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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舞毕;已是清泪满襟;宁杨拥她入怀; 任她在自己怀中落泪; 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心中反反复复的在说: “雪心; 你可知;你这一去;带走我所有快乐;你小小的手;却握着我今生的思念。你远赴重洋;带走的是我的心; 无心的人只会痛; 。电子书。一刻不忘的也只是对你的钟情;所以让你走是我最痛苦的决定;可是我又怎能留你;身无长物; 只有爱情可以给你; 所以只能放手; 等我有了留你的权利;给的起你; 我会追随你而去。”
这一夜;雪心和宁样在山顶相依到天亮方下了山; 雪心先回宿舍;温柔的挥手。 半小时后;却是明珠在宁杨宿舍楼下将一个淡兰色的信封交给了他; 雪心已经走了;无力承受再一次分别; 所以只能悄悄走开; 宁杨在空无一人的宿舍中打开; 信中只有几行字;取的是晏殊的一首 “踏莎行”。
“山间离舞;长亭别宴;柔肠寸断泪满面。君子依依难放手; 掉头一去随波转。 万里云梢;大洋路断;夕阳怨送只影远。无穷无尽是思念;天涯海角寻思遍。”
宁杨立在窗前; 窗外;是寒冷的秋日; 窗内;是寂寞的人。 那一生一世的女孩;还是离开了。
17
17、疑心 。。。
雪心刚到美国;就发了邮件;一切都很顺利;也已经按计划开始上课了。宁杨不太喜欢计算机上冰冷的文字;而且电脑在国内还是不如在美国普及;网吧还只是北京上海两地的新兴事物; 要上网只能到K大电脑房;并不方便。 幸好雪心的信已经跟着就到了。
宁杨喜欢收到雪心越洋信的感觉;看着信封上雪心清秀的字体;仿佛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轻呼自己的名字; 把信放在贴胸的口袋;冰冷的心会感觉到一丝暖意;在下午下课后去后山;在有过快乐留过悲伤属于两个人的地方再读她的信;分享她在彼邦的喜怒哀乐;她的信总是很长;将在LA的生活写的有声有色;似乎也过的丰富多彩; 放心的同时却有一点淡淡的妒意;没有他的日子她怎么也可以过的不错啊。可是信中对他缠缠绵绵的情意又让他心痛。 他总是惭愧自己没有雪心写信的本事;对她有这么多的思念;落到纸上只剩下几行字;他一向不是个会表达自己的人;更何况自她一走;他的生活也只是每天循规蹈矩的上课;工作和吃饭。
身边可以称的上是朋友的人只剩下宗之和云飞了。明珠并不常见; 有时在路上见到;她还是拒人千里之外的从容; 只会给他一个温和的笑;目光中的了解让他总不禁陪她沉默的走上一段;两个人走在一起;并没有话;在路人看来;却是清冷的一对璧人。于是又有流言;宁杨本不在意;明珠也是无所谓的人; 倒是宗之和云飞为这事几次与人争执。 回来后生气的告诉宁杨; 宁杨只是淡淡一笑;世人悠悠之口;又岂是自己管的了的;不如任它自生自灭。而且自己从高中时起不管和哪个女生多说句话;第二天就有人会传言; 这么多年; 早已习惯。
更奇怪的是自从雪心走了之后;丁枫和宗之;云飞忽然成了好友; 三人经常约在一起去喝酒;于是便经常见三个疯子;白生了俊男美女的好皮相;在入夜的校园内大声喧哗;丁枫更是经常带着酒意;边走边唱; 唱来唱去总是 “红豆”
“还没好好的享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声音清澈优美;宿舍中的男生和路上的行人都会静静的听; 而丁枫;夜里如昙花一样的美丽;不知入了多少人的梦。 可宁杨;总是在停到这支歌的时候有说不出的歉咎; 也有一丝苦涩; 他的心情和丁枫并无区别;只是对象不同; 所以对丁枫总存了一分温情;她毕竟也是雪心喜欢的人。看她的目光也不象看其他人一样冰冷。
宁杨很少参加他们三个的酒会;他也知道酒可以解忧;酒醉后总有雪心还在身边的幻觉; 可他无法面对酒醒的凄凉;有一次醉后独登山顶; 恍惚间似乎看到雪心飘然起舞;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酒醒后清冷的月光下只有自己一人;身上已经落了薄薄一层雪; 还因此由感冒转成了肺炎;寒假回家将养了很久才好。 这一切; 他都没有同雪心提起; 何苦要她担心。 只是自那以后这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的事 他也就敬谢不敏了。 只由着他们三个闹去; 让自己留着份清醒帮他们收拾残局。
