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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赤月空婉拒韩一啸的好意,打算以一人之力拒四大供奉。在场之人,无论敌我都翘首以盼,因为众人皆知此战过后,无论谁胜谁败。都将传为佳话。
众目睽睽之下,清智掏出一道土黄色的符咒。口中默念咒语,符咒冉冉升向空中,口中喝道:“以吾之名,听吾号令,敕!”话声一落,就见那符咒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光芒大放。瞬间在赤月空的周围冒出一层沙子。
沙粒如泉水一般不断地从地底冒出来,色呈金黄,在阳光反射下濯濯生辉,瞬间便淹没了赤月空地膝盖。
观战的众人只看到一堆沙子聚在赤月空地周围,而身在其中的赤月空看得到却是另外一幅景象。放眼看去,只见他已经身处一片浩瀚地沙漠之中,遍地金黄,远处依稀可见沙波流动。赤月空何等高明。立刻便知清智使用的乃是一种迷幻之术,心中冷笑道:“雕虫小技,焉能困我?”遂运起神气,以气化剑,只见无数道碧绿色地剑光自他身体内迸发而出,射向四面八方。破空声不绝于耳。
只是,观战的众人皆看不到剑光,只看到赤月空身上绿光一闪,接着悬在他上空的土黄色符咒便被无形的力量绞成了粉碎,遍地的沙粒眨眼间消失全无。
清智见幻术被破,神情淡定,也不见有何失望,伸手朝空一招,顿时无数地冰刺凭空而现。那冰刺粗如儿臂,冰尖锋寒无比。如蝗虫一般从四面八方向赤月空飞扑而来。
赤月空眉头大皱。见其他三位供奉只旁观,并没有出手。一时不知这个清智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才的迷幻术和现在的冰凝术都是一些低级的仙术,对付那些修行菜鸟还可以,用来对付堂堂妖皇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他只手一挥,那些冰刺来不及近身便被消于无形。
“哼,清智,你究竟搞什么鬼,用这些不入流地小法术来对付赤某,莫非黔驴技穷至此?”赤月空有些不耐烦地喝道。
眼见清智如此怠慢,双方都有人私下议论起来。梵天这方,李隆武也皱起了眉头,不悦地嘟囔道:“这老家伙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
一直在旁默默观战地韩一啸瞥了李隆武一眼,淡淡地道:“李兄弟只管耐心看下去就是,此人既名清智,想必智慧非凡,他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清智面对赤月空地喝问也不答话,骈指一点,一簇三昧真火自指尖疾射而出,至半途时突然一分为三,呈品字形朝赤月空射去。
赤月空大怒,先抬手一指,即有三道绿色妖气射出,将三昧真火凌空击散,随后狂怒道:“清智老儿,你欺人太甚,赤某岂容你如此羞辱?”
清智仍旧不答,又唤出一条水龙,张牙舞爪地朝赤月空扑去,用的却是初级水系法术。
赤月空怒火中烧,自觉今日背运之极,先是被独孤阎以言语相激,随又被清智这般低看,脸面尽失,当即凌空朝着清智飞扑而去,在半空中将水龙击散,接着五指齐抓,五道碧绿的赤妖剑气夺指而出,凌空射向清智,其速度之快,目力难及,又出声大喝道:“清智老儿,赤某今日定要你血溅……”
不料他一句话还未说完,异变陡起,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清智身上时,突然三道光芒自赤月空身周闪起,其中两道被赤月空的护体神气所阻,却有一道金芒势如破竹地穿过护体神气,直接打在了赤月空毫无防备的背上。
“轰!”
刹那间,梵天群雄如炸了锅一般,乱成一团,尖锐怒吼顿时响成一片。赤月空正值怒火中烧之际,哪知背后会有人突袭,眼前一黑,只觉得一股绝强刚猛地大力硬生生地砸在后背,一股如山崩海啸般的巨力迸裂,无数细小精锐的神气突刺而入。
赤月空一阵踉跄,“噗”地喷出一片血雾,他是何等人物。转眼间便知道自己刚才被清智激得盛怒,以致忘了身周的其他三大供奉,只怕是三人趁机在背后偷袭,当即一身超凡入圣地赤妖神气片刻运转全身,硬生生地挡住来袭的巨力,同时更不回头,凌空一掌后拍。
“砰!”地一声闷响。背后偷袭之人传来一声痛呼,想是吃了不小的亏。
赤月空落在地上时又一阵踉跄。脚步虚浮,站立不稳,显是受了重伤。他喘息了几下,吐出一口血沫,复又站直了躯体,转头望去,眼中妖光剧盛。只见西方位的清勇捂住左肩,脸色隐隐有痛苦之色,想必刚才偷袭的便是此人。
再看清智此时也化解了赤月空射出的五道赤妖剑气,向赤月空看了过来,微笑道:“赤兄大意也。”
赤月空心中一阵翻腾,一颗心也渐渐沉了下去,转向清智惨笑道:“厉害,厉害。亏我赤月空活了这么多年,竟然如此沉不住气。”
清智摇了摇头,肃然道:“赤兄此言差也,如果不是赤兄受激在先,老朽又岂敢用此小计?”
