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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摸一下他的头,“我没事了,不用担心。”现下只要不做太剧烈的动作,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如初。
“那就好。”吴王一副“那我就放心了”的呆萌样,看得萧紫藤直想笑。
眼角余光瞥到萧紫藤似乎在用力忍笑,燕王回眸看她,“紫藤,怎么了?”
萧紫藤摆摆手,意即没什么,眼睛却不动声色地四下看,找寻有什么可疑之处。
楚王才整了燕王这么一出,看过来的目光中满是得意之色,沈步摇则因为吃过萧紫藤的苦头而对她恨入骨髓,自然也没个好气色。
白谨柔则微低着头,看上去精神气色相当差,左眼角隐有些青肿,或许是挨了打。
萧紫藤心中一动,再看齐王,这位皱着眉,明显也有些心浮气躁,看起来他跟白谨柔之间,绝对不怎么恩爱就是了。
不过,萧紫藤才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上次的事不过小惩大戒,而且燕王被打之事,她还记着呢,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内侍在殿门口一声一声地通传,尖细的声音直钻人耳膜:
“小宛国五皇子到!”
“夜犁国太子及公主到!”
“大宛国太子到!”
“若羌国太子到!”
“疏垣国七皇子到!”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尤其那些未嫁公主、官家千金和未娶皇子更是各存心思,不动声色地看将过去。
在这几人当中,尤以大宛国太子离丰华和若羌国太子北堂洌最是名动东六国。
据说离丰华此人生就一副妖孽容貌,偏偏对所有美貌女子都是来者不拒,却又对谁都不肯付出真心,惹得一地伤心女儿泪,至今无人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而若羌国太子北堂洌则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在若羌国皇室之中,他本不是皇长子,但凭借其狠辣手腕,硬是逼得父皇将皇子北堂赫送来东越做质子,再将其他兄弟一个一个打压,最终得封太子。
逸皇后生辰,这几个重要人物皆到场,除了庆贺之外,自然也存有私心——五年一度的东六国争霸赛即将到来,他们怎可能不借机探一探东越国的虚实。
见众人一副兴奋样,萧紫藤也跟着凑热闹,伸长脖子看,边问道,“听说离太子容貌过人,无人能抵,是不是真的?”
燕王很不淡定地看她一眼,“紫藤,你不准对旁的男人有兴趣。”
我会吃醋。
这句话他虽然没有说出,但一张脸臭成那样,吴王忍不住哈哈大笑,“六嫂,六哥打翻了醋坛子,哈哈——”
“闭嘴!”燕王狠瞪他一眼,“再吵当心我封住你的嘴!”
吴王用力忍笑,肩膀一抖一抖的,很可爱。
萧紫藤颇有些不为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看两眼,又有什么事。喏,那旁很多美貌女子,王爷不妨好好欣赏。”
你倒大方。燕王好气又好笑,又不忍心说她,只好干生气。
少顷,殿门口一阵脚步声响,几位太子、公主缓步进来,个个锦衣华服,珠光宝气,令人目眩。
萧紫藤只看得几眼,就大致可以确定,当中那位身材高大,肤色微黑,脸容冰冷,眼神酷寒之人必是北堂洌无疑,而且仔细一看,他与北堂赫在容貌上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左边那一位,一身暗紫绣云纹的锦袍,头戴紫金玉冠,大冷天的还手摇折扇,生就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面带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四处放电的男子,自然就是有妖孽之称的离太子离丰华了。
“果然有妖孽的本钱。”萧紫藤看过之后,很中肯地给了一句评价。
燕王看了两眼,认同的点了点头,加上一句,“不过你没机会了。”
萧紫藤脸上一热,好气又好笑,但又不能当众发作,只好偷偷掐了燕王一把,假装没听到。
他两个打打闹闹,自然很有爱,就差没在周围冒粉红泡泡,那旁众人皆已落座,俱都往场中扫视一圈,做着各自的打算。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一时山呼万岁,声震殿宇。
天晟帝自是龙颜大悦,抬手道,“不必多礼,各位远来是客,请坐。”
“多谢皇上。”
众人纷纷落座,安静地看上去。
逸皇后一身暗红宫装,头戴一枝凤钗,一动之时,凤头轻点,光华璀璨,很是耀眼。今日寿宴是为她而设,也足显出皇上对她宠爱之意,她怎可能不高兴。
天晟帝哈哈一笑,举起酒杯,“今日是逸儿生辰,朕很高兴,诸位只管尽兴,请!”
