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浔,我们何时结婚?”唐思美呆呆看着仲安浔,脱口问出这句话来,莲她自己都没有想得到。
仲安浔一怔,愣了几秒,才笑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既然问出了口,两人之间一直存在的芥蒂便被抬上了桌面,没了遮掩的那层纱,唐思美也就豁出去了,固执地看着仲安浔,抿着唇,固执地等他的回复。
“回去后我们再商量。思美,你最近太累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吧。”仲安浔终是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休息。”唐思美站了起来,僵直地向门口走去。
仲安浔知道她不开心了,嘴张了张,终是没有唤她回来,望着房间门砰然关上,他除了不忍与愧疚外,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唐思美走出仲安浔的房间,反手关上门,却没有离开,背倚着门,门后没有丝毫的动静,闭上眼,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如瀑而下,安浔,安浔,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风丹宁接到仲安浔的电话时,她正在附近的一家花国式咖啡店喝着咖啡看书,她一直很喜欢这里,咖啡店开在一个私家花园里,种满热带特有的花草树木,依着树木与花草的布置,散落地放着三四张小圆桌,咖啡店不临街,只有熟客才会找来,很安静的她方,空气中飘着浓浓的咖啡香,盖过了曼谷无处不在让人闻得生腻的精油香气。
“你在哪里?”仲安浔问话的口气,惯带的无理。
“在外面喝咖啡,您有事么?我马上回来。”风丹宁也是惯带的拘腿。
地址给我,我来找你。”仲安浔出人意料地来了这么一句,风丹宁迅速恭敬地报上地址的时候,心下惴惴不安,向来高高在上拘眼看人低的老板突然间放低姿态,就跟黄鼠狼向鸡拜年一般让人无法安心哪。
咖啡店说是在酒店附近,但是从酒店来的路,曲折婉转,熟悉的人,五六分钟便到了,不熟悉的人,五六十分钟也到不了。
风丹宁又叫了杯咖啡,翻开书本,书已看了半,她想,仲安浔找来之前,应当是可以看完的。
五分仲后,新叫的咖啡没到,眼前一暗之后,抬眼看时,仲安浔已经坐在对面。
“B……BOSS。”风丹宁这声招呼,便打得有点口吃了。
看到风丹宁诧异的表情,仲安浔的心情突然间便轻松了,“怎么,是否觉得我来得太快出乎你的预料?”
“没有没有。”风丹宁立刻摇头:“这里离酒店,也就三四分钟步行的路程。”
哦?”仲安浔这声哦字,尾音拖得长长的还带着上扬,清冷冷的一双眸子审视着风丹宁,似笑非笑。
风丹宁立刻狗腿般放下书,指了指桌上一个笑得憨态可掬的小猴子:“您想喝什么咖啡?我为您点。”
仲失浔一挑眉,这才看清楚,小猴子站着的底座是个方方的盒子,上面有六个格子,分别写着
:caggemocha、caggeqmenicano、caggelatte、cappu
ccino、erpnerro、canameemacchiato,最下面还有一排数字。
这个店的特色便是汝有服务员,没有MENU,熟客们都知道的,进来后找个空位坐下,想喝什么就按桌上这个电子点单器,过一会,店主便会送咖啡出来了,有时候是店主的小女儿,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
仲安浔颇有兴趣地看着这新型点单器,就在风丹宁以为他在考虑要点什么的时候,他来了句:“蓝山,黑咖。”
风丹宁绝倒,“BOSS,这是个小店,只提供单子上这六个固定咖啡模式,您要喝蓝山,我们回酒店去。”
仲安浔耸肩:“好吧,你能在的地方,我不会抱太大期望,那来杯黑咖总可以了吧?随便什么咖啡豆都行。”
风丹宁扫了眼咖啡品种,除了特浓,还真没这奶制品过敏的大爷能喝的,于是按铃叫人。
不一会,花园一侧白墙黑瓦的小屋出来一个矮胖的中年人,金发,灰绿色的眼,是个西方人,这便是店主,风丹宁一直认为,他开这个店,纯是将自己的爱好与众人分离,与嫌钱没有关系。
“买单么?”店主微笑,英语很纯正。
“不是,”风丹宁带着歉意指指仲安浔:“这位先生很喜欢您的店,但是他不能喝加奶的咖啡,想麻烦您为他做一杯黑咖啡。
“好的,没问题。”店主转头看了仲安浔一眼,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突然笑道:“先生,好久不见哪。”
爱恨恢恢 正文第三卷:我意随心 第三十章
风丹宁的心咯噔一下,停了半妙,恨不得给自己一拳,自己怎么就忘记了仲安浔也曾是这里的常客!竟然糊涂到把他叫来这里见面!
