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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国有你认识的谁?”
转回头,“你说什么?”敢情,少君根本没听清银战的问题,没将他的存在收入心底,可恨!
“主子,您这是要跟去银狼国吗?”银战防得滴水不漏,照事实看,玉少君是难脱身了,更重要的一点,她可是人质,就算他们跟上,银战拿把刀往她身上一笔,他们还不是狼狈退下,根本毫无机会。
“入银狼国就不跟了。”到银战的地界,跟过去是送入虎口。
“主子,她真的怀孕了?”
看着前方,摇头,孩子生下便是有,能活下去便是有,看他们的缘分,一切莫强求,看得淡,才可一生安福。
“主子,前方有小屋,如此清静的地方,谁住啊?”没想到,世间还有第二个如同主子一般怪的人,喜爱住这样的地方,后来一想,隐居方是卧龙,可,老婆婆也爱一人独居山林?去见见才好,正好,他们讨杯茶水。
扣扣扣——
“有人在吗?这里有人住吗?扣扣扣……”吱呀,门,被小奴推开,怎么这户人家都不锁门的?左手伸出做出请的姿势。“主子请进吧。”
“恩。”主人若问,他们陪罪便是,而且,这里住的,似乎不是小气之人,四方格局,可看出对方简单利落的性子,窗户大开,证明这人没有防卫之心,往往,这种人心底隔离所有人,他将所有人看做不重要,不存在,不因外物影响。
过院厅、房门大开,小奴跪坐桌边,啧啧称奇。“好多书……”
同少君的书房有得比,概括之全,同样让人咋舌,汝宫谋不由抽出一卷放于手心,捏紧,深思,这里住的是什么人?对事物如此爱惜,书卷摆放整齐洁净,这样的人,还住在银狼国边境,是人才,银战何不收为己用?
轻轻地一阵风,院外传来脚步声,白净的少年走进来,看到有人入侵自己领土仅只是微微一愣,清澈的笑。“俩位先生何以在此?”
呃,他的有礼,反弄得小奴一阵尴尬,他是不请自入,怎么说好呢;汝宫谋同样轻轻一咳,手里的书卷微抬,“闻到书香,不请自入,还请小公子见谅。”含笑有礼佛身。
“不,没关系,俩位有什么需要,是问路还是要茶水?”
“都需要。”小奴举手,太好了,来了个如此大方的小公子,这样的人他喜欢。
“如此在下去准备,俩位先坐,自便。”说着,他便转了身,让看着他的人傻楞楞的,小奴不好意思的摸鼻头,“主……主子,这人我喜欢。”
确实,身上闻不出恶意的味道,大方得紧,自己的居住之所就随外来观看探索,还是个清如明镜之人,俯仰不愧于心。“如此招人喜欢的人,有时候也让人感觉讨厌……人的嫉妒之心……真是……”喃喃自语。
“主子说什么?”
“说你还不去帮忙,真的叫人家招待我们?”
“是!”主子一句话小奴快速清醒,起身连忙走出,那少年公子就一人住于此?看他白净的衣裳,并不是贫穷之人,他这一室的书,资产不足,还置备不齐呢,这样一位小公子,何以独居于此?
怪人!又一个俩袖清风淡看名利之人!回头,瞅自己主子一眼,摇头,不好!人还是有所追求来的好,也许累,却也开心,一世非白活。
端着茶盘双膝盘坐于地,茶盘放于桌面,看着汝宫谋一笑。“先生,只饮茶?舍下还有些清菜,如需用饭,也可准备。”
也不客气,汝宫谋噙笑直言打扰,让小奴准备,他便同小公子一同坐下饮茶。
“汝某冒昧问一句,小公子何以独居于此?”
轻笑,佛了身,为自己与汝宫谋倒好茶,“并非独居,还有位大叔,只是大叔今日出门去镇上购买所需物品,便只在下一人。”
“这里似乎非久居之地?”汝宫谋试探着。
“恩,等一位朋友,见过他,就该离开这里了,只是……”
“小公子与人有约?”
“近一年,一直未等到人。”声音有些低沉。
汝宫谋会意一笑,轻道:“是意中人?”少年闻言一楞,连连摆手。
“不是,只是位朋友,并非女子,与他认识许久,真正在一起交谈交心,加起来却也未有十日,却很重要。”谈到那位好友,唇边缓缓有了笑。
“哦……唯一的知己?”
