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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说过了,我的事,与你无关。”钱心仪挣扎着推他,但凭她之力,又怎么可能推得开他。
“是你先惹我的。”现在他沦陷了,她就想安然抽身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挑眉问道。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走出国荣殿半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投给她阴沉的一瞥,一脸恼怒地拂袖出门去。
她不服气,大声喊道:“凭什么?你凭什么可以这样做?”
唐宝明没有理她,而是对门口的宫女吩咐:“看着她,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接近她。”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后,整座宫殿清冷悄静,一点声音也没有,几乎要教人为之窒息,自始至终,钱心仪没有抬起头过。
他凭什么可以这样?臭男人!
她不甘心!
……
唐宝明尽管将她禁足,但还是派了医女来为她包扎伤口。
她的心比她身体上的痛还要痛上一百倍,迟早她要向那些欺负她的证明,她绝对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欺负的人。
唐宝明虽然将她禁足于国荣殿内,但对她在殿中的行动却不限制的。
记得钟太医说她的伤口三天便能愈合,钱心仪在整座房子里只找到一间房子是有镜子的,据说那是唐宝明的房间。
他的房间,实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简直跟客栈差不多。
他的桌上有一叠书,桌子的一角,蜡烛已烧成泪烛。
女人不应该太要强
她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烛泪,沉思了一下,但随即又马上别开头,眼神一飘,来到镜里,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想到自己近来的一连串遭遇,心中不禁难过起来。
她对着镜子,缓缓地解开纱布,一层一层,她的手,紧张地颤动着,纱布终于解开,一个红色的烙印,却永远地烙在了她的身上,再也去不掉。
她颤抖的小手,微触自己的伤口,没有痛,只有心痛,这只烙印,这具身体会永远地跟着她吗?
如果她不再有美丽的容貌,她还能依靠什么活下去?
当男人看到她锁骨上的烙印时,还会要她吗?
镜子倒映,墙上有一把刀,纯银打造的刀鞘,看来是做装饰用的。
她站起身,走过去取下那把刀,刀刃雪白锋利,看来是未曾开过血光的。
她一下一下地把刀刺在桌面上,虽然是随便地一刺,但却入木三分,这小刀的锋利程度可见一斑。
她比划着自己的手腕,只轻轻一划,她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只是,会痛吗?她怕痛。
曾经听人说过,只要刀子够利,人是不会感觉到痛的。
突然,身后一个声音幽幽地道:“想死吗?”
她回过头,他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门口的光影里,淡然地瞧着她。
“谁说……谁说的。”她将小刀收入抽屉里。
“要死就快点死,反正像你这种人,活着也没什么用。”他冷笑地挑起眉梢,看出了她的心虚。
“谁说我要自杀,我想谋杀,我想杀了你。”她陡然眯细了阴沉的眸子瞪他。
“杀我?就凭你?”他的嗓音沉冷至极,“我随时等着。”
“少看我,我会让你后悔。”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用力,那么坚定。
在她仰头时,他瞧见了她锁骨上的那个烙印,冷笑道:“你都这个样子了,你以为还会有男人要你吗?”
“要你管!”
“女人不应该太要强,否则吃亏的只有你自己。”冷不防地,他出手将她拉入怀里,大掌擒住了她纤细的颈项。
这个女人留不得,将来必定是个祸害。
“放开我……”她感到呼吸困难,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
“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别想给我惹麻烦。”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她悲伤地哭喊出声。
“你是。认命啊!”看见她的眼泪,他不禁低咒了声,他愤怒地放手,将她甩在床上。
“我告诉你,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因为你不配。”她放出狠话。
他要跟她玩,那她就跟他玩下去,看谁够狠。
他以为可以将她傻傻的当猴子耍吗?别人也许可能,但她永远都不会。
“你只能属于我!如果我不能拥有你,那我一定会杀了你。”大掌无情地揪住她柔细的发丝,眯起了幽冷的黑眸,“我不是明皓,不会对女人怜香惜玉。”
如果一开始她以为他只是在吃醋,那这一刻她一定知道自己错了,这个男人并不爱她,只是对她有占有欲而已。
逃
他将她强按在床上,俯首攫吻住她的唇,惩罚似的狠狠吮吻,大掌揪住她单薄的衣裳,在一瞬之间统统撕成碎片,他扯住了她柔细的秀发,故意吻疼了她,不断地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留下蹂躏的红痕。
“占士……不要这样……我恨你恨你……”她死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擒束,却都只是徒劳。
到最后,她放弃了挣扎,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痛哭失声,强逼回的泪水却决了堤。
这个男人,她记着了。
在他粗暴的吻中,她咬破他的唇,鲜红的血从嘴角往下流,感觉到痛,他放开了她,伸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怒道:“我一点都不在乎你恨我,你注定是要用一辈子记住我的。”
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然后踹开一旁的桌子,大步奔出房门。
“臭男人,臭流氓!我恨死你!”她这辈子还不曾如此纵情的哭泣过,声声心碎断魂,并且完全没有尊严。
在哭泣与疼痛中,她却仍记着一件事,她恨他!再也不要看到他!恨他呀!
