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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道:“我从来没有主持过!我不是10号吗?”
“1号!”
“呜呜呜,主席,你放过我,今天是我家阿深的生日,我要跟他去约会,你确定你要如此狠心吗?”
主席大人二话不说,直接掏手机打电话,电话挂了后,说:“你男人同意了,鼓励你好好表现!”
“你一定是在骗我……”
“啊,被你拆穿了,我跟他说,让他自己去吃饭,晚上来看晚会,你会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你个头……”
被主席逼迫着背台词,一人拿着面包囧囧地坐在我面前,其他人纷纷向我投来同情的眼神。
主席说:“饿不饿?继续背,背完这段放你吃面包。”
“……”
“小楠啊,我知道你行的!和你一起选上的主持人已经背得差不多了,你给你家阿深争点脸嘛!背完这段放你吃面包!”
我生出一股无比悲催的情感,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玩弄的小狗。我仰脖子:“主席大人,你知不知道你很幼稚?想当年为了追阿深,我可是……呃,我背。”
换衣服、化妆、弄发型,弄好一切离开演只有十五分钟,我低头望着自己裙子露出来的腿抽嘴角。
“能不能换条裙子?我觉得……有点短。”
胡易枫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点头说:“还行,不短啊,另一个女主持人的裙子比你的还短。”
“我有预感,今晚过后,大家会普遍反应支持人的水平有所下降,你会被骂的。”
主席摸下巴:“我早就习惯了,其实会有人把骂我的人骂回来,没办法,主席嘛,人气高。”
作者有话要说:又卡文了……好痛苦。。
晚会主持人
音乐回荡在礼堂内,陆陆续续的学生进来找位置坐下,从后台望着越来越多的人,我的手心沁出汗水。和我一同被选上的女主持人小雀说:“小楠,你别紧张啊,就当下面的观众都是石头好了,其实我也是第一次主持这么大型的晚会,我们加油!”
我点头:“加油。”喊加油也没有啊,泪,好紧张。
我跑到胡易枫面前,可怜兮兮地说:“主席,我还没吃晚餐,我饿了,还有,我想见我家阿深。”胡易枫替我整理裙摆,说:“待会我去帮你买吃的,阿深待会就到了,他的位置在第二排,记得给他争脸!”
争什么脸,泪,他已经有脸了,再争一张就多了……
学校领导一一入席,舞台灯光熄灭,而后亮起昏暗了几个层次的弱光,晚会开始,礼堂里坐着黑压压的一片人。我拿着话筒小心翼翼地跟在小雀后面出场,男生随后,西服领带,绅士风十足。
开场时所有支持人一同讲话,其实我的台词只有一句,可是念的时候还是紧张得不行。学生自带的相机闪光灯闪了几闪,我退场的时候脑子短路,停了一停,跟在我后面退场的男主持人或许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弯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回神,逃向后台。
后台准备的演员喊了一句:“哇,那个男主持人是谁啊?动作好帅好帅!”
我回头跟那个男主持人说了句:“谢谢。”
他礼貌一笑:“客气。待会一个人出场的时候,别再走神了。”
我拼命点头。
魔术表演的节目,需要我出场做配合,表演的男生潇洒地跳下舞台,引来下面一阵呼喊。表演者手上玩着扑克牌,话语逗人发笑,他粲然一笑,说:“下面我再来为大家表演一个魔术,我需要一个美女主持人帮个手,在今晚之前我可不认识她,现在我手上有一副牌,大家看好了。”他洗了一会牌,又说:“啊,冒昧地问个问题,你有男朋友么?”
我一愣,大哥啊,这个问题台词上面没有啊!当然,我知道他是在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下面的观众摇着荧光棒发出狼吼,一旦涉及到这种八卦的问题,群众的反应普遍比较热烈。
我实话实说:“有啊。”
他继续洗牌,说:“他来了吗?”
你这是在表演魔术还是在搞玫瑰之约……
我偏头望了望第二排,正好与阿深的视线对视,不过人很多,我同时也与坐他旁边的人对视……
我无力地继续回答:“来了。”
表演者巴拉巴拉说了一窜话,对我抬下巴:“那么能够麻烦你的男朋友帮忙抽一张牌么?”
