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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便悄声对黛玉说道:“主子,她做的东西,咱们不能随便用。”
“我知道。”黛玉笑笑。,不以为意。但是陈氏最精殷勤的很,总是做了各式各样的东西给自己送来,明明知道自己不吃,但却从未间断。若是黛玉在冷淡下去,只怕会落得一个不好的名声,做人之不易,便是如此了。
晚间陈氏果然送了一大盘荷叶糕来,用一个大大的荷叶式水晶盘子盛着,总是二三十块的样子,黛玉闻着清香无比,便动了心思要吃一块,无奈素心在一旁,说什么也不敢给待遇。黛玉知道她心思,便没再勉强,也就作罢了。黛玉便笑道:“如今你们都是杯弓蛇影了,瞧他们用了都没事,偏偏我就出事?”
“主子,这话儿您跟王爷说去,跟咱们说不通。”晴雯笑着,端过黛玉的粥碗,放在她的面前。
“王爷跟你们一个鼻孔而喘气,我跟谁说去?”黛玉无奈,水溶对自己的饮食尤为重视,所用之膳食汤药,必得经过云轻庐之手。有时云轻庐不再府上,会耽误黛玉用房,素心便总是把食材提前准备好,待云轻庐验看过之后,方拿到静雅堂的小厨房单独调配,为此,小厨房里的处置都是水溶从不归楼调进来的,在这府上粗了素心等几个黛玉的贴身丫鬟,其他人一概不许接触处置,违令者,杀无赦。
“又在背后编排我什么呢?”门帘一响,水溶一身杏黄色团蟒朝服从外边进来,看黛玉正对着粥碗发呆,接着笑道:“玉儿又在为用饭的事情发愁?”
“可不是,陈姨娘送了一大盘荷叶糕来,奴婢不敢让王妃用,这会儿王妃正在闹脾气呢。”晴雯立在黛玉身边,轻声笑道。
“不就是荷叶糕吗?你们原也该会做,怎么不自己做来给你们王妃?还在这儿说嘴,真真该打。”水溶说着,抬手臂等小丫头上来解开腰封,脱下外袍,只留下一身月白中衣,犹自扇着扇子,凑到黛玉的跟前。
“这都快进八月的天了,怎么还这么热?”黛玉看着水溶额角的汗,抬手用帕子给他擦拭。
“为夫骑马一路赶来,生怕错过了同玉儿一起用晚膳,所以着急了些。”
“哎,你真是的,越来越有出息了。”黛玉笑笑,又转头看着偷笑的紫鹃和晴雯,啐道:“你们还在哪儿站着笑,还不快去打水给王爷净面?”
这种事哪儿用紫鹃等人去做?黛玉话音未落,小丫头端着洗脸水进来,紫鹃忙接过来,跪在水溶跟前,轻笑道:“请王爷净面。”
“恩,”水溶转身,洗手净面,又吃了半盏凉茶,道了一声:“痛快。”
又说起荷叶糕的话题,水溶便对素心说道,“这也没什么,明儿你们去后面的花园的静云池里,乘扁舟采集些嫩荷叶来,放在蒸笼里蒸出荷叶露水,不要一滴水,只要用荷叶露调配着蜂蜜活了面,烘烤出来的糕点自然香酥可口,或许比陈氏送来的还好。”
素心听了高兴地答应了一声,转身下去安排人明儿一早去采荷叶。
“这得要多少荷叶?”晴雯小声问紫鹃。
你管用多少荷叶?难道静云池那八顷的湖面上,倒是连荷叶也采不够?难得你们主子想吃一样东西,你们还这样推三阻四的。“晴雯的话被水溶听见,又得了一声轻喝。
“奴婢不敢,奴婢是想着,明儿一早要安排多少人手去采荷叶呢。“晴雯偷笑着福身赔罪,暗想如今王爷对王妃,可是越来越尽心了。真想不出等王妃生了小世子,王爷会怎么宠王妃呢。
黛玉轻笑不语,如今在她面前,水溶和这些丫头们斗嘴,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玉儿,用饭吧?“水溶说着,眼睛看向那个大大的荷叶式水晶盘子里的荷叶糕,便信手捏了一块,凑到唇边闻了闻清香,笑道:“陈氏这厨艺还是不错的。”
“既然这样说,王爷就先尝一块,妾身想着,陈氏微闭会在这么大的一盘糕点中方什么东西,她应该知道,臣妾就是喝弥勒佛肚子,也治不了这许多糕点。”
“恩,只怕别人吃了没有什么事,偏偏你孕妇不行。”水溶笑笑,其实他也不信陈氏有如此胆量,但小心总没大过,于是把手中的糕点捏了一块,放入口中,荷香清纯,糕点入口即化,的确算得上是美味。
水溶吃了一块,觉得不够,便又吃了一块,吃完还夸奖了陈氏几句,惹得黛玉斜着眼瞧他,不冷不热的说道:“陈氏倒也是个细致的人儿,这举手投足都透着雅致,想必王爷惦记了很久了。索性今儿就过去陪陪她,倒也了却一桩心事。”
“玉儿,你又把为夫的话当耳旁风。”水溶瞪了黛玉一眼,闭口不再提及陈氏,且把那盘子糕点也叫人端下去。
黛玉不再多话,有一搭无一搭的用饭,水溶便陪在她的对面,也安静的用饭。
饭后水溶依然习惯用茶,因为水溶这几日有些咳嗽,所以云轻庐给他制了一味冲茶的中药包,里面有一种中药叫做川犄,原是清热败火的良药。
用了茶,水溶方拿了睡衣出去沐浴,不多时回来,恰好看见黛玉坐在灯光下,看着一本府上的开支账册,她专注的低头,灯光从她身后投过来,精致的五官侧面曲线上,便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水溶只觉得眼前有些发花,身上一阵燥热,冲动之下,上前抱住她,便轻轻的吻住。
“恩—— ”黛玉皱着眉头,感觉到水溶身上的火热与平时不同,便将账本放下,抬手推他:“不是刚洗了澡?怎么身上还这么热?”
