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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仪姐,你怎么了?”心依将钱心仪扶起,扶她到床边坐下。
钱心依的唇微微地动了一下,声如蚊讷:“宝明让人捉走了。”
“怎么会这样?”钱心依惊得嘴巴忘了合拢。
“只有你可以救他。”钱心仪盯着她,眼眸的光芒越来越亮。
“我?我怎么救他?”钱心依傻傻地问。
“去求太子。求太子救他。”钱心仪笃定地说。
“我……不行的。”她自认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钱心仪冷冷地瞪她:“你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对了。”
刚才还虚弱得很的钱心仪,这时却生龙活虎的拉着钱心依往外走。
却在这时,钱心依问了一个十分精明的问题:“你自己为什么不救他?”
但钱心仪的回答更精妙:“因为太子喜欢的人不是我。”
“如果你想做的事,你一定能做到的。”
钱心仪逃避地回答:“别说那么多,快点了,不然唐宝明就给人宰了。”
……
两人跳过通报,直接闯入大殿。
看到两个人闯进来,火机呆了呆,望着钱心依,说不出话来。
曾无数次,他躲在暗处悄悄地看着她在发呆,也有很多次,故意迎面走到同一条路上,只是谁也不说话,她选择垂下头,与他擦肩而过。
钱心依依然是垂着头,她仍然是没有勇气去看他的眼睛,但,在他放她出牢房那天,她就不再做恶梦了。
钱心仪看到这两个含蓄内敛的情感,真是受不了他们的闷骚,不过,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救唐宝明紧要。
她用手肘撞了一下钱心依的身体,钱心依回头瞪她一眼。
“说啊,快说啊。”
钱心依愁起眉来,抬眸看了火机一眼,又急急地低下头来,要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还是火机先开口了:“有事吗?”
钱心仪见心依不肯说话,便帮她说:“唐宝明让百晓王爷捉走了,心依请太子爷去救他。”
火机眉头微皱:“是你想我救他,还是她?”
钱心仪又再重重地撞了一下钱心依,示意她说话。
钱心依咬咬牙,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说道:“是我,我求太子帮我救表哥。”
火机看看她,站起身走下殿来,只说了一句:“你们回去等。”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
男人身在异乡
天空云聚云散,不见了太阳。
唐宝明从牢房里走出来,虽然痛殴了心中那条刺,但更令他想离开这个地方,神情有些迷茫。
钱心仪飞跑过来,爱人为自己报仇的故事使她心花怒放,笑得整张脸都快溶化了。
“怎么这么巧?”她走到他身旁,与他并肩而行。
他淡淡地瞧她一眼,淡然道:“去哪玩?”
她瞧见了他眼中的迷茫,笑容停顿了一下,又笑了起来:“等你呢,傻瓜。”
唐宝明默默往前走。
她用手臂,轻轻地撞了一下他的身体,“喂,你没事吧?”
“没事。”虽然受了伤,但他还挺得住。
“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
“告诉你什么?”
“那个自大的桃花眼啊。”
“有什么好说的?”
她走着走着,又侧过脸看他:“喂,你是不是把他狠狠揍了?”
“不讲啊。”
“讲嘛,你不讲我睡不着觉的。”她发着嗲,用身体一下一下地轻撞着他。
“睡不着你就到处走走,反正你平时喜欢到处走。”
“我睡不着觉,你也睡不着啊,讲嘛。”
“不讲啊。”
“讲嘛……”
“你好烦啊。”唐宝明含蓄的脸终于有了笑容。
两人说着笑着闹着斗着磕碰着远去。
……
唐宝明擦着药酒,酒味在屋内漫延。
钱心仪无聊地坐着,啃着苹果,没滋没味地啃了一半,丢掉。
“我去找心依玩。”
唐宝明停下手里的动作,点点头,望着她出门。
屋里静悄悄的,直到另一个声音响起。
“宝明,你还好吗?”
