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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还是执意下了床,“不舒服……睡不着……”
傅臣商拗不过她,只好替她放好了水,叮嘱她躺进去稍微泡一会儿就出来,随即去对面帮她拿来了睡衣,不放心地在浴室门外守着,这样一有动静就能发现。
还好没有出什么意外,安久没一会儿就好端端的出来了。
白色的浴巾包裹着身体,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白皙的双腿,柔顺乌黑的发丝略有些潮湿地随意披散在肩头,眼神有些迷蒙,她就这样以毫无防备的姿态推开门站在了他的面前……
傅臣商呼吸一滞,偏过头去轻咳一声,然后把睡衣递给她,“赶紧把衣服穿上,小心着……”
话未说完,已经被她湿润而柔软的唇封住,她温热的双臂搭在他的肩膀,双手交叠在他颈后……
傅臣商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彻底呆愣在了原地。
安久踮着脚尖,含着他菲薄微凉的唇,探出舌尖舔舐厮磨,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动作磕磕绊绊毫无章法,却令他激动得灵魂都在颤抖。
直到脚尖踮得太累了,安久才停下来稍微歇了歇,休息了会儿之后正要继续,傅臣商深吸一口气按住她的肩膀,“安久……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安久的回应是重新吻上他的唇,贴着他的唇瓣回答:“要我……”
傅臣商惊得手里拿着的睡衣掉落在了地上都没有发觉,喉结滑动着,“别开这种玩笑。”
她用小手扯着他腰间的浴巾,以证明自己并非开玩笑。
说起来,这厮平时三十六计轮番上阵,二十四小时就没有一刻不在想着怎么把她弄回家拐到床上的,这会儿她难得想开,奔放一次主动了,却表现得跟个正人君子似的……
傅臣商把浴巾按得太紧,安久扒拉了半天都没扒拉下来,垂头丧气地问:“为什么?”
傅臣商咬牙按着她作乱的小手,“我不想你清醒的时候后悔。”
他等了那么久才等到她重新信任自己,怎么可能因为一时的难耐毁掉这一切。
“可是我很清醒,不信你可以考我,要不然你摸摸看,我已经退烧了。”说完就拿起他的手掌贴在微凉的额头,说话条理也很清晰。
见他依旧无动于衷,安久有些气馁,被戳破的皮球一样耷拉着脑袋,方才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消失的一点不剩。她消沉的模样令他焦急不已,傅臣商站在距离她半臂远的地方不敢碰触她,整个身体就像是拉满的弓一般紧绷着,声音沙哑得濒临崩溃,“你确定?”
“不确定。”安久赌气地扔下一句,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整个身体就腾空了,安久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傅臣商整个人就跟活跃期的火山一样随时都处在爆发的边缘,安久被他压在身下,乌发洒满了身后的白色靠枕,双手贴着他的胸口,感觉到他心跳极快,健硕的肌肉在极度压抑之下异常紧绷……
安久看着傅臣商那张完美得天|怒人怨却似乎快要兽化的脸,咽了口吐沫,身子往上缩了缩……
突然有些后悔主动惹火了。
只是,她刚要开口说话,一张嘴舌头就被他给极其精准地叼走了。
傅臣商将她滑溜的小舌含在嘴里重重地吸了一口,与此同时,一只火热的大掌从浴巾下方探了进去,先是在大腿内测轻轻地抚摸,接着探到腰部或轻或重地揉捏,最后一路往上,直到拢住她一边嫩乳,掌心顿了顿,然后有些失控地重重地掐揉着……
安久敏感地紧紧绷着脚趾,他手下用力太重,她被揉得有些疼,感觉到自己在他掌心里被按压成各种形状,一时之间羞得地面红耳赤,可是舌根都被他吸得发麻,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唔唔”的抗议……
一吻作罢,两个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浴巾围得本来就不紧,刚才的动作之下已经全都散开了,傅臣商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抵在自己的胸口,“这里,只为你而跳动……”
第210章 温柔
感觉他小腹以下隔着身上薄薄的深色睡衣激动地抵在自己未着寸缕的腿侧,安久怀疑自己刚才那会儿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给烧坏了。
平时躲都来不及,怎么会好了伤疤忘了疼自己往狼口里钻呢?
