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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终极一班的人本来就是废物而已,这么愚蠢的办法也就只有他们能想的出来。”男生见有女生搭腔立刻骄傲的继续吹嘘道。
“愚蠢的办法?那你觉得还有其他什么好办法吗?”女生的注意力果然被男生的话吸引了过来好奇的问道。
“呃,那当然,直接认输不就可以了吗?何必要为了一个比赛而让自己受伤呢,而且一不小心,很可能就会被击中要害死翘翘了。”男生兀自自豪的说着,却不知那女生早已暗地里朝他呸了一声‘没志气的软骨头’,就再也没搭理他了。
此刻,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了捷克的打算,有的人在嘲笑着,有的人在为他紧张担心,反正各种心理的人都有。
韩伊雪早就知道了捷克的打算,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陈文跟她说过,让她全力以赴,万万不可放水,但她又实在不忍看着昔日并肩作战的同伴伤在自己手中,因此她着实为难。
“小雪,放手施为吧,不要有任何的顾虑。”陈文充满磁性的声音忽然在韩伊雪耳边响起,韩伊雪抬头望去,恰好看到陈文向自己点头示意。于是韩伊雪贝齿轻咬下唇,没有任何犹豫的将精神力全部施放了出来,陡然间,原本数量就已恐怖的冰刃立刻又多了一部分。这次,就连场外魔法系二班的学生们都忍不住变了脸色。
难道韩伊雪真要赶尽杀绝不成?可是这完全不符合她们所认识的那个善良害羞的女孩啊。
“呀喝!”捷克停止了跳跃,猛然大吼一声,借着身体下落的冲势,矫健的身姿跨着步伐向气势迫人的冰刃冲刺。
“老师。”希瑟低声叫了一声。
“失败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没有失败,又何来的成功?”陈文幽然道。
“明白了,老师。”希瑟黯然的点点头,将目光转回到捷克身上。
韩伊雪的冰刃本来就快要接近捷克,捷克这一冲刺,更是大大缩短了距离。以身相搏的时刻即将到来,众人的心立即被提到了嗓子眼上。
就在电光火石之际,捷克身上的斗气能量保护罩突然全部集中到了胸口心脏处,然后只见他双手抬起并拢,护住胸口和脸颊,脑袋低垂埋在双手之后,对着最接近他的冰刃撞击了过去。
“噗哧。”冰刃毫无悬念的刺穿捷克的手臂,冰冷的刃尖刚好抵在距离他脑门前五公分的地方,一滴滴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透了衣裳,流了出来,滴在地上,鲜艳到了极致。
“啊!”捷克也不管手臂上的冰刃,化疼痛为力量,怒嚎一声,继续向第二根冰刃撞去,那一往无前决不退缩的刚毅神色,落在众人眼中,竟让众人心中感觉有些生疼,好似被冰刃刺穿的不是捷克,而是她们。
“噗。”又是一根冰刃无情的刺进了捷克的手掌,略显苦涩的血液顺着手臂粘到了捷克的脸上,流进了他的嘴里,咸咸的,又带着点苦涩。
不管是学生亦或是裁判老师们,都被捷克的神情和执着震撼住了,每个人都忘了捷克是终极一班的学生,每个人都在心中为捷克暗自祈祷,虽然捷克不是力量最强大的英雄,但,他现在已经是个英雄了。
无视流不止的血液,在以肉体为代价的情况下,捷克终于穿过层层密集的冰刃雨林,带着满身伤痕,来到了韩伊雪的身前,虚弱的身体有些不稳的摇晃了一下。
“放弃吧。”韩伊雪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说道。
“呵呵,呵呵呵。”捷克突然笑了起来,沾满血液的脸颊显得恐怖至极,但他依然大肆狂笑着,“我不会放弃,终极一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放弃。我们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绝不会有。你们不是都骂我们是废物?骂我们是蠢货吗?我,捷克,终极一班最不值一提的无名小卒,在这里郑重告诉你们,我们不是废物!记住,我们终极一班绝不是废物!我们也有理想,也有信念,也有未来,我们都不是废物!”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响彻斯坦因学院的天空,震撼着众人脚下厚重的大地,惊骇着每个人心中那颗跳动的心脏。声音渐渐变得低沉,虚弱,最终直至消失不见。
韩伊雪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捷克,陈文也赶忙从场外跑了进来,快速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利用自己的异能将他伤口上不停流着的血液止住,然后再用异能能量修复他体内被冰刃攻击而受到的重伤,庆幸的是,捷克用斗气能量护住了心脉,并无生命之危。
