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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微来到前厅的时候,侧福晋李淑贞、格格宋清、格格耿梅蕊、侍妾马佳氏、武氏、李佳氏都已在大厅里候着了,似乎是说了个笑话,都在低低地笑着,熹微进来的时候,都停住了笑,抬头看着熹微。
熹微从容地给李淑贞、宋清、耿梅蕊问了好,侍妾马佳氏、武氏、李佳氏也给她问了好。
熹微扫了一眼,看到耿梅蕊身边有个座位,就走了过去坐在上面,手执一把绢花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李淑贞仔细地看了一下熹微,笑说道:“熹微妹妹出去了两个月,倒是结实多了。”说完,用团扇捂着嘴巴笑着。
“熹微妹妹晒多了太阳吧,过几个月就好了。”耿梅蕊云淡风轻地说。
“熹微妹妹还是白点好看。”宋清认真地说。
侍妾马佳氏、武氏、李佳氏差不多一个姿态,立在一旁低头轻笑。
熹微看着这一屋子的美人们,听着她们或冷嘲热讽,或真心实意的话语,一阵发麻,不过是自己晒黑了些,关她们什么事?
听着她们家长里短地闲聊,熹微插不上话,只好一个劲地喝茶。
好在,并没有等多久,小厮就进来通报:“四爷和福晋还有一刻钟就要到了。”
李淑贞点点头:“知道了,你下去吧。”
李淑贞率先走出了大厅,熹微她们紧跟在后面成一列走出了大厅,站在门口等着。
胤禛下马的时候,扫视了一圈,看到迎接的队伍中那个低头肃立的熹微,满意地扯了扯嘴角,玉心和年娇兰都先后下了马车,一行人跟着都进了前厅。
胤禛坐在主位上,用牙签随意吃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西瓜,众人给他请了安后,他才淡淡说道:“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有些乏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若有若无的眼神漂了熹微一眼,接着说:“熹微,从今天起,你就在你院子里呆着,禁足三个月。”
熹微走出位置,福了福身,说:“是。”
胤禛接着说:“给年侧福晋另开个小厨房,免了各类请安之礼。”
年娇兰福了福身:“妾身谢谢爷关照。”
玉心淡淡地说:“娇兰妹妹,你现在身子重,是该多注意些。”一句话,府中女人用或羡慕或嫉妒地目光飞快地看了年骄兰一眼。
胤禛扬了扬手:“都散了,熹微留下来。”
熹微在众女人如刀般的眼神中留了下来,这下可好了,是继年骄兰之后,成为府中女人的另一个众矢之的。
熹微懊恼地立在下首,胤禛微翘着嘴巴,愉悦地吃着西瓜,看着熹微的脸色越来越差。
当熹微忍无可忍地抬起头,看到了一脸惬意的有些欠扁的脸,愤怒地说:“爷心情很好?”
“嗯。”
“留妾身下来可有什么事?”熹微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你可以下去。”
熹微听话地走出了厅堂,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本来她发脾气想找他好好吵一架的,怎么变成听话地乖乖出来了?
郁闷的熹微低头走回了自己的院子,看到昨天没留意的黄瓜枝繁叶茂,结了不少的黄瓜,熹微顺手摘下了一根,走进内屋胡乱洗了一下,就开始大力地啃起来,边啃边嘀咕:“啃死你个小样,啃死你个小样!”
绿珠纳闷地问:“主子,你饿了?我去厨房看看中饭有没有好?”
“没事,我还不太饿。”
绿珠疑惑地看着她,吃成这样了,还不饿?然后一声不响地去了厨房。
很快,绿珠就端饭进来了,熹微胡乱吃了几口,就睡了。
黄昏时分,才醒过来,绿珠摆上饭,熹微皱了一下眉头说:“现在我也就剩吃饭睡觉这两件事了。”
绿珠安慰道:“主子,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没事,除了请安,这府里我也没地方可去,现在倒好,都不用去福晋那里请安了。”
绿珠摇摇头,还以为主子是因为禁足而不开心,谁知主子倒是因禁足而高兴,真是怪人!
