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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把交椅了。”他想到开心处,得意地狂笑起来。
帝释天气个半死,冷笑道:“即使你能修炼天人录,但天人录在大人的手里,有本事你去拿啊。”
“切!你以为我不敢啊!”布哈达大怒,他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提起杨天行,那是他心中的一块伤疤。他见帝释天在一旁冷笑不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禁不住转向杨天行换上一副献媚的笑容,笑嘻嘻地道:“大人,可否借天人录给看看。”
杨天行回过头来,讶道:“你要天人录干什么?”他刚刚一直注视着山上飞来飞去的剑光,顺便寻找凌燕的身影,却一无所获,来来往往的人群他都不认识,所以对帝释天和布哈达在争论什么也没有仔细去听。
布哈达涎着脸道:“我能不能也修炼天人录?”他自从听过杨天行无意间提起天人录的事后便一直心痒难熬,只是没敢向杨天行要。
杨天行微微一愣,随即淡淡地道:“可是可以,不过你若修了天人录后便做不回你的大神鬼了。”
此话一出犹如当头一棒,布哈达苦着脸道:“为什么不能做回大神鬼?你不是说天人录适合各种人修炼吗?奶奶的!原来你在骗我。”他失望极了,做不回大神鬼他这一生就了无生趣了,支持着他不断煞费苦心地提升修为的动力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君临神鬼界,不再仰那几个大鬼尊的鼻息,所以做不成大神鬼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杨天行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意一般,油然道:“老布,如果你想要,我就会给你,不过修炼天人录之后你将逐渐丧失大神鬼的本性,这你可愿意?”
布哈达连忙摇起头来,恨恨地道:“我就知道你那天人录是个破玩意,打死我也不修炼。”
杨天行微笑不语,他早知道布哈达是以神鬼为荣,势必不愿意舍弃神鬼的身份。
帝释天在一旁落井下石道:“大笨熊,做神鬼有什么好,还不如堂堂正正地做个人。”他见布哈达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布哈达失魂落魄地喃喃道:“你们不懂的,不懂的。”
杨天行看了看布哈达,心里叹了口气,他明白布哈达的感受,就象他自己一样,做凡人做惯了,要让他去做仙或是佛什么的,他也不愿意,那种感觉犹如夺去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不过可惜的是,凡界有许多人还在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荣登仙佛两界,他们却没想到,一旦成了仙人或佛尊就会逐渐丧失凡人的本性,彻底被仙佛两界同化,忘了祖宗也忘了根。
天人录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为全面的功法,能够一直修到神级境界,也避免了天劫。而当今凡界的各种修炼功法都是单一的,要么修佛,要么修真,又或是修魔,修妖和修冥的相当少见,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杨天行也不敢确定到底有没有人修炼。而这些功法无一例外地都要经过天劫的考验,一旦渡劫成功就可以飞升到其他相应的各界了。再加上以前各界通道关闭,一旦飞升就很少有机会再行回到凡界,久而久之就成了那一界的人。就拿韩一啸来说,从人修到魔,还可以自由出入凡魔两界,但杨天行却觉得如今的韩一啸逐渐对凡界失去了感情,更多的是象一个地道的魔人,对于这点,他也感到无可奈何,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他也不能逼凡人去修炼天人录,顶多尽尽人事罢了。
事实上修炼到现在这个境界,杨天行反而有种十分迷茫的感觉,不象有的人为了修行可以抛开一切,这他办不到,有些事情他拿得起,但放不下,冥冥中有种强烈的责任感在促使着他去履行那种责任。现在想来,他觉得以前佛道的教义中那些抛却尘欲,四大皆空的说法全是狗屁,全是空话,世间没有几个人能真正超然尘事,即便是仙也好,佛也好,又或是神,也有各自的利益。六界的争斗最能反映这一点,真正无欲无求的人是不会无聊到去争风夺利,争权斗势的。
