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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说的话自然在理,只是现在郡主是娇客,我去了还罢了,不管旧茶也好,新茶也罢,自然是不会在意的,可是若是她的两三闺蜜在场的话,上的也是这样的茶,郡主不以为意,难保不被客人笑话,郡主又是个爱面子的,到时候岂不是让她难堪。”
柳珂说到这里之后,见朱氏的面色不好,转了语气道:“我知道弟妹办事最是四角俱全的,我接手才这样几天便出了这种事,传到王妃的耳中,岂不让王妃说我没用。”
朱氏听了此话,脸上方好些了,道:“大嫂说的也是,等会我们将人招来问问清楚就是了,”说到这里,她对廉旺媳妇道:“你去将白显家的找来。”
“不用了,我想她此时也应该到了门外了,玉叶看看白显家的来了没有,来了,便让她进来回话吧。”柳珂一面说着一面命玉叶喊人。
话音落下不久,白显家的便战战兢兢的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记录簿子。
“这便是去年派送茶叶的记录?”柳珂问道。
白显家的刚才站在门外没有听清楚里面说的什么内容,此时听到柳珂相问,慌忙跪地道:“是的,世子妃。”
“拿来我瞧瞧,”柳珂伸手对白显家的道。
白显家的朝着朱氏的方向看了看,见朱氏只是低头摆弄着盖碗茶杯,便只好硬着头皮将去年的记录奉到了柳珂的面前。
柳珂随手翻了翻道:“今年头半年往各个院中派送了多少茶叶?”
白显家的听了此话愣住了,且她不知道刚才廉旺家的到底报了多少,便支支吾吾了半天方道:“一品龙井二斤,绿牡丹四斤,一品千岛玉叶四斤,九曲红梅一斤,冠品金芽半斤。现在库房还剩下了一些。”
柳珂点点头道:“数据倒是差不多能对起来,我再问问你,各个院中可都是每月按时将茶叶送去?”
白显家的听了柳珂的前半句之后,一颗吊着的心,便在意收了回来,又听柳珂问话,赶紧满口道:“回禀世子妃的话,那是自然,若是不按时送去,各个主子还不亲自上门跟奴婢索要,那时候,奴婢的罪过便大了。”
柳珂点点头道:“那郡主那里呢?”
“郡主那里自然也不会例外,每个月都按时将分份例给郡主送去。”
柳珂听了此话之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个样子,我明白了,你们都暂时下去吧。”
朱氏见柳珂问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人也没有处置一个,心里不由冷冷一笑: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人还想在家里立威,真是痴心妄想。
白显家的与廉旺媳妇,本来以为今天要有麻烦了,尤其是白显家的,还以为今天会大祸临头,却没想到柳珂雷声大雨点小,问了问便不再往下调查了,他们顿觉松了一口气,而且此时的他们更加不将柳珂看在眼里了。
只是他们忘了一点,王府就只有这么大小,刚才柳珂的动静这样大,又是传人又是问话的,府里早就传开了。
容乔向来是个多心的,尤其是她现在已经到了适嫁的年龄,便更怕家里的人说出什么。
刚才下人告诉她柳珂出了她的院门之后,便去了议事厅,她便有些纳闷,早就派了人打听。
刚才转到议事厅后窗户的丫头便是她派去的。Z
☆、第一百九十四章 对质
那丫头是容乔身边的贴身丫头书香,回来之后便将议事厅中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了容乔。
起初的时候也罢了,听到书香带着不忿的语气将朱氏的话转述完了之后,容乔气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幸好世子妃是个心里明白的人,知道郡主不屑做那样鬼鬼祟祟的事情,否则,若是世子妃信以为真,那郡主在旁人的眼里成了什么人了。”书香转述完了之后,气愤的道。
容乔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绪道:“刚才你跟我说,世子妃跟朱氏说我什么?”
