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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对他二人的过去很感兴趣。
那青衣男子听闻桑木森的话语,倒是“咦”了一声,尔后呵呵一笑,道:“倒是在下眼拙,不知阁下竟是桑将军。”
“一介莽汉罢了。不比先生行走江湖旷达。”桑木森很是客套,将赵锦绣一拉,又对着这青衣男子,说:“内子身子不适,所以在下先送她去休息,待明日,设宴,还请先生赏脸。”
男子却是靠着窗户,漫不经心地回答:“落月剑可是价值连城,在下哪里还有脸来吃将军的招待?再说,我飘泊四方,也许兴致来了,立马就飘走了。”
“那待我安顿好内子,便立马与先生畅饮。”桑木森脸上带着笑。
可赵锦绣从他的指间感到他甚为不悦,便不由得轻轻扶他的指腹,以示安静。过去,许华晨带着赵锦绣参加一些聚会,也会遇到此等让许华晨不爽的局面,赵锦绣总是这般牵着他的手,轻抚他的指腹,许华晨就会安宁许多。
这一举动,却是让桑木森一怔,随即眉头一蹙,呆了一下。
那青衣男子摇摇头,道:“我不与不尽兴之人饮酒,桑将军今夜心系尊夫人,即使饮酒,也是不尽兴,所以,这酒也免了。我赶了几天路,听闻这风陵渡的女店家甚为风情万种,这也累了,先去歇了。”
这人说着,就拨开人去,打着哈欠走了出去。
“先生,慢走。”桑木森对着此人行了礼。
那人身影隐没在门口时,说了句:“尊夫人受过重伤,又染风寒,这春寒料峭,实在是经受不起太多,桑将军怕得要好生护着。”
“多谢先生提点。”桑木森一边说,那脸却是转过去看着齐眉。
齐眉一脸刷白,身子却是站得笔直,有些生气地说:“任凭三哥处置。”
桑木森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提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低语:“你是真想要了我的命才甘心么?”
桑木森这话很明确:林希就是他的命。
赵锦绣心里一动,暗想: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该是怎样震撼的爱情故事啊。能将另一个人视作是自己的生命。
赵锦绣不由得打量桑木森,一脸的凝重与痛心。
齐眉却是激动起来,道:“凭什么。你说他是你的命,你们什么都没有,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我们一起摸爬滚打,我们的情谊…………”
“够了,你知道你自己在疯什么吗?”桑木森将齐眉一扔,冷冷地吩咐落飞,:“看好老五,他没思量清楚,别出来见我。”
赵锦绣还竖着耳朵在听人这JQ意味十足的对白,桑木森却是走过来,将赵锦绣一拉,往外走。
“去哪里?”赵锦绣被他拉得有些踉跄,赶忙跑几步,气喘吁吁地问。
桑木森也不停步,只闷声回答:“我房间。”
“啊?”赵锦绣不由得叫出声来,立马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
桑木森却已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回头来对着赵锦绣一笑,暧昧地问:“你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没有,绝对没有。”赵锦绣心里一慌,连忙说。
桑木森倒是心情很好,一边拉着赵锦绣进屋,一边掩上门,笑着打趣:“看来如月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赵锦绣就是没谈过恋爱,到底还有那么多电视剧做教科书,桑木森话语中的暧昧,自己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这样的男女共处一室,很是危险的。赵锦绣觉得有些不自在,努力找寻着之前与他的那种淡淡的疏离之感。
桑木森掩好门,转过来,看到赵锦绣若有所思,便又来打趣:“怎的,被我说中了?”
这语气柔柔的,是专属于恋人间的语调。赵锦绣心里更乱,不由得低下头。
总觉得自己跟他的关系,仿若从刚才看到他提着鱼出现,就开始不同了。
桑木森却是拉起赵锦绣的手,一直走到桌边坐下,赵锦绣还是低着头。桑木森坐在对面,良久不语。
赵锦绣还是低着头,知晓他定是在看着自己。本来该抬头,淡淡地迎着他的目光,月白风清的心境,与这男人弈棋周旋的。可这刻,赵锦绣的心被那两条鱼搅乱,短时间内无法淡然。
赵锦绣怕桑木森是对林子真的深爱,如同许华晨对那个逝去的女子那般深情,那么,或许自己怕又会爱上这段爱情。
正想着,蓦然一双手在眼前,吓了赵锦绣一跳,下一刻,赵锦绣的脸被桑木森轻轻捧起。
赵锦绣不敢看桑木森,眸子垂得很低,目光之余只觉得房内的光影摇曳,入户的月色如梦如幻,周遭像是全然没有声音。
“月华。”桑木森轻喊,赵锦绣只觉得这声音怎么也是柔柔的,清雅澄澈,像是梦里不真实的部分。
“嗯。”赵锦绣本能应答。
“对不起,我又一次将你置于危险中。”桑木森轻声地说。
赵锦绣心里依旧是慌乱,只剩下急切摇头的份儿。
桑木森低低叹息一声,手轻轻摩挲着赵锦绣的脸,问:“是在怪我么?”
