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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经常会突然消失一阵子,再出现的时候精神总是不太好,这时候二逼室友又出现了,开玩笑说他是不是被哪个女人掏空了。那时候的她就知道胡闹,却从未真正关心过他,给他的也总是乱七八糟,从来不知道是不是他想要的,不去揣测他的心情,还自以为对他很好。
安久扫了一圈屋子里的陈设,这里果然和他在X市住的地方一摸一样的布置,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最齐全的只有那个大大的医药箱。
不过,也明显能看出不同。比如,似乎特意更换过的暖色系窗帘,比如粉色的天鹅绒床单,比如床上暧昧的……玫瑰花瓣。
呃,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傅景希布置这些时的表情。
“先洗澡吗?”傅景希神色淡定地问,但视线却始终没有正视她。
“一起洗啊。”安久说。
真是对不起,因为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就调戏了一下。
结果意外的好,傅景希的脸绯红一片。
不过,她绝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每一句话都一字不漏的传到了某人的耳中。
公寓楼下,傅臣商斜靠在车身,耳廓上挂着蓝牙耳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六楼窗户口的位置——“宋安久,你有种!”
安久还毫不知危险即将降临。
“你不会当真了吧!我跟你开玩笑的呢!”安久讪讪。
作孽啊!太纯情了,害得她都不好意思耍流氓。
“安久,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傅景希的表情和他说出的话一样严肃。
安久抹了把额上的汗,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随手拿起床头的水杯咕噜咕噜喝完。
“你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和别人做这种事,所以才亲身上阵?”安久问。
傅景希不言语,等于默认了。
安久叹了口气,“可是,景希,你只知道我最想染指的是你,可我最不能染指的也是你啊!”
“我说过,可以侵犯。我并不是神。”傅景希露出个有些负气的表情。
“这辈子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我已经很满足。景希,你没必要为我做到这一步,真的……”
染指了你,然后呢?公布,让傅臣商脸上无光,鱼死网破,逼他离婚吗?
傅景希觉得这完全有可能,因为在老爷子已经同意离婚依旧给他百分之二十股份的情况下,他依旧不肯放手,傅景希只能归结于他对自己物品的占有欲。
他知道这种方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无论是怎样的结局,都比那一个结局要好。
安久自然也明白他的用意,苦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对付他只能用非常手段,只能触及他的底线,恶心到他把自己的名字和那人联系到一起都无法忍受的地步。”
说到这里喃喃了一声,“这招真的是……太贱了!太符合我的风格!景希你果然够了解我!”
“可是,上一次我没有答应,这一次自然更不会答应。”
“为什么要拒绝我?”
“我不是拒绝你啊!我只是拒绝你的帮助!我自己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让你的名誉受损。再说你真的太抬举傅臣商了,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在乎他。”
接收到傅景希怀疑的眼神,安久揉了揉眉心继续解释,“再说不就是不同意离婚嘛,反正我就要去国外留学,根本见不到他,我就不信等我回来了,他还不要我让位!到时候我还就偏不让了!我膈应死他!”
安久说得潇洒,傅景希却完全不为所动,“安久,你不懂……”
你怎么会懂,我为什么要这么迫切地让你与他断绝关系。
安久解释得更加口干舌燥了,眼前那张大床莫名有些晃眼,“景希,你真的不用……”
话没说完,傅景希已经用行动代替了对她的拒绝。
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上方是她觊觎已久的男人,安久严重觉得大脑缺氧,身体变得越来越热……
“安久,别怕,离开他,我会带你走,我娶你。”
他的话幻作令人向往的梦境,几乎让人沉醉不知归路。
安久无法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他,别开头,“景希,你别开玩笑了。”
傅景希握住她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从好言相劝变成了直接诱惑,“难道你不想要?”
汗湿的手心将她的手包裹在内,然后摊开她的掌心,探进衬衣直接贴在自己的胸口,沙哑的嗓音一字一句,“还是说,其实你更喜欢二叔?”
“我怎么可能更喜欢那个老头子啊!”安久脱口而出。
犯规犯规啊!他的景希怎么可能这么腹黑!