“是。”唯一的知己,他喜欢这句话。小奴手脚也快,这些年跟在汝身边训练出来的,做出的菜别有滋味,一番谈笑,小公子送了汝宫谋一卷书,还言,他的朋友来,他便会离开,他们若回程,此屋空着可随意居住。
上路,汝想,又一个耐人深思的人,希望与他没关联,忽然想起什么的回头问:“你家主子我与那小公子相较如何?”
小奴摇头晃脑。“自是我家主子俊美无双。”戏言。
“人!给人的感觉差别在哪里?”
“那人不好欺负,可以试着欺负;换做主子,要乖乖的,静静的站远些。”不敢造次,就是他,汝是坏人,一眼分辩出的坏人,小公子就是讨人喜的人喽。
看,汝宫谋自嘲道:他就说,太讨喜的公子,有时招妒嫉,比如说此时的他。
呵,清澈若泉,怎么看也看不出半分邪恶,心里藏着忧郁,这样的人,不会变成任何人的麻烦,他在费心思什么呢?摇头,最近他变得爱瞎操心了,马背上的他拿出那小公子送他的书……
兵法?居然还是少君书房里曾见过的书,她老是捧在手心里的书?这少年……还真会送……
待他寻到少君,可拿给她打发时间了。
汝与小奴走后,青衫大叔正巧赶回。“公子,方才来外人了?”
“恩,一个不简单的人。”点点头,那男子,当真是漂亮得仅,世界怎么有如此美丽的男子?自嘲一笑,他不是早识得一位?
而且啊,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他自己不也是?!
“公子,现是乱世,与外人少接触得好。”
“有玉公子消息没有,放去客栈里的信,有人取没有?新的门牌你交给镇里最大酒栈挂好了吗?”
“公子,您莫急,一切都办好,一定会有玉公子消息,近十年,玉少爷与公子断讯俩年也曾有过,最后不也寻到?再说了,也只是个见面不多的朋友,公子您何必如此执着?”大叔摇头叹气,他家的公子呀。
“大叔你不懂……”那种很奇怪的感觉。扶着门框,少年走入屋内,书桌在窗边,靠在椅里手握书卷却观窗外,渐渐的,竟睡着了。
少君坐在那里,女子着装,小二上前寻问。“公子,少夫人要点什么菜呢?”很小心的,都不敢站到少君身边,怕踩到她坠于地的华丽裙角,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位少夫人怀有身孕,离远一点总是保险,瞧她夫君一脸不好得罪冷酷冰寒样。
少君没肚子,至少没有怀孕外人看得出来的地步,有些恼,也无可奈何,全托她身上衣装的福,她才体会到这初为人母娇贵待遇。
内衫无束腰,宽宽一坠席地,外衣轻如纱,宽宽的披着,她素来行走不粗蛮,却也不是莲步纤纤,如今这裙……
让她好生受苦,当真得当位闲静优雅的少夫人了,行路若快,指不定踩着裙链跌下地,想那光景,无可奈何的闭上眼。
又不高兴了?银战却笑,头移近少君。“这身装扮如何?本王在帮你的忙,我们路过此地,总会有人寻来,你怀有身孕的消息传出,环璧城指不定欢腾成何样?三人中,你先得继承人。”不,他们都懂,话不是这样理解的。
少君怀孕之事传出去,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首先一点,她现在同他在一起,孩子是谁的?汝?他?这个就够让人猜引起争端,然后,她落到他手里,环璧城指不定抓狂。难得胜于他,孟泽这下该也慌了。
他就不信,那男人坐得住,只要他离开环璧城,有他受的。
他可是第一个让他感受到污辱的人。
他只是个仆人下人,一个他未视做敌人的下人竟胜他,捕他辱他!
“如此少君谢了。”浅淡的笑,如前完美,还主动为他与自己倒上茶。
“你还当真是个气恼到吐血,也不会表现出半分的人。”手放在桌上,压住少君的手。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然后,那个修长白亮身子的主子缓步入内,坐于他们对面,举起酒杯朝他一笑。
“久违了。”
“本王还真是想念赢帝。”以唇语说,还真是阴魂不散,如此快便跟上来。
“彼此彼此。”招摇的扇子未曾收起,那支天下无双,华美亮丽的扇子代表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