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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既然不是秦承业,也不是从表面上看获利最大的十五公主,那还能有谁从这桩污糟事儿中获利?
再换句话说,莫不是背后黑手此番作为,根本不是为了算计秦承业或是十五公主,而是为了算计长乐长公主府失去圣心?或是为了别的其他事情?
穆长风想的头痛,然而,到底想不出个所以然,便也又苦恼的将着眼点又放在十五公主和秦承业身上。
便又说,“然秦承业说他是喝了下了药的酒水,才稀里糊涂和十五公主成了好事的,孩儿有所怀疑,便让太医给他诊了脉,结果却出人意料,不管是十五公主和秦承业,两人体内竟没有丝毫药物残余。”
长乐长公主不说话了,眉头紧紧皱着,呼吸都放轻了,穆长风见况也就说,“再说一事,便是,母亲,孩儿总觉得祖母今天的动静未免闹得太大了些。”
长乐长公主的视线看过来,穆长风也就又若有所思的道:“难道母亲不觉得,仅仅是因为一个养在膝下的孙女做出了无耻之事,就气的自己中风在床,祖母的反应不是太大了么?”
……
长乐长公主府内,众人一夜未眠。
同样的夜色下,今天的秦王府致远斋中,却到处都是一片欢笑声。
用过晚膳,打发走闹腾的小勺子和过来蹭饭的魏释锦,池玲珑被秦承嗣抱着去温泉沐浴过后,才又被那人抱回了内室,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十一月的天,外边冰天雪地,滴水成冰,致远斋内室因为全天候都烧着火龙,却温暖的如同暖春一样,即便只是穿着寝衣呆在其中,也丝毫不觉得冷。
“靠过来些,喝些温水。”秦承嗣端着茶盏递到池玲珑唇边,喂她喝水,池玲珑闻言侧首过来,伸手便要接过茶盏,秦承嗣却道:“我拿着,你慢慢喝。”
池玲珑好笑“哦”了一声,也不和他争执,就着他的手就喝了半盏温水,剩余的却不喝了。
她本是不渴的,不过是因为方才在温泉中沐浴时,秦承嗣兴之所至饮了一杯百年纯酿,那醇厚的酒味儿诱惑着她,将她肚里的馋虫也引了出来,池玲珑口干舌燥也想尝尝,就借口口渴开口了,却被秦承嗣拒绝。
她无理取闹的一会儿,秦承嗣还是不依,池玲珑便道是自己口渴了,结果,秦承嗣直接就把她抱她出浴室了,现在又喂她喝水……这男人真不通情理。
心里这么念叨着,嘴上却温顺的说着,“不喝了,你把茶盏放回去,快回来睡。”
秦承嗣抬头将杯中剩余的温水一饮而尽,随手将茶盏放在床头小几上,就上了床,将池玲珑放在床内。
两人只合该了一条单被睡一起,也不觉得冷,池玲珑窝在秦承嗣怀里,任他一下下轻柔的抚摸着肚皮上隆起的两个小包,不由好笑的说,“这是老二、老三的脚丫子,他们都是饭后动,小四懒得很,只有饭前饿了才会动一动。”
池玲珑现在已经摸索出来腹中三个小家伙的活动规律了,那便是每日三餐后,都必定有两个小脚丫顽皮的在她肚皮上踹踹,而每到她该进食时,她肚里也好像有个小东西耐不住饿了一样,也会伸出比那两只脚丫更小的小脚丫踹踹她。
因为出现在饭前的脚丫,比另两只都稍微小些,池玲珑便给他排成了“小四”,自己没事儿的时候,常会叫着他们的排序顾自乐,逗自己开怀。
秦承嗣闻此言讶异的一挑眉,继而却也忍不住弯唇露出笑意。
池玲珑便又拉着他的胳膊问他:“你这几天不是和表哥忙着给我肚中的三个小家伙取名字么?想好了么?”
