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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景墨忙过来,从身后抱住她,紧紧的贴着她,“姐姐,你冷吗?”
他身上也全湿透了,但是,隔着湿漉漉的衣服,她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滚烫的肌肤,霎时,止住了寒战,身上暖和了许多。
“姐姐,对不起。”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轻的蹭着,低低的嗓音里充满了自责,“要不是因为我,姐姐也不会。”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现在不好好的吗?”怕他又会自责的咬自己,舒荷忙转身,昏暗中,就见慕容景墨灿若星辰的双瞳,忽地,咧嘴笑了。
在身上一摸,果然还在。
“墨儿,我有好东西。”
她立刻拉他到一处避风的墙角坐下,随后将之前搜刮来的稻草还有木枝架在了一处。
“你在干什么?”慕容景墨疑惑的蹲在旁边,饶有兴味的看她忙忙碌碌的。
“点火呀,等会你把衣服脱了,烤一烤,不然,这样会感冒的。”舒荷一边说着一边打着火折子,可能是因为沾到水了,试了好多次都没有成功,这让她不由得有些泄气。
“怎么了?”看她突然神情一垮,往地上一坐,慕容景墨担心的问。
舒荷语气有点心酸,哎,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
“没事,墨儿你冷吗?不然,你跟我一样,我们玩跳绳好不好?”说着,舒荷就跳了起来,双手还不停的划拉着,就像两只手心里真的抓住了绳子。
“姐姐。”慕容景墨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干嘛?不会跳吗?随便蹦跶蹦跶,嘿嘿。”舒荷笑呵呵的哄着。
“姐姐,你刚才用什么点火,好有趣,我也想玩,行吗?”他眼巴巴的望着她,眼底竟是孩子一般好奇的光芒。
舒荷苦笑,“那有什么好玩的,那火折子湿了,点不了的。”
“我想玩。”他摇着她的手,一脸乞求。
“嗯,给你。”舒荷无奈,将火折子给他,自己则继续蹦跶去了,话说,这个天浑身湿漉漉的真不舒服呀。
哧——一束火苗蹭的窜了起来,骤然间,在稻草间燃了起来,很快,连带着架起的柴火堆也烧了起来。
火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破庙。
朦胧的火光间,舒荷惊愕的望着慕容景墨那张绝色的脸,此刻,他半蹲在地上,正朝她吃吃的笑着。
“你……”舒荷心下沸腾了,忙蹲了下去,挤到他身侧,不无好奇的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亏她刚才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结果只看见几个火星子。
慕容景墨偏着头,笑眯眯的望着她,葱白的手指指了指火堆,表情却是茫然的,“不知道呀,一点就着了,还吓了我一跳呢。”
一点就着?有没有那么容易呀?
舒荷满头黑线,敢情美男出马一个顶俩?
“嘿嘿,我家墨儿真棒。”话说,有火了就好呀,舒荷开心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却被他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姐姐,你不是说要烤衣服吗?怎么烤?”说着,他竟脱起了自己的衣服。舒荷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已经脱了外袍,只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紧紧的贴在他身上,隐隐露出精致的锁骨。
三千青丝湿漉漉的披散在脑后,发梢仍旧滴着水,明美的脸颊在火光的摇曳下,泛着好看的粉色。
双唇如樱,水润有泽,就好像色泽口感俱佳的桃红色果冻,让人恨不能一口吞掉。
“姐姐,你不要脱吗?”他疑惑的望着她,手上却没歇,正打算褪下中衣。
湿漉漉的衣衫滑下肩胛,露出光洁健硕的肩,墨发随之落下,轻轻的落在肩头,黑与白,及至的魅惑,清纯当中却还带着一股香艳,让人顷刻间血脉喷张哇。
“啊,停,停……”
要不要这么劲爆啊?舒荷忍着鼻血溅出三尺的风险,硬是伸手向前,摁住了他还想褪去的衣衫。
“怎么了?”慕容景墨不解的眨了眨眼,晶亮的双瞳里反射着跳跃的火光,似魔似魅一般。
呜呜呜——妖精妖精。
舒荷心底一阵哀嚎,忙将他的衣服紧了紧,一边故意将视线看向其他处。
“那个,墨儿,你也不小了,你娘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没。”慕容景墨老实摇摇头。
舒荷倒,忙稳住自己,讪笑道,“好吧,你娘没教你,姐姐教你,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那什么……共处一室的话已经不妥,再要是脱光了衣服的话,万一发生了什么,那岂不是……”
“会发生什么?”某人不识趣的打破沙锅问到底。
舒荷满头黑线,“就是男女之间的事了,你说干柴遇烈火,万一,万一我一个忍不住把你给办了,你说怎么办?”
