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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安久叹了口气,直接用热毛巾整个捂住了他的嘴巴。
“这样……对吗?”
“对。”因为嘴被捂住,傅臣商含糊不清地回答。真的对吗?为什么她有种在谋杀的感觉……
敷了一会儿之后安久给他有胡渣的地方全都抹上了剃须泡沫,然后就开始刮了……
傅臣商斜睨了眼她的手腕,“抖什么?都说了破相也不用你负责。”
安久白了他一眼抱怨,“为什么你用的是手动剃须刀?电动的不会方便一点吗?”
“手动刮得干净。”
“……”
因为傅臣商坐在轮椅上,安久要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所以特别累。
正想歇一会儿再继续,傅臣商突然把她拉下来蹲在他的双|腿|之间,手肘正好可以抵在他的膝盖上。
“这样你会舒服一点。”
“……”可是这个姿势很不和谐好不好……
没办法,为了赶紧刮完只好继续。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姿势在傅臣商的角度看来风光有多好……
刀片划在傅臣商脸上的感觉不得不说……真的有点爽到,没想到居然有可以在这张完美到欠揍的脸上动刀的一天。
安久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小心翼翼地刮着,一开始还有些生涩,渐渐找到窍门就开始熟练起来……
“再等等啊,快刮好了……”
“等不了了……”傅臣商握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哑着嗓子说。
话音刚落,扼住她拿着剃须刀的手腕,就这么猛然满脸都是泡沫的低下头,精准的噙住他渴望已久的唇,在她逃离之前用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唇舌更深的送到自己口中……
“唔……”安久完全愣住了,惊得瞪大双眼推着他的胸口,但是想到他身上有伤,又不敢用力,只能任由这满嘴都是白花花泡沫的家伙毫无预兆的在一个完全不可能的情况下突袭了自己……
最后的结果就是,安久刚洗完澡,却被他蹭得脸上、脖子上、胸口全都是泡沫……
“傅、臣、商!!!”
她怒不可遏,他却温柔似水地继续用那张满是泡沫的脸蹭着她,“老婆,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生了饭饭和团团,我这辈子除了你之外,最珍贵的宝贝……”
第189章 无理取闹
她怒不可遏,他却温柔似水地继续用那张满是泡沫的脸蹭着她,“老婆,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生了饭饭和团团……我这辈子除了你之外,最珍贵的宝贝……”
说完又意犹未尽地重新咬住她的唇,将灵活的舌深深喂进去,缠着她左躲右闪的小舌不放,含着重重的吸吮,覆在她的绵软上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几乎掐得她泛疼,另一只手甚至已经危险地探在她的内裤边缘……
上下其手之下,安久满脸烧红,本来还顾忌着他的身上有伤,现在看来她真特么多虑了,瞧这力气和灵敏程度……
于是果断还手挣脱开,后退好几步之后立即背过身去,飞快地将被他扯歪的内裤和推上来的胸衣整理好。
身后,傅臣商的目光就跟狼一样绿油油的冒着光…嫘…
可惜是只断了腿、伤了胳膊的狼,有心无力……
安久心想,这要是春日微风阳光烂漫、樱花树下早长莺飞,听到这番情话她倒是会生出几分旖旎之思来,可是此情此景……
嘴里一股剃须泡沫的怪味,她只担心自己会不会中毒,完全无心欣赏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柔情,她想到的事情只有赶紧去漱口獒。
傅臣商醒来之后一直规规矩矩地叫她安久,也正正经经的没有耍流氓,她还以为他真的改过自新了,真是太傻太天真!
这已经不是一次被他骗到家里来啃了,为什么就是一点都不长记性呢?
安久呕得快死了!
她总结了下经验,换灯泡那一次是因为他喝醉了,这一次是他因为他受了伤,总之这厮每次都是在她以为他毫无杀伤力的时候扑了她个措手不及。
安久漱干净之后给他也倒了一杯水,“漱口!”
“不要。”他嫌弃的撇过头去,不仅自己不要,看她漱口还挺不高兴似的。
这都什么变态毛病!