赵锦绣还是摇头,轻声地说:“没有。”
桑木森这下也不勉强,只是放开赵锦绣的脸,慢慢地说:“我本想去钓了鱼,明早给你喝鲜鱼汤,以前我受伤,喝了这鲜鱼汤,也是极补的。却不料,齐眉会这般做。”
赵锦绣这下才偷偷瞄了桑木森一眼,见他站在窗口月色处,月华如水,扑了他一身的明净,挺拔的身姿,却有着一种落寞。
“月华…………”桑木森一下子转过来,赵锦绣躲避不力,二人眸光相碰,竟是彼此无语凝视。
好一会儿,桑木森却是三两步跨过来,将赵锦绣拥入怀中。
赵锦绣只感到清晰的气息,听到伏在自己肩上的他,低低地说:“四年前,我以为今生今世都见不到你。却不料在荆城会遇见你,你身着男装,我不确定。尔后,一直跟着凤楼的商船,直到你船上出事,我命李卿然去接你。”
赵锦绣听得他叙述,先前晕晕的急躁忽然去了一大半,整个人像是清醒了一些,这男人一直就跟着自己,可又为何会放过小白?他去荆城到底是为何?还有到底是什么地方遇见自己的?
想这些,赵锦绣暗中责怪自己定力不够,怎么可以这样轻易感动,入戏来呢?自己应该是看电影的心态,看的是桑木森和林希的纠葛而已。
所以,赵锦绣定定神,问:“你在哪里见到我的?”
桑木森的身子一颤,好一会儿,才说:“我原本是想去拿惊鸿,还有你的面具的,却不料,在那里遇见了你。”
赵锦绣身子一抖,想起当夜的事情,冷声问:“你当夜在林府内?”
桑木森突然将赵锦绣搂得很紧,声音颤抖得吓人:“是,我当夜抢了面具,欲要取惊鸿剑,可突然发现你在。所以…………”
赵锦绣一下子推开他,问:“当夜,你就是那带着林希面具的人,却临走还要置我于死地?”
“月华,对不起。”桑木森有些手足无措。
赵锦绣推开几步,白日里看到楚江南使用破军之力的剑法,还以为当夜的人是楚江南,正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楚江南要对自己下毒手。现在却是明了,这男人真是毒,都已经认出是林希,却还要下那般狠手。
“我当时想,若真是你,那种熟悉的剑法,你定然刻意避开的。我没有想到你受伤后,没有了功夫。”桑木森急切辩解。
赵锦绣暗叹一声,是啊,若自己真是林希,当时那种断剑,随意就可挡开的,可惜自己是赵锦绣能怪谁呢?
“月华,对不起。”桑木森又急急地辩解。
赵锦绣摇摇头,叹息道:“不知者无罪。只是,后来在船上,你如何看破了江慕白的身份?”
桑木森一怔,很是奇怪地说:“你当时不知,江慕白根本就没有中毒?”
这句话倒是震撼,赵锦绣不由得抬眸看桑木森,脱口问:“什么?他明明…………”
桑木森一脸诚挚,不像是说谎,缓缓地说:“他抱着你登上卿然的画舫,尔后,告诉我,他是江家八少,若我能助他,便许诺给我四座城池,任由我挑选。”
“他对你说他是江家八少?”赵锦绣不由得疑惑,这小白不是告诉自己,他是江家老九么?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赵锦绣眉头一蹙,桑木森以为她不相信,连忙辩解:“我绝无虚言。只是我怎么可以放你走。所以,我跟他分析了利弊,认为你跟着他不安全,让他把你交给我,也好做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