赤月空默然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是一声苦笑。
梵天这方地一众高手瞬间陷入了沉默。面面相觑,此刻任谁也看得出来,四大供奉一方已占了大大地优势,赤月空上了清智的当,身负重伤,本就没有什么胜算地他此刻更是岌岌可危。如果赤月空战死,兼之烈震和卫青也已是强弩之末,则己方只剩下韩一啸独当一面,面对独孤阎和赵寒水这两大超卓高手,即便神勇如韩一啸者也只怕难有胜算。
此时。梵天众人更怀念戚战和杨天行。如果有戚战这根顶梁柱在,试想天刀联手魔皇。天下谁人可挡?
相反的,光明一派中人无不兴高采烈,当年以轩辕长风为首的灭神军团盛极一时,最后导致光明神放弃梵天,又将他们这群天神禁卫尽数封印,虚度光阴十几万年,今日一旦扬眉吐气,如何不意气风发?
独孤阎自感这次力压赵寒水,主持大局,虽然折损了如来和桑羽这两员大将,但如果能凭借此战最终将梵天众人一网打尽,日后无论是在光明神面前,亦或是在天神禁卫中,地位必定凌驾于赵寒水之上。再说,光明神虽然强大到难以战胜,但偏偏大神有两位,黑魔神是他的死对头,光明神必定无暇管理梵天,则他独孤阎便成了梵天的实际主宰。
一念至此,独孤阎更是得意万分,热血沸腾,只不过他戴着冰冷的面具,众人皆看不出他的真实表情。他目注赤月空,诡笑道:“赤兄乃当世枭雄,为妖族地复兴不遗余力,奈何魔妖两族共居一片大陆,而魔族日强,妖族日衰,此等强弱显而易见。”说到这里,以手指着韩一啸,复道:“韩一啸,世之虎狼,赤兄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魔族日渐强大,韩一啸一手遮天,岂能容妖族安睡于榻旁。你何不投我,本座可保你妖族成为梵天第一大族,凌驾于各族之上,如何?”
此话一出,梵天众人再度哗然。细想之下,忽觉独孤阎此话不无道理。自韩一啸执掌魔界以来,无不显示出其超人一等的雄才伟略以及令人心颤的庞大野心。自跃马场之战后,仙佛两界已然衰落,魔界不知不觉间成了梵天第一大势力,而韩一啸本人更是当今梵天第一人,普天之下,芸芸众生,唯有戚战一人能与之相抗衡,当初韩一啸所说的一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让天下人都无不颤栗,更何况与魔族同居一片大陆的妖族?
众人心里这般想着,少许人偷偷地看了韩一啸一眼,却见这位盖代魔君双手负背,昂首睥睨,黑衣如墨,白发如雪,英俊无匹的魔容上似笑非笑,诡异非常,其气魄非言语所能形容也。
赵寒水偷偷地瞥了独孤阎一眼,面带冷笑,似乎看到了青铜面具下独孤阎那张丑陋的嘴脸,心道:“独孤阎,你就做你的白日梦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地那点小算盘,只要有我赵寒水在,你休想有出头之日。”
且说赤月空的脸上却有坚毅之色,对独孤阎的话嗤之以鼻,冷然道:“独孤阎,你又有何德何能敢让我赤月空屈居于你之下。梵天之所以分崩离析如此之久,皆是光明老贼所为,你抛弃族人投奔老贼,是为不忠;如果你父母尚在世,知道你甘为老贼爪牙,势必痛苦流涕,如此说来,是为不孝;你满手血腥,残杀同胞,是为不仁,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之人,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此番话说得正气凛然,当即博得梵天群雄的一片喝彩声,就连光明一派中的不少人都面现羞愧之色,其中犹以青木绿为甚。
独孤阎更是脸红气涨,却偏偏无言可驳,狂怒之下,双目血红,飞身而出,凌空一掌拍出,但见一团黑红色的血雾夺手而出,疾疾涌向赤月空。
赤月空怒哼一声,正待迎敌,却不料陡闻一声狂豪之极地大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