吃过晚饭后,熹微细细地洗了脸,把黄瓜切成薄薄的小片,躺在摇椅上,一片一片地往脸上贴。
绿珠从外面走进屋子,一看到满脸黄瓜的熹微,一阵头疼:“主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给脸部做做美容”
“哦”绿珠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当熹微晃着摇椅,顶着她的黄瓜面膜看着书的时候,胤禛进来了,看到她的样子,一阵好笑。
熹微赶紧将脸上的黄瓜都抹了下来,福身给他请安。
胤禛凉凉地说:“既这么在乎这张脸,为何当初要晒的那么黑。”
熹微淡淡地说:“我是没事闲的。”
胤禛不置可否地走到书桌旁,秦保把带来的公文放在书桌上,熹微看到那厚厚的一层,头直疼,这得看到什么时候,不会又在这儿歇息吧。
好在,公文看到一半的时候,有个丫头来回胤禛,说是年侧福晋病了,胤禛扔下看了一半的公文,有些紧张地走了。
熹微看着胤禛远去的身影,没有一丝欢喜,反倒有一丝惆怅,收拾收拾睡了,大概是白天睡的太多,一整个晚上翻来翻去睡不着,天微微亮的时候才勉强睡去。
中秋
接连几天,胤禛都在年骄兰那里过夜,府中女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那儿,当绿珠告诉熹微这些的时候,熹微只是不置可否地淡笑。
八月十五一大早,玉心走到书房,对胤禛说道:“爷,今天中秋,让熹微妹妹出来和大家乐乐,过完了中秋再接着罚吧!”
胤禛埋首在公文中:“你做主就好。”
“爷,熹微妹妹本来就比较沉静,况且她也没什么大错,不如罚她不许出府门就好,你看怎么样?”玉心试探地问道,其实她对熹微并没有太深刻的印象,只觉得她沉静守礼,仿佛有着一个三四十岁女人的淡定。
胤禛抬起头来,好像听了个大笑话,熹微沉静守礼,看样子那女人装的很成功,“不必了。”说完又埋首公文中。
玉心走在府中,各个环节都看了一遍,才放下心来,往年,都是爷带着她和两位侧福晋在宫中过的,今年万岁爷在承德避暑山庄,没有回来,难得与府中众人一起过中秋,玉心尽可能地想把它布置的温馨些。
检查好了这些,玉心来到了红霞院,看到院子里好些半死的长豆角藤蔓,还有那郁郁葱葱的一团黄瓜藤,玉心不禁莞尔一笑,看样子,熹微也是个淘气的,忽然想起了胤禛在回京途中,接到府中书信后,离开了4天,回来就处罚了熹微,不会是她捅了什么娄子吧?
走进内屋,熹微拿着一本书躺在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看着,觉得日子太过无聊,又找不到事情做,忽然怀念没去农庄之前的日子,虽然一样这样过着,可是过的平静适意,不像现在,心玩野了,反倒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厌烦,重重地叹了口气,扭头一看,却见玉心站在门口,忙起身请安。
玉心拉着她的手扶起她,边走边说:“熹微妹妹,今天是中秋佳节,爷准你与大家同乐。”
熹微头皮一阵发麻,吃饭,是一件快乐的事,跟一群美女吃饭,更是一件好事,秀色可餐呀,可如果众多美女的目的只有一个男人,那还真不是件令人愉悦的事。
熹微在这几天的无聊时间里总结出了一套理论:做老婆难,做小老婆更难,受宠吧,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那么多双嘴巴刻薄着,不受宠吧,谁都会有事没事讽刺几句,动不动就有人想踩低和践踏!到时候哪里是吃饭,只怕是守着礼仪,吃空中的飞醋,想了又想,还是不愿去。
熹微定了定神,装出一副欢喜的样子说:“谢谢福晋!”说完,做柔弱状地捂了一下胸口,皱眉说道:“只是熹微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怕是不能喝酒,就是去了也是扫大家的兴,还是不要去的好。”
玉心将信将疑地看了熹微一眼,低头思量,这府中的女人,哪个不是眼巴巴地盼着爷多看一眼,她倒好,一味闪躲。
看着熹微,想起了自己刚和胤禛成亲时的随遇而安和宁静平和,也许正是因为当初的不争,才导致今天和胤禛淡的不能再淡的夫妻情份,叹了口气说:“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你未必明白,爷虽敬重我,可我生弘晖时难产,身体受损,再难有孕,弘晖又……”玉心拿起帕子拭了拭泪,接着说道:“如今这府里,除去骄兰妹妹受宠些,其她的人倒是平分秋色,爷在,你即使不受宠,无子,也没什么,爷要是不在了,晚景又是什么样子呢,难道你想就这样孤苦凄凉地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