雪心和宗之;云飞早已经是亲如手足; 自己和他们两个之间的倒显的淡了;宁杨知道自己的性格本就是淡淡的;总认为 “君子之交淡如水”; 雪心则不同;她的朋友她会用一腔热情去关怀;也就让朋友觉的亲近; 这一点上;宁杨深知;所以宗之和云飞在雪心走后;对他有怨言; 认定是他没有全力挽留; 有一次宗之借着酒意直接问他; 宁样看着眼前的好友; 目光冷的连宗之都不敢对视。
宁杨长叹一声;宗之从小听惯的声音都是无奈和悲伤: “宗之; 你最知我的家境; 供我上完大学对父母已经是勉强。毕业后工作也未必好找;找到工作薪水又能有多少? 我今后的路不会容易。 雪心不同; 她是东飞集团的公主;若她今日留下;是完全为我牺牲; 我毕业之后的艰难也不免会让她担心。 我不能让她这么做; 这样对她都不公平; 所以象她父亲所讲; 我只能放手一博;不要牺牲; 给她自由;也给我奋斗的理由。所以; 再心痛我也得放手。请你和云飞也想开一些; 不要总是借酒消愁; 快大四了;该收心了。 你的四级今年也应该过了。不然白来走这一趟。”
宗之听的浑身发冷;看着仍站在窗前寂寞的背影; 一直磊落的心中掠过一层阴影; 快要大四了;终于要踏入社会;面对这么多的无奈吗? 他心目中永远从容不迫的老大也会不得不屈服与这样的无奈吗?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 又犹豫的转身; 说: “有件事; 一直想告诉你; 丁枫现在在和云飞交往。 云飞不知怎样来告诉你。”
宁杨转过头来; 笑问: “这有什么;丁枫和云飞很相配啊。云飞比你为人细腻;也会好好对丁枫的。 你们以前害我对不起丁枫;现在正好由云飞来补偿。这是好事啊。” 宗之欲言又止; 又决定还是不说为好; 没有必要再给宁杨增加负担了。云飞心中的结还是让云飞自己去打开了; 只是丁枫心中的人;自始自终都只有一个; 连自己这么粗心的人都看的出; 云飞怎会不知。 一切只能看运气了。 宗之对宁杨一笑; 说: “没什么; 我不过是杞人忧天而已; 你说的对;我是应该去看英语了。”
目送着宗之的背影; 宁杨叹了口气; 他早看出来云飞的不对近;可是在这件事上;自己是最没有权利。所以还是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最近雪心的来信总提到的一个人也让他坐立不安;
雪心刚到LA时和哥哥住在一起; 她的信中提过一个叫DAVID的美国人;是她哥哥的室友;于是也算雪心的室友; 因为雪心的哥哥经常是医科的最后一年;功课很重; DAVID就是雪心在LA的司机; 玩伴兼口语老师; 每封信都会提到这个人;可让宁杨担心的是最近这个被雪心称为 “顾阿呆”的大男生已经拿到了医科的毕业证书;却推迟进医院做实习医生的时间; 跑到商学院来和雪心做同学。雪心在信中说; 顾阿呆同志的出现已经让注册他们俩选修那门课的女生大大增加; 因为顾阿呆是有名的有钱;不在乎在大学里混;已经拿到医科和教育学两门的毕业资格;现在又来混商科。 可是真正让宁杨不安的是雪心笔间无意流露出的对这个男生的欣赏。 拿出已经看了几遍的信;又一字一句的读下去
“阿宁; 你可好;昨天没给你写信; 因为和阿呆出去吃广东菜;回来时已经太晚了;今早还有课; 不要怪我。 这两天跟阿呆学习法语; 阿呆为了加强我对法语的了解;准备带我今晚去吃法国大餐; 作为交换; 我准备带他去吃川菜; 阿呆不苯; 这两天正抱着电脑查川菜菜谱;生怕我到时给他个狗肉;鱼头之类的吃; 昨天逼他吃凤爪;已经被他惩罚;今天早上没给我做早餐;害我到现在都很饿;不过反正晚上还是他请客; 马上是长周末; 阿呆说要带我去他家族的庄园品酒; 哥哥最近回国;只把我和阿呆丢在家里;还好阿呆弹的一手好钢琴; 昨天下午听他边弹边唱猫王的歌”Love Me Tender”; 把歌词记下来送给你;
Love me tender; love me sweet;
Never let me go。
You have made my life plete; 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