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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死也会受重伤,果然,绿珠挨打就是她害的,想到这里,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胤禛抱着哭得没什么形象的熹微,低低地说:“以后再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了,现在我想起来还有点后怕,绿珠已经找人看过了,没什么事,就是点皮肉伤,就当是你惹祸的代价。”
熹微从胤禛怀中抬起头来,认真地说:“我以后再有什么错,罚我就可以了,不要罚其他人;这样我的心会充满负罪感!”
胤禛看着一脸倔强认真,眼睛上还挂着泪珠的熹微,情不自禁地吻上那喋喋不休还欲说话的嘴。
绿珠挨打的情景在熹微脑海一闪而过,本能地反应就是推开了他。
胤禛一愣,熹微也愣住了。
胤禛回过神来,冷冷地看了熹微一眼,很好,自己就是这样求好,她都推开了,她的心从来就没为他敞开过,转过身,漠然地走了。
熹微看着他冷冷的眼神,再看着他离去时有些受伤时的身影,心中百般滋味都不是,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推开胤禛,她只是没有思想准备,本能地推开太过靠近她的人而已。
之后的几天,胤禛再没出现过,熹微则是在不停地抄写中麻痹自己的思想,令自己不再想那天的事,八月一九晚上,玉心派人来通知他,胤禛要去塞外伴驾,明日起程,让熹微去送送他。
熹微知道,大概是要废太子,令王公大臣前往行宫宣布废太子的事了,心七上八下的,想提醒下胤禛,却知道胤禛最后会赢,没这个必要,不提醒,又有点担心。
当熹微随着府中众人送胤禛到门口,胤禛接过马缰,准备上马时,熹微这才下定决心急切地说:“爷,请等一下,妾身有话要说。”
府中众人的眼光齐看向了她,胤禛回过身来,见熹微望了望众人,紧咬着下唇,什么也不说,胤禛挥了挥手说:“你们都进去吧。”又对秦保和四个护卫说:“你们去街角等我。”
众人用或嫉妒、或哀怨地目光看了熹微一眼,都进去了,秦保和护卫们也上马走了,胤禛看着还在低头不语的熹微,冷冷地问:“什么事?”
熹微抬起头,看着胤禛说:“爷,这一去,必定多有事非,妾身只想告诉爷一声,皇上和太子的父子情份,是你们任何一个皇子无法比得上的,也不会因为犯了大过错,而一笔抵消,爷不管遇到什么事,请记住妾身这句话。”
胤禛奇(…提供下载…)怪地看着她,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推开他,今天来说这些,仿佛又是关心他的,真是捉摸不透这个小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于是说:“爷记下了!”上马就走了。
留下熹微呆呆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街角。
争风
就因为送胤禛离去时,单独说了一句话,当天,熹微的院子里就有人来串门子,侍妾马佳氏、武氏、李佳氏是最先来的,刚刚坐定,侧福晋李淑贞就来了,进来后,看到这么些人,愣了一下,马上笑着说:“今天熹微妹妹这院子真热闹。”
熹微和屋子里的人马上向她请安问好,还未坐写,格格宋清、耿梅蕊结伴,她们看到这么多人也是一愣,又是一阵请安问好,好不容易才一一坐好。
绿珠将泡好的茶端了上来,众人差不多一个姿势,就是用茶杯盖撇着茶叶沫子,都不开口说话,也没见谁喝一口茶。
熹微觉得太过压抑了,于是问道:“各位姐妹们过来,可有什么事?”
这回,众人倒是众口一词:“没什么事,姐妹间走动走动。”
熹微觉得很不耐烦,却又不便发做,于是带着歉意的语气说:“本来姐妹们过来陪我闲聊,熹微是不胜荣幸和欢喜的,只是今天早上送爷的时候,我留下来跟爷说要爷注意身体之类的话,爷训斥我一顿,说我不仅逾矩,还不识大体,罚我抄一千篇《女诫》呢。”
李淑贞惊讶地说:“既然熹微妹妹有事要忙,那我就不和你闲话家常了,你忙吧,我走了。”
李淑贞走后,侍妾马佳氏、武氏、李佳氏也告辞了。
宋清也站起身告辞,耿梅蕊笑说道:“姐姐也要走了,我倒是想留下来看看熹微妹妹的字。”
宋清笑说道:“我不爱这些文雅的东西,我先走了,就不耽搁你们俩了。”
熹微揉了揉太阳穴,打起精神对耿梅蕊说:“梅蕊姐姐,熹微并不怎么识字,写的字更是乱七八糟,恐怕污了姐姐的眼睛。”
耿梅蕊看着面露倦意的熹微,仔细一看,脂粉下还有些掩不去的淡淡的黑眼圈,心下明了,轻快地说;“熹微妹妹不要介意大家做的说的,在这样的大家庭里生活,谁没有一星半点的心酸事,倒是妹妹,爷要你什么时候交《女诫》呢?”
