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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紫烈的青葱指尖在暖炉下烘得红润有光,她羞涩地低头搓手,先前跟随程书澈不顾一切地离开医馆的冲动渐渐平息,她艰难地开口:“我,我,我是被我娘扔进你屋中的。”
木炭燃烧,毕剥作响,淡淡的火光飘出,照亮对面那张丰神俊朗的妖孽脸庞,此时他正勾起一侧嘴角,似笑非笑,邪恶至极。
他似乎没有听到顾紫烈说的,反倒径自立了起来,跨出两步,蹲在顾紫烈身侧,微凉的指尖包裹住她已烘得暖暖的小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如白玉般细滑剔透。“借我捂捂,怎么捂都捂不热。”
大手包着小手细细抚触,渐渐地,大手分开相贴的小手,四手缠绕胶着,掌心相向相贴,缱绻厮磨,相互传递彼此的体温。
暖炉越烧越旺,屋外的寒意已渐渐消融,灼热的气息在掌心游走蔓延。
“程……”微启的唇瓣已被封住,未及发出的声音悉数被吞没在程书澈的口中,他激烈的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有些粗暴地咬住她的下唇,拉扯着强迫她张嘴。她吃痛,松开贝齿,他霸道地将舌喂入,顶入最深处,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摩擦。
顾紫烈无法呼吸,口中、鼻尖充斥着他狂野而霸道的气息,唇间被咬得生疼,想要推开他,双手却被他死死地攥在手中,她只得将身子前倾,配合他下蹲的姿势。
臀间方离开椅面,便被一股力道带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已分开双腿跨坐在程书澈腿上,而他则坐在她的位置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唇齿相交,舌尖相磨。
重获自由的双手在他胸前推搡,却一点力道都使不出来,她只得揪住他垂在胸前的青丝,缠绕揪扯。
“唔……”不知是抗议还是为何,顾紫烈自喉间溢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不喜欢?”程书澈皱了皱眉,不舍地松开她,一条未断的银丝连在唇间,在火花下更显暧昧迤逦之感。
顾紫烈大口地吸气,一拳砸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心中涌起莫名的热潮让她越挣扎越喘不上气来,娇嗔道:“你欺负人。”
“我哪欺负你了?”程书澈就势掐着她的细腰不让她动弹,她却扭得越厉害。
“你这样还不算欺负人啊?”
“明明就是你爬在我身上强吻我。”程书澈面露无辜状,被压的人是他,他才是被“欺负”的一方。
顾紫烈一听,倏地抽出小轻将程书澈结结实实地捆在椅上。“哼,看你还不老实。”看来,薄轻衫的顾虑还是
“娘子,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竟想着让我老实。”程书澈很憋屈,手却仍是扣在她的腰侧,不让她起身。
“放开我。”顾紫烈在他身上挣扭,上身贴着他健硕的胸膛磨蹭。一时间,屋内的热潮更甚……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灵活地解开她的衣襟松开外衫,手指探入中衣,毫不费力地拉扯开,钻入亵衣内揪扯出一条红艳艳的织绵围兜,却停下了动作。
“顾小七。”他一手揽住她的腰制止住不动扭动的身子,附在她耳间轻喘,“别动,再乱动我就温柔不了了……”启开唇瓣含住她快渗出血来的耳珠子,强忍下腹传来的肿胀灼热,哑声道:“小七,若是你不想,便等我从临安回来,八抬大轿娶你进门,待到洞房花烛夜,我再碰你。”
不是不想碰,而是不愿勉强她半分。虽然他深知要了她的身子,会让她少掉一分危险。可他还是怜她惜她,不愿她草草交出自己。
“临安?”顾紫烈不再动弹,眉头紧皱。那不是他和沈瑶儿一起长大的地方吗,万一他要是回去之后触景生情,亦或是被那该死的江湖令……
不要,二个她都不要。“不要,我不要等你回来。”顾紫烈听到自己坚定而笃定的声音在空旷的小楼上回荡,“我不要有万一。”
“我答应你,不会有万一。”程书澈拥她在怀,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相互应和。这是世间最美妙的乐曲,一个能与自己休戚与共的女子,是他多年的奢望,能够相互呼应的心跳声更是他孜孜以求的美好。
