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叶皖什么时候交检查给你啊?”
大屏电视叶皖上午就派车送了过去,两人相跟着到家的时候,武光辉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勤务兵在调试电视,看见叶皖进来,咳嗽一声挺起腰,眼光瞄向中堂上画的大老虎。
“叶皖啊,来了,坐吧!”
常玉琦中午接到武扬眉电话知道叶皖晚上要来,早心急火燎地拉着勤务兵上街买了一大堆菜,回家就忙乎上了,这会儿早烧了七八成了。听见叶皖进来,慌得钻出厨房,看着小两口。
“叶皖啊,怎么弄了这么个大电视啊,咱家也不缺。”常玉琦嘴上说得客气,心里却高兴得恨不能挨家挨户说去,女婿给买大电视了!
女婿有心给自己送东西,哪怕就是根针,常玉琦也当宝一样。何况家里客厅这么大,原来的电视真小了,叶皖送的大屏高清液晶电视正是雪中送炭。
“阿姨,这是我在深圳查走私的时候缴的,留了一部分,我就拿了一台,也没花什么钱。”
常玉琦笑得合不拢嘴,张罗着去倒茶,武扬眉捏着遥控器看了会儿,一把扯过叶皖往楼上跑:“我去换衣服。”
你去换衣服,拉我干什么?叶皖红着脸被武扬眉拽上二楼。武光辉装作没看见,常玉琦擦着眼睛看着一对玉人。
两人在卧室里又偷亲了几口,武扬眉换了身家常服,这才挽着叶皖兴高采烈地下了楼。
席间常玉琦和武扬眉一左一右不停给叶皖布菜,倒把武光辉冷落了。叶皖看着堆得冒尖的碗,额头上不禁冒出虚汗。
武光辉却根本没感觉,端着酒杯和叶皖碰了几个。
“叶皖呐,今天我不能陪你喝酒,待会还有事,晚上还有个会。”
“嗯,那一会吃饭吧。”
武光辉有正事,叶皖也不再多饮,匆匆吃了饭就要告辞。武扬眉眼底眉尖均是不舍,常玉琦有心相劝,却不方便说什么。终是武扬眉将叶皖送到车前吻别。
叶皖回到北京两天还没见着李非,倒有点想。刚刚要拨电话,门一响,李非嬉皮笑脸地晃荡着进了屋。
“咣”的一声把门踹紧,根本无视叶皖的目光,名正言顺地从桌上摸了根烟点着,这才坐到沙发上眯着眼睛抽了起来。
“兄弟,给哥泡杯水!”
叶皖没好气地站起来倒了杯水,放在几上,瞪着眼睛看了半晌,倒把李非看得发毛。
“你干什么?兄弟,我可不好这口。”
叶皖足尖一点,蹭上李非的腿弯,李非“嗷”的一声收了放在几上的两条长腿。
“我操,兄弟来看你,就这态度?还连打带踹的啊?”
叶皖“哧”的一声笑了,坐在李非边上。
“说,武头儿怎么治你的?”
“治我?他敢!老子可是见义勇为。”李非激动不已,大手一挥,划出个弧线,倒有几分领袖风采。偏偏叶皖根本不鸟他,仍旧看着他笑而不语。
“其实,就是一点表面上的处罚啦!”李非看着叶皖面目实在可憎,不禁恼羞成怒起来。
“妈的,武大队就是揍了我,怎么样?一百来号人都看见了,又怎么样?反正老子服!”
“哈哈哈哈!”叶皖大笑起来。李非回到北京,安置好余青青和她母亲后,立刻回到经侦局听候处理。施兰如却根本没接这茬,当然也就不存在处理一说。无奈之下,李非回到特种大队,武光辉早知道暖城已经给李非的事定过性,官样处罚是不可能,自己也不可会害了李非。
但是武光辉心里实在是堵得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前后杀了六个人!这李非也实在是个煞神!
