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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君推了喜多一下,“哎呀你傻呀你,谁告诉你亲嘴能生孩子的?生孩子还得……算了,改天再教你,……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亲他的?”
喜多傻乎乎地问道:“怎么亲的呀?”
卓君一个翻身,用胳膊肘支起身子,双手捧着喜多的脸,啵地在喜多脸上亲了一下,哈哈地笑着说:“就是这么亲的!”
喜多楞了楞,卓君又伸手点了点喜多的嘴巴,得意地补充道:“当然,我亲的是这个地方……”
喜多兴奋地眨了眨眼,笑嘻嘻地问道:“那张凯呢,张凯亲你了没有?”
卓君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叹了口气,“唉,他没反应,还把脸转过一边了。”又用力地拍了拍被子,懊恼地撅着嘴委屈道:“那可是我的初吻啊……”
喜多笑得不行了:“明明是你强亲人家,你还有理了。”
卓君又笑嘻嘻地转过身来,搂着喜多的肩膀问道:“喜多,明天我们去看看凯好不?”
喜多笑着拍拍卓君道:“好啊,明天我也要去店里看看,他叔叔的店都在一条街上,一块去吧。”
温暖的被窝里,睡意渐渐袭来,喜多伸手拉上了窗帘,打了个呵欠道:“睡吧。”
静谧的雪夜,两个花季少女,各怀美梦,沉沉睡去。
……
第二天,张凯正在店里修着一个大拖拉机的电机,正一手的油污,满头大汗地从车底下钻出来,卓君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从后面冷不防拍了张凯肩膀一下,张凯回头一看,淡淡地说:“你怎么来了。”
卓君一听这话,立刻撅起了嘴巴:“我怎么不能来?我来看你呀!你这么不高兴……”
旁边一个小伙子笑着问道:“张凯,你对象啊?你小子行啊,对象这么漂亮!哪的啊?”
张凯头不抬眼不睁地答道:“普通朋友!”拿了根细铁丝,又钻到车底下去了。那小伙子又接着嬉笑着:“是女朋友吧!”
卓君心里可开心了,走到张凯旁边蹲了下来,好奇地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张凯没好气地儿回答:“修车!”
卓君也不和他计较,又磨蹭着问:“你拿那铁丝缠上能行吗?”
张凯倒躺在地上,蹭蹭蹭地扭了两下,钻了出来,拍了拍手,掏出根烟点着了,不耐烦地说道:“你懂什么,赶紧回去吧!”
卓君气的紧紧皱起了眉头,气呼呼地撅起了嘴:“我不懂,我问问都不行啊,你那么不耐烦!”
旁边的小伙子笑嘻嘻地看着他俩吵架,张凯喷出了一大口烟,挥了挥手:“这是车,你一个学生,会修车吗?快回去写你作业,等你考第一了再来骂我吧。”
说罢,把手里的扳手往乱七八糟的木案子上重重一丢,转身就走了。
卓君气的咬住了嘴唇,亮晶晶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作者有话要说:
不同的人走不同的路,不同的际遇碰到不同的人生……
☆、第五十七章
喜多坐在店里理着帐,几个月下来,攒了厚厚的三个帐本,朱婶记帐记得倒是挺认真,但还是不够清晰,东一下西一下地记着,不同客户的帐都乱七八糟的记到了一起,喜多看了一上午,连猜带算,看着十分头大。
还没到中午,朱婶走进来,偏腿坐在小炕桌边,笑着邀请喜多中午去她家吃饭。喜多点头答应了,朱婶高兴地回家去准备饭菜了。喜多收拾了帐本,大致心里有了数,这半年下来,虽然自己没在家,豆腐坊的生意还照常进行着。
古水镇开发后,慢慢变成了旅游胜地,镇郊万亩的花田,是远近闻名的拍摄婚纱照的地方,
少军的荷风照相馆,早己更名为荷风精品影楼,在镇上一南一北开了两家,生意火爆的不行。来玩的人多了,饭馆就多了,旅店也多了,小商店也多了,总之,古水镇的发展,在富锦县的所辖乡镇之中,是首屈一指的。
喜多的豆腐坊这半年里,生意因为大环境的良性循环,也变得特别好。古水镇大大小小的饭店饭馆,都有一道家常喜豆腐,很多来游玩的游客,都指名要点这道菜。喜多的豆腐店,几乎是从早忙到晚,供不应求。
早先没去县一中上学的时候,王子儒就已经帮喜多注册好了商标,上次他带了些喜豆腐干回台湾,反响不错,还商量喜多将喜豆腐干贩到台湾去卖。可现有的小作坊,远远满足不了供货的需要。喜多仔细地考虑了一番,现在手里差不多有二十多万了,既然前景这么好,不妨将作坊再扩大些,目前作坊里算朱婶赵婶有七个人做豆腐卖豆腐,过完年就得要增加人手,还得要再买块地盖几间房子才行。
心里拿定了主意,等着王子儒过完年从台湾回来后,再和他商量下。
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了,屋里烧的暖烘烘的,眼看快要中午了,卓君怎么还没回来,喜多透过窗子向外张望着。
赵婶端上来一盘刚炒出锅的瓜子,香喷喷的,喜多抓起一把,笑嘻嘻地赵婶闲唠着。赵婶是个包打听,东家长西家短的知道的可多了,见喜多愿意和她聊天,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嘴巴倒豆子一般把这半年古水镇的大事小情说了个遍。
喜多心里惦记着一个人,向赵婶问着:“金梅梅家现在怎么样了?”