……
唐宝明突然对她好起来,派人给她送来了很多女子要用的衣服鞋袜和梳妆用具,他这是怎么了,鬼上身?还是良心发现。
对着镜子,钱心仪用朱砂在锁骨的伤口上描上了一朵梅花,然后把衣领拉上裹住,拭去颊边的泪水,给自己补上妆,亮出了久违的她的招牌式笑容。
然后,熄灯,睡觉。
夜深,人静。
钱心仪眼睛睁得大大的,耳朵竖得长长的,确定所有的人都睡了后,她悄悄地摸索着下床,提着鞋子往外走。
轻轻拉开一线门,看见外面没人,溜了出去,她躲在直言走廊柱子后面,每走一步,都要看一下周围的情况。
月黑风高,非常顺利。
她躲在树后,却发现门口有人守着。
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悄悄来到后院的高墙,这地方最大的好处就是树木多,好做掩护。
她化身为空中飞人,爬上一棵树,然后翻到了墙头上,墙的外面没有树,是一条长巷子,直到这刻,她才发现了一件事——她畏高啊。
但心头想起唐宝明对她的种种侮辱与伤害,更坚定了她的决心,她就算是死,也要跟他斗到底,绝不做他的奴隶。
死就死吧!她闭着眼睛就往下跳。
“哎哟,痛……”她可怜的屁股啊。
但想到终于摆脱了唐宝明的魔爪,再痛她都觉得开心。
但开心过后,便是烦恼。夜半的深宫大院,处处都有禁卫军,她人生地又不熟,应该到哪去?一旦泄露了行踪,她很有可能就会被唐宝明抓回去。
不管了,走到哪里算那里,这么辛苦的出来,总比站在这里唐宝明抓回去的好。
打定主意后,钱心仪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
……
一大早,唐宝明就被一阵叫声吵醒。
“不好了,十七爷,不好了……”
“什么事一大早吵吵嚷嚷的?”唐宝明从床上坐起身,责怪地瞪了小太监一眼。
“十三小姐逃了……”
唐宝明脸色一沉,抄起外衣就跑了出去。
千金大战
他奔到她的房里,她真的走了,床褥凌乱,看来是她是半夜走的。
桌上,还有她留的字条,他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展阅,上面写道:“我们两个,有一个是天鹅,有一个是赖蛤蟆。”
唐宝明额角的青筋抽动着,恨恨地将纸条揉成一团,用力扔到角落处,咬牙切齿地道:“你跑不掉。”
只是,她能到哪里去?
回太师府?不;去找明皓,也不太可能;她极有可能是去找一个人了。
唐宝明拨腿就奔了出去。
……
圆月殿
唐宝明如一头狂狮般冲入了殿中,四王子原本正和妃妾正在用早膳,看见他进来,不禁皱眉。
没看见钱心仪,唐宝明松了一口气,但另一方面,又更加担心,那个女人,她不来找四哥,她会去哪?
依她的性格和本事,她什么疯狂的事情做不出来。
“十七向四哥四嫂请安。”
“哟,这是难得的稀客啊,今天是什么风把十七弟吹到我这府上了?”四王子哂笑道。
平时他们虽然同住在皇宫,却平时都没有来往的,记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