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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这么久了,他们两个折腾的次数也不算少了。
照当时那种横渡,倒是有可能会怀上……
“生个女孩吧,小沐沐。”
容景抬起头,一双眸子亮晶晶的,“我喜欢女孩。”
“手在摸哪里!”
直到这个时候秦沐歌才反应过来拿狼爪已然是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俏脸一红,秦沐歌啐道:
“哪那么容易怀上?”
“一定会的,而且一定会是个女孩,长得和你一样漂亮……”
秦沐歌无力的道:“请问,你的手在摸哪里?”
可不可以不要一边温情脉脉的谈论小孩,一边猥琐无比的非礼她的胸部……
“放开啦,我们该起来了,不然待会儿花无漾肯定要上来了,你真是……”
容景埋在她的胸前含糊不清的道:
“既然娘子担心怀不上,为夫只能拼了命的努力耕耘……”
“走开啦……唔唔……”
***
一室旖旎,秦沐歌从熟睡的容景怀里挣了出来。
有些虚软的抬手撩了撩汗湿的长发。
任一头浓密的黑发披散在胸前,遮挡住那起伏的春光。
半仰着头靠在床头,绝美的脸庞带着一丝情事后的慵懒。
“真是……”
微微有些沙哑的嗓音从红肿的唇瓣中轻泄而出,她泄愤般伸手狠掐了他脸颊一下。
肌肤光滑细致,甚至比她过之而无不及。
秦沐歌气呼呼的望着容景那慵懒的俊颜,“到底还下不下去吃饭啊!”
“难道我刚才还没喂饱你么?”
轻握住她的手,他明媚的脸上带着一丝起伏的诡异和暧昧。
“你……臭流氓!”秦沐歌作势就要伸手去揍他。
只是,她的小粉拳还没来得及砸上他的胸口,便叫他一把给握住了。
手上稍微用了些力道,将秦沐歌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温热的唇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吻:“累了就先睡会儿,我待会儿叫人将饭菜送上来。”
想到了容景的体贴,秦沐歌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了一些。
环住他的腰,她将头往他胸口凑了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那我先睡会。”
“恩……”容景伸出手轻轻一拂。
门口的灯火就突然灭了。
没多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便在黑暗寂静的卧室里微微起伏。
就在两人相拥陷入沉睡之后,紧闭的窗户缝中溢出一缕黑色的轻烟。
轻烟扭曲着在黑暗中扩散,渐渐的形成一团模糊的人影。
人影轻飘飘的移至屋外,一双湛蓝幽深的眼眸阴冷的凝视着软榻上相拥的两人——
秦沐歌紧闭的双眸不知何时悄然睁开。
眼珠轻轻的转动了一下,视线穿过熟睡的容景-——
一片黑暗,一片空旷,什么都没有……
可为何她会感觉到一股让她不安的陌生气息呢?
再次闭上双眼,她缩进容景为她敞开的怀抱,汲取着他给予的温暖,不安的心渐渐的沉静下来。
“这几日巴蜀的水患问题约莫就能解决。
只是这事恐怕要耗尽容景的心血,到时候你们就开始行动。
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懂吗?”
冰冷的嗓音中透露出来的阴毒让人脊背发凉。
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恭敬地趴伏在地:“是……”
身影踌躇了片刻,微微抬起头来注视着前方雾一般模糊的人形身影:
“主人,这里条件恶劣又危险,请您……”
“多嘴!”
啪的一声脆响,地上的人影闷哼了一声。
顾不上耷拉下来的左肩,他将身体伏得更低,继续道:
“摄政王已经派人来了好几次……”
“不必理会他!”
舔了舔嘴唇,艳丽的唇瓣轻轻翘起:
“快了,我的收藏品中即将添加一个美丽的新玩具,届时再去拜访拜访我那叔叔……”
他摆了摆手,“好了,去吧。最近这里的防御加强了许多,就连我也不方便随意走动了。”
地上的人影踌躇了一下,问道:
“主人,韩青峰送来的女子桀骜难驯,近日伤了多人了,您看?”
“我身边不是还有一位最得力的助手吗?你可别忘记她的出身,最是会调教不听话的女子,丢给她吧。”
清淡描写的说完,模糊的雾型人影便化作轻烟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他出现在一间简陋的斗室中。
望着房间的床榻上那具气息全无的俊俏可爱的皮囊,低喃道:
“这可是我最得意的一件收藏品,为何她却不喜欢?”
