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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男闺蜜什么的大概就是这样了。
沈焕把那坛子花雕开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我跟你说,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是因为爱才想做,男人恰恰相反,他们往往是因为性才会爱,性不就是爱你的开始么!”
安久一闻酒香也受不了,伸手就要去倒。
沈焕按住盖子,“傅臣商不是不给你喝酒吗?”
安久撇撇嘴,“反正他现在也不管我了!”
“那你更要自觉!”
“我不,我就要喝!”
“好了好了,我也不喝了,继续陪你喝饮料成不?别到时候你们夫妻矛盾又成了我害得!”沈焕算了怕了她了。
安久这才消停,不开心地问他,“可他跟我说要去找别的女人!根本就只是把我当发充气娃娃用嘛!那他随便找个女人不就行了,又不是非我不可!”
沈焕瞅着她那特别在意吃飞醋却还完全不自觉的小女人情态,无奈摇头,“你见过哪个男人会把充气娃娃娶回家的吗?”
安久没话说了,不高兴地咕哝,“你干嘛老替他说话啊!”
“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傅臣商有什么理由会对你不利,所以只能相信这是老天给你的恩赐,你这样的情况,嫁给一般男人根本不可能有幸福,一辈子都要在宋兴国的阴影之下,更糟糕的情况是连婚姻也要被宋兴国掌控!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握住机会!最后说一句,至于你介意的傅臣商说的那些话,很显然是气话好不好?我要是傅臣商早就抽你了,你就知足吧!”
安久不得不承认,沈焕猜得太准了。
上次也不知道傅臣商后来到底对宋兴国做了什么,别提多消停了,这么些日子一次都没找过她麻烦。
说起来,因为有傅臣商的出现,她的日子确实好过了很多没错,甚至好过的有些有恃无恐了。
人心真是最不容易满足的……
有了之后还会想要更多更多……
这种贪念太可怕。有时候甚至可以毁掉一个人。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是吃了睡,睡了吃的豁达心胸!
“与君长谈,醍醐灌顶,大彻大悟啊……”
安久忍不住在那唱出了声,“啊!多么痛的领悟……”
唱着唱着捂着肚子觉得不对劲了,“艾玛好痛……”
沈焕以为她耍宝呢,也没在意,结果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还哇一声吐了出来。
沈焕这才急了,“怎么了怎么了?”
“不行了……我去趟洗手间!”安久狂奔而去。
沈焕一脸无措,“不会是有了吧?”
事实证明,这种猜测再一次错了。
安久上吐下泻几乎脱水,沈焕看不行,急忙背起她就往医院送。
都开车到医院门口了,安久却拽着车门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一院?我不去!我不去一院!”
沈焕没明白她的意思,扳着她的手,“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你想干啥啊!小夫妻闹矛盾也不用自残啊!”
第079章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滚,我说的是一院一院,一二三四五的那个一!随便二三四五什么医院,总之我不去一院!”
腹部绞痛,难受得她快死了,可是一想到苏绘梨住里面呢,搞不好傅臣商也在,她就更难受了。
沈焕真拿她没办法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什么一二三四五!再说四院是疯人院好不好?别说还真挺适合你的!”
“反正我不去!说不去就不去!”
看着她脸色蜡黄,站都站不稳了还在那胡闹,沈焕一急,索性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医院跑去灏。
还好安久也没力气反抗了,不然还有的闹腾。
又是验血又是验便,然后开药打针吊水,一直忙活到十点多,这会儿人多,没病床,安久只能拖着吊水架坐在医院走道里,身体一直在颤抖,还发着低烧,整个人就跟被抽干了水分的花……
这折腾的…馀…
真是多么痛的领悟,这次领悟付出的代价不小,活脱脱脱了一层水。
“啊!多么痛的领悟……”安久哑着嗓子哼哼。
沈焕看她抖得厉害,把外套脱了下来覆在她身上,“都这样了!还唱呢!”