斯人在抱,别无所求。唯愿她能尽展笑颜,无忧此生。他愿做她最坚强的壁叠,为她抵挡风雨。
“程小三,答应我,三日内一定要回来。”顾紫烈褪下半敞的外衫,挑开中衣,一件件丢在地上,羞赧地抓住亵衣的领口,“我不在乎洞房花烛夜,我只要你,程小三。只要我们……”她含羞垂眸,“那你便不敢辜负我,不会不回来,因为我整个人都是属于你的。”
“傻丫头,就算我们没有,我也不会辜负你。”他的心被充得满满的,满是酸楚与疼惜,他的小七就是如此率真单纯,一如她对他的爱,纯净自然,没有杂质。便是如此地爱了,不在乎世俗的礼教与仪式,用她最直接的方式宣誓她对他的所有权。
我是属于你的。于是,你也是属于我的。这就是顾小七的全部,简单明了。
“那便证明给我看。”顾紫烈恶狠狠地说,“再哆嗦,我就……”
含住她的唇辗转吮吸,边啃边说道:“顾小七,能不能把小轻弄下来,我想去床榻上……”
话音刚落,小轻很听话地松开落在地上,伴随着顾紫烈最后一件亵衣的落地……
没有帐幔的床榻,两具雪白的身子在暖炉微弱的火光下交缠相拥。倏地,被压在下面的顾紫烈发出一声疼痛的呻吟,身子一动也不动地僵住。
“你说不疼的,程小三,你骗人。”她大口喘气,被分开的腿间痛楚难耐。
在上面的程书澈也没好到哪里去,额间布满汗珠蜿蜒下淌,“那是因为你太紧了!”他哪里知道自小练功的顾紫烈竟是如此紧致,才刚进去一半就被那种几乎快窒息的紧致包裹得差点缴械投降。
“还不是你,是你太大太硬了。”顾紫烈忍不住埋怨起来,“小一点多好。”
奇耻大辱,实在是奇耻大辱啊!程书澈猛地一沉腰,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咬着牙耸动,“小哪里好了?傻丫头,明显是大的才好。”
“程小三,你以为是买萝卜呢,专拣大的买。”顾紫烈痛得咬上他光洁的肩膀,“疼,好疼。”
“萝卜,你……”程书澈气得说不出话来,化成奋力的耸动,“萝卜才不会让你这么舒服呢。”
“唔……恩……”撕裂般的疼痛在他不断地进出间渐渐消弥,一股莫名的酸胀自腹间传来,让她忍不住轻吟。
“还是太大了。”
于是,程书澈在被嫌弃中放肆地进进出出,发奋图强,艰苦开垦,将他的傻小七送上一个又一个她从未到过的顶端。
翌日一早,孩子们嘈杂的嬉戏声钻入顾紫烈的耳中,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惊觉自己未着寸缕,她拥着被褥坐了起来。
“娘子,早。”一夜之后越发神清气爽的程书澈端着一碗熬好的药走了进来。
顾紫烈忙捂进被中,“早。”
“别躲了,把药喝了。”程书澈把被子掀开,露出一颗涨红的小萝卜。
“你讨厌。”腿间的不适传来,顾紫烈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由地把头埋得更深。
程书澈哄道:“乖乖地,把药喝了,就不疼了。”
顾紫烈还是相信他的医术,钻出小脑袋噘起嘴,“喂我。”
“遵命。”湿润柔软的唇贴近,快速亲了一口,“吻完了。”
“不是啦,我说的是喂。”顾紫烈又羞又恼,无奈未着寸缕不敢出手。
程书澈佯装无辜,“好吧,是我听错。”
嬉闹间程书澈将那碗药送进她的腹中,轻轻吐出一口气,还好喝下去。
“用了午饭我便启程,你老实呆在镖局,不能乱跑,不能闯祸。”程书澈为她裹好被褥,理了理她凌乱的发。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顾紫烈苦着脸,难舍地问道。
“不能。你乖乖在家等着我的花轿上门。”
“带我去嘛!你爹总要先看看我长什么样的嘛。”顾紫烈哀求道。
程书澈硬起心肠:“你就是丑八怪,我爹也不会介意。”
“哼!”
“好了,你爹已经在楼下等你,你还这副样子如何见人?”程书澈忙转开话题,不忍去看她委屈的红眼眶。
不是不想带你去,而是有些事他要尽快完成,所剩的时间不多,他不能再留下太多的后患。
段斐然在这世上一天,就不会放弃寻找怪侠菊灿灿,小七的身份也就更发容易暴露。如今她虽已破了身,无法成为药引,蒙古人那边暂时可以不予理会。但百草山庄那帮老怪物出手越发咄咄逼人,继续坐以待毙,只会任人宰割。
当务之急是尽快除掉段斐然,让所有关于菊灿灿的线索从这个世上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要低调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