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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四川农村兵荒马乱之际,够得一个农村小丫鬟的价格,在两个大洋到二十个大洋之间。
这是个十分奇怪的社会。
霜儿没敢想得太多,她到宁愿雇佣一个小护士或者一个大丫鬟来帮自己,这样本人就可以逃过这个有点可恶的尴尬环节……可是这个节骨眼儿上,哪里去找小护士呢……只能自己动手,这是事关生死的一场暗斗,容不得半点羞怯和懈怠。
霜儿的嘴角一直噙着的钢质别针终于及时派上了用场。
别针穿过病号长裤,用力一划,发出嘶啦一声轻响,棉质的病号装被戳开了一个窟窿,紧接着,右路特工小队秘密探入,某人的菊花被穿……矿井侧面井壁之上的G点,立即得到了既很温柔也不失有力的按压。
被电击一般的神奇感受立即从易晓风的骨髓深处触发起来……科学上叫做脊髓神经元信号和中枢反射的生化电离事件开始猛烈发生……爱情小说里统称为灵魂深处的触动,或者,骨髓深处的呻吟之声响起……肾上腺素和多巴胺情欲激素快速分泌,并迅速突破了阈值浓度……
以科学态度来看待一切的德国青年态度冷静从容……这不过就是医学和生理科学而已……
以玄奥和神秘眼光看到一切的中国青年少帅表示:天啊!这不应该啊!我的身体出卖了我!我爱小楼,我不爱这个姓柳的……可是我的身体貌似背叛了我的本心,这又该如何是好?看来,有妻有妾的传统中国式生活方式才是王道啊!
作为一个长期受过莎士比亚戏剧以及维多利亚文明熏陶过的海归青年,他在内心叩问自己的灵魂:这是灵与肉的分离吗?当灵魂和肉体分别被不同的对象所触动时……究竟应该怎么去面对呢?
在晕晕迷迷的胡思乱想之中,霜儿左路的扫荡部队加快了来回巡逻的节奏,如狂风骤雨般反复来回交攻于少帅军旗的顶端最重要一点……右路特工精英侵入到井深内部,以富有律动感的海浪般节奏,起起伏伏,对敌方的神经敏感中枢要害据点,持续实施按压打击。
少帅的军团指挥部终于动摇,全军都发生了重大溃败……
虽然是一败涂地,虽然十分难堪,却也感到相当的快乐舒适……站在易晓风的立场来看,是他的军团肉体各大部队,全体叛变,临阵倒戈,屈膝投降在了对方所施的淫威压迫之下。
理性的中央总参谋部和总政治部,虽然还在坚守,却无能为力……基层的各级师团营连部队,已经不再接受中央政委的指挥……前列腺那里的要害通讯系统,被敌方派来的特工突击小队所侵袭攻占……敌方从小菊花深处的井下,阻断了全军与总部之间的理性联络通讯,以脊髓神经元系统为主要通讯网络的激素感应体系,落入了敌人魔爪的控制之下。
……从而导致了肉体各级团队的全面倒戈和大溃败。
少帅中军大旗阵地上,一泄如注,不断痉挛抽搐着,将一切能够宣泄的珍贵战略物资,毫无意义地宣泄倾倒在了中央阵地前沿的裤子上面……
这可真是兵败如山倒啊!
晓风心下又是愤怒,又是心疼,又是惋惜叹息……哎!败了败了!这一仗败得很是不值呀!
大雨倾泻之后,少帅军偃旗息鼓……中军的旗帜萎靡无力,乖乖地软倒下来……
双臂双腿以及全身各路师级团级营级整编部队,也统统失去了斗志,手脚发软,酥麻躺下……
霜儿军团终于获胜,司令官阁下大感欣慰。
她将就着裤子擦擦小手,找到那只惹出这一切祸端来的肇事小手枪,轻巧灵活的一个鹞子翻身,麻利快当地顺着少帅身边滑落下来,躺在一旁。
之前所实施的一切压制,至此,全部解除开来。
易晓风虽然获得了全面的解放,却还在轻轻喘息着,一时间他什么话也不想再说,即使想说,也说不出来。
“你床头柜里有纸巾或者软毛巾吗?我给你擦擦吧……老是湿着不好……会着凉的吧?”
