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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合心。”
“这事,爷知道了,告诉福晋也一样的,省得我再跑过去,请让她抓紧办吧,我以后不要丫头了,一个人住着清静。”
“胡闹!”胤禛带点怒意地说道,同时也注意到她都不叫他名字了,又开始称他为爷,好像在刻意疏远他,想着是不是她知道了府中的事,在吃醋?还是生气?挥手让丫头们都下去了后,低声下气地问:“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没有。”说完,殷勤地让他坐在主位上,亲手泡好茶捧给他,做出欢喜的样子对他说:“爷能来,妾身很高兴!”
胤禛看着她恰到好处的笑容,竟然觉得很刺眼。
晚上就寝时,也是殷勤倍至,带点讨好,不由地觉得有点厌恶,难道,她开始变得和府中其他女人一样了,还是……
湊过去,想要亲亲她,她的身躯有点缰硬,却也不抗拒,不像以前,她要是不想,会直接告诉他的。
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准备明天问问弘历再说吧。
熹微见他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有些失落,更多的是释然。
过于勉强自己,她会为自己叫屈。
而胤禛,却更害怕她知道那些后,不再理他,再加上她的来历特殊,生怕她会离自己而去,觉得心中慌乱,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冲动而又激狂地吻着她,想要证实她存在般地疯狂地占有了她。
半夜醒来上朝的时候,一夜没怎么睡的熹微已经先他一步起来了,拿着他的衣服,小心伺候他穿戴好后,又陪他吃过早饭,送他到门口,直到他不见身影了方才回去补眠。
胤禛走出很远后才回过头,看着黑漆漆的圆明园的方向,他今天,始终不明白,曾经那么深厚的感情怎么就变得客气疏离、相敬如冰了!叹了口气暗暗想道:还是早点查清楚她到底是什么原因这样的才好!
离心同居(2)
胤禛上完早朝,就急急地赶回了园子里,直接去了海晏堂,吩咐秦保悄悄地前去桃花岛,把弘历带了过来。
弘历过来后,看到书桌后的胤禛,高兴地叫道:“阿玛!”
胤禛叫他到跟前,抱在膝上,问道:“弘历,今天跟先生学什么?”
“今天才上了一个时辰的课,学的是《诗经》里的《采薇》篇,那里的有两句诗很优美‘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弘历以为他要考他的学问,便自作主张地答了些书面上的知识。
“你额娘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有啊,前段时间把园中的一丛美人蕉的花给折了。”
“哦?为什么?”胤禛着急地追问道。
“阿玛,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要告诉额娘,说是我说的。”弘历歪着脑袋看着他,想了会儿,慎重地说道,他不喜(…提供下载)欢现在的额娘,虽然没什么太明显的变化,但是总觉得她的人变得没有一丝活力,只是维持表面的平静。
“嗯,快告诉阿玛。”
“阿玛,弘历猜,额娘是知道了年姨娘家小妹妹的事后,才不开心的。
那天晚上,我进去请安的时候,她仔细问了小妹妹的事,还说小妹妹去了很远的地方,让我不要再提了,也不要让我告诉你,她已经知道了有小妹妹的那件事。”
胤禛一听,陷入了沉默,与他所猜的相同,只是她这醋也吃得太没道理了吧,年氏是府中侧室,在一起自然会有小孩,有什么不对,自己不就是怕她多想,才不告诉她的么。
想到这里,他自己都没觉察到,这时他脑子一闪而过的竟然都是那个早逝的女儿,以及年娇兰痛失爱女后悲痛欲绝的面容,其次才是熹微冷淡生气的样子。
这大概也是种情,或许不是爱情,但却是种日久生情相互依存宛如亲情般的感情。
沉思了会儿,对弘历说道:“今天的事不要让你额娘知道。”
弘历点点头,他哪那么傻,动不动做叛徒,只不过不忍看到额娘伤心的样子,才透了一点消息给阿玛而已,毕竟,他们两个人合好了,他才有好日子过。
处理完手边的事,已近黄昏,乘船到蓬岛瑶台时,熹微与弘历正端坐在坑桌旁说话。
夏荷在摆着菜肴,绿珠地准备好了毛巾和水,立在一旁,等熹微母子来净手。
熹微抬头看到了他,忙下坑,福了福身:“妾身给爷请安,爷吉祥!”