“谢皇上!”众人起身,像是排练过一般,齐声道,“恭祝皇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逸皇后优雅地一摆手,“诸位有心了,本宫甚为高兴,先干为敬!”说罢她以袖掩口,饮了这杯。
众人纷纷饮下这一杯,而后落座。
少顷,宫廷乐队奏起音乐,一队歌舞姬缓缓入场,表演起歌舞来。众人一边饮酒一边观赏歌舞,倒也自在。
一舞过后,离丰华忽然起身,向上施礼道,“皇上恕风华冒昧,此次来东越国,除向皇后娘娘祝贺生辰之外,风华还有一事相求,望皇上成全。”
“哦?”天晟帝回眸,很是大度地道,“离太子请直言,朕能答复的,必不会推辞。”
在东六国之中,大宛国的实力与东越国不相上下,每五年一次的争霸赛,近几次都是由这两个国家彼此胜出,夺得对东六国五年的统治权。
所以说,这两个国家明里虽然处得很是客气,暗里却一直在较劲,而且都想压倒对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离丰华轻笑一声,媚眼如丝,又惹了多少女儿芳心,他却还一脸无辜,“多谢皇上!风华素知东越尽出灵秀女子,不知风华是否有幸娶得其中一位佳人归?”
哦?天晟帝很是意外,却也相当欣喜,“离太子之意,是要与我东越国联姻?”那真是太好了,若两国结亲,大宛国必不会再与他争个你死我活了吧?而他们两国若是联手,其他四国自然不在话下,岂非大妙?
“还望皇上成全。”离丰华向上施礼,而后在人群当中一扫,众女皆以为自己被他看中,无不脸红耳赤,心跳如鼓,大气不敢出,唯恐露出不好的仪态,更有甚者快要不能呼吸了。
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唯萧紫藤不屑地轻轻“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往燕王身边挨了挨。那么多年的特工生涯,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离太子表面一团和气,笑脸迎人,然那笑意却根本达不到眼底,时时闪着算计的光,岂是任人掌控之辈。
他提出联姻之事,根本不可能是想要向东越国服软,想必是想有一枚牵制天晟帝的棋子在手而已,亏得天晟帝还一脸惊喜莫名的样子,傻吗?
燕王大致明白她心中所想,不由暗笑,握了握她的手。
本来萧紫藤这一声是很轻的,若在刚才的一片喧哗中,必然不会引起旁人注意,可方才大殿上太过安静,反倒把她这一声给显了出来。
更要命的是,她这一声太过不屑,是人都能听出其中的轻蔑之意,于是乎很自然的,所有人都向她这边看了过来,无不好奇是谁如此胆大,敢瞧不起大宛国太子。
萧云开一见是自家女儿,早就吓白了脸,恨不得胁生双翅,有多远逃多远!还以为她嫁了人,燕王就能制住她,怎么还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是想怎样!
离丰华原本已是怒从心头起,然在看到萧紫藤时,却是眼睛一亮,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来:
在一片花红柳绕中,着一身素服的萧紫藤显得格外水灵,正应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绝美的脸上一片冷色,眼孤傲,仿佛空谷幽兰,不染纤尘。
“这位姑娘好气度,”离丰华长身而起,向着萧紫藤摇摇一伸手,“姑娘方才是对丰华不满吗?”
莫名其妙成为满场焦点,萧紫藤愕然看了他一眼,再看一眼上首眼带怒意的天晟帝和逸皇后,她相当无奈,敷衍地道,“离太子误会了,妾身只是在跟王爷说话,并非对离太子有何不满,请恕罪。”
“妾身?”离丰华低语,似乎很失望,“姑娘已嫁做他人妇?”看他那哀怨的样子,真是伤透了在场女人的心,忍不住就埋怨起萧紫藤来:干嘛惹得他如此难过,真是罪过!
萧紫藤拼命忍下要翻白眼的冲动,耐着性子答,“是,妾身已是燕王妃。”
她本以为自己这样说,离丰华就会放弃对她的纠缠,却不料这位妖孽太子接下来一句话,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你们洞房了吗?”
没有想到离丰华会说出这种“惊人之语”,萧紫藤先是一阵愕然,跟着差点笑喷:难不成在离丰华看来,相爱、拜堂神马的都是浮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