下一秒,伴随着巨大的房门倒塌声,傅臣商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安久看到他的时候,他一只脚甚至还没收回。
第113章 旖旎
安久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傅景希挡在身后,老母鸡护小鸡一样,“不关他的事!”
傅臣商风轻云淡地问,“哦?这么说,是你主动勾|引他的?”
“是又怎样?反正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我们各玩各的!你管我和谁在一起!”
“反正……你不爱我?”傅臣商看着她,说得很轻,却如同千斤顶压在她的脑壳上,恨不脑浆都给压出来。
安久有些心虚,掩饰的挺了挺胸脯,“当然了!謇”
她觉得自己当初一定是脑抽了才跟傅臣商表白,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境地,反正她生理上又不是男人,出尔反尔什么的毫无压力,再说傅臣商一活生生的大老爷们都能食言而肥,为什么她就不能了。
眼见着傅臣商一步步朝自己逼近,近了,更近了……
安久终于没出息的往后缩了缩郾。
而她躲在傅景希身后寻求庇护的模样彻底将他激怒,眼底的怒焰破了冰层,肆虐而出。
“既然不爱,为什么不惜把自己弄脏,也要与我断绝关系?”
“当……当然是因为不爱才要跟你断绝关系啊!”安久有点不能理解他的逻辑。
“是吗?不爱为什么要逃避我,你大可以像你自己说的,霸着傅太太的位置,膈应死我,你在害怕什么?”傅臣商重复着她的话,甚至模仿着她嚣张的语气。
你在害怕什么?这句话,傅臣商是看着傅景希说的。
傅景希脸色有些苍白。
安久的心中则是掀起滔天大浪,第一浪是来自最后那句问,一浪高过一浪的是……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和景希说的话啊!还学得惟妙惟肖啊!!!
傅景希闭了闭眼睛,垂眸看了眼安久,伸手将她的耳朵捂住。
“二叔,我放弃,你放了她。”傅景希说。
傅臣商的眸子里终于有了震惊和错愕,但更多是愤怒。一个男人,做这么大的牺牲和妥协,却是为了自己的老婆,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我放弃继承权,不要再把她牵扯进来。”傅景希重复,神情坚定,带着一丝恳切。
安久突然被捂住耳朵,听不到他们对话,直觉一定是很重要的话,急不可耐地要去扒拉傅景希的手,眼见着傅景希的左手就要被她扳下来,呼,终于能听到,下一秒,又一只手掌堵了过来,居然是傅臣商。
“喂!你们两个!太过分了!你们是在合伙蔑视我的智商啊!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是什么意思!”
安久气得大喊。
两个人,默契地一人堵一边,不为所动。
傅景希继续开口,“你也有想保护的人,该明白想要守护一个人的心情,你为了她可以牺牲任何人,只为了爬到权利的顶峰。我只想她继续没心没肺的生活,我放弃,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们各取所需。”
傅臣商只是冷笑一声,完全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为他的提议心动。
“真是看不出来,你对这丫头用情这么深。太天真了,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
傅臣商一边阴阴沉沉的说着,一边还摸摸安久的头,弄得安久心惊胆跳他会不会把自己的脑袋掰下来。
“高处不胜寒,我们都明白,我们的世界里,她根本无法生存。”
上次安久被绑架,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是因为她太弱小,因为你太过放纵她继续软弱!”
安久试了很多次都没用,唇语什么的,她可不是天才,她压根一个字都看不懂,于是只得无聊的摸摸傅景希的手,再摸摸傅臣商的手,分析分析正太和大叔的手感有什么不同。
“哎,还是景希的比较滑嫩哎……”
傅景希脸色微红,傅臣商一个流火飞来。
“呃……”
她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啊,不过看这两个人的反应,是不小心说出来了吗?
“你们到底谈完没有?说真的,你们俩个真的太过分了,有什么话不想我听到可以躲起来慢慢说啊,你们这个样子……太特么欺负人!!!”安久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娘的,我果然就是炮灰!不过不是你和苏绘梨的炮灰,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