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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八年的回忆,开始轮转……
“当初我如果抓紧,又会怎么样呢……”崔秀英翻开日记本,拿起一支水性笔,开始在日记本的空白页上,描绘此时的心情。
……
爱,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或许,只有我们慢慢成长起来的时候,才能真正理解什么叫爱,并将其付诸于生活的点滴中去。那一段的生活,是我记忆里最美的一朵百合,纤细,脆弱,唯美,那丝丝缕缕的香味,犹如一群轻盈美丽的仙子,游走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散……
那年的夏天,该让我怎么忘记?我还是选择离开了,走了,带着那个吻,走了,也把一些东西,珍藏了。有时候很憎恨自己为什么会懂得那么多,有时候会憎恨自己当初为何要这么做,以致于,那些往事,即使如今已经变得陈旧,可是,我的心,依旧还是保留着。
今天是我二十二岁的生日,弹指一挥间,我竟然就站在舞台上十年了,岁月如梭也!用十岁的一句话说,该嫁人了,可是,我错过了什么呢?
细细品尝,这十年,我的人生充满欢笑和泪水,苦过、甜过、伤过、爱过、痛过、悔过……过去的一切一切都已离我远去,回忆只能让我更怀念那些遗失的美好。在日本仓敷那个村庄,那破旧的火车站,是否还流淌着那一辆,缓慢而吵闹的旧火车;济州岛的海湾里,是否还涌着那一层层的海浪,呼啸的声音呢?我想,会是吧……
昨天,生日前夕,十岁很不识趣的跟我谈论起了男人的问题,这个问题,是我们这个年龄该去思考的问题了,只是,还是那句话,我错过了什么呢?
十二岁至今,每一天都算是很充实,舞台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我滴下的汗水,泪水,或激动,或悲伤。
很感激,在日本,遇到了一个人,直到十五岁哪年的夏天,那一场雨,那一把雨伞,那一列火车,还有那调皮的吻。现在想起来,我依旧很怀念,那一个吻——我是怎么下的这个决定呢?当时,怎么会如此呢?秋哥哥,如果,当时我把心情都说了,你会把我抱在怀里吗?我想,会吧,那个吻,如此唯美,一个,相似于,那场雨,滴在伞上,响起声音的吻。
……
写到这里,秀英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看时间,零点还未到,这时候,谁还来电话呢?看着那陌生的号码,熟悉的区号,却是从韩国打来的。
“秀英,生日快乐。”
接通后,手机里,立即响起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那暖如山林,如这春天的太阳一般的声音,“秋哥哥!”
“呵呵,我没时间了,礼物欠着。”
电话来得忽然,挂得也忽然,不过,知道的崔秀英,却非常开心。轻轻把手机放到日记本一旁,再次握起水性笔,此时,却没有了太多感概。
……
如果,我把你抓住,相信,再过两年,一起走在礼堂上,穿着那如天使一般婚纱的人,应该是我的,秋哥哥,那么多年,一直未曾表白的话语,到现在,我依旧未曾说出——我喜欢你。
雨最终还是要停的。像火车最终都是要到站,像海浪终要停息。这样的夜晚,落满我杯盘狼藉的心情的夜晚,这一份埋藏至今的情愫,终,也是要到站了,要停息了。
从开始就注定是一份青涩的情愫。而我,就像一朵低到尘埃里的小花,既不是最绚烂的一朵,也不是最早开的一朵,挤在一群五彩缤纷之中,渺小的象一粒沙子,你曾经注视过我,我知道,可惜,我却无法为你绽放。
我常觉得,如果我不是一个懂得太多,没有经历十二岁就出道的崔秀英,而是一个很普通的,就像她们一般,我想,我们会很好的。
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只想默默地关注着你,静静地期盼一份可能永远也不会降临的感情,也不想对世人公布,在深邃的月光下,看得见对方若隐若现的身影,却摸不到对方飘动的衣袂。我能把这份感情称之为暗恋么?可惜又是我自己抛却的。我能称之为友谊么?可惜,我又把你定义成了爱人。
我就是一个,外表开朗,内心却如此复杂的女孩子,我叫崔秀英,而你,李秋……
好了,到此为止吧,希望你和她,会幸福呢,就像你唱的那首歌一般,一直幸福下去……
……
扣上日记本,揣着手机,崔秀英倒在了酒店的床上,嘴角的笑意,不息,而时间,此刻,跨过了最后一秒,过了零点,新的一天,开始……
……
“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梦境里,崔秀英似乎看到了一对新人,在自己的祝福下,跨入了神圣的殿堂,没有妒忌,没有忧愁……
特别章——毛毛虫,你知道吗?
