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风,怎么了?”他关心地问。
唉,风丹宁叹息,无论如何,她都不忍心抹下脸当面指责唐思文。
“没什么。”风丹宁回答。
她这边没说什么,唐思文倒是来了劲,疑惑的眼紧盯着风丹宁,“方才我开车进小区时,看到仲安浔的车在小区门口掉头。他来这里做什么?”
果然是遇到了,唐思文能注意到仲安浔,仲安浔没道理看不见唐思文,思文那车,拉风显眼到极点。
风丹宁长叹一声,怕什么,来什么,算了,遇都遇到了,多想也没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后再见机行事好了。并不隐瞒,实话实说:“暴雨,他送我回来。”
唐思文神色猝然一变,强忍片刻,终于憋不住,闷声闷气问:“他何时变得这样有人情味了?对了,都什么时间了,你怎么才下班?你们正常下班时间,并不下雨。”
一连串的问题,并着思文疑虑的眼神,还有隐匿的妒意,一齐甩了过来。
风丹宁再次感觉到无力,默默看了唐思文一眼,不再回答,走进厨房准备晚饭。
唐思文一时妒火中烧,冲口而出一连串的质问,待问出口,已经后悔莫及,这会见风丹宁拉了脸,不再理会他,不由一阵慌乱,追着风丹宁进了厨房:“小风,对不起,我不是想管你的事,别生气啊。”
风丹宁没开口,亦没看唐思文一眼,抬手取了米箩,弯腰拉出米柜,取米放水。
唐思文悻悻地凑过去,伸手抓米箩,讨好道:“我来,我来。”
风丹宁并不与他争,松开手,任由他表现。
唐思文如获大赦一般,立刻淘米做饭,按下电饭煲的开关后,他回头笑道:“晚上做什么菜?我给你清洗打下手。”
风丹宁抱胸靠在门边,幽深的双眸,看着唐思文竭力讨好的表现,默不开口。
唐思文凑近,赔笑:“我错了,原谅我,以后绝对不多嘴。”
风丹宁再叹一口长气,幽幽地说:“思文,我知道你对丹枫好,可是,宁丹枫已死,现在活着的,是风丹宁。我这次来的目的,早就与你说明白了。此行,无关风月,亦不言情。你这样子,让我很难与你相处。”
唐思文勉强笑道:“风丹宁,宁丹枫,不过一正一反两个名字,名字只是个记号,无论叫什么,你就是你,这是不变的事实,而我对你的感情,也是永远不能改变的事实。”
“思文,我早已不是宁丹枫了!改变的不止是名字与外貌,还有内心。无论是仲安浔也好,唐思文也罢,与我,都无瓜葛。”风丹宁说话的声音带着些许尖利,仿佛说服唐思文的同时,也在说服她自己的心。
唐思文怔忡地看着风丹宁,风丹宁脸上,他唯一熟悉的眸子,望着他时,透射着陌生无比的冷漠。垂下眼,他突兀地笑了,笑容浅淡无奈,边笑边说,声音透着丝丝的绝望:“小枫,我对你的感情,五年前你可以无视,现在你依旧可以无视,我永远不会怪你。爱情本来便是一厢情愿的事,我愿意了,我便无悔。”
心,如被什么东西,重重拨动了下,悸动而酸麻。风丹宁选择无视这个感觉。自己早已没有心了,感动的,绝对不是自己的心。
“小枫,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拒绝我的帮助。我只要在你身边,看着你,就心满意足了。”
“小枫,我先走了,你放心,无论涉及到谁的利益,无论你是对是错,你的计划,我都无条件的帮助你完成。不要怕我会坏你的事。在我眼里,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重要过你,你要得到的任何东西,我都会为你去争取,哪怕用命去换。”
泪水,缓缓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直到唇角尝到那份咸涩,风丹宁才察觉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唐思文早就走了,他煮的饭,已经在电饭煲中冒出香气来。他临走前说的话,依旧切切在风丹宁的耳边回响。
思文,上辈子的丹枫已负你,此生的丹宁也注定要负你,所以,请停止爱我,因为我已不值得。
作者有话说:留言很少,点击收藏都不尽人意,又有亲留言说不够好看,原本有点心冷,所以更新慢了下来,结果说剧情陈旧的亲,又告知我她在跟文,HOHO,立刻如被打了强心剂,加上昨天被我家编辑拉姆鼓励了一番,终于提点又来这边更新了。么么亲们,只要有一人看,某梦都会坚持写下去。以后基本还是会保持日更,亲们多多支持啊!