想到这,杨天行长长吁了口气,看着天空之上飘来荡去的修行者,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突然间,他似乎想通了什么,按他的想法来看修行就是修行,有些人为了名利而修行,有些人为了强大的力量而修行,有些人仅仅是为了保护好身边的人而修行,这些都无可厚非,假仁假义的面具是不可能带一辈子的,真正的修行者就应该做一只快乐的小鸟,想飞到哪就飞到哪,只要觉得自己做的事有意义,不无聊就行。
杨天行三人来到翠华峰顶后就看呆了眼,只见宽敞的峰顶上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修行者,还有不少人因为没有插足之地而飞到了空中。各种各样的法宝充斥着天空,五颜六色的剑光将天空映得光怪陆离。
“啧啧!这么多人,看来凡界有头有脸的修行者都来了。”杨天行站在一颗松柏上感叹着,他旁边的树梢上早就站满了修行者,见杨天行三人硬生生地挤上来,都不满地看着他们。
杨天行也是没办法,因为不但地上都是修行者,就连空中也都挤满了。察觉到周围人愤怒的目光,杨天行连忙四处抱拳,笑容以对。那些修行者见杨天行颇会做人,也只是瞪了几眼,便转过头去焦急地看着场中的人群。
布哈达眼都看花了,他站在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修行者面前,不时地抬头看向场中的人群,丝毫不理会那少女在他身后气鼓鼓地瞪着他。帝释天则显得有风度了很多,他正和旁边几个修行者聊得火热,看样子已经混得不错了。
杨天行惊异地看了帝释天一眼,心想这小子倒是机灵得很,人缘也不错。他有点佩服起帝释天来,帝释天在他眼中的印象一向是很沉稳,给人感觉很冷淡的那种人,现在想来那不是他的真正性格,想想也是,与老冤家布哈达天天相处在一起,换作自己也兴奋不起来。
随后又看了看布哈达,杨天行哑然失笑。布哈达这家伙天生就喜欢看热闹,人越多的地方就越兴奋,不过就是有点太我行我素,不理会别人的感受。他后面那个少女被他高大的身躯完全挡住了视线,看来看去也只能看到布哈达的背。少女长得很美,清丽的面容不施半点的粉黛,娇小的身躯凸凹有致,看上去象一朵盛开在幽暗之地的百合花。
也许是感觉到了杨天行的目光,少女转过头去瞪了杨天行一眼,不过这一瞪就好象被蜜糖粘住了似的,一时半刻都未能移开目光。她呆呆地看着杨天行,面带惊讶之色,不过不久便恢复了嗔怒的神色,面上微微一红,也许也感觉到了俏脸上传来的灼热感,少女又狠狠地瞪了杨天行一眼,匆忙将目光移开。
杨天行愣了愣,不明白那少女为何瞪了自己两眼,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是在笑她?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也把目光转向了场中。场中此时象一锅沸腾的开水,各种各样的嘲杂声象打雷似的,而且场中的修行者神色各异,有些人笑得很开心,有些人却垂头丧气的。
杨天行觉得纳闷,便拍了拍旁边一个修行者的肩膀,笑道:“这位大哥,不知他们在干什么?”他对凡人一向很客气,没有半点的架子,这也是他的个性。当然,他也不是随便问一个人,他发现他刚刚挤上来的时候就只有那个修行者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反而朝旁边让了让,所以对他印象比较好。
那修行者十分年轻,健硕的身材,刚毅而又淳朴的面庞,穿着一袭青色,有些发旧的长衫。那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的情景,见杨天行发问,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友好地说道:“现在正在进行参赛选手的报名和门派的抽签仪式,根据抽到的签来决定在哪个比试区以及和哪些门派的对阵情况。”
杨天行恍然大悟,难怪有这么多人围着看呢,敢情是正在关心抽签的结果。他对这些没有多大的兴趣,看了看那人,他又道:“兄弟是哪个门派的?”他看出年轻人为人厚道,修为刚刚达到元神期,可以说修真略有小成。
那人憨厚地搔了搔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我叫陈渔,我是蓬莱阁的弟子。”
杨天行为之一愣:“蓬莱阁在什么地方?嘿嘿,不好意思,我没听过。”
陈渔露出理解的神色,老老实实说道:“蓬莱阁只是一个很小的门派,在古老大陆上,兄弟没听过很正常。”
杨天行欣赏地看着陈渔,觉得象这样的修行者十分少见,平时他见过的修行者一提到师门时总是夸夸其谈,说的天花乱坠,就好象他的门派是天下第一大派似的。他在慧凡师兄那里听说过这次佛道大会的规矩,知道只有在各大陆排名前十的门派才有个资格参加会武,所以能有资格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