“玉儿……你好美。”水溶狂热的喘息着,狠狠的亲吻着她的耳垂,啃噬,撕咬,仿佛长途跋涉于沙漠的旅人终于扑进了一泓清泉之中,黛玉肌肤上等呃凉爽,让他如食甘饴。
“溶,你怎么了?”黛玉的心底升起了一丝惊慌,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未见过他如此热情,近乎疯狂的,让她莫名其妙的害怕。
“唔……玉儿,我好难受,给我……”水溶的力道之大,根本不是黛玉所能抵抗的了的,他不容分说的把她抱起来,转生向床上走去。
“别,溶……今天我一直不舒服,孩子……呃……”黛玉惊慌的辩解被他炽热的双唇吞没。只留下一路娇吟。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离,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衣衫,甚至弄疼了她也毫无怜惜。
“溶!”黛玉更加害怕。这样的水溶是陌生的,尤其是怀孕之后,他更不能如此粗暴的对她:“住手!”
“玉儿,不行,你一定要救救我……”水溶被一股狂热的风暴席卷全身,残存的理智被一点点焚化干净,只留下原始的欲望。抬手粗鲁的撕破她贴身的衣衫,绸缎的裂口,把她的肌肤乐出一道道艳红的痕迹,零散的碎布被扔到床下。
“不!好痛啊,你别这样”黛玉银疼痛而蓄满了泪水,挣扎变成了哀求,声音惊动了外面的紫鹃。
他却早已经被眼前的胜景惊诧,猛然吸了口气,只觉得自己全省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几欲冲破血脉,冲破皮肉,喷薄而出,变成狰狞的兽,雪森森的齿,仿佛要吞噬掉一切。
紫鹃心头一跳,黛玉和水溶在一起,从未有过这样的哭啼,里面到底发生了何事?
来不及细细思索,紫鹃急忙闯进去,便瞧见床上这骇人的一幕。
水溶疯狂的吻着她洁白莹润的肌肤,每一下都会在她身上种下一道紫色的痕迹,而黛玉却拼命地挣扎,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主子!这……”紫鹃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
“紫鹃,他疯了,快!快!”黛玉看见紫鹃,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
紫鹃无奈,立刻冲上前去,想把水溶拉下来,无奈他一个女儿家,哪里会用那么大的力气,此时的水溶以纪念馆疯狂,全身汗湿,没有一丝理智可言。
晴雯闻声赶来,见状也忍不住惊呼一声,来不及细想,便从边上拿过一个玉枕,对着水溶的后脑砸过去。
水溶被一下砸晕,闷哼一声,伏在黛玉身上。
“王爷!”紫鹃和黛玉吓了一跳,都呆呆的看着晴雯,说不出话来。
“主子,奴婢知罪,奴婢不是故意的,王爷不会有事,他……只是晕过去了。”晴雯大口的喘着气,自己并没怎么用力,不过是水溶已经再跟黛玉挣扎的时间用了不少力气,所以才会被晴雯一击之下,昏睡过去。
紫鹃急忙上前,把手伸到水溶鼻子跟前,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有些微弱,但总算无碍,方回头骂道:“你这和蹄子,也太莽撞了,还不跟我一起把王爷搀过来?”
晴雯忙答应一声,和紫鹃一起吃力的拉起水溶,吧黛玉从他身下解救出来,紫鹃又对外面喊道:“素心,快去请云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