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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清勇为了怕清德独自面对赤月空有个闪失,心急火燎地赶来相助,却被清德发出的,原本打算用来对付赤月空的剑网所阻,心中大急,舞动方便铲,费了一番劲将剑网击散,却见清德已然被赤月空的剑气重重包围。
在清德的眼中,光点倏消,雨点般的剑气却有增无减。他舞动仙剑,催出万千剑气左抵右挡,却总有一两处剑气被疏漏渗透进来,搞得他手忙脚乱,叫苦不迭,形势岌岌可危。
赤月空心中正暗喜可以先解决掉清德时,背后忽然风声响起,他自知是清勇赶来了,而且在左右两侧,又有两般法宝飞扑而来,想是清智和清认趁乱偷袭。他暗叹一声,只得舍下清德,运起赤幽妖极身法在三人还未赶到之前脱身而去。
漫天的绿芒倏地消散,等清勇三人赶到清德旁边时寻找赤月空时,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现出身形,卓立原处,象是从没移动过。
四大供奉均心中凛然,知道赤月空竟然以绝世的身法和剑法,愚弄了他们四人。
本来理应是清智先与赤月空接触,现在却倒转过来,反是赤月空首先与清勇和清德交上手,相差虽只是电闪般的短暂光阴,却恰好破了两人合击之势,等清智和清仁赶过来时,战斗已然结束,清德还差点丢了性命。而且,赤月空除了脸色苍白一些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反倒是清智这方四人挤成了一团,原来地合围之势荡然无存。
“好!妖皇雄风!妖皇雄风!”眼见受了伤地赤月空还如此神勇,梵天的一众高手不约而同地爆发出热烈地欢呼,即便连李隆武和克里曼等年轻高手也都喜形于色,眼露崇敬之色。只有韩一啸的神情悠闲。没有丝毫地表示。
相反的,独孤阎和赵寒水两人鼻子都气歪了,四大光明供奉——何等响亮的名号,竟然被受伤的赤月空象耍猴般的戏弄,简直丢尽了脸面,想要亲自出手,却畏惧于韩一啸。
独孤阎心怒之下正待大骂时。突然场中形势大变,赤月空忽然一阵踉跄。喉头作呕,数次想要忍住,终于还是吐出了一大口浓血,脸上也变得苍白如纸。
众人哗然,梵天这方立刻飞出两条人影将赤月空扶住,却是李隆武与克里曼两人。
韩一啸终于脸色微变,知道赤月空以带伤之躯力挫四大供奉。伤上加伤,已然支撑不了多久了,如不及时调养,很可能有性命之危。
独孤阎则大喜,朝着飞入场中的李隆武和克里曼两人喝道:“比试还没有结束,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快快出场!”
“妖皇前辈,你怎么样?”李隆武扶住赤月空。感觉其躯体越发沉重,心中大急,忍不住大骂道:“独孤阎,你这个无耻小人,迟早不得好死。”
独孤阎冷哼一声,怒道:“你这个黄毛小儿竟敢辱骂本座。青木护法,快将他拿下。”
“慢着!”一声沉喝突然自场中传来,声音固然洪亮威严,却多少有些中气不足。
众人寻声看去,自是大吃了一惊,只见说话的赫然是妖皇赤月空。他挣脱了李隆武和克里曼地双手,咬牙挺直了虎躯,目中妖光闪烁,看着独孤阎冷笑道:“独孤阎,你何须恼羞成怒。赤某自会处理。”
独孤阎对赤月空痛恨之极。闻言闷哼了一声。
赤月空转头看了看李隆武,又看了看克里曼。眼中露出感激的神情,只是立刻又被傲气所取代,道:“两位小兄弟地好意赤某心领了,如果你们还尊称赤某一声前辈的话,就请离场。赤某英雄一世,即便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李隆武和克里曼心怀感动,却仍旧不愿离去。李隆武更是转向独孤阎,高声大叫道:“独孤阎,你听清楚了,李隆武愿代妖皇前辈出战!”
“不可!”话音未落,便招来了赤月空的反对,喘息片刻,低声道:“你修为尚浅,面对四位太神只有死路一条。赤某虽然只是略负小伤,尚能支撑一阵,你和克里曼速速离去。”
李隆武悲声道:“李某虽不才,但也懂得义气两字,又岂忍离前辈而去?”
赤月空怒喝道:“你若留下来,才真是陷我赤月空于不义。”刚一动气,牵动伤势,便又喷出了一口浓血。梵天一方人皆色变。
“赤郎!”就在这时,一声娇呼传来,一条娇小的人影穿入场中,扶住了赤月空。众人以目视之,见此清丽脱俗,容貌绝美,正是冥皇唐艳。
赤月空吃了一惊,道:“艳儿,你怎么来了?”
