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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不安分地拉开他的衣服,小手抚弄着他的胸膛,在热水里,他的肌肤光滑如丝,让她爱不释手。
“嗯……要我……”迷蒙的眸光睇着他,小手慢慢往下移,覆上炽热的硕大,在热水中感受着他的坚硬。
“你真是个磨人的妖孽。”他粗哑地低喃。
“把衣服脱了。”紧贴着他,她渴求着,还不忘用命令的口吻说。
她的热情让唐宝明低声笑了。
她容貌绝丽,轮廓分明,更有一脸水珠未干,衬得皮肤如玉琢一般透亮,就像一个绝世的妖姬。
唐宝明的深情在这一刻也发挥到了极至,事实上他比钱心仪更渴望。
他满目温柔,眼角眉梢都带着欢喜,幽幽地波光流动,连水都漾得分外缱绻。
他们在水中相嬉,极尽旎旎,沉入无尽浪漫之中。
狂野迷乱的身姿,渐至静美苍凉。
茫茫人海中取暖,度过,最冷一天。
……
激情过后,久久——
钱心仪偎进他温暖的胸膛前,他把被子拉得高高,盖过她的脖子,深怕她受到一丝凉。
唐宝明目光投向远处,沉思着。
片刻,他垂下头来,发现她正用明亮的眼睛在看着他,于是一笑,柔柔地摸着她的头道:“怎么还不睡?”
她嫣然一笑:“你也还没睡啊。在想什么呢?”
他犹豫了一下,说:“看梅花的时间,可以往后推一点吗?”
“为了你的工作?”她挑眉问。
“嗯,我答应了人家,明天要交画的,总不能食言吧。顶多我答应你,以后不接那么多工作,抽多些时间陪你。”
“你这是怕我生气吗?”
“你不生气吗?”
“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以后嘛。”她不悦地噘起嘴埋怨道,“说得我好像蛮不讲理似的。”
“什么?原来漂亮的姑娘你讲过道理的?”他戏谑地笑道。
“好哇!那我就蛮不讲理给你看。”她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
唐宝明立刻痛叫起来,挥开她,看着手臂上一个深深的牙印,瞪着她道:“你这个疯婆子,真咬人,痛啊!”
她捧着他的俊脸看,痴痴地笑道:“是我的男人,我都要给他一个爱的烙印。”
她有多少男人?这话题他可不敢碰触。虽然他心里很想知道。
在她的笑容下,他所有的疼痛都在慢慢消失,他摸摸她的头:“不早了,睡吧。”
“嗯,我冷,抱紧我。”她拿过他的手,环过自己的腰,带着微笑,安心地闭起了眼睛。
他看着她的脸,却睡不着。他的心里没有底,他不知道,这次的幸福,会是多久呢?一个月?一年?或者更长?或者更短?
……
唐宝明的画越来越好卖,在这方圆八里卖出了名堂,大姑娘小伙子们排着队,吹着寒冷的北风,只为求他的一墨丹青。
钱心仪坐着抽烟,站着抽烟,踱着步子抽烟,直至抽光了带来的烟,她忍无可忍,丢掉烟蒂狠狠踩灭。
她把画纸一卷,对那些排队的人大喝道:“走啦走啦,不画了,今天到至为止,明天请早。”
唐宝明见她的脸被北风吹得通红,又见她大发脾气,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不舒服啊,今天不卖了。”她的心非常的不舒服。她又不是很缺钱,为什么要在这里干吹风?那跟一桩木头有何区别?
唐宝明付与她一个安慰的微笑,转头对排队的人抱歉地说:“在下今天有事在身,各位请明天再来吧。”
“有没有搞错嘛,害我排队排那么久。”不断有人抱怨。
“对不起,对不起……”唐宝明不停地鞠躬道歉送客。
钱心仪一手捉住他的肩,冷冷地道:“你有完没完,能不能换句台词?”
她真的很讨厌看到他对别人如此卑微!
