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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百晓通,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他展露迷人笑容。
“哦,原来是百晓王爷。瞧我,真是有眼无珠。”她一只小手抚在他的胸前,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暗香浮动。
想迷人的人,却被人迷得神魂颠倒,他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眼神柔情似水,就连声音都温柔得叫人心醉:“你敢不敢跟我去一个地方?”
美男拐人都拐得这么直接的吗?不过,她也是。
她故作不懂,扭捏地道:“是什么地方,好不好玩?”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端木百晓的眼里掠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说的也是。”她微敛眼眸,以一个妩媚的姿态转过头去,却,看到了站在远处的唐宝明。
唐宝明眼睛发直地看着她的那只手,被一个男人紧紧握着,心里的不安如万蚁噬心。
钱心仪呆了呆,下意识要抽回手,却被端木百晓紧抓着,她大怒:“放手!”
端木百晓看出了,钱心仪生气,必定与那个男人有关,于是扬唇一笑:“你答应过要跟我走的。”
钱心仪恼羞成怒,另一只手向他的脸上甩去,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捉住,他的脸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容,仿佛在笑她的天真。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钱心仪大喊大叫。
唐宝明呆立原地,眼眸微眯,拳头紧握。
“你说玩就玩,你说不玩就不玩?!”端木百晓突然松开了手,钱心仪正要舒一口气,他突然双手抱住她的脖子,钱心仪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一股强大而且蛮横的力量拉扯着她。
一个寻寻觅觅的无足鸟
“端木百晓,你干什么——?”
下一瞬间,她所有的话语都融化在他突如其来的索吻中,他饱满而且充满弹性的唇瓣就在她来不及防备之时,不由分说地覆上了她柔软的唇。
钱心仪被吻得浑身火烫,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别过头去,逃避他继续的热吻。
她一直认为,男人和女人,都有权出轨,只要不被另一方发现就行了,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端木百晓突然推开她,望着她那被他吻得嫣红的唇,傲笑而去。
钱心仪怔了一下,终于抬起头,望向唐宝明,唐宝明也在看着她,满眼都是痛苦,摔掉手里削好的她却不再需要的苹果,愤然离去。
“喂——”钱心仪大喊一声,没有人回应。
她又怔了一下。
不一会儿,她又漫不在乎地笑了笑,从怀里拿出卷烟,抽起烟来。
烟雾飘渺,她的眼神也跟着飘渺起来。
漫长人生,地球上的人一代又一代,多如蚂蚁,其实也贱如蚂蚁,别人的喜怒,她在乎不了那么多,还不如及时行乐。
……
她半躺在床上抽烟,一根又一根。她喜欢抽烟的感觉,醉生梦死,麻痹的快乐。
她的生活没有什么规律,要真说有,那就是床头那烟缸里的烟蒂堆积又倒空,堆积又倒空。
曾听说世界上有两种悲剧,一种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另一种是得到却发现不是自己想要的。
她想要的又是什么呢,她无法知道,依旧存在的感知,仍然浑浑噩噩。也许余生也就这样了,可能人确实能够一眼看到自己的将来,她的将来……
有人说夜色悲凉如水,但她却能从夜色中体会出暖意。这些暖意,存在于紫醉金迷的霓虹中,也存在于路边三两人依稀的朱唇上,可能因为她总是怕冷,于是她乐衷于在夜色中采撷那些暖意。
无论时间地点怎么变迁,她还是她,一个寻寻觅觅的无足鸟。
唐宝明定定地坐在那里,他的手不停地转动,再转动,于是,桌上削好的苹果又多了一个。
他心里的苦楚,又怎么是削削苹果就能解决的?可是,他除了削苹果,他什么都不能做。
她的伤早好了,他削好的苹果也无人可喂。
他拿了一个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苦涩得难以下咽。
“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很闷?”
她缓缓转过头,微敛的眼眸大睁,冷冷瞪着他:“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可做?”
