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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看那个什么,叫秦二?”楚月牙立刻恶狠狠的道,『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愤恨不已,“不报仇怎能卸去我心头之恨。”
“是秦家二公子,并非叫秦二。”云舒解释道,将粥放到楚月牙面前,“小姐先喝粥吧,这是刚才王爷叮嘱我让你喝的,说是你中午没用膳,你若不喝,王爷责怪的可是我。”
楚月牙心里头微微一暖,纵然那般绝情的话她都说了,韩放他依旧还是如此待她,若她是十五岁穿越的,说不定天长日久,在他的“缠人”之下,真的会从了他。
“小姐最近过得可好?”云舒一边看着楚月牙喝粥,一边看似随意的问道,“听说楚府老太太很是疼你呢。”
“是啊,太太对我甚好。”楚月牙笑了笑,压低了声音,“比我爹对我好多了。”
“太太可曾有提到过你的娘亲?”云舒又徐徐来了一句。
“没有啊,怎么了?”楚月牙问道,脑中想起上一回和云舒两人单独谈话的时候,她似乎也提到了她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娘亲,“云舒姑娘……似乎对我娘很感兴趣?”
云舒脸『色』微微一变,接着长叹一口气道:“你可知晓你娘并非郑国人,而是……梁国人。”
“是吗?”楚月牙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楚弥曾经跟她说过这一点,她知道的,当时并没有细想,不过云舒这么一说,似乎这梁国、郑国有值得思考的地方,似乎云舒知道什么事,很想告诉她,可是又不知怎么启齿。
莫非,云舒就是她娘派来的,她娘其实是要找她的,只不过各种原因自己要隐藏起来,于是让云舒来接近她?又或者是她娘现在改嫁了某个极有势力的大佬,不方便亲自出面寻她,这便是云舒上次说的苦衷。
楚月牙咧嘴偷笑,笑自己太有想象力。
“她乃是当初梁国的第一美人,舞姿更是精妙绝伦。”云舒缓缓道,“我自幼学舞,便听着她的大名,因此对她十分敬仰,佩服她的舞技,更佩服她为了所爱之人,能远离故土,不顾世俗的眼光,嫁入楚相为妾。”
“原来是这样。”楚月牙应道,又喝了一大口的粥,又淡淡的说了一句,“云舒姑娘也是梁国人吧?”
云舒表情一怔,低声道:“小姐如何得知?我被卖入舞坊开始,便办的是郑国的手实了。”
“猜的。”楚月牙狡黠一笑,她只是觉得她娘是梁国第一美女,又不是世界第一美女,听着她娘的名气长大的,自然是梁国人的可能『性』大一些,“没想到是真的。”
“呵。”云舒讪笑两声,又把问题转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上,“楚小姐对你娘亲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没有,楚月牙很想这般回到,可是对上云舒那期待的眼神,突然心念一动,就撒了谎:“其实,我还是挺想我娘的,想知道她的模样,想体验母爱的味道。我的兄弟姐妹们都有娘亲可以搂可以抱,可以撒娇可以诉苦,就我没有,我自然也是想要娘的。”
“是吗?”云舒明显的兴奋起来,“那你可想过去寻找你娘?”
“没有门路。”楚月牙缓缓摇头,一脸戚戚然的表情,“我一个尚且不足十二岁的女孩,没钱没人的,有什么办法去找呢?连娘的样子都不知道。”
“如此是很难。”云舒显然没有觉得很难,眼神一闪,又道,“我这里有一副珍藏多年的画像,正是你娘韩小蝶的画像,若你想见娘,我赠送给你如何?”
“真的吗?”楚月牙双眼闪闪,“那……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嗯,过两日,我得了闲,便给你送回来。”云舒笑道,脸上有满意的神『色』。
蹊跷啊蹊跷,楚月牙放下空碗,虽没有多言,但心中关于她那失踪娘的疑『惑』却越来越浓。对云舒的身份,兴趣也更多了,真的只是一个父母双亡被埋入舞坊的少女这般简单吗?
