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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我急忙挥动起双手,再不解释恐怕小命就要没了。
我现在距离她大概是五六米远,而且看她拿枪的样子应该不是新手,不管我的速度有多快,她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将我击毙在床头。更何况我以前只是一个狙击手,近距离出击的能力相对有限,要是黑豹在这,他应该能有办法。
“我不想听什么解释,我只想要你的命。”她突然很大声地喊叫起来,她的手指关节已经发白,根据她现在的情绪,我知道我的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我知道,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我过来其实就是想对你解释的。不管你想要什么补偿,我想我会尽力满足你。”我尽量露出一点笑容,友好可以降低敌人对你的敌意。
“补偿?你以为有钱就什么都可以吗?”她的声音几乎已经是嘶吼了,拿着枪的手也开始颤抖。
看到她这样我真的有些慌了,没想到我的话反而刺激了她的情绪。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嗯?你是一个警察?”正在我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的时候,我猛地发现她拿的手枪竟然是高级女警专用的袖珍式掌心雷。这种手枪携带非常方便,不过射程和火力都不太大,当然在五六米内取我的性命是足够了。
我看到她拿枪的姿势和她的枪,我意识到事情也许真的麻烦了。
一听到我的话,她的情绪突然平静了一下。虽然仍然在怒视着我,但我还是可以看出来,她执枪的手部肌肉有些松驰。这让我知道我猜对了。
“警察同志,我们之间纯粹只是误会,对这个我敢发誓。”
她没有说话,不过一开始那凌厉的眼神已经在慢慢地消退,她似乎在听我往下说。
看着她和她的枪,我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液。
“警察同志,当然我昨天晚上因为醉酒而行为不检是我的不对,但是,好像,可能,哦,应该,我似乎并没有强迫你。我想,是不是,咳。”我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当然我也不明白这个少女既然是一个警察,而且还不愿意那样,为什么昨天夜里还会如此的热情如火呢?她不会有神经分裂吧?传说中的变态女杀手?呸呸,想哪里去了。
当我的话说完以后,她的眼睛上顿时也蒙上了一层疑云,她似乎也在想昨天晚上的具体情况,并且我看到她的脸上还出现了一片红晕。
“哇——”就在我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她突然一下子就扑在了床上放声痛哭,声音就像杜鹃啼血,悲惨极了。不过我大致地猜到自己的这条小命应该算是保住了。
我就站在原地一步也没有动,我看着她,说句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难道让我去把肩膀借给她用用吗?除非我真的活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渐渐地止住了哭声。
“你出去。”她抽泣着说。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让你出去。”她又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这一遍的声音差点没让我卧室的天棚上落灰。
“啊,好。”我立刻转过身走了出去,反手又关上了卧室的门。
一个人站在自己家的客厅里,脑子里想着刚刚的事,真是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过了一会,她推开房门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整齐了。
“你知道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西班牙苍蝇’?”她自从出来之后,我就发现她变得非常的安静,哦,也许应该说是冷静,就好像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过任何事。
“什么?苍蝇?什么苍蝇?”我被她问得一愣。
“是一种烈性春药,又叫迷奸药。”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啊!”我恍然大悟般得啊了一下,我不是傻瓜,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昨晚执行了一个任务,在任务里也许我被人下药了,药力发作的时候,就恰巧,咳咳。”她说到最后,很做作地咳了两下。
“哦,是这样。”我点了点头。
“我走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认识你,你也不再认识我,事实上我们确实不认识对方,你说对不对?”她的表情变得很严肃,眼睛像猫见老鼠一样地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扬了扬眉毛。我也知道,即然这是一场误会,而且人家女士都表示无所谓了,我这个男人就更应该大度一些。
她最后望了我一眼,然后走到门口穿上鞋就离开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于这次的事,我就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正文 第六章 误会
经过了我和女警的那件事后,我觉得也许我应该少喝点酒,只要做到晚上别做梦就OK了。
现在的我整天都无所事事,我也曾经想过干点什么,我甚至还订了一份人才市场报,但是我发现我除了能做保安或私人保镖之外,什么也做不了。而让我去做保安或者私人保镖我还不愿意,见鬼了,堂堂死神级的狙击手去做那种工作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方容来了。我自从回到家乡并且知道她也在东仙之后,还没有去看过她。以前想过去,但一想到方容知道我回来还不愿意来看我,我就心里透凉。既然人家已经暗示不再和我有关系,我又何必去找那份不愉快呢,弄不好还会影响我和柳青岸的关系。
六年多了,时间就是这么厉害的东西,无论你有多么爱一个人,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后,也会让你淡化掉那段感情。更何况,我一想到方容竟然就会想到那个女警,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了。
今天早上,李蝶给我打来了电话。她说她的单位有一份档案管理员的工作,问我有没有兴趣。还说这份工作虽然赚的钱不多,但是很简单,只要记住档案放在哪里,有人需要的时候拿得出来就行。我想了一下,就说可以去试试,然后李蝶让我下午一点的时候去她的单位,她好向主管的领导介绍一下我。
于是,在吃过了中午饭以后,我准备好好地将自己打扮了一下。毕竟是第一次去面试工作,怎么也得让自己的形象过得去才行。
不过我找来找去才发现,原来自己没什么像样点的衣服,最好的一套竟然是一套迷彩的作训服,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硬着头皮穿上了。
李蝶的单位在一家银行的旁边,虽然不是很大,但挂在外面的牌子却不小。
我的心情非常地紧张,人我杀过不少,但面试工作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我站在楼下的街边四处张望着,心里想着一会看到面试领导的时候应该说点什么。
正在我还在为一会儿的面试想台词的时候,我的心里突然猛地闪过了一片阴影。我当了两年大头兵,又当了五年的特种兵,这些生涯让我对危险特别的敏感,而这种敏感也曾经让我无数次的死里逃生过。
我立刻警觉地望向了自己的右方,我看到有两个身穿夹克的人正在蹑着脚向我靠近,此时我敢肯定他们的目标就是我,而不是我身旁的别人。
这两个人看到我用一种很凌厉的目光望向他们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快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同时一个虎扑就向我袭了过来。
这两个人的行动让我心里微微愣了一下,但我的手脚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我猛得一闪身,然后回身就是一脚,这一脚直接就将离我最近的那个人踢出去了两米多远。我没有就此住手,我的另一脚在头一脚刚落地的时候又反向扫出。第二个人看到自己同伴被我击倒,立即就有所警觉,看到我又踢向他,急忙就用一只手去格挡。
我在部队的时候,虽然不属于近战行列,但是为了自己在某些特定情况下的保全,部队还是让我做了很多的格斗训练,我曾经一脚踢起过三百斤的沙袋。
当我的脚和那个人的手接触的一刹那,我很清楚的听到了骨裂的声音。那个人也同时大叫了一声,一只手捂着伤臂连连后退了能有三米多远。
我并没有追击这两个人,我现在只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两个人会突然袭击我?
我没有得到答案,我得到的只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第一个被我匆忙中一脚踢开的人拿着一把手枪正对着我,那把手枪我也认识,是中国警察普遍装备的五四式手枪。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很识趣的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孙大海,我们可等到你了。”那个拿枪的人恶狠狠地走到我身边,他还拿出了一付手铐将我的双手铐了起来。
真倒霉,这已经是我从复员回来以来第二次被枪指着了。这么大的一会功夫,周边也围上来了不少的群众,他们都好奇的看着我。
“我不叫孙大海,你们搞错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