霜儿为了掩饰自己拾抢的举动,假意将这一番手脚推诿到想替对方擦干那里的借口上面。
其实,此举完全多余。
霜儿的德国男友穆勒,在认识霜儿的时候,就早已不是个处,所以霜儿其实并不晓得正太雏儿第一次惨遭折腾时,究竟会是个怎样的反应。
晓风的反应十分激烈,不过,从外表上看不怎么出来。
他的心跳提速到了每分钟一百二十次甚至更多,这也就是所谓说的心如鹿撞、心中剧烈打鼓、心中狂跳不已。
医学上称之为心动过速。
心动过速必定导致耳鸣、晕眩、幻听、幻视、手足无力、遍体虚汗,以及气喘吁吁,等等科学症状……低俗小说里面写作所谓的“欲死欲仙”。
易晓风觉得自己嗨得快要死了!他的内心很是鄙视自己:我草!对方光是动了下手而已,劳资就被整成了这幅模样儿!这实在太特么的丢人了啊!此事必须保密,绝不能泄露出去给外人知道。
尤其不能让叶小楼晓得!
……
第一百三十八章 、打麻将:东南西北风
这天晚餐的时候,春熙路上的杜公馆里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各路军阀老爷、公子、小姐,以及成渝两地的巨商大贾,包括自贡小河盐帮的商会领袖,纷纷聚集在了杜家公馆。
杜公馆的占地很大。隔壁的尹公馆只是一幢三层的西式别墅小楼,而杜公馆却是浩浩荡荡的一片大宅院。
前庭明三暗五,中庭又是一连三进中式华厦,两厢罗列着层层叠叠无数大小厢房,更有许多曲曲折折的回廊夾道,后院还有水池假山,以及园林花圃,数座亭台水榭散布其间……说白了就是有那么一个类似于拙政园或者沈园那样的风光排场。
在盛大的酒宴上,易晓风、叶小楼、贺元希统统没有到场。
饭后喝着茶,开始打起麻将来的时候,杜军长却为这几个特殊宾客,专门安排下了一个雅间,奉上了几盏香茶,以及一桌上好的以黄玉为背、里子用象牙雕刻而成的精致极品好牌。
这副象牙镶玉麻将,价值难以估量,倘若公开通过寄卖行予以出售的话,标价一定高得惊人。
饭局刚刚过后,麻将开打之前,在韩副官的陪护之下,几名易家士兵,用滑竿儿将易少帅抬了进来。
少帅一早就放出了话儿来,今晚的麻将,他是肯定要来打的!
易晓风被抬着滑竿儿的士兵们,搀扶着坐到了南风席上,他一看眼前这个排场,当时就晓得这番仪仗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易家大帅和少帅,父子二人,虽然贵为成都周边以及半个四川省的现任当家之主,不过,资阳第四军历来摇摆在成都第二军和重庆第三军之间。谁都惹不起杜军长,别说是易少帅尚还年轻,就算是易大帅吧,也只有拼命招揽和怀柔拉拢对方的份儿,根本不敢在杜军长的面前跋扈骄横。
那么,杜军长为什么要摆出这样一副隆重款待超级贵宾的架势来呢?
这个问题不用着急去猜!稍后一看便知其中端的。
杜军长是个大清军校出身的高级资深将领,他和留洋归来的西式军官有所不同,杜司令最是讲究尊重国粹精华……主人家必须坐定北风方向……嘉宾一定占着西风位,而东风席上所坐的,必定是主人家视为贴心豆瓣的心腹股肱之人……南面是下首……坐在南面的。即所谓忝陪末席,定性属于陪客。
晓风被杜家仆役指定着安排到了末席,充当陪客的角色。晓风却并不对此生气,他倒是十分好奇:在杜军长心目之中,究竟是怎么看待叶小楼和贺元希的呢?另外,北风主位上,又该坐上个谁呢?
答案不久就出来了。
宾客们慢条斯理地逐个儿粉墨登场。在杜家仆役小厮和仆妇丫鬟们的引导下,一个个次第先后,依次就席落座。
这时候,让易晓风惊诧的事情就发生了——
按照他的预期,德国来的贺元希小姐毫无悬念,应该坐在西风席上才对。
这是中国人一向坚守的礼仪。即所谓西席教书先生,西厢小姐红娘,以及东床快婿什么的。
东床快婿。并不是说的女婿,而是儿子。
当王羲之还很年轻的时候,当朝宰相大人来到王家选女婿,指定要在王家儿子当中选个最好的,当时。王家其余的儿子们纷纷窜了出来各种挣表现,唯独王羲之赖在自己位于东厢的床上睡懒觉。一副满不在乎的傲娇范儿……岳父大人当即瞧上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小伙子,将他选为女婿。
所以,王家东床上睡的,是王家的儿子。
这样说来,贺元希应该坐在西席才是!北方应该坐着杜军长的公子!东风位置上,应该坐着杜公子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