所以武光辉想了半天,还是周敏上的坏水,等李非一回到大队,就集合全大队特种兵,在操场上当场将李非绑了起来,武光辉亲自动手,狠狠抽了几十皮鞭。
李非的背被抽得血肉模糊,送到大队卫生所一检查,一丝筋骨都没伤。李非趴在治疗床还在郁闷,这武大队莫非上辈子是行刑队的?这手劲练得…
这事其实多嘴的武扬眉早和他说过,整个特种大队谁不知道啊?叶皖要李非亲口说,就是想看他笑话。
李非挨了一顿揍,安下心来。北京杀了两人,暖城又杀了四人,还饶一只手,虽说是正当防卫,可心里着实有点不安,要背个处分,这一辈子都别想舒展。
幸亏有个好头儿,有个好兄弟啊!李非感慨万千,正在摇头晃脑,突然一拍大腿。
“差点忘了,明天我老岳母要请你小两口吃饭。”
一二三 老友连线
余娜对于叶皖怀有感恩之情。加上叶皖是李非的上司,所以费尽心思和女儿忙了一天。
当叶皖和武扬眉拎着东西跟在李非身后进屋时,余青青迎上前,拉着武扬眉的手亲亲热热地喊着姐姐,又笑着喊了叶皖一声“姐夫”。
上次不还是“弟妹”,怎么现在又变了?叶皖愕然,李非也莫名奇妙,就连武扬眉也是一头雾水。
“我呀,以后跟姐姐学武,防身!”余青青严正地宣称。
武扬眉笑嘻嘻地捏了捏余青青的鼻子:“姐姐教你可以,不过练武很吃苦的。”
“我不怕!”
“以后会晒得和姐姐一样黑,那样李非就不喜欢你了哦!”
“啊?”余青青傻了眼,想了半天,看着武扬眉的肤色,这样反应过来,羞的扑上来和武扬眉对掐。
两个女孩闹了一会儿,余青青又带着武扬眉参观新房。
李非手笔不小,父母也和余娜母女见过面,双方也算是都满意。这房子挑的就分外大。
三环内高档小区,160多平米复式结构,而且还是预精装。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余娜能寻到这么好的女婿,自然心甘情愿当起老保姆,而余青青更是连课都不想上了,成天就想和爱郎在小巢里作一对儿小鸳鸯。
余娜由厨房出来和叶皖见过面,说了几句客气话,又钻进厨房忙乎。
李非见客厅内已无人,神神叨叨地递了个眼神。
“哎,你知道不知道,虽然有大行动?”
“什么?”
“特种大队啊!”
“不知道,怎么啦?”
李非眼珠一转,左右一看,猥琐之极地凑近叶皖,压低了声音。
“可能近期要有统一行动,我猜是要选人出去。”
“出去?去哪儿?”
“出国,哎,我说你智商怎么下降了啊?”
叶皖倒没理会李非的损话,低头思索了一会,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不跟你说了吗,上次去特种大队…后来我从医疗室出来,到办公室向武大队告辞,走到门口就听到他和周政委在吵。”
“当时武大队说要你上,周政委拍着桌子反对。我就纳闷,这武大队怎么都不会害你,出个主意怎么周政委会反对?”
“后来我偷听了一会儿,才模模糊糊听个差不离,大概是队里要派人到海外执行任务。”
“选中了?去哪里?”
“我哪知道啊,我听了半天,他们根本就没说。”
海外执行任务,还没我份?我都不是特种大队的人了,武大队怎么还说这话?叶皖想了半天,也不明所以。
余娜走出厨房,笑吟吟地准备餐桌,两个女孩早钻进厨房打下手,这时一人端着一个盘子神气活现地挺胸而出。
“我做的!”
“我做的!”
每人向自家男人献了一宝。叶皖与李非相视一笑,接过盘子,谀词如潮。
席间叶皖和李非并未多饮,仅仅开了一瓶酒而已。叶皖倒是对余娜的手艺赞不绝口。
“阿姨,你这菜做绝了啊,北京可吃不到这么香的菜!”
余娜被叶皖一捧,高兴得喜笑颜开,连连摆手:“啊哟,我这家常小菜,算什么好?不过说起这徽菜,倒也是有点名气。可惜呀,如今能做正宗徽菜的老师傅也就不多了。”
“呵呵,正宗不正宗,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阿姨这菜做的好吃。”
武扬眉咬着筷子,眼珠子转了几圈,见叶皖偏爱一道名为“烧汁茶树菇”的菜,便留了心。
“阿姨,这个菜的菜谱,待会抄给我好不好?”
“小武,这个菜阿姨也不晓得菜谱的,都是跟家里老人后面学着烧的。”
叶皖了解“口口相传”的道理,听武扬眉的话倒是笑了。
“眉眉啊,老百姓家里做菜哪有那么讲究的,都是老传少,婆传媳,一代传一代,只要味道不差,就算传下来了。”
这话深得余娜的心,看着叶皖年纪轻轻,倒知道不少老事,话便多了起来。
“小叶,这话说的对!象我们小家小户的,以前不识字的还多,可学什么手艺,都保准学的精,忘不了。阿姨做菜是打小和我妈学的,手艺实在算不上好,马马虎虎的。阿姨以前有个同事,姓阮的,她就是徽州人,菜烧的比阿姨要好的多。”
叶皖一楞,陡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