胤禛伸手拉起她说道:“我也还没用膳,一起用吧。”
熹微抽出了手,淡淡地说道:“好!”说完,又吩咐绿珠道:“让厨房多加几个菜。”
绿珠应了声下去了,坐在餐桌旁,她亲手斟了一小杯清香的汾酒,送到他面前,殷勤倍至地说:“爷请用。”
胤禛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有点气恼的满饮了一杯,看到她想再倒的样子,赌气说道:“不喝了,晚上还有公事要处理。”
熹微见他貌似心情不好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一家三口闷头吃饭,弘历才吃一点就说吃饱了,他实在受不了饭桌上的冷战。
吃过饭后,胤禛挥手让丫头们都出去了,才坐到坑桌上,看着对面的她说:“你是不是在生气?生气我和年侧福晋生了个女儿?”
“没有,你在府里也有那么多时间,有小孩是很正常。”熹微冷冷地说道,暗暗在心里补了一句:“没播种没小孩才是不正常的!”
胤禛见她咬牙的样子,便知她是在生气,便耐心地说道:“她们是我的妻妾。”
“谁说不是呢?”
“有小孩再正常不过了。”胤禛有些怒意地说。
“没说不正常呢。”
“那你生什么气?”
“我没生气。”相较于胤禛越来越盛的怒火,熹微倒是越来越气定神闲,正因为想得过于清楚,反倒是现在越冷静。
“你没生气?你确定?” 胤禛直视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
熹微抬头微笑着看着他,淡然地说道:“再确定不过了,爷还想要怎么确定?”
胤禛看着她那灿烂的笑脸,火气直往上窜,右手攥成拳,一拳打在坑桌上:“你――越来越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嗯,”喜微的语气一扬:“难道被你欺瞒、被你蒙在鼓里是应该的?”
“你就没事瞒着我?”
“没有。”
“比如你的身世,比如你失忆前和失忆后像变了个人?”
熹微听他这么一说,一下子伤心不已,原来在他心里,早就怀疑自己的来历;原来他不仅怀疑自己的的来历,还那么介意,毕竟,借尸还魂的事也不是人人能接受的,她以为她会伤心,谁知,竟是那么冷静地说:“没错,我就是借尸还魂,你可以去请和尚道士来斩妖除魔。”不知不觉中,泪就已滑了下来,鼻子一酸,抽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这是见不得人的,所以不说,你那名媒正娶的侧福晋和她生的孩子难道和我一样见不得人?”
胤禛气恼地看着她,刚刚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如今,看到她的样子,更是心痛,可说出去的话宛如泼出去的水,也收不回来了,只好讪讪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没介意。”
熹微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伸手抹了抹眼泪,略带抽泣冷冷地说:“你走!”
胤禛低声说道:“我真的没那个意思,之所以不告诉你年氏和她那个女儿的事,不过是怕你知道了心里不痛快!”
熹微并没有仔细听他说的这句话,纠结在前一句那么伤人的话里,不能自拔,见他的手伸过来欲给她擦眼泪,一把打掉,冷冷地说:“你走!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如果你认为这是你的地盘,那么我走!”
胤禛见她越发地激动了,觉得留在这里也只是更加刺激她,让他再赔不是,再低声下气,他也做不到。
怀着懊悔的心来到岸边时,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说了那么伤人的话呢?
熹微抽抽噎噎地哭了许久,现在虽然知道了,他瞒着她,也是为她好,自己过于敏感了,可是,这真的可信么?如果可信,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呢?为什么就视她为异类呢?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伤人的?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都在纠结中,一个后悔,另一个心寒。
熹微总是呆呆地坐上一整天,总是平静地伤心着,又似乎是从来没伤心过的平静,心是空空地,想不起过去,也不愿意去想将来。
过了十天半个月,才清醒些,给了些银两打发了冬雪,胤禛是靠不住的,自己打起精神,去了趟雍王府,走进玉心居住的正屋,进去时恍恍惚惚,依稀看到主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