(又审核了,西卡生日,总想写些什么,再次申明,这是番外,正文不会出现这样的情节的,但又有些相关……看完别找我,我已经逃难去了,或许在南极陪企鹅聊天,或许在非洲和狮子过夜……)
标题:生日的特别章——毛毛虫,你知道吗?
天也喜欢,地也喜欢,人也喜欢
我遇到了你,你也遇到了我
你心里有了一个我,我心里有了一个你
从今以后是朝朝暮暮在一起
生一两个孩子,一半儿像我,一半儿像你。
自己穿着婚纱,抢过被一旁身着礼服的男孩涂鸦过的红本本,心中满是甜蜜的责怪了一句,“你怎么能在我们的结婚证上乱写一些东西!”
男孩轻轻拥着自己,声音温和,暖暖的,就像秋天清晨的一杯热牛奶滑过喉间,“要让我念一遍给你听吗?”
撇撇嘴,享受着已经无数次梦见过的幸福,这几句中文,自己能看懂,抬起手,葱葱小指,指着最后一句,忍不住嘟了嘟嘴撒娇。
“生一两个孩子,一半像我,一半像你。”
“哼!才不要!”他怎么能那么直白的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呢?
男孩听着甜蜜而幸福的娇嗔,凑上嘴唇在玉白的脸颊上,重重咬了一口,“那我们生三个?”
“不不,才不要三个,两个就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男的像你,女的像我,这才好。”
生三个,要累死我啊!两个多好,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闹的时候,就对他说,你看妹妹(姐姐)多安静,你也要乖乖的哦。或者,我抱着儿子,你抱着女儿,我们手牵手,一家人逛着秋天的公园,晒着浪漫的夕阳;或者踏在青葱的草地上,赏着春天的鸢尾花,可能我们还会唱着适合每一个季节的情歌,或许我们还享受着别人羡慕的目光,听着朋友称赞的话语,太多的或许给与我们想象,一切都让人感到如此温馨。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今天你要嫁给我了,反正你已经逃不掉了。”
“我要退婚!”
猛的,自己觉得说这话有些过头了,在大喜的日子里,怎能说出这样的话语,抬起头凝视肩膀上的脸庞,发现,刚刚清晰无比的容颜,此刻,却是一纸模糊。
冷汗,一滴滴落下,纯白色的婚纱,被汗水染成颓败的灰色,画面,渐渐黯淡,拥着自己的人,也渐行渐远,“毛毛虫!”
“嗬!”
“又,做梦了。”风,从落地窗,呼啸而入,风干了,坐立在床上的佳人,额头上溢出的一丝丝水迹。
郑秀妍披上一件外套翻身起床,赤着脚走到落地窗畔,凉意,从脚底蔓延至心房,四月的夜晚,就像月光一样凉。
农历二十七,不,应该是二十八了,凌晨时分,早已经过了的昨天,可是又有什么区别呢?昨晚的弦月,和凌晨的弦月,除了位置变了,还有什么变了?
或许,今天,特殊的是,她的生日,也是他的生日。
沐浴着凉凉的月光,郑秀妍忽然想抽支烟,可惜,她并没有抽烟的习惯,倒是某人,不知道何时,会偶然抽上一支。
“抽支烟,灵感就会随着烟圈慢慢升腾,等着,马上写支歌送给你。”
这样的话谁信啊,抽着臭臭的烟,就能破开禁锢,寻找虚无缥缈的灵感吗?
是的,别人不信,她信了,因为,这话是他说的,至于他从何而知,这句话,从何而来,她不想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