“办了?”某纯情小妖精越发迷糊了,竟然身子往前靠了靠,漂亮的大眼睛在她眼前眨巴眨巴的,“姐姐,什么是办了?干柴遇烈火,就是这个吗?”他手指着火堆,甜腻腻的在她耳边呢喃。
浑身燥热,呼吸不畅呀,一股空虚从心底蔓延,好想将这惹祸的妖精就地扑倒,然后蹂躏一百遍呀。
不过,舒荷到底不是秦守哇。
她干笑两声,抿了抿干燥的唇,耐心教导,“墨儿乖,你的问题太多了,等以后有机会姐再慢慢告诉你,现在呢,姐帮你烤衣服。”
说着,慌忙跳起身,生怕晚了,自己又后悔了。
如此一只单纯的白纸一样的极品小受,自己不吃干抹净,是不是有点没天理呀?
好吧,舒荷怨念了,其实,比这更没天理的是,让她这个只食人间烟火的凡间女子陪在这个不似人间的小妖精身边,还该死的荒山野岭,还该死的细雨绵绵,更该死的是,独处一室,火光暖人,气氛暧昧……
尼玛,这不是典型的要出奸情的么?
各种YY的条件都具备了呀。
然而,忍痛,她还是跳开了。
话说,越纯情的娃子越伤不起呀。
她可不想趁他懵懂无知的时候办了他,等他将来知事了又来反悔。
将几根粗一点的树枝搭了一个架子,随后,将他的红袍铺开搭在了上面,如此,中间一隔,就像一扇小屏风似的。
舒荷坐在这边,朦胧光影下,望着那边的人影,“墨儿,你等一下,等这袍子干了,你再把身上衣服换下来烤,不然,全脱下来会着凉的。”
“可是,姐姐呢?”那边人影似乎换了个坐姿,几缕发丝在灯影下微微荡漾着。
“哦,我没事,等你烤好了,我再烤。对了,你要是累的话,就靠墙上先睡一会呢。”舒荷别过了头,忍着不去看对面的人影。
“哦。”他似乎乏味的叹了下,然后便没了动静。
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舒荷随手捡了根树枝丢进火堆,火光蹭的往上窜了下来,发出吱吱吱的声响。屋外,一片漆黑,冷风带着细雨不时的刮进来。
舒荷只觉有些无聊,忍不住的又偷偷瞟向那边,只见那曼妙的人影双手抱膝的坐着,很是乖巧沉静的样子,不知道他睡了没有?
“墨儿。”舒荷小声的唤了声。
“嗯。”那边传来轻轻的哼声,带着一丝倦意,似在半睡半醒之间。
舒荷微微一笑,回头,也抱膝而坐,将头枕在膝盖,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墨儿,能问你件事吗?”
“嗯……”那边,人影似乎动了一下,依然如猫一般的哼声。
舒荷却不介意,只问道,“墨儿,你是八皇子吗?”
“嗯……”低低的哼声,在这寂静的夜,让人听来那么的不真切。
舒荷一顿,扭过头去,又问了一遍,“墨儿,你真的是八皇子?”声音大了许多。
“什么?”那边人影似乎一惊,猛然抬起了头,朝这边茫然的望着。隔着袍子,舒荷似乎也能看见他半睡半醒的娇憨模样,不由郁闷了,看来刚才白问了。
摆摆手,哼道,“那个,没事,你睡吧。”
哎,没出息呀,他清醒的时候,她似乎问不出口呢。
不过……
就算他是八皇子又能怎么样?他还不照样是她的墨儿吗?
然而……真的能一样吗?
忽地,一抹惆怅从心底渐渐蔓延……
舒荷轻轻的叹了一声。
那边,慕容景墨静默不语,眼帘低垂,密长的睫毛在他清美的面上投下了两道朦胧的阴影。
屋外,雨似乎停了,夜色弥漫,无边的黑暗渐渐席卷而来。
隐隐的,似乎有乐音响起,绵绵的细细的,却又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毫无预警的窜入人们的耳膜。
“什么声音?”舒荷一惊,一种诡异的感觉席卷而来,让她陡然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姐姐。”
耳边忽地响起慕容景墨的声音,心下一惊,舒荷扭头,迎面跌进一双潋滟波光的黑眸之中,人,刹那间迷糊起来,身子一软,跌进了他的怀里。
手指撩开她腮边的湿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