“老师,他怎么样了?”韩伊雪急切担忧的问道,捷克是伤在她的手上,虽然有陈文的吩咐,但捷克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必将终身愧疚。
“没事,别担心。”陈文将韩伊雪搂在怀里温柔的安慰道。他知道要让善良的韩伊雪对自己的同伴出手,实在太过艰难了,艰难的让他都有些不忍看到她楚楚可怜伤心难过的样子。
“可是我……”
“相信老师。他没事的。”陈文继续安慰道。
“立正,敬礼。”泰勒忽然叫了一声,第七十一小组和第七十二小组的队员们闻令立刻以最快的速度站好军姿,并以敬礼之势为捷克献上自己最真挚的敬意。
是的,捷克今天虽然没有获得胜利,但是他做到了全力以赴决不退缩,他用自己的热腾腾的鲜血向所有斯坦因学院的师生们证明了他的尊严,证明了终极一班的尊严,他,值得每一个终极一班的学生为他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今天无论对于终极一班或者是斯坦因学院的师生们来说,必然是一个极具纪念意义的日子,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不屈的灵魂,看到了一个有着梦想有着追求永不退缩的灵魂,他们为这灵魂而颤抖,为这灵魂而震撼。
所有人都默默的望着虽然已经昏迷却仍然站着的捷克,鄙夷的目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敬意,他们扪心自问,如果是在相同的情况下,他们或许根本没有勇气像他一样英勇无畏。
“你们,没有资格看不起任何人。”陈文扶着捷克的肩膀,冰冷着脸庞,有若实质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伸出右手食指,极其不屑的沉声说道。话语中深入骨髓的寒意就连十月萧瑟的秋风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接下来的比赛继续。我先带他去疗伤。”陈文转头对裁判老师说道,然后不待他回答,就抱起捷克的身体走了。
赛场上保持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沉默,没有人开口说话,也没人敢开口说话。
主席台上
“他们就是斯坦因学院一直流传着的终极一班吧。”带着面纱的女人看着在赛场上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陈文的背影,心中有些莫名的惆怅。
“嗯。”辛巴茨也紧盯着陈文,眉头深锁,随口应道。
“他是一个男人。”德妮芙痴痴的望着手指众人时那深具睥睨天下气势的陈文情不自禁的说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辛巴茨收回目光,双目眺望远方,模棱两可道,“孩子,你会不会知道什么是最危险的?”
“什么是最危险的?”德妮芙诧异了一下,反问道。
“对,你认为对一个人来说,什么才是最危险的?”
“潜伏在黑暗里的敌人。”德妮芙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错,敌人如果潜伏在黑暗里,那我们就有办法出现在光明之下,算不得最危险。”辛巴茨摇摇头否定了德妮芙的答案。
“那是什么?”德妮芙一向聪明过人,但现在却真的搞不懂自己的父王在搞什么。
“人心。”回答她的不是辛巴茨,而是那个戴着面纱的女人。
“尤其是一个所有人都无法琢磨透的人的人心。”辛巴茨微微诧异的望了一眼身旁的女人,接口道。
“我明白。”德妮芙闻言,一双黑亮的美眸变得黯然幽怨。是啊,虽然人人都称赞她智慧无双,几乎能看透他人心中所想之事,但自从遇到陈文之后,她却发现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根本无法看透陈文心中所思所想,因为她始终觉得陈文这个人的性格表面看来似乎很嚣张霸道无理,但事实上他应该是一个内心非常矛盾的人,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相处,她多少对他有了一些了解,只是这些了解并不能为她做什么,反而让她总在期望之余感到一丝痛苦和无奈。
“所以,孩子,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辛巴茨慈祥的抚着德妮芙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道。
“但理智和感情总是背道而驰的,做个理智的人太痛苦了,所以我宁愿选择感情。父王,对不起。”德妮芙惨然一笑道,言语中的酸楚连身在一旁的女人听了都忍不住有些心酸。
“父王不会同意的,如果你执意要一意孤行的话,父王也只能做一些违心的事了。”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