那一瞬间,是什么让她不顾一切……
察觉她脸上的惧意和退缩,傅臣商漆黑如夜的眸子里有几分抱歉。
“对不起,以前我是不是太粗鲁了?这次我会温柔一点。纩”
傅臣商在床上的时候会温柔?
安久漫不经心地拽了自己一缕头发在手里玩,压根一个字都不信。
傅臣商此刻突然醒悟过来,赢得她的心固然重要,除此之外,还有,她的身体,她的性福徂。
安久对那事丝毫不乐衷,甚至躲避的态度令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方法不对,因为每次做得时候她分明也有快感和高|潮,女人难免口是心非,所以他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也是快乐的,可是现在看来,是他错了。
安久看着傅臣商目光流转一副沉思状,心里惴惴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种情况下,肯定没好事。
傅臣商渐渐俯身接近她的唇,安久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感觉他软滑地钻入自己口中,没有预想中的深入,而是极其温柔地轻舐着她的每一处,最后才勾着她傻乎乎呆住不动的小舌慢悠悠的吮……
“嗯……唔……”
唇舌交缠的酥酥麻麻令她抑制不住地嘤咛出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滑下……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接吻也可以这么有感觉,甚至有些沉迷其中,渐渐地开始主动回应他,时而主动探着脑袋,含住他的舌尖轻轻的吮|吸着,如同讨奶吃的小猫……
傅臣商被她可爱的举动逗得自胸腔出发出愉悦的轻笑,一个翻身令她趴到自己的胸口上,给予她足够的主动权,单臂横在自己的颈后枕着,另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她的腰间,顺着她的节奏,由着她的性子慢吞吞的来……
她给予自己的感觉太强烈,从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发泄情绪。
此刻,看着她舒服慵懒的模样,他才明白原来爱人享受的表情会给自己如此大的成就感和愉悦。
小桥流水般的轻吻之间,傅臣商偶尔也会突然深吻一次,给予她更大的刺激。
迎着她月色般朦胧的双眸将她压回身下,俯身在她的光洁的额头落下羽毛般酥酥痒痒的一吻,接着是动人的眼睛,沁着汗珠的鼻尖,柔软的双唇,小巧的下巴……
顺着优美的颈脖一路滑下暧昧的湿润痕迹,然后在那颤抖的殷红上辗转停留,直到它摇曳着为自己而绽放……
他覆在她身体之上,虔诚而耐心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自额头至足尖,并且观察着她的反应……
安久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团极其柔软的棉花里,整个身体悬浮在半空中,没有着力点,他每亲吻一处,那里便着了火,最后身体在炙热的烘烤下简直就跟冰淇淋一样完全融化了。
傅臣商含着她的柔软的耳垂,舌尖一卷便吮进口中,惹得她全身轻颤,猫咪般细细的呻|吟一声。
“舒服吗?”他细细咬着她的耳垂问。
安久胡乱地晃动着脑袋,一声声抽气,浑浑噩噩已经无法思考。
偏偏这个时候他又继续不依不饶地问,“哪里最舒服?这里,还是这里?”
一边说,手掌一边擦过她的耳侧和因为他的爱|抚而湿亮挺立的雪间红梅。
“傅臣商……”
安久睫毛轻颤,哀求地看着他。
“嗯?”
傅臣商在她身侧撑着脑袋,手掌在她的腰间以及大腿内侧若有若无地轻抚,感受着她腿侧的轻颤。
“我……”
安久咬唇,眸光似水。
“怎么?”
他只在那花泽幽径附近游走,就是不碰她此刻被撩拨之后最希望他碰触的地方。
“我好难受……”
安久快要哭出了。
她如此可怜的表情差点令傅臣商破功,稳了稳心神才继续问她:“哪里难受?”
“不知道……”安久左右摇摆着头,“我快死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会就快死了。”傅臣商轻笑一声,手指拂叶穿花,半根没入幽径之后,然后立即被湿湿软软的两瓣紧紧吮住,如同婴儿的小嘴,令他脊背发麻,下身涨得疼痛不已。
如久旱逢雨一般,安久遵从本能挺了挺腰,想要更多……
傅臣商低咒一声,额头滑下一滴汗珠,差不多了吧?再继续忍耐下去他就要引火自焚化为灰烬了。
感觉他抽走手指,一瞬间安久觉得整个身体都空了,一波又一波深入骨髓的干渴让她嗓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