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肝宝贝小亲亲,你醒啦!”
让我吐吧,那个恶心又三八的男人再度登场。
他换了一声干净的长袍,可能刚洗过澡,头发像打过摩丝似地散着,一滴水珠顺着颈项滑入敞开的领子……
我觉得喉咙发干,咽了咽口水。
“你干嘛要用头去撞岩石呢?你看,额头上红了一片,我看了好心疼。”戈图坐到床边,嘴凑了下来。“来,我帮你吹吹。不哭不哭,痛痛飞走了,痛痛飞走了。”
忍无可忍,何须在忍!
我一脚踹去,大叫:“猪头!还不是你害的!”
“好凶悍的性子!”他侧身躲过,右手抓住我的脚踝,又封死我一招。
“我的朋友呢?”
“他很好,在我的贵宾房里。只是,好象吓得不轻,我一进去,就送我个大花瓶。”
“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夫人,我心里只有你。光看了他一眼,就回来照顾你了。”
“夫人——” 我可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美少年!“夫你妈个头!”
“你不愿意吗?我已经有三十个夫人了,可是我还想要一个。既然宝贝你不愿意,我也不想强人所难。”他无奈地叹口气,“那我只好去找你的朋友了。”
“大爷请留步!小人蒲柳之姿,承蒙错爱,无以为报,唯将此生托付大人,以奉晨昏,请君笑纳。”
“夫人你总算是想通了,真是可喜可贺!可是夫人为什么笑得如此不自然?来,让夫君我亲一下!啵——”
一记恶心的响吻过后,我的脸颊湿了一大片,好想扁人哦!
“你的唇很干,一定渴了吧。”戈图突然站起,从抽屉里抓出一样东西。
那东西扭来扭去,居然是一条蛇!
“这是十全大补蛇,很营养的。”他猛地咬住蛇身,那蛇一阵乱颤,始终逃不脱他的大掌。
他抬起脸,咧嘴微笑,一道血丝从唇角溢出,看得人毛骨悚然。不好的预感从脚趾头漫延,浑身冷飕飕的。
“你、你别靠近我!”
“来,夫人,我也让你补一补。”
“不要——唔——”
天呐!杀了我吧,那家伙竟然把蛇血过渡到我嘴里。那种腥味,伴着他滑溜溜的舌头,让我的胃隐忍到极限。
“你——你有病啊!”我大口喘气,想借助空气冲淡口腔里那种让人呕吐的铁质味道。
“哈哈,樱桃小口一点红,真是妙极!”
这家伙完了,已经彻底走上变态的不归路了!
“你这个样子好美!不过,老实说你的朋友也是个美人儿。不如这样,我们把他叫来,三个人一起玩怎么样?”
我最后一根忍耐神经终于绷断,那些从PUB里听来的粗话,全部COPY给他。“你这只发情的猪!你爸被雷公SM,你妈生儿子没屁眼!”
“夫人,我有没有屁眼没有关系,只要你有就可以了。”铜墙铁壁超级厚脸皮,非他莫属。不怒反笑,修长身影欺下,一阵乱吻。
我抵抗,每个细胞都张牙舞爪。
绳子好紧,密密匝匝地缠住身体,交叠在背后的双腕都快磨破了。
“叮!”一粒钮扣不堪打击,弹飞到床柱上。衬衫被大力地扯开,露出一大片肩头,有魔爪在上头肆虐。
“紧绷的肌肤、充满暴发力的身体,果然是人间极品。”
废话!也不看看我是谁——人称情场杀手鬼见愁!
他拉过一个枕头,垫到我的身下,大手徘徊在腾空的腰际,所到之处播种下一颗颗战栗的鸡皮疙瘩。
我咬唇,逼着自己等待时机,还有一张王牌没有见光。
通常那些有自大狂的男人,都喜欢先看别人达到高潮,自己才会有感觉,那一刻,正是他们最松懈的时候。哼哼,变态戈图,你就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少林绝学大力金钢腿吧!