“好了,人都走了,你开心啦。”唐宝明懒得看她的臭脸,收拾东西。她一整天都摆着一张臭脸,他要看也看不来啊。
“你这是怪我吗?”钱心仪的脸色陡然一沉。
唐宝明继续收拾东西,嘴里轻说:“你等我,我马上就收拾好,陪你去赏梅花。”
一听到梅花,她甜美的笑容马上就回到了脸上。
“好啊,我要穿上羊毛大氅。”
看着她兴奋雀跃,他忍不住笑了。她毕竟是个小孩子啊,难过和快乐来得快,去得也快。
……
那是漫山遍野的梅花,有白色似雪,红色似火,那是何等的壮观!唐宝明没见过,钱心仪更没见过。
“哇,真漂亮啊!”钱心仪欢呼雀跃地大叫。
她身穿粉红绣满牡丹花斜襟上褂,桃红色丝质长裙,外披一件白色羊毛大氅,头上插了一支发簪,钓着长长一串红色珠子垂在耳鬓,随着身子的走动在那里轻轻摇摆。
她的比,更胜花艳。
梅花阵阵暗得,还有微风吹拂她的发,满怀芳香,冰清玉洁的独特风姿,有一种消魂蚀骨的感觉。
“啊——太美了!”她扯开嗓子对着漫山的梅花大喊,想挥去一身的慵懒困倦。
他瞧着她的一举一动,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在御花园里的梅花,有明黄色的,有粉红,还有墨绿,下过雪后,就都开了。御花园的花,好像从没有停止过开放。”
“花美不美,要看赏花人的心情,还要看站在旁边的是什么人。”她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惬意地道,“我现在就很开心,因为是跟你在一起。”
他轻轻地拥住她的肩,将她带入怀里,黑色裘皮披风包裹着两人,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着耀眼的光。
“等到半个月后,便是落花期,到时候,漫天的花瓣如雨,是非常非常的浪漫。”
“到时候我再陪来看。”
他总是那么理解她,那么毫无怨言地支持她的决定。
她很兴奋,想引亢高歌一番。
仰望蓝天尽情的舒展双臂,深深地吸了口气,唱道:“不要妒忌,不要模拟这段戏,曾经,差一点想过死,曾活得多么卑微,为博取他不忍分离,这段爱,背后似孤雏传奇……”
“唱得不错。”他鼓掌。
“当然啦,我还想过做歌星的呢,可惜……”她缺少了机会。
“只唱给我听就好啦。”他摸摸她的头安慰。
“嗯。”她狠狠地点头,又说,“刚才这首歌,叫《奇迹》,我们要相信,世上是有奇迹的。写这首歌的人,曾经很想死,后来却想通了,而这首歌的原唱者却……”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抬起望向湛蓝的天,那些远方的人,他们都还好吗?
“我相信奇迹。”她就是他的奇迹。
钱心仪快乐地走近他,拉起他的手背,在上面咬下去。
“喂,你又咬我。”唐宝明大声抗议。
“我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去。”她恨不得与他形影相随,带着他的影子到处去流浪。
唐宝明红着脸挥开手,“再咬我,我把你扔在这里,让你自己走回去。”
“你舍得的了?”她一脸温柔地摇着他的右臂问。
“不舍得。”他很老实很平静地回答。
她笑开了,踮起脚尖轻吻他漂亮的下颚,舌尖轻舔着,间或用牙齿轻啃,尝到属于他的味道,让她心跳加快。
勾眸,她挑逗地睨他一眼,舌尖慢慢往下移……
看到滚动的喉结,她伸舌轻舔着,发现他轻颤了一下,喉结滚动得更快,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张嘴将那性感的滚动含住。
小嘴吮弄着喉结,舌尖以画圈的方式玩弄着,偶尔用牙齿轻咬,发现他的喘息变粗,她才缓缓放开,抬头柔媚地舔着唇瓣,眸子挑逗地勾弄着他。
“你这个妖孽!”他低咒一声,再也无法抗拒地搂她入怀,狠狠吻她,爱欲交缠。
柔柔的风那个吹啊吹,抖落了一地愁。
……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做画家是一件很浪漫,很有艺术性的事情,现在才知道,艺术家其实都是苦命的娃,持之以恒地做着一件事,效率低,回报少。
只是她还没有明白,生活,其实就是平淡如水的,很多时候都是一成不变,反反复复地做着同一件事,走同一条路。
钱心仪躺坐在贵妃椅上睡大觉,旁边的板凳上放着热开水、面包、八宝饭等食物,还有一本打发时间的书藉。
唐宝明忙起来的时候,会一边作画,一边招呼客人,偶有空闲,会瞧着她甜美的睡容发呆,会给她盖上滑落的被子。
只有她睡着的时候,他才是最安心的时候。
醒来的她像一只花蝴蝶,哪里都能听见她的声音,而他与她正好相反,没必要的话,他一句也不会多说。
有他在的地方,总会让人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他就如尘世中的清风一般,从容而稳重,依着自己的步伐行事,和钱心仪那种即时烧开水一样迅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