爱恨恢恢 正文第一卷:涅槃重生 第十九章:妖蛾子
遍野的枫树,火烧一般艳红,连天际都染成了一片红色。
陡峭的悬崖。
“安浔,我爱你。”绝望到极点的声音。
仲安浔霍然坐起,惊喘出声,眼前一片黑暗。坐在床上半晌,仲安浔的眼,才慢慢适应了夜晚的光线,看得到家具的轮廓。
睡衣贴背的地方一阵凉意,仲安浔伸手一抹,湿津津的,全是汗水。掀被起床,走进浴室,按开灯,浴室的灯光虽然是柔和的暖色,不过暗夜里突然打开,也让仲安浔的眼被刺激得眯了眯。
脱下被汗水浸透的睡衣丢进洗衣篓里,仲安浔站在洗手台前,拧了把热毛巾擦试汗水,镜子映出他的脸,憔悴疲倦。
每次做恶梦,都会累得如同脱了筋一般。毛巾拂过额头,汗水浸透的粘湿不适被柔软温暖的毛巾试去的同时,脑中突然间穿梭过张清秀的女子的脸,漂亮的眉眼如同弯月,静静地凝望着自己,明明在笑,却透着说不出的凄凉。
是她!
梦中见到百回的女子!
仲安浔蓦然睁大眼,她是谁?剧烈的头痛突然间毫无预警的席卷过来。仲安浔死死捂住头,痛得整个身体紧紧倚在洗面台前,要靠台子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
大口抽着气,肺中的气体似乎都要被他排空了,仲安浔挣扎着挪出卫生间,踉跄着走到床头柜前,半倚着床,伸手去取床头柜的药瓶。抖着手,倒出一片药片放入嘴中,因为大口吸气,口腔里干得几乎没有津液,药片卡在喉咙边下不去。痛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仲安浔知道自己无法再走到厨房去取水,只能将药片嚼碎,和着微少的津液勉强吞下,药片嚼开后苦得渗人,不过再苦,也好过撕裂般的剧痛。
靠在床边,药力慢慢渗透,头痛也逐渐减轻,仲安浔撑起身体,摇晃着走进厨房倒水,连喝几杯,嘴里难耐的苦涩才被冲淡了些。干涩如火烧一般的嗓子眼,方才有点润意。
坐在餐台前,仲安浔突然发现,记忆重又变为空白,方才自己看到了什么?与自己一直所做的梦有关,这是第一次,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回忆起梦中的东西,可是,现在又没了。
窗外闪电划破天际,一道强烈的白炽光后,一声巨雷似在头顶炸裂般,轰隆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头被这雷,震得又抽痛起来。仲安浔再倒了杯水,回到房间放在床头柜上,以备不时之需。
重新在床上躺下,仲安浔心想,不生病的时候,一个人过得自由自在,生病时,身边没个人照应着,便不方便了。
唐德六十大寿,思美是协调高手,这几日请假在家中帮忙,一来忙,二来唐家住在远离市区的高尔夫别墅区,开车过来仲安浔家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所以这几日唐美都没有来。没了唐美的督促,仲安浔吃药便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这次发病应该是因为吃药不及时引起的。慢性顽疾这东西,没有有良方,只能靠按时吃药,坚持健康的生活方式来防治。
要不要,结婚呢?几十年来第一次,仲安浔想到结婚这两个字。
他不是独身主义者,只是对婚姻有点小小的恐惧罢了。与唐思美现在的相处模式他很喜欢,有牵挂,有责任,却又相对自由。累的时候,可以一个人呆着而不必勉强自己应对别人,人太累的时候,就算亲如爱人,也不想多说一句话的。
仲安浔知道这样的自己很自私,只考虑到自己却不顾思美的感受。但是,总是下不了结婚的决心。
现在,偏头痛越来越厉害,是不是提醒自己,该结束单身生活了?
要结婚,当然只有唐思美,这许多年来,身边的女子,只有一个唐思美,仲安浔也觉得奇怪,为何看任何女子,都没有思美来得顺心顺眼,也许,这便是爱情吧。情人眼里出西施。
想到唐思美,仲安浔的思绪不由联想到今天下班时送风丹宁回家,遇到唐思文的事。
有些事,不容细想,细细一想,便满是疑团了。
仲安浔突然记起,招聘那一天,他看到唐思文的车停在自家公司的停车场里,那一天,他来做什么的?难道。。。。。。他是送风丹宁来应聘的?
这个念头一冲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