唐艳见赤月空伤成这样,心如刀绞,悲泣道:“我本与烈老一起前往魔界,后来烈老先走一步,我和小霞一时找不到你们,直到现在才赶过来。”
赤月空点了点头,道:“你且退到一边去,待赤某解决了场中之事,便过去与你相会。”
唐艳何等冰雪聪明,只略微扫了一眼四周,便知赤月空虽然说得轻巧,无非是让自己安心罢了,当即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还说:“赤郎,你我情深意厚,当年你离我而去,害我相思了四万年,你可知这相思之苦的滋味,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要死一起死。”说完,伏在赤月空怀中掩面而泣,泪如泉涌。
众人一时皆被两人深切的情意所感动,暗暗叹息。
赤月空还待说什么,突然一声淡淡的声音响起,却是韩一啸步入了场中,道:“赤兄请暂退一时,这里地事交给韩某便是。”
赤月空看了看怀中哭得如梨花带雨似的唐艳,又看了看目含关切之色的韩一啸,心中左右为难,一时难以决断。
却说那边独孤阎看得很不耐烦了,冷冷地嘲讽道:“好一副儿女情长,赤兄得此佳人理应抛开一切共度春光,又何必左右为难呢?”
赤月空眉头大皱,哪能听不出独孤阎话中的讽刺之意,当即下定决心拼死也要一战时,韩一啸的声音再度响起:“独孤阎,我们今日就作个了断吧,看看到底是我们伏诛,还是你们受死。”
这一句话说得猖狂无比,睥睨众生,尤其是最后一个“死”字,韩一啸还似乎刻意加重了语气,大有讥讽之意,听得梵天和光明两方人齐齐变色。
独孤阎大吃一惊,哪知道韩一啸突然来这一手,公然向自己挑战,是以眼中微带惧意,冷笑道:“韩兄这么着急干什么,待赤月空与四大供奉分出胜负我们再动手也不迟啊。”独孤阎心里十分清楚,若是他与韩一啸单挑,胜算渺茫,所以故意委婉推却,同时也要置赤月空于死地。
韩一啸皱了皱眉,心想看来要救赤月空,唯有冒点险了,是以,他沉思片刻后,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你和赵寒水一起上吧,韩某一并接着就是。”
第250章 魔功盖世(上)
且说韩一啸当着双方数十名顶尖高手的面口出豪言,企图以一己之力挑战光明左使独孤阎和光明右使赵寒水。此豪言一出,众皆哗然。独孤阎和赵寒水哪一个不是具有上位太神实力的一代枭雄,这两人在光明一派中的地位就好比韩一啸和戚战在梵天的地位。众人皆暗思,如果是戚韩联手或许可以战胜两大光明使,而只凭韩一啸一个人的力量要想言胜,无疑是夸夸其谈。
面对众人各种暗含冷嘲热讽的议论,韩一啸自岿然不动,脸色平静,眼中却是魔光大盛,心中更却涌现出冲天的豪情: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人们只道我韩一啸目中无人,口出狂言,却不知修为到了我这等境界,要想有所突破难比登天,我韩一啸乃何许人,又岂能满足与独孤阎,戚战等人平起平坐,只有挑战极限方能有所寸进。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我错过,则必将悔憾终生也。
独孤阎则先是一惊,后又是一喜,原来他还不知道拿韩一啸怎么办,因为他知道自己和赵寒水的修为处在伯仲之间,而自己刚刚在与韩一啸的交手中输了一筹,所以无论是他独孤阎出手又或是赵寒水出手,都无法单独与韩一啸抗衡。而作为一个绝顶高手的独孤阎,又不好意思采取围攻的方式来对付韩一啸。如今韩一啸太过自负,竟然狂妄至此。这可是自寻死路,也是除掉韩一啸的大好机会,如何能不令他狂喜。
他偷偷地瞥了赵寒水一眼,见他神色颇为复杂,想必心里矛盾,又想除掉韩一啸,以报上次地败走之仇。又顾及到面子上的问题,毕竟两人联手对付一个人。即便是胜了,也有点胜之不武。
独孤阎心中冷笑,觉得赵寒水就象是一个和尚既想吃肉又怕人笑话,优柔寡断,难成大事。于是,他决定好好刺激一下赵寒水,便向韩一啸大声喝道:“韩一啸。你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本座和赵兄联手就算胜了你也徒落笑柄。对付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