熹微吁了口气说:“下个月十五。”
耿梅蕊关切地说:“这怎么抄的完,要不我帮你抄点?”
“不用了,爷知道又要罚我了。”
“我看看你以前的字。”
绿珠走到书桌旁,拿起熹微抄的《女诫》给耿梅蕊看,耿梅蕊拿在手中,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才说:“熹微妹妹的楷体很是端正。”
熹微知道自己的毛笔字写的不好,她这样说无非是客气,平平说道:“我是入宫之后才学的读书写字,自然没法跟姐姐比。”
耿梅蕊站起身来,客气地说:“来了这么老半天了,我先走了,熹微妹妹有时间去我那里串串门。”
“是,等我不再被禁足了就一定过去。”熹微与耿梅蕊并排走着,送出院子。
回到屋子,熹微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跟胤禛的小老婆们见个面,比抄书还要累。
以后的日子倒是没人再过来了,大概是知道她不识大体留下来和胤禛说话而被罚,对她们没什么威胁吧,就没来的必要了。
熹微的日子,过的并不舒适,除了吃饭睡觉,其它的时间都在抄书,字倒是越写越好,熟悉了之后,也越写越快,九月十四日,耿梅蕊差丫头送来了两百来篇她抄的《女诫》,不仔细看,还真的很像熹微的笔迹。
九月底的时候,康熙才回到京里,熹微不知道胤禛什么时候回府的,只听说很忙,每天一大早出去,晚上很晚才回了,拖了半个多月,自己抄的也够一千篇了。
熹微怕胤禛再挑刺,二更时,就去书房找他,得知他还没回来,于是就去大门口等他。
熹微等了半个多时辰,胤禛才回来,他专注地往书房走,并没有看到熹微,熹微在后面叫了声:“爷。”
胤禛停下脚步,看到是熹微,有些惊喜,带着一丝笑意问她:“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爷,妾身在等爷……”熹微还没说完,胤禛就打断了她:“你跟我到书房来。”
熹微紧走几步,跟胤禛来到书房,熹微把抄好的《女诫》放在书桌上,胤禛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你来就是送这个的?”
“是。”
“爷走的那天,你叫住爷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妾身多嘴了。”熹微平平地说。
胤禛上前一步,捏着熹微的下巴,强迫熹微与他对视,然后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熹微毫不示弱地瞪着他:“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弱女子能知道什么。”
“太子被废了。”
熹微“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难道你不惊讶?”
熹微没好气地说:“我为什么要惊讶,谁当太子,与我何干,就是谁当皇帝,也与我无关,我只想安分守己的过自己的日子。”心中却冷笑:“就是你日后当了皇帝,我也不过是跳到一个更大的笼子里过这么单调无聊的日子而已!”
“那你为什么要跟爷说那些话?” 胤禛的眼神越来越冷。
熹微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他,也不敢说话,难道要她说,她是担心他?
胤禛冷冷地说:“为什么不敢看爷?”
熹微只得睁开眼睛,决定诚实地说出当时的感觉:“那时只是有点担心爷。”
胤禛的脸一下子柔和起来,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带着一丝笑意问:“要你承认关心爷就这么难?”
熹微没有说话,走到窗户边,推开了窗户,入眼的是大大小小的院落,里面住的自然是胤禛大大小小的老婆,转过身,没有一丝情绪地说:“爷是妾身的衣食父母,妾身自然是关心的。”
胤禛脸一下子黑了,冷冷地问:“仅此而已?”
“是,仅此而已。”熹微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既说服他,更重要的是说服自己。
胤禛黑着脸瞪着她:“既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