“杜博士在哪里?”楚月牙发话了,“我想去看看情况如何了,连那人是谁什么来头我都还不知道呢。”
“是盐商秦家的二公子秦治掠。”云舒道,“我先行去通传一声,楚小姐稍等。”
“自虐?”楚月牙阴森森的笑了,“这名儿真不错,怪不得说他家有钱,盐商嘛,自然是……等下,这不是和那个向我买花的人是同一家的吗?大公子,二公子?”
“不必去看了。”正在楚月牙想着这个可能『性』的时候,杜辰逸进来了,白衣飘飘,气质脱俗,如同仙人,他眉头皱着,“那人,嘴很紧,而且……”
“而且如何?”
“一口咬定是你脱衣勾引喝醉的他,还将他打晕了。”杜辰逸道,“放儿维护你,他反而说是你和放儿……”
“早就勾搭成『奸』?”楚月牙接过话头,很直接的道,“也是,在韩放府中过了那一夜,足以让人相信了。”
“而且,他脑子很清楚,软硬不吃,情愿遭点苦头,也要维护自己的名誉。”杜辰逸道,“若失了名誉,以他庶子的出生,他在他家中就更没地位了。”
“自然,他更不敢供出上官可,那样就算他少吃点苦头,出来之后,只怕上官可的报复更加猛烈。”楚月牙点点头,附和道,“他唯一的选择,便是做烈士,还有可能被上官可帮助,被家人营救。”
“上官可?”杜辰逸轻笑一声,“你我倒是不谋而合。”
“能跟上你的思维,我感到很开心,真的。”楚月牙笑了,第一回对杜辰逸『露』出这般灿烂的笑容,让杜辰逸心中一热,不过她的下一句话,立刻让他热情全消,“这样就不会被你算计了。”
“我岂敢算计你?”
“每次和你交谈,我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楚月牙认真的道,“步步小心,还是会踩到你埋下的地雷,设好的陷阱。”
“楚小姐太过紧张了,其实杜某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杜辰逸微笑道。
“好相处?”楚月牙不置可否,思绪一转,便道,“嗯……泰王殿下呢?”
“他还在审秦治掠。”杜辰逸眉头微微一皱,突然问道,“你刚才跟他说了什么吗?我怎么觉得他似乎不太对劲儿?”
“你……安慰一下泰王殿下吧。”楚月牙心里更愧疚了,干巴巴的道,“我刚才说……让他不要再帮我了。”
“你可知,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对他的人?”杜辰逸静了静,才道,“你越是若此,他越放不下你,他的『性』子便是这样。”
“那我该如何?”楚月牙泄气的道,“难道贴上去,他便会厌倦吗?”
“有可能。”杜辰逸半真半假的点点头,话锋一转,突然用一种冷冰的声音道,“对了,若下次姓陆那人再来找你,你告诉他,最好滚回去,否则落入我手中,他便是死,无论后果会怎样。”
说罢,不等楚月牙问任何一句话,便走了。
第八十章 解开心结
第八十章 解开心结
楚月牙还是没有去亲自见见那秦治掠,因为根据杜辰逸透漏出来的信息,似乎韩放在那里,她会觉得很尴尬,毕竟她刚刚才拒绝了他。
回到寝房的时间并不算晚,不过申时初刻,今日上午听了祭酒大课,所以下午都是休息时间。
一路上有不少路过的同窗,都没有多看楚月牙一眼,这让楚月牙感到很庆幸,多半是韩放帮她遮掩了吧,大家暂时还不知道上午事件的主角就是她,亦或是知道也没认出来是她。
推门而入,简水柔已经在屋中,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听着楚月牙的开门声,手一抖,墨滴下一大滴来。
“月牙……”简水柔站起身来,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眶通红,一副刚刚哭过的模样,低着头,甚至不敢对上楚月牙的眼睛。
楚月牙合上了门,这才转回身来,很平静的问道:“那么,你哥得到这个晋升的机会没有?”
“月牙……我……”
“晋升没有啊?”楚月牙打断了简水柔的话,平静的反问,“不然,我岂不是白白牺牲了?”
“虽然官职未变,但我哥被调到了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