安久面上一派哲理的表情,“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不破茧,怎成蝶,不欲火,怎重生……”
沈焕听不下去了,“得得得!吃撑了而已别说得跟自己多出息似的!”
“还不都是你害得!”
“最好是我害得!我就不该对你掉以轻心,该时刻数着你到底吃了多少个!好吃也不能那么吃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螃蟹有仇呢!”
这不是一不小心就把螃蟹当傅臣商了么……
安久捂住肚子半躺在长椅上滚了两滚,特无耻地要求,“我肚子疼,你去给我买暖宝宝!”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好好待在这哪儿也不许跑,等我回来!”沈焕认命地去给她跑腿了。
要不是这会儿她实在是折腾不动了,肯定爬起来就走,万一自己这个样子被傅臣商看到了,那就丢脸丢大了。
当安久看到前方几个小护士窝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时候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真的是他?真的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吗?”
“真的真的啦!你待会儿看不就知道了,还有两分钟,可准时了!”
“好激动好激动!不是小说,是现实中的豪门啊!难怪你们几个这几天都抢着值班呢!这么好的事居然到现在才告诉我!”
“别吵,来啦来啦……严肃点!专业点!”
……
看这阵仗,似乎很明显了。
安久僵硬着扭动脖子,小心翼翼地朝后瞅了一眼——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刚和各路神仙祈祷千万不要遇到,转眼就看到某人不管到哪都是发光体令人难以忽视的身影。
傅臣商一身休闲装,单手插在裤子口袋,另一只手里拎着个保温瓶,显然是来探病的。
安久来不及多想,立刻躺倒,用沈焕的外套把自己的脑袋一把遮住,然后一动不动。
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越来越远,直至到走廊尽头,拐了个弯消失不见……
安久重重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没敢立即把衣服掀开。
何止是不想他看到自己,更不想的是在这里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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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护病房。
“谢谢。”苏绘梨甜蜜地接过傅臣商带来的宵夜。
他这几天似乎对自己特别好,待的时间久了,而且经常带东西过来,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只过来坐几分钟,确定自己病情稳定就走。
不过他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有心事?”苏绘梨体贴地询问。
“没事。”
傅臣商收敛心神,总觉得自己刚才走进来的时候遗漏了些什么。
有个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却抓不住。
“我先走了。”傅臣商突然站了起来。
苏绘梨讶异道,“这么快就走?”
“嗯。”傅臣商没有多说,很快便离开了病房,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苏绘梨神色落寞,没了胃口。
她现在已经冷静多了,虽然之前问他,他没有明说,但是他承诺过给自己自由不是吗?那不就意味着等他有足够的势力保住父亲,她就可以不再受楚陌的威胁,到时候他们就可以重新在一起。
至于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她宁愿相信那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意外,是他做给老爷子看的,回归傅氏的诚意而已。毕竟老爷子一开始就不满意自己,现在傅臣商随便娶一个好拿捏的女人,既不是她,也不是老爷子安排的,算是各退一步。
不过是个小丫头,即使走运趁虚而入了,也绝对不可能从她手里将他抢走。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理解他,顺着他,放低姿态,让他怜惜,念旧情。之前她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不仅没有察觉到他的良苦用心,居然还做了最忌讳的事情,纠缠他,让他为难。
不过,如果不是他结婚了,她大概也不会发现自己居然这么爱他……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放手。
她太了解傅臣商,看似冷情,实则特别重义,她为了父亲离开他完全是情有可原,现在肯为他死更是表明了自己对他一心一意只是身不由己。
想到这里,她又安心了许多。
从目前他的态度来看,他终究还是会心疼的吧,晚宴上那一枪果然没有白挨。
其实,有一件事她一直瞒着所有人,那一枪并不是她事先发现才有意去挡,当时有人从后面推了她一把,她身体不受控制才会冲向前面,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中枪了。
后来警察问她是怎么发现开枪的人的,有没有看清他的样子,都被她含糊不清地糊弄过去了,而她一直担心的推自己的人也没有出现,大概是怕惹上麻烦。
于是如今的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救了傅臣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