这一招已用过两次,屡试不爽。
人生常常有许多意外,就在我假装就范的时候,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色中炸开,身下的大床也像受到余震似的轻微晃动。
急速的脚步声传来,有人敲门进入,向戈图恭敬地行礼,叽哩呱啦说了一大堆阿拉伯语。
我隐隐约约只听懂“爆炸”之类的单词。
戈图明显不悦地皱了皱眉,转回头来,却又是一张笑脸,“宝贝,我去去就来,你乖乖在这等我。”
我心里刚要偷笑有隙可乘,就见他摸出一段绳子,把我的双脚也缠了起来。
“猪头啊你,不会绑人就不要绑,这么紧我怎么走路啊!”
“我就是不想让你的美腿太劳累了嘛!”他嘻嘻哈哈,算准我要出口成脏,变出块白布把我的“满腹经纶”统统塞回喉咙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单音节。
“夫人,我怕你那比夜莺还美妙的声音全都付诸于空气无人欣赏,才出此下策,等我回来再好好聆听夫人的教诲。”那变态狂魔离去时,仍不忘在我脸上捏一把,典型的恶霸作风。
我开始挣扎,左扭右扭,除了一身的汗水毫无建树。难道身为一代美男的我注定有此一劫?
我灰心丧气,眼光无目的地乱转……灵光一闪,双目定格在角落的波斯陶器上。如果我能把它撞翻,就可以利用碎片割断绳子。
我翻身坐起,看看被绑住的双脚——哼,不能走,我就用跳的!
一下、两下、三下。
可惜啊,我到底不是袋鼠,摇摇晃晃,一个重心失控,“咚”地摔倒。虽然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还是挺痛的。从小到大,我从没这么狼狈过,靠!
“咔——”
门把转动的声音,让我怔住,是谁?
惊恐万分地抬起头,我看到了那个在心里骂了一千遍也爱了一千遍的男人。那晶蓝的底蕴,恍如隔世。
“溢——”他冲过来,解开我身上的束缚,紧紧地把我拥在怀中。“天啊,总算找到你了。”
深深吸了口大海的味道,然后推开,一拳打中他的肩窝。
“你干嘛打我?我千辛万苦来救你,一见面你就赏我一拳。”
“谁让你这么晚才来的,我都快给人欺负死了!”万般委曲,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回他怀里,点点英雄泪外加鼻涕一大把,全往他身上蹭去。
“好了好了,回家让你哭个够,这里很危险,我们快走。”
“不行,这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我要你说一百声‘对不起’和‘我爱你’。”
“现在?”
“现在。”
“我看你干脆改名叫杨小妖好了,这里可是虎穴哎,我们有那么多时间打情骂俏吗?”
“这不是打情骂俏,这是原则问题。你不说也可以,但要让我咬一口。”不待他答应,我磨牙霍霍,张口就“吻”上他的肩头。
“你还真咬!”南皱着眉,任我为所欲为。
“好了,这是你属于我的标志。不论男女,见此印记,如不退避三舍,必遭我杨小妖的终身诅咒。”
“你这个小鬼……”南把我的头发梳到耳后,这是他的习惯动作。我用脸颊摩挲他的手掌,感受纹理的波动。
“只有你咬我,不公平。”语毕,他低头咬住我的右肩。
“啊!”的确有点痛。
“这是你属于我的印记,上一排代表‘对不起’,下一排代表‘我爱你’。这是我南·德尔·奥尔契拉给你的承诺。”
他的眼中是我的眼,我的眼中是湛蓝的海。
侧头看向那白白的牙印,不讲章法一如他的嚣张。
无波无浪的海面突然有风来袭,南仔细地打量我,每一次眸光转动,脸上的黑线就增加一条。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怎么都是红红的?”
这种事还用问吗?我赶紧拉好七零八乱的衬衫,作委曲状,“都是那个沙漠大魔头,看人家貌若天仙、人比花娇,就把持不住了。”
“该死!他有没有……”
“没有没有,他只是嘴上沾了点便宜。”除了一阵乱吻和毛手毛脚之外,真正的后庭花他还没来得及采撷呢!
在南的脸色完全变黑之前,我拉起他就往外冲,“我们还在别人的地盘呢,快走吧!”到了室外,我才发现这是一栋巨大的类似宫殿的建筑。从楼上眺望,可以看到东面的一头人声鼎沸、火光熊熊。
“那是你干的?”
“这还不是全部,还有更精彩的。”南存心报复,从口袋里掏出遥控装置,按住红色的按钮。又是几声巨响,火舌连成一片。“让他们去忙吧,我们往这走。”
“等一等,还有汀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