他抬起头,便瞧见一张清丽的脸,带着浅浅的笑容,还有温柔与关心。
“还好。你呢?”唐宝明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还好啊。跟娘亲去了一趟外婆家。这汤是外婆教我煲的,你尝尝。”
一个男人身在异乡,挺惨的。下人又怎么比亲人照顾得细心。
诺儿公主将密封着的汤瓶放于桌上。
“放在那里吧,我等一会喝。”唐宝明一边收拾房子,一边说。
自己的事情,他喜欢亲力亲为,他所住的房间,一般是不让下人进来的。
将床上的被子叠好,桌子上乱了的东西摆好。
诺儿终于注意到,房里的摆设,跟她上次来时,有很大的不同,他的衣着,也不再是单一的颜色,墙上,挂着一幅水墨荷花,红色的花,墨绿的叶,栩栩如生。
桌上,放着女子的胭脂水粉,珠宝首饰,还有女子绣花鞋,衣服,这些都告诉诺儿,这是一间有女子的居所。
“她呢?”她轻轻地问。屏着呼吸,等他的回答。
唐宝明微微一笑,“出去玩了。贪玩的小丫头。”提到她,他的眼神温柔得不行。
诺儿掩不住失望,勉强笑了一下,说:“那我不打扰你了。汤还热的,记得喝。”
她故作平静地走出门,门缓缓关上后,她再也忍不住任由无助的泪水滚滑而下。
……
钱心仪从外面回来,看见一个漂亮女子从屋里匆匆走出来,还哭得很伤心的样子。看她的衣着,并不是宫女。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带着狐疑,她走进屋里。
进门时,唐宝明正在幸福地忙碌着。
一看见她,立刻迎上去,问道:“怎么这么快回来?去哪玩了?”
钱心仪却僵着脸,问:“有人来过?”
怕她误会,唐宝明选择了隐瞒,“没有人来过。”
钱心仪的眼睛在屋内扫了一眼,看见桌上的汤瓶,立刻大声问道:“那是什么?”
她走过去,揭开盖子,浓浓的香味飘了出来,她的眼睛为之一亮,他好福气啊。
“你喝吧。”
她转着眼珠子问:“你给我准备的?”
“是……”他的回答有些迟疑。
她推到他面前,“还是你喝吧,你的伤还没好,需要补一补的。”
她一句关心的话,比什么灵丹妙药都有效。
“你喝。我已经喝过了。”他又说了个善意的谎言。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露出孩子般纯真的笑容,喝着美味的汤解馋。
他坐在一旁,看着那个蜡雕发呆。那是她送给他的东西,他格外珍惜。
“喂,明天晚上,太子请我们过去吃饭。他真是一个长情的男人,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说是请我们,其实就是想见心依。”钱心仪喋喋不休地说着。
“长情不好吗?”他伏着在桌子上望向她,她的嘴角沾一汤汁,却很可爱。
“好,当然好。”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又道,“可惜他是个大泽人。”
“只要心依喜欢就行了,两个人互相喜欢,本不应该有那么多禁忌,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他扬唇微笑。
“是啊,喜欢就行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巧笑嫣然的模样,宛如盛开的花儿。
他愣愣地看着她满是风情的一颦一笑,接口道:“嫁个猴子满山跑。”
“那如果你娶了一个大泽姑娘,是不是会留在这里?”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在试探他?
“不会。我不会喜欢大泽姑娘。”他的回答不经考虑。
但他越是紧张,就越是可疑。
“可如果有大泽姑娘喜欢你呢?对方还是一位高贵的公主。”她的心事根本藏不住,她如果不把话说清楚,她是会睡不着的。
这样的怀疑,令唐宝明立刻反弹,跳起来大声道:“别胡说八道!”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何必这么紧张?”她冷冷地睨着他。
“闭嘴啊。”他暴怒。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岔岔地摔碎汤瓶。
“烦死人了。”他怒气冲冲地甩门出去。
钱心仪随手抓起一个杯子,向门口扔去。
她心里的气无处发泄,疯狂地摔东西,将房间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狠狠地,肆无忌惮地丢得乱七八糟。
她不知道自己想找些什么,只是心里有一股气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要报复他。
另外,其实她对唐宝明的疑心也起了疑心。
……
钱心仪在园子里游走,两个侍卫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钱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个侍卫说。
她微微抬眼,歪歪嘴:“你家主子是什么人?”
“金利王爷。”
“金利王爷?没听过。”她明眸转动。
两个侍卫要上前捉她,她连忙道:“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