抚了抚脸庞,湛蓝的眸子闪烁着:
“那个绣花枕头王爷男子有什么好……哼!”
雾影在瞬间附着上(和谐)床榻上的小小身躯。
暗光微闪,那具了无声息的身躯微微一震。
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叹。
随着那重新起伏的胸膛,均匀的呼吸声开始在小小的斗室中回荡。
黑暗中,如太阳一般耀眼的脸庞上……
一双黑色眸子缓缓睁开,漾起一抹灿烂的微笑。
寒秋将至,天气也越发的冷了起来。
因为原本巴蜀的绣娘大部分都出自暴民区的农妇。
鉴于绣娘的紧缺,秦沐歌不得不在容景的提议之下挑选了一些较有耐心的男子,开了个速成缝纫班。
精致漂亮自然是算不上的,但随意缝补两针,还是可以的。
根据那些士兵的身材,她将中衣划分为三个型号。
制作出大中小三个板型,召集好人手之后就让他们按板型裁剪缝制,既简单又有效率。
在一群魔女之中,粟裕想不突出都不行,秦沐歌踏进房间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他了。
“王妃姐姐……”
粟裕小媳妇一般端坐在小板凳上。
一张阳光俊秀的脸庞此刻显得特别无辜。
秦沐歌不动声色的扫了他一眼,然后清清喉咙道:
“大家都知道秋衣的事情马虎不得,我希望大家都认真、效率一点。务必要在尽快将赶制出来。好了,我也不多说废话了,开工吧!”
一声令下,三十多个人按不同的分工开始干活了。
秦沐歌在这个小型工厂里来回走动着。
不停的给遇到困难的士兵解答问题。
这个时候,四周突然爆发出此起彼伏的闷笑声。
她抬起头,顺着笑声一看。
只见粟裕坐在小凳上,如临大敌般拿着细针笨拙的戳着手上的皮革,那样子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轻咳了一声,秦沐歌对他说道:“你回去吧,不用做了。”
“王妃姐姐,别赶我走,我可以做好的,我、我不想在这里白吃白喝……”
粟裕抱紧手上的皮革,一脸的恳求,那样子倒让秦沐歌不好拒绝了。
不想在这个事情上纠结,她不置可否的牵了牵嘴角。
转过身去继续给其他人讲解方法,似乎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
她的无视让粟裕的黑色双眸瞬间闪过一丝狰狞。
却又在垂眸间将之立刻隐藏起来。
低下头,他用缝衣针狠狠地猛戳着皮革。
直戳得那块毛皮千疮百孔了,才猛惊觉,自己被她漠视的态度给气得失控了——
粟裕,西苑摄政王的侄子。
论单体战斗力,与容景在仲伯之间。
放眼整个天乾,也算是佼佼了。
整个天乾,也就一些有些年岁的高手可以与之一搏。
好在西苑势力武功强劲的士兵并不多。
如他们那般实力的更是凤毛麟角,否则现今的局势还真不好说了。
粟裕这个人,若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变态;
四个字形容:非常变态;
阴狠、毒辣、残忍、嗜血、傲慢自大他是样样都占。
不过这年头,有这些特质的人那多了去了,也算不得什么。
偏偏他洁癖与收集癖集于一身。
性格也极其的诡异。
西苑的生活对他而言特别的无聊。
为了找乐子,他是无所不用其极。
就拿这次来说吧,最初是想收藏秦沐歌的一双好眼睛。
他跟来了,偷窥了人家数月。
见过秦沐歌的各种风情之后,他对她整个人都产生了浓厚兴趣。
在将她列为最新的收藏品之后,他忍受这里的简陋肮脏,过了有生以来最清心寡欲的几个月。
这对有深度洁癖并且无女不欢的他来说,不可谓不用心。
就因为他这么用心,这个玩具他更是势在必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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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裕脾气反复无常。
高兴和不高兴都可以成为他杀人的原因。
在西苑,根本没人敢轻易惹他,更别说给他气受了铄。
关于这一点,并不完全因为他的身份瑚。
他本身的强大和变态也是一个原因。
试问一个做事随心所欲毫无顾虑的疯子。
又掌握着强大的力量,是什么人都敢招惹的么?
粟裕不是第一次这么生气。
曾经让他生气的不是已经变成了他的收藏品,就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