“不要算了!”安久扭头就把水给倒了,懒得再伺候他。
傅臣商紧跟着又开始黏糊,“老婆……”
见他还敢朝自己伸手,安久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走过去把他的衬衣袖子卷上去查看了一下,果然白色的绷带已经渗出了血色,也不知道其他地方的伤口还有没有给牵扯到。
刚才这厮异常忙碌,忙碌到左手完全不够用,连这只受伤的右手也不放过,双管齐下对她上下其手,那架势简直恨不得多生出三头六臂来。
安久只觉得头疼欲裂,无力扶额道:“傅臣商,你安生点会死吗?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消停!我刚刚才跟你说受伤的手不要乱动!你是不是成心的?”
傅臣商看着她,表情挺无辜,“可是……我不动的话,你就会乱动……”
安久差点没被他给气死,“你还有理了!”
傅臣商推着轮椅到她跟前,小心翼翼地虚搂着她的腰,吃准了她不忍心推开自己,得寸进尺地把脸上最后一点白色的剃须泡沫也蹭到了她衣服上,“醒来之后,一直都没办法跟你单独相处,你知道我多想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吗?”
安久嘴角抽了抽,“所以你承认是故意把我骗过来的了是不是?”
“是真的要刮胡子。”傅臣商一本正经地回答。
“刮你个头,剩下的你自己搞定吧!要么你就这样出去!”安久看着他脸上还有几处没刮干净的地方,显然不准备善后了。
“不出去……”傅臣商叹息一声,“我不想回医院了。”
安久一眼看破他的心思,“你不回医院想回哪儿啊?你身上的伤每天都要换药,脑袋的伤还有至少两周的观察期,在这可没人管你!”
“你管我。”傅臣商直接顺杆子往上爬。
“我才不管!”安久说完就掏出手机,“我给齐晋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你,你的伤需要马上重新处理一下。就没见过你这样的,饭饭和团团都比你懂事听话!”
不懂事、不安生、任性、胡闹……这些曾经全都是她的代名词,而头痛为难的那个也应该是傅臣商才对,而现在他们两个人的情况,却似乎完全对调了。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那我听话,你管我好不好?”
在老婆面前,傅臣商显然早已节操是路人了,完全没有下限。
“不好!”安久说完电话通了,于是开始跟齐晋说话,“喂,齐晋……没什么事,就是叫你过来接他……不,不用两个小时以后,你现在就过来吧……恩,就这样。”
安久无动于衷地看了眼他消沉失望的表情,也不说话,默默拿了条毛巾擦拭着自己和他衣服上的泡沫。
沉默了半晌,擦好衣服之后,安久背对着他去挂好毛巾,微蹙着眉头,踟蹰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傅臣商,你别再这样了……我们毕竟已经离婚,你这样到底算什么?你年纪也不小了,认真找个合适的女孩子结婚吧……”
傅臣商刚才还好好的,闻言立即冷了脸色,言语也尖酸刻薄起来,“你也说了,我们已经离婚,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我结不结婚,跟谁结婚,都与你无关!”
安久刚压下去的火气蹭蹭就窜了出来,学着他不冷不热的语气,一字一顿道:“最好与我无关!”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半分钟后回来把他的外套扔还给了他,接着进了对面,砰的一声带上房门。
傅臣商颓然地坐在那里,摸了摸自己刚刚刮了胡子的下巴,露出个无奈而疲惫的表情,叹息一声往后靠去,喃喃自语:“我结婚……怎么可能跟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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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晋接到安久的电话之后虽然立即赶过来了,但是没到傅臣商约定的时间也不敢上去,按照他的经验和判断乖乖在楼下待足了时间之后才上去接的傅臣商,结果敲门之后被告知傅臣商在对面。
“怎么才来?他手上伤口裂开了,赶紧带他去医院处理一下吧。”安久说完就进了门。
他一听不好,要坏事,敲了对面的门进去之后果然看到傅臣商脸色不善,因为看到他的胡子刮过了,所以推断安久说的伤口裂开了是不是因为自己刮胡子弄的?
逻辑很通顺,不过,因为事情是发生在他家老板身上,所以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回到医院没多久,傅华笙正好过来探病,一眼注意到傅臣商的胡子,眉头一挑,乐了,“哟!二哥你这胡子哪个小护士给你刮的啊?怎么坑坑洼洼这一撮那一撮?手艺不行啊!”
傅臣商闻言从文件资料之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然后傅华笙脊背一凉,默默地匿了。
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