书香听了此言,脸上一笑慌忙道:“世子妃说郡主性情清高,出尘不凡,奴婢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听着总归是好话。”
容乔脸上一笑:“也算不得是什么好话,但是总归是个明白我的人,我也算没有白白的跟她说了那些话。”
书香从没有见容乔如此会心的笑过,见状知道柳珂说的是好话,便凑趣的道:“这个世子妃,看着一副花架子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是个明白人,只是,这性子也太软弱了些,今天我在窗外听得出来,她是有心要给郡主出头的,可是扛不住朱氏与底下的那些人压着她。”
容乔冷冷一笑道:“我是在茶上不怎么讲究,可是也轮不到她们这些下人愚弄我,将朱氏和管着分派茶叶的那个婆子给我叫到这里来,我到是好奇,为什么就单单我这里是陈年的旧茶,难道我便不是王府的人吗?我连府里的侍妾都不如了。”
一面说一面想起了自己已经到了适嫁的年龄,一定是朱氏多嫌着她了。心里不由的万分委屈,两眼便红了。
书香一件容乔的颜色变了,慌忙劝道:“郡主别跟拿起小人一般见识,万事都有王爷王妃给您做主呢。”
容乔听了此话之后,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一咬牙道:“你说的不错,不用将他们叫到这里了。他们还不配跟我说话。带上我们的茶叶,我找母妃去。”
她说完此话,也不洗脸。便带着哭花的妆容朝王妃的正房走去。
书香慌忙拿了那包茶叶跟了上去。
到了正房之后,一进门正好看到楚王的一个侍妾带着庶出的妹妹容莹在自己母亲跟前伺候。
容乔上前拜见了王妃纪氏,不待纪氏开口便朝着容莹走了过去,问道:“姐姐有句话问妹妹。这家里的管家媳妇,可将每月该送的东西都送到妹妹的院中?”
容莹听了此话之后。不明白容乔什么企图,只是她不是个惹事的,便咬了咬嘴唇怯生生的道:“都按月送的。”
“可有奴才以次充好欺负妹妹?”容乔又问道。
容莹摇摇头。
纪氏也不明白容乔的意思,只见她脸上似有泪痕。忍不住问道:“乔儿,这是怎么了?”
纪氏不问还好,一问此话。容乔便忍不住抽泣起来:“我知道我相貌不好,性子也讨人厌。可是到底是母妃与父王的亲骨肉,怎么就热的郡王妃这样厌我,兴许郡王妃是多嫌我一直未能出嫁,可是这样的事总归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己也是做不了主的,若母亲不能给女儿做主,女儿便只有死路一条了。”她越说越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
纪氏听了这没来由的话之后,慌忙站起身,走到容乔的跟前,劝道:“你这是听了谁的挑拨,我怎么没有听说你嫂子多嫌你,再说了,有我在呢,她怎么敢?”
“女儿已经大了,没有人挑拨,是我自己知道的。”容乔一行哭一行道。
“细细的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纪氏深吸了一口气道。
“今天世子妃去女儿那里串门子,女儿起初的时候没想理会她,可是人家是示好来的,女儿也不好拒之门外,便命人奉了茶。”容乔的话还没有说完,纪氏气呼呼的打断道:“我就知道不会叫的狗嘴咬人,刚成亲便想将这个家搅乱。”
容乔忙道:“母亲听我将话说完,世子妃在女儿那里只是谈了些看书的心得,并没有说别的,只是她出了女儿的院子之后,便去了议事厅,女儿觉得奇怪,便带人悄悄跟了在窗外听了听。”
她为了让纪氏相信,也为了试试自己在母亲心中的分量,没有说是书香丫头听了来转述的,只说是自己在窗外听到的。
说到这里之后,容乔捂着脸哭的更伤心了,“却没想到原来是大嫂尝出了我那里的茶是陈年旧茶找分管的婆子查实去了,可是这些婆子竟然说每月都是给我新茶的,说我性子古怪故意为了埋汰世子妃,所以才用陈年旧茶招待人,此事不大,可是却是对女儿人格的侮辱。
世子妃要问清楚,郡王妃竟然拦着,那些奴才也都推三堵四的,她们能不听郡王妃的话吗?女儿就是想问问母妃,是不是母妃也多闲着女儿,若是如此,女儿索性死了干净,也不用让下面的人作践我。”
纪氏听完了容乔的话之后,顿时气得浑身发颤,“竟有此事!来人呐,将郡王妃与管家的婆子白显家的给我叫到这里来。只当我现如今不管家了,她便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
她说着又搂着容乔百般安慰。
“别管别人怎么样,你可是母亲的心肝宝贝,别人谁也不能越过你去。”纪氏拍着容乔的后背安抚道。
容乔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