赵婶一拍大腿,吐沫都喷出来了,眉飞色舞地说着:“你说那金大头不干好事,可不就有报应了?!”
喜多一怔:“他家怎么了?梅梅还好吗?”
赵婶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金大头蹲号子以后,他家生意可不如从前了,家里全靠着他老婆撑着呢,那个二缺因为金大头给连累了,也坐了班房,他老婆娘家人说再不认小梅子她妈了呢,唉,孤儿寡母的,又没娘家接济着,日子可不好过。”
喜多一听,心都沉了下去。心里算了算,梅梅明年九月份也该考初中了,照她的成绩,恐怕也只能在镇上念中学了。因为金永顺的事,她和梅梅已经很久没来往了,但她一直记得与梅梅同桌时,她对自己的友善和热情,心里叹了口气,过年时去看看她吧,金永顺是金永顺,梅梅还是当初那个梅梅。
院里漫天飘扬的雪花里,走进来个雪人,卓君顶着一头一身的雪推门进来了。
赵婶急忙下炕,找了个扫炕的笤帚急急地帮她找着雪。
卓君的小脸冻的像红苹果一样,两只眼睛也红红的,睫毛上也挂了一圈霜花。喜多和赵婶都吃惊地看着她,赵婶一边扫一边笑着:“这丫头是躲在哪个雪窟窿里了?怎么积了这么一身的雪。”
卓君只是静静地任她扫着,也不说话。
喜多盘腿坐在炕上,招呼着她坐上来暖和暖和。卓君慢慢走过来,鞋也不脱,直接往炕上一倒,闭上眼睛。
喜多心里猜出了几分来,让赵婶帮卓君整碗姜汤驱驱寒,伸过手来,帮她把大衣脱了。
卓君看着喜多,一直没有说话。
喜多看着卓君,什么也没有问。
后来的日子里,卓君哪都没去,消消停停地呆在房间里复习作业,也很少说话,中午小务端着一大碗面条敲开了门,卓君接过面条,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随手又关上了房门。
转眼到了小年这一天,一大早,天气放的晌晴,雪后的天湛蓝湛蓝的,气温却特别的低,喜多呵着手,一路小跑地奔向豆腐坊。
还没到店里,就远远看到了荷风影楼门口一辆小黑车停在那里。喜多心里十分惊喜,那是王子儒的车,王子儒怎么提前回来了?不加思索地走过自家豆腐店,推开荷风影楼气派的旋转水晶门。
店长一看是喜多进来了,立刻麻溜儿地迎上来,“喜多来啦,郑老板和王先生在楼上呢,刚才王先生还说一会要去你店里看你呢。”
喜多用脚在门垫上蹭蹭了,擦去脚底的残雪,微微笑着直接上了楼。
少军和王子儒对于喜多来说算是亲人了,虽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却比亲叔叔还亲。喜多敲敲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靠南的大玻璃窗下,阳光十分充足,两张同样儒雅又各具特点的美男子一齐转过头来,两人嘴角都挂着微微的笑意,眼神中的宠溺毫不保留。
王子儒这次是回来古水镇过新年的。王老太太这个新年飞去美国和女儿过了。子儒的妹妹王雅萱在美国念书,邀请王老太去美国呆一阵子。台湾家里没人了,王子儒突然觉得冷清清的大房子一点都不温暖,很思念古水镇上的一个个小店,两年了,他在古水镇开发项目里投入了太多的精力和热情,也渐渐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一份子。
听了喜多的计划,子儒十分赞同:“你现有目前的豆腐产量,只能满足本地鲜豆腐的供应,如果想走出大陆,卖到台湾,就必须有强大的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