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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虽小,道路却铺得平平坦坦,山野里凿出的大石板,平平地延伸。时不时的,能看见几棵枫树,高高大大的,抖闪着绿中带着火红的叶子。
君歌看着偶尔的行人,给自己壮了壮胆,没事的,只要不碰到晓春,万事都可以应付过去。
这样安慰自己,走起来,也舒畅多了。
大清晨的,天蔚蔚蓝,依旧是明媚的一天,晨光懒洋洋的洒下来,把这个小镇映得红嫩嫩的。
不远处,是一个卖茶水的凉亭,大大的飘着一个用大红颜色书写的飘洒的“茶”字,一看便知是招旗广告。这个时代的广告可不如前世,大街小巷的店面上都闪着五彩的灯倪。
可这样的一片小旗子,也足以让路人一眼明白。
君歌看了看老妇人准备给她的包袱,里面的牛皮水袋满满的,她放了心,绕过茶水凉亭,直接赶路。
“瞧,大夫人家的千金,一定是,看那身打扮,看那白白嫩嫩的粉脸蛋。大哥,这一票有干头。”
茶水凉亭子里,几个大老粗的你们围着一衣着光鲜吗,颇有风度的男子端着大碗,不知是喝着酒还是茶水。
这大清早的,凉亭就有生意,真是难得。
那颇有风度的男子将目光顺着君歌扫了过去,“别议论,看看她往哪赶路 。”
“哟,她朝码头走呢,这不是羊落虎口嘛。”
君歌隔得远远地,瞟了一眼盯着自己看的大男人,赶紧移开目光,顿时心里有虫子爬过,一阵轻颤。她也不慌张,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行走速度,心里告诉自己说,别大惊小怪的,不就一群喝茶的男人嘛,没什么可怕的。
可,一想到那些劫财劫色的盗匪,君歌就混身不自在,连脚都有些软了。往深处一想,那些旧时代的深山里,了无人烟的地方,撞上那些野蛮的盗匪,男的被杀害,女的被奸害,还有吃人肉的。
可怕!
不敢往下想了。
君歌挺直了胸脯,往前直直地走去。
这还是大道,即便真是盗匪,他们不敢拿她怎样的。
可是,奇了怪了,怎么通向码头的大石板路这么宽敞,就没有一个行人呢?还是,时候太早了,根本就没有人这么早经过。可是,一般要远航的人或是货物,不都是早早的就去码头赶船了吗?
君歌哪里知道,沿河的那片树林和丰镇的码头,早已被盗匪占领了。这里,已经不是商船行人所专用的码头。她细细一看,宽大的码头上,落叶满地打着旋风,有些凌乱,如同久日无人打扫了。
顿时,她的心凉了半截。
第十五章(1)
子鸣,这个时候,你在哪里?你会不会知道,我会固执地赶回蜀都城找你?你给我下迷药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会因此而恨你?
恨你!
说将我送走,就送走了。
君歌揣着恨,胆子也就变大了。若是真遇上什么劫财劫色的人,那也认了。
“你是说,姐姐她很有可能还留在客栈?”
晓春对着梅香梅竹胸有成竹地说:“两种可能,一就是少夫人还在客栈,二就是少夫人已经遇害了。”
梅香梅竹顿时傻了眼,“晓春你别吓我们,姐姐她一定好好的,不会有事的。”
晓春见俩丫头挺好对付的,故意吓唬说:“你们就不应该放她走。别以为放她走是为了她好。若是是后者,遇上什么坏人了,她连性命都不保,这世上,没有我们死神勇士找不到的人。连我们都找不到少夫人,很有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
梅香梅竹顿时后悔莫及,“晓春,那现在怎么办,姐姐还不知道是生是死。”早知道,就不放姐姐走了。只要姐姐活着,什么事都可以解决,可是如果人没了,怎么向少爷交待呢!