我说:“这个,他坐在右边第二排,你自己问他吧。”
旁边的几个老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们那个彪悍的辅导员跟旁边的老师说:“这学生是我实践部的副部,可爱吧。”
原来被一大群人围观的感觉就是这样啊……下次就算是饿死我也不干这种事了……
表演的男生拿着牌走到第二排座位,问:“是哪位男生?”第二排的人左望右望。望得我也紧张,阿深会喜欢这样的场合吗?
礼堂内观众的脸隐在昏暗中,圆形的灯光扫过第二排观众席,扫到一半突然停住,一只手伸出在灯光下,优雅异常。表演者把牌举到阿深面前,说:“同学,抽一张牌。”那只手随意抽出一张牌,递给表演者。
“好了,下面让主持人给大家念一下这是张什么牌。”
我从忐忑中恢复,望着牌念:“梅花K。”梅花K,最早征服世界的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
由于牌类魔术观看角度的局限性,这个节目安排的时间不长。退到幕后,我拿起桌子上的面包默默地啃起来,呜,太可怜了,我想见阿深。
台下奔上来一人,蹲在地上观察我半天,迟疑地问:“你是楠楠?你主持晚会,居然不告诉我们!”
我啃着面包,说:“呜呜,唯娜,学生会主席要挟我,我晚饭都没吃,只能躲在这里啃面包。”
唯娜无力垂头,突然抬头道:“今天不是阿深的生日吗?有没有搞错!你抛弃他来主持节目?”
我说:“如果溜走的话,不知道主席会怎么整我。哎哎,你有空么?替我回一趟宿舍拿我织好的围巾下来,晚会结束我要送给阿深。如果12点半我没有回宿舍,你们就锁门吧。”
唯娜说:“唔,你自求多福,现在我帮你回宿舍拿东西。”
一个舞蹈节目结束,小雀退到后台,她将话筒递给别人,问:“小楠呢?”
我挥手:“这里!”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跑过来,说:“唉,你怎么还在吃?这个节目完就该到你上场了,现在我给你补补口红。”
我点头,又咬了一口面包,找出台词来看。
晚会结束,老师学生们离开,学生会的人要留下来负责清理礼堂。
身上的裙子还要自己先保管,过几天交给文艺部的人把租来的服装统一还给别人。后台换衣间爆满,我从主席手里拿回了自己的手机,立刻拨通阿深的号码。
“阿深,阿深,你先别走,我有东西给你,你能不能在礼堂后门角落的大树下面等我?”
“嗯。”
“啊,那先这样,你等一会,我马上过去。”
迅速把发型整理得普通些,简单地卸掉一部分脸上的妆,拿起袋子就往礼堂后门溜。那里等着我的心上人。
M大礼堂后门是个偏僻的去处,满满的树木将那里围成一个怪圈,传言里有人在这里自杀,死因不明。大概每个学校都会流传这样的事,知道真相的人毕业离开了或者死去,于是大家都不知道传言到底可不可信,只能不断地流传开来,希望得到真相。
举着手机照明,我深呼吸,四处张望,寻找阿深的身影。我觉得自己太像是打算跟人私奔,连今晚也许不回宿舍都跟唯娜说了。
树下亮着手机的光,我望了一会儿,用自己的手机拨打阿深的号码,他的手机铃声正好从亮光的地方传过来。
我一手拿着给他织的围巾,一手扯着裙子,朝他的方向飞奔。
“阿深,生日快乐!”
“跑这么急做什么,裙子很好看。”
“裙子是文艺部租来的,我老是担心最里层的薄纱会掉下来,你帮我扯一扯,看看是不是已经掉了。”
他低头望了望我的裙子,问:“怎么扯?”
“把手伸进去。”
“……”
我抱他蹭啊蹭,说:“我给你织了条围巾,可能不太好看,平日见你也不喜欢戴围巾,那就收起来好了,偶尔拿出来看看就行。”
他没说话,眼眸里倒映着手机屏幕幽幽的光。
我全身一颤,头撞了撞他的胸口,不淡定:“啊,你还真伸手进去啊。”
“不是你叫我伸的么。”
我欲哭无泪:“我说着玩儿的……”
先前我已经抱怨过裙子短了,他的手摸着裙子最里层的薄纱,手背已经碰到我的大腿。在他的手背若有若无的摩擦下,我大腿的皮肤紧绷,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传到小腿。虽然亲过抱过,可是重点部位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