当年在曼谷的时候,风丹宁与仲安浔几乎每近黄昏的时候都会来到这边喝一杯咖啡再去其他地方的。而当仲安浔工作忙碌起来没时间陪她时,她便会来这边喝着咖啡看看书上上网,消磨时间,等仲安浔工作结束后来接她。
那时候,店主的小女儿才十左右岁,金发碧眼圆圆润润的像个小天使,小姑娘的母亲早逝,父亲再慈祥也是个男人,细节方面总不能与女人比。小姑娘与风丹宁一见如故,常蹭来她这边找她读漫画书。风丹宁很喜欢这个小姑娘,于是独处的时间里,大部分便是和小姑娘读着童话书打发时光。仲安浔也很喜欢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俩人还与她合过影。
这次回来,风丹宁无聊时在酒店附近随意漫步,惊讶的发现这个很有特色的咖啡让竟然依旧开着,忍不住立刻走进去。
五年的时光,仿佛完全没有流经这里,铁抽雕花的大门如当年一般擦得一尘不染,花园内的扶桑花开得一如当年般灿烂,店主的笑容依旧和蔼亲切,店里依然经营着永远不变品种的花式咖啡。
坐在白色铁铸雕花的咖啡桌着,品着风味依然的咖啡,闻着空气中的咖啡香,风丹宁恍惚以为,时光倒转回了从前。
只有偶尔在花园小屋窗前掠过的金发少女证实着时光确实流逝过数年。当年活泼可爱的小天使已经出脱成美丽的花季少女,出来送咖啡,笑容却依旧如当年一般天真纯洁。
只是,这父女俩再也不认得她了,只当她是无意间找来的一般客人,客气接待。风丹宁自然不在意这些,于她而主,认不出是好事,她要的便是这么一个可以让她独处回忆而没有会来打扰的安宁。
之后,风丹宁只要一得空,便来这边坐一坐了。
今天仲安浔提出要来找她时,她想都没有想便报出了地址,现在才突然记起来,店主之前对她没有一丝反应,是因为她早就面目全非,而仲安浔,除了更加深沉内敛外,外形依旧当年模样。
只是,这店主的记忆也太好了吧?事隔多年,他竟然还能记得起仲安浔这个客人。
风丹宁脑中翻江倒海思绪万千时,仲安浔已经讶然抬眼:“您认识我?”
店主笑道:“当然,当年你可是我店里的常客职,只要人在曼谷,每天都要来报道的,你只能喝黑咖啡,在我这个专卖花式咖啡的店里,相当特别,所以我对你记忆深刻。我这个店开着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客人很少,都是熟客,你虽然多年没来,我还是记得你的。”
仲安浔想起自己丢失了的那段记忆,也许便是那段时间里,来过这家咖啡店,当下释然,他记着医生的忠告,不要勉强自己去回忆,在没有得到密钥着,他暂时不想触及这必然引发致命头疼的记忆,当下只淡淡一笑,“我不记得我来过这里,东方人面孔在西人眼里都很相似,也许您认错人了。”
店主本不是多话的人,看仲安浔的神色冷淡,一付不欲提起从前的样子,消失了多年有人,再回来时身边是另一个女人,店主也是有着阅历的人,知道何时该说话,何时该闭嘴,于是笑道:“可能。”退回去准备咖啡。
看到仲安浔一口否决,而店主也不再多说,风丹宁紧张的心情终于舒展开来,随之而起的却又是一份纠结的惆怅,为何,仲安浔完全不在意这件意?过往的事,他是真忘记了,还是不愿意再提起?
铃声一响,风丹宁听出是花园小屋门口装着的电子铃声,这悦耳的铃声标示着有做好的咖啡送出来。
抬头望去,果然有人拿着托盘端着咖啡出来,送咖啡出来却不是店主本人,而是他那个花一般美丽的小女儿,风丹宁暗暗叫苦,这小姑娘出来,可别节外生枝。
金发少女脚步轻快地端着咖啡翩然而至,送上咖啡的同时,笑颜如花,标准的伦敦音清脆悦耳:“仲哥哥,好久不见,宁姐姐为何没有一起来?”
一句话,彻底打破了风丹宁的侥幸心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望向仲安浔。
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