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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之笑着说: “前几天就收到了雪心的信;把送给我和云飞的东西都列了下来;让我看到你之后找你要。前两天在办公室碰到校花;她告诉我雪心的哥哥今天会来;又听说你今天下午和他们两个一起去吃饭;所以大家就都坐在这儿等你了。”
宁杨这才意识到雪心要送给宗之和云飞的一定是这帮人坐在这里痴痴等待的原因;自己也好奇起来;把背包往桌上刚放下; 宗之和云飞已经迫不及待的一起将背包翻了过来;背包一仍; 就在桌子上翻起来; 桌上一堆乱七八糟; 有衣服;鞋子好象还有刚被打开的大幅的张贴画。
宁杨捡起被他们仍在一旁的背包;他不太相信雪心会将给他的礼物混和他们一堆。 果然不出所料;背包里面有一个暗袋;拉开拉链;取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方形的盒子; 看了围在桌边对着有乔丹亲笔签名的上篮张贴画惊叹不已的一众球谜; 开了门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小阳台上才小心翼翼的拆开盒子。
盒内放的本应是一对对表;现在只剩下了是一支样式简单大方的男表;奇的是大表盘内有另一个小表盘; 大表盘的时间是当地时间;小表盘的时间刚好差3个小时;应该是LA的时间。在应该放着女式表的地方;放着一个折起来的信封;打开来;是一张只有一个手腕的照片;带的是同款的表;还有一张是雪心的近照;皱着鼻子俏皮的笑; 还有一个字条; 字条上是雪心清秀的字;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无论你在何时;都知我在此处;离人在天涯;海角共一刻”
“阿宁;虽然身在两地;仍然心心相依;只愿君心似我心;终不负相思意”
把表带到腕上;宁杨安心的笑;雪心还是雪心;这块表;是怎么都不会再摘下的了。
回到宿舍;那帮人居然还在;墙上已经挂上了乔丹和马龙的张贴画; 两张上居然都有亲笔签名;估计这两天都会有人来顶礼膜拜。 现在一伙人看的是有名波霸 Pamela Lee的大幅彩贴;而且这个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郞很过分的几乎是什么都没穿;雪心在最上面留了一个字条
“送给宗之的额外礼物;希望你看到鼻孔流血;如果你让我男朋友看;我让你口吐鲜血。”
宁杨看到笑起来;林宗之立刻卷起彩贴;大声说: “这个我只好挂到我宿舍里;反正老大你也不去我那儿;我全身上下哪儿流血都行;就不想口吐鲜血。” 听到一阵乱笑;宗之挥挥手;说: “闹的差不多了; 美国带来的开心果已经都吃完了;球鞋球衣都没有你们的份;快走了; 明天早上再来给飞人和邮差请安。” 轰笑着才都散了。
宗之很有良心的帮着云飞收拾; 宁杨才有机会看雪心给宗之和云飞的礼物;居然是一样款式的运动鞋;一白一黑;样式最新的休闲运动套装;也是一黑一白; 只有乔丹的球衣是公牛队的红色;倒是都一样。 看着宗之收拾完了;拿起黑色的一套要走;宁杨有点奇怪;叫住他;说: “你怎么拿着黑色的走?” 云飞笑道: “是雪心的安排。” 递给宁杨一个字条。
“宗之云飞;皆我兄友; 有礼相送;未之所归。辗转反侧;决定不得。 幸有阿呆;赠我妙计。黑归宗之;白属云飞;黑上加黑;白上增白;想我云飞;玉树临风;独怜宗之;堪比碳黑”
宗之在门口站住;比云飞黑的脸上故意装出一幅委屈的样子; 恨恨的说: “这个丫头;送东西都这么多花头;这个出主意的阿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宁杨;知道这个阿呆是什么人?”