秦承嗣接连一个多月没有去朝堂,都在府中陪她待产,期间闲着无事,便被池玲珑交代了取名字的任务。
池玲珑自己是个取名无能的,因而也不愿意拿出来献丑,更不想她取得名字多年之后被儿女嫌弃,所以直接甩手出去,让秦承嗣找表哥忙活去了。
秦承嗣想到这几天也确实都钻在清华苑书房中,和孙无极、墨乙几人翻着各朝古籍,要给她腹中孩儿去名字,却至今未果。
就开口道:“尚未,且不急。”
池玲珑就说,“我是不急,就把肚子里这三个小东西急。你和表哥可快着点取吧,可被等我这胎都生了,你们还迟迟想不出名字。”似乎是想到了届时只能用她取的乳名称呼三个小家伙,池玲珑就不怀好意的嘻嘻笑出声。
秦承嗣虽不知她在什么,看她高兴地眉眼弯弯,他也俯身下来吻她的红唇,英俊的面孔上满是炫目的笑意。
“还有两个多月,慢慢来无妨。”
池玲珑这胎必定是怀不到十月就要生产的,孙无极初步算了个时间,大概会在明年二月初左右分娩,现在开始起名字,着实不晚。
“两个月很快的,你和表哥要快快取啊。当初小勺子出生前就有名字了,这三个的待遇也一定要这样,可不能厚此薄彼。”
秦承嗣好笑的掐一下她因为怀孕变得更加白里透红的脸蛋,无奈的说着,“不会,都一样。”
池玲珑满意点头,困劲儿上来了,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就想睡,倏然想的什么,却不由的问秦承嗣道:“今天十五公主和秦承业……是你的主意还是表姐的主意?”
“我。”秦承嗣不紧不慢的顺着她的发,轻笑着说,“让孙琉璃出面不成体统。”
这是说让小姨子替他打抱不平不成体统,说出去丢人不说,谁脸上也都不好看。
却又说,“药是孙琉璃拿出来的。”
最后颇为满足似地评价一句,“效果不错。”
池玲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嗔笑着说他,“每次都用这一招,韶华县主和五皇子那次是这样,十五公主这次也是……你就只会这一招么?”——毁人清白。
秦承嗣颔首,眸中暖意浓浓,他满是磁性的嗓子低低响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招不在多少,管用就行。”
又缓缓道:“宫里最少要乱到年根了……”L
☆、425 降爵
宫里确实很乱,经过一夜时间的发酵,到了第二日早朝时,满朝文武俱都上了折子,参奏烨王冒犯皇室公主,乃礼乐败坏、无耻败德之徒,要极力严惩;参奏十五公主损及皇家脸面,有违女德女戒教诲,同样需陛下苛责。
参奏两人的折子堆的高高的,简直要把整个御案都埋下了。
虽然不管是那个官员,都隐隐有所觉十五公主和秦承业有私。情一事,不可能是面上暴。露出来的那么简单,然而,追根究底去盘查此事的幕后黑手,对于他们来说显然没有丝毫意义。
此刻,最有用的,便是要借用此事刷新他们“刚凛肃然”的形象。
另有昨日在勤政殿见驾的阁老和重臣,也暗中指使人手态度强烈的陛要严惩烨王,以正皇家威仪,好以此来试探弘远帝的态度,以便他们能更好的猜测烨王到底是谁?或者说,他到底有什么大能耐,能让皇帝一而再而在三的容忍厚待他。
整个朝堂混乱的犹如菜市场,弘远帝高坐在上首龙椅上,隔着冕冠上垂下的十二旒,看着下首跪着的诸多御史和朝官,心里的暴怒之气愈发凛冽的不受控制,好似随时要破体而出。
他握紧了拳头,当真想一掌拍下将身下龙椅都拍碎了,然而,不能。
弘远帝便直接站起了身,声音肃穆冷冽的丢下一句,“有事明日再议,退朝”。
徐安公公看着下首一众瞬间傻眼的朝官,再看看已经摆着仪仗走远了的弘远帝,当即挥着手里拂尘对下边众朝臣说,“诸位大人都回去吧。按陛下说的,有事明日再议”,话落音,人也已经跑远了。
这一日的早朝整个就像是一场闹剧一般,虎头蛇尾就这样仓促的结束了。
然而,不管弘远帝再怎么有心逃避,有关十五公主和秦承业的事情。现在也越闹越凶。若是不能及时给出个解决办法,怕是不仅大魏皇室的脸面被损,便连皇室在民间的威望都要大打折扣了。
弘远帝下了早朝后就又迅速去了太后寝宫当孝子。而闻讯今日早朝上发生了何事后的皇室族老们,看皇帝的态度竟是有心包庇秦承业,不由都惶急的派了三位最是德高望重的族老过来与皇帝攀谈,顺便施加压力。好让皇帝能顺势而为,推秦承业出去顶缸。以维护皇家颜面。
弘远帝虽是一国之主,举朝所有人事都要听他命令,然他终归是皇室中人,名讳也在皇室族谱中写着。死了也要入皇陵安葬,因而,对于眼前这几位虽然和他关系略微偏远。到底辈分较高的族中长者,也需给三分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