晓春见梅香梅竹满脸的愁容中夹着莫大的悔意,心里放心了许多,轻声说:“我誓死也要把少夫人找回来。到时候,你们可不能再纵容她离开。”
梅香梅竹二人拼命地点头,“那快点回客栈看看吧。姐姐一向都很聪明,说不定就是怕你把她给找着了,故意藏在客栈才找不到她的。”
晓春看了看身旁的死神勇士,吩咐说:“六号,你带着两位姑娘随后赶往丰城小镇的客栈。事太紧急,我带着其他兄弟先行一步。”根本不用交待,如何如何接头。他们的行事,早已成了一种惯性,无论发生任何紧急状况,都可以有条有理的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
丰城。
码头。
君歌步行来的时候,太阳平平地挂在河岸那头的两座山头之间,直直地讲刺眼的阳光撒满河面。一眼望去,重重的光芒万丈,不如春天里的日头柔和,有着些许杀伤力。
君歌心想,若是到了正午,这么赶路,指不定会晒得很。
很荒乱,很落魄。
这是君歌看到这个码头的第一感觉,已经被太阳晒得裂开口子的木头那么不紧不送地搭在一起,就成了一个码头,三三两两的已经废弃的旧路,有大有小,颜色陈旧,泛着雨水冲刷的酸味和木头腐朽的味道。
这里荒芜了多久了?
若大的钉子讲已经腐朽的大船钉在码头的梁木上,河水涨来,撞击着大船,扯动着不太稳定的码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听上去,像那清晨里死亡的声音。一眼望去,那大船旁的小木桨上,还有虾,鱼啊,螃蟹的尸体,已经被风吹干了。
河面上,还漂着数只黑绿色的酒坛子,该是有酒鬼躲在此处烂醉如泥了。
君歌望了望河岸的那边,有一只漂亮的大船向岸边驶来,船头上站着一个男的,看上去有些眼熟,想不起在哪见过,因为身影模糊,她索性转头。
沿着这条运河走,就能返回蜀都城,望过去,河两岸都是丛林,高高的树,浓浓绿绿的,很养眼。
君歌心里一喜,往丛林里走去,刚迈开步子,码头前方走来十来个衣着奇异的大老粗爷们。君歌定眼一看,领头的人物她认识,是方才凉亭里的那位翩翩公子。
她捏拿不准这伙人的来头,荒乱的情绪涌上心头,赶紧侧身往丛林里走。
没走两步,后头传来大嗓子声音,“姑娘,别走太快,林子里太寂静了,遇上痞子可怎么办?”
那声音,在她身后清晰的响起。鬼都知道,这是冲着她而说的。闻言,她脊背一凉,不得不加快步子。没走一步,心里都在烦乱地猜测着,若是晨间的老伯所说如实,这一带真有盗匪,那她身上的银子不是都得被抢了去了。
说不定,这些个大老粗爷们正是那伙子盗匪。
嗖……
君歌一阵冷颤,看那些个大老粗爷们,个个色胚子像,搞不好抢了她的钱,还得抢去她的人不可。
这么荒芜的码头,人影都没有一个,叫她怎么办才好?
侧头一看,两三百米远的地方还有一只大船驶来。若这伙子人真是盗匪,那就大声求救。这样想,君歌心里踏实了些。其实,她自己并不知道,她那脸上已经青绿了。
“姑娘,别走太快嘛。”
有东西闪过她的眼角,很快。她定眼一看,一中年男子已经纵身跃到了她身前。莫非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她连眼都没眨,怎么就没看清这中年男子是如何飞到她身前的?
仔细一看,这男人差点让她暴吐。简直就两个字,邋遢,又长又乱的胡子长在下颚处,还沾着早上食下的馒头碎渣,有些几根一并地粘在一起,又脏,又恶心。那眼神儿,更是一见便知其居心不良,每一转悠都离不开君歌胸前的两座山峰。
君歌正了正身子,心儿跳着,却冷静着声音说:“大哥,你挡了我的去路,麻烦你让一让。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过我的独木桥,可别混淆了。”
“呐,口气不小 。看样子,挺像外地人,而且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怎么着,我们哥几个在你后头忙着给你打招呼,你当我们不存在,是不是太不给哥几个面子了。”
君歌沉住气,“大哥,好歹你也是一大英雄,何必跟我这般小女子计较。况且,这路面这么大,风这么大,谁知道谁在跟谁讲话。更何况,我们又不认识。”听那大老粗的口气,是准备死活都要找她的茬,她还是识趣一些,能顺过去,就顺过去,别惹这帮子人不高兴了,当场就把她给灭了,可不划算。
其余的七八个男人在后头静观其变,就君歌眼前的中年男人话多,且无理取闹,“对头了,我专跟你这般漂亮的小女子计较,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计较。哥几个,先让我识识货。”
(2036)
第十五章(2)
“你想干什么?”
君歌不是被吓大的,见多了流氓痞子,可真到她身上的时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应付,直溜溜地把人家给盯着,也不知道快道跑。
可,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