宁杨刚安下来的心有点波动;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腕上的表;口气轻松的说: “是雪心的一个老美朋友;跟文涛原来也很熟。你快回去吧。”
等到宿舍终于安静下来;宁杨躺在床上;把两张照片拿出来; 放在胸口上;希望她可以听的到他的心跳;只是那个阿呆;为什么想起来心脏总会多跳过一格。 “雪心;我答应了你的哥哥;不会伤害你;我会照顾你;我一定要有信心。”
隔了两天;宁杨收到一个越洋的特快专递;大信封摸起来硬硬的;他还是以前的习惯;一直等到下午下课后;独自一人走到后山顶上;席地而坐; 打开了信封; 里面满满的全是照片。他上次写信让雪心寄几张近照; 这个雪心;居然寄了有二十多张; 先看她的信;看不厌的永远是她清秀的字;
“阿宁; 接到你的指示;立刻命令阿呆准备相机;他是业余摄影爱好者;有时还会有作品发表; 所有设施齐全;连储藏室都被改成暗室了;到LA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各地拍照片;拍了一卷; 我有些手痒;顺手替他拍了两张;也一起寄给你;你可不能喜欢他啊!。因为想尽快寄给你;躲在阿呆的暗室跟他学习冲相技术;这封信就长话短说;算来哥哥应该已经到了K大;你收到礼物了吗;我现在天天带着这块表;是阿呆帮我挑的;他说你一定会喜欢。 爱你; 雪心”
宁杨木然的任信从自己手中划落;为什么这个阿呆总是阴魂不散;本已安下的心又忍不住的痛;目光移向尚未拿出的照片;叹口气;还是把照片都拿出来;他不得不承认;这个阿呆的摄影技术真的很好;这一张雪心亭亭玉立; 长裙及地;闲闲的站在树边;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头发已经有些长;用夹子全夹到头顶;露着优美的一段脖; 除了一贯的清秀外;竟有些妩媚的味道;望着照片中的雪心;宁杨几乎挪不开自己的目光; 照片中的雪心象个女人;不再象他怀中青涩的女孩; 这也是那个阿呆的看法吗? 宁杨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随手翻翻其他的照片;雪心的韵味天成从每张照片上都强烈的透出来;让他无法呼吸; 翻到最后两张; 和宁杨平静对视的是一个英俊的金发青年;轮廓鲜明偏又线条柔和;高挺的鼻;如天空一样蓝的眼睛;柔和的金发在太阳下闪着耀眼的光;嘴角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简单的恤衫;黑色的长裤;越显的身材的好。靠着树斜立着;浑身都散发着迷人的味道。 宁杨觉得嘴里发苦。
最后一张竟是黑白的侧面;同一个人穿着质地考究;裁减得体的西服;目光深隧的看着远方;目光中的茫然混合着俊美无比的脸有致命的吸引力;象透了默片时代的 John Barrymore。
凝视着照片中充满魅力的异国青年; 雪心昼夜相处的人;宁杨全身都没有了力气;每个人都让自己要有信心;要对感情有把握; 可是他们知不知道面对这样俊美如阿波罗一样的人;任你有多少自信也会毁与一旦;更何况宁杨对雪心从放手的那一天就没有了把握; 自己那深藏的无奈和悲哀再这一刻都涌上心头; 四肢都觉的冰冷。 收拾起散落的照片;雪心; 你那对着镜头明媚的笑到底是为我还是拍照片的人? 苦笑; 今晚; 我要喝酒喝到没有知觉。
20
20、醉 。。。
入夜; 在K大后门附近唯一一家开通宵的小饭店里;宁杨独自坐在角落里;面前有两盘已经冷了的菜;却没有动过;旁边却放了一个已经空的酒瓶; 他正在喝的第二瓶酒已经半空了;没有抬头;只看着杯中酒和手中的一张照片;所以看不到老板斜靠在柜台边同情的眼神;也看不到一对对进来吃夜宵的情侣奇怪的看他又交头接耳的离开了; 整个人意志不过在靠着一个名字在支撑着; 雪心的脸为什么这么模糊?为什么不让他看清楚。心上痛的更狠;酒也就下的更快。
正模糊间;手中的酒瓶被拿开了;面前似乎有一个人坐了下来;抬起头来;却觉的晕;看不清面前的人;只听到一声轻柔的叹息;这一声叹息却让宁样整个都呆住了;是雪心吗?雪心有时正高兴时也会这样的叹息;仿佛叹息美好的时光过的太快;总是这么轻柔的一叹;却总让他心疼的吻上她的唇;现在她又为什么叹息呢?
他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 看着她;其实什么都没看见;视线是完全模糊的;只看的见对面的是个女孩;他想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去;刚想站起;脚下一晃;对面的女孩立刻站起来想扶住他;就被他一把搂在怀里;紧紧的搂住;刚想挣脱;他的话在耳边响起;充满了狂喜;全身便没了力气: “你终于肯回来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唇在发间游动;缠绵的在眉间停留最后落到唇上;只在唇间反复的吻;又回到耳边;声音中多了些温柔;仍是喜悦的喃喃道: “知道你不喜欢在人前吻你;带你走好不好。” 心中大喊不好;可是在那个温柔的声音下;竟然点点头。而那个醉的什么都看不清的人;居然就站了起来;还是紧紧的搂住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出去。居然就走的飞快的到了后山路边的树下;而自己;居然就由着他搂着自己走;在他的怀中;失去了一切判断的可能。只依赖着这一点温存;也不舍得推开他啊。就这样靠着吧;就当是梦;就让她做这么一回梦。虽然眼泪已经从眼角静静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