“我出去走走。”
唐宝明觉得这房子太小了,简直令他透不过气来,他抿着唇向门外走去。
钱心仪慵懒地倚在床头,继续漫不经心地抽着烟,神情倦怠,目光游移不定。
……
太辛苦才得到的幸福,太在意,太怕失去。
唐宝明坐在扁舟上,荡漾的湖水映在他的眸心深处,悠悠的,仿佛他心底流转的思绪。
他抬起头,阳光灿烂得刺目,他举起手掌遮住阳光,看着灿烂的阳光从他的指缝之间穿透。
他只想留住她,无论用什么方法,他再无法放手。
打他是给他面子
湖边的树荫浓得像泼墨般化不开,在日头的照映之下,泛着如翡翠般澄亮的光泽,风一吹来,沙沙作晌,整片树林子就像是一片深绿色的大海。
小舟轻轻地靠岸,正要上岸,忽然看见一个俊秀的男人拥抱着一个女人经过。唐宝明侧头凝神,他记得这个男人,端木百晓。
两人相拥着,男人肆意的淫笑,女人妩媚地娇笑。
“王爷,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你想去的地方。”
“你好坏的。”
“哪里坏了?这样……这样……”端木百晓吻着女人的唇,一双手不安份地从下面探入女人的胸脯揉捏着,女人情不自禁地欢愉地呻吟起来。
唐宝明悄无声息地上岸,在墙角选了一根粗大的木棍,笔直地走过去,朝那热吻中的男人打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还有女人的尖叫。
唐宝明丢掉那染了血的木棍,扬长而去。
……
屋里,两人在喝酒,唐宝明越喝脸越青,钱心仪越喝脸越红,那雪白的肌肤无瑕诱人,在染上一抹绯色后,更如一朵欲绽的花朵,散发着魅人光泽。
“我们一起回去。”他旧事重提。
她轻轻舔唇,对他直笑,泛红的脸蛋染上一抹微醺,更添一丝娇媚,媚眸轻勾着他。
她的媚,只让他觉得刺眼,就像他捉摸不定的一团白云。
突然,门被推开,头上绑着绷带的端木百晓带人冲进来,几个侍卫将唐宝明捉住,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唐宝明虽然也有些武功,但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钱心仪怒摔酒瓶,狠瞪着端木百晓,问道:“你们凭什么打人?”
端木百晓指着自己头上的伤,喊道:“你看看我这个样子,全拜他所赐,打他是给他面子。”
“住手!我叫你们住手!”钱心仪慌了,嘶声大喝。
端木百晓不会听她的,侍卫更不会听她的。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唐宝明身上,唐宝明却始终咬着牙,连哼都不哼一声。
直到他浑身是伤,吐出一口鲜血,奄奄一息,端木百晓才大喊一声:“停手。”
钱心仪立刻扑上去抱住他,曾以为,极度的悲伤是流不出泪的,就象一罐陈年的老醋,忽然揭了封,一涌而出的,已经分不清是辛酸还是苦楚,只觉得满满的呛人心脾,却流不出泪。
唐宝明青肿的眼帘微微张开,他看见她红了的眼圈,微微笑了,“你的手好暖。”
他不是要煽情,她也从不懂得煽情,人世间的悲伤,那些相聚分离,那些生老病死,于她却没有特别的触动。
她秀致的脸蛋上勾着浅而淡然的微笑,眸光盈盈,像是凝着泪。
“带走!”端木百晓大喝一声,立刻有侍卫上来把他们拉开。
唐宝明努力地捉住她的手,但他的执着在强势面前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
“你不能把他带走。”钱心仪挡在端木百晓面前。
那双桃花眼,饶有兴趣地望着她,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那就要看你肯用什么来换了。”
被他的邪气灼伤了,钱心仪紧紧地抿着唇。
最是温柔的人,却最是狠毒
然后,她看到鼻青脸肿的唐宝明,满是苦楚的眼神,却不发一言。
钱心仪深吸一口气,终于说:“他是牡丹王子,是大泽国的贵宾,无论如何,你无权处置他。”
“我堂堂一个大泽王爷,我的生命难道不比一个牡丹人重要吗?我偏不相信。”他转身走出门去,冷冷下令,“带走。”
原来,最是温柔的人,却最是狠毒。
钱心仪迷茫地靠在墙边,望着屋里的一片狼藉,只感觉手足冰冷,缩着身子,滑落墙角。
……
钱心依兴匆匆地走进来,大喊道:“心仪姐,你在吗?”
没有回应。
第一眼她便看到地上的狼藉,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目光游移,便瞧见了缩在墙角的钱心仪,当下意识到出了大事。
“心仪姐,你怎么了?”心依将钱心仪扶起,扶她到床边坐下。
钱心依的唇微微地动了一下,声如蚊讷:“宝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