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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许华晨的朋友对她的评价,她是一个对自己够狠的人才造就今日的谈若风轻的气质。
“可那毕竟只是在生意场上的。”李卿然还是无法相信那阴森鬼气的五艘船是凤楼的。
木森转过身,瞟了李卿然啊一眼,冷笑一声说“这几年,每个月都会有稍有名气的商贾倒台,江湖势力被铲除。卿然倒是没有注意吗?”
这排挤吞并的事自然是赵锦绣一手操办的,可这江湖势力被铲除怎么也跟凤楼有关了?不过仔细一想楚江南的生意可以做这么大,自然是有些江湖势力朝堂背景的只是作为凤楼的三公子,如今想来却是很悲催的,在凤楼四年江湖势力自己是一概不知,连凤楼到底背后的靠山是哪一位,自己却是没有摸清楚。
如果这船真是凤楼的那么他们这般暴露又是为何?
赵锦绣隐隐感到这情景跟自己有关,不有得蹩紧眉头抬眼看着那五艘船,旗帜飘扬,人头悬挂,风帆涨满,船舱房门紧闭,而甲板上又空无一人。
着实诡异,这五艘船若不是青天白日的出现,真是要比传说中的幽灵船更恐怖了。
“卿然与李记从不曾忘记教诲。”李卿然毕恭毕敬的对着木森行礼。
木森淡漠的哼了一声,李卿然垂首站在一旁,又继续说:“对于商贾倒台,李记回做深入调查,以期望能把握生意场的动向。自然略知一些凤楼的手段。”
这话一说,李卿然又忍不住侧目来看赵锦绣,眼里有些陌生的不赞成。这一眼自然是在谴责赵锦绣这几年在生意场上的不择手段。
赵锦绣懒得理会,对于自己来说,不管古今中外,生意场上就是要将市场是不是进行更好的调整,才能产生出新的东西。而这个吞并的过程中其实是推动社会积极进步的。
“那手段如何?”木森饶有兴趣,用左手将一米多长的青铜剑缓缓举起,剑指那五艘船比划了一下,又缓缓放下来。
“生意场上皆言:无论你开茶楼还是卖丝绸,无论你此刻的生意多么如日中天,只要被凤楼盯上,就再无翻身机会。”李卿然缓缓的说。
木森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轻笑,道“这等手法很是平常,偏是让人用到了极致,凤楼盯上某家商号,就会等到对方打开市场,他只是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的模仿,最后利用自身强大的剩余和名号用于对方相同的经营方式然后在经营过程中完善,最终依据将对手逼到绝路,最好吞并,这看似平常,实则是有着最锐利把握出招时机的眼光,还有一种强势到让人害怕的匪气。这就是生意场上的凤楼,做法不华丽但是绝对实用。”
木森一贯平静的语气倒是复出几丝赞美,尔后也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赵锦绣,唇边露出一抹微笑。
赵锦绣扑闪着大眼睛,神色颇为 疑惑的与他对视一笑尔后故作娇羞的低下头。反正嘛,就是连神色也不承认自己是赵三公子就是。
“据说,”李卿然顿了顿,赵锦绣感到李卿然的目光又扫视过来停留片刻,尔后,继续说:“那些手段是凤楼的赵晨所为。至于凤楼的江湖势力吞并,卿然到时从不知晓。”
“凤楼赵晨手段不错,可惜不够狠,至于楚江南到底有多大的势力如今也不清楚。”木森淡然的说“可是楚江南拿江湖势力来做什么?”李卿然百思不得其解,语气有些许焦急。
木森看着那五艘船空无一人的甲板上,继而看着挂在旗杆上的人头良久,才缓缓的说:“楚江南的靠山是需要。”
赵锦绣一双耳朵都竖起来了,心里充满了期待等着他说出楚江南的靠山是谁,可是等了半天木森没有说。倒是李卿然问:“他的靠山是?”
赵锦绣一阵窃喜,这李卿然可真是个配合的乖孩子。
木森没有回答,而是抬剑指着那旗杆上的人头说:“这些人本该在今日带来答案,可如今看来答案真要过一阵子才会知晓了。”
赵锦绣原本以为会知晓楚江南的靠山是谁,若是知晓了那么对当年的林希遭遇劫杀的事就可理出个端倪了“那些是——”李卿然一惊,显然他也没有想到桅杆上的挂的人头跟桑国人士有关,还跟木森有关。
“我的人,显然道行不行。”木森轻描淡写
第一卷人生若只是初见第五十七章商船上的秘密
那五艘船已在离渡头不到七八米的地方,速度也放缓了,先前的一字弧线形的船队,四散开来,呈半圆形将画舫包围起来。
那五艘船的甲板上还是空无一人,猎猎的风中,旗帜乱舞。陡然,风帆被放下,船舱门打开,走出一个紧身黑衣的男子,身材瘦削高挑,脸上带着一张羽毛装饰的狐狸面具。
尔后,五艘船的船舱里都各走出二十来个紧身黑衣蒙面的男子,手持明晃晃的刀。
连同那位狐狸面具的仁兄,一共一百零一人。而这艘画舫上,护卫、纤夫,丫鬟婆子加上李卿然、木林,也或者还有其他人,但也充其量不过四十人。具有战斗力的,也不过二十来人。
对方带这么多人,战斗人强悍,显然是来者不善。如果这些是凤楼的人,楚江南还没有任何理由将自己灭掉,那么自己还不至于丢了性命。可要是木森这厮说错了,这些并不是楚江南的人,自己小命就玩完了。
自己必得要有所打算。起锦绣这下庆幸,还好自己习惯用左手,这只手没有被木森这家伙逮住,还能灵活自由。“阁下这阵势所谓哪般?”李卿然作为一船之主,自然是提剑在手,上前一步,对着甲板上的面具男子拱手问道。
男子看看他,并没有答话,而像是瞧着自己一般。
木森下意识地将赵锦绣往身后一拽,用整个身躯将她挡起来。
赵锦绣被木森挡住视线,拼命偏着脑袋去看形势,木森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头又塞到背后。
“你,将她交出来。”狐狸面具男一抬手指着木森。
木森冷笑一声,淡然地说:“桑国的男人,从来不会丢下自己的女人。”
这言下之意是说:自己是他的女人,这厮真是瞎扯淡。赵锦绣在他背后无声瘪瘪嘴,以示不屑。木森却像是知晓她的小动作,狠狠捏了捏赵锦绣的手。
赵锦绣垂头丧气,这男人莫不是背后长了眼睛。
“交出她,我不杀其他人。”面具男语调平静,像是在说:交出她,我就不吃包子,只吃馒头一样。
嗯,自然,这馒头指的就是木森。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让木森交出自己,他不杀其他人,只杀木森。
“你也未免太狂妄了,这里可是桑国地界。”木森冷冷一笑,颇讽刺地说。
那男子还是站着,一直看着这边,完全无视其余人。风将他的长发吹得四处飘散,那衣袂作响,他却还是淡然地站着,倒真像是楚江南的风格了,淡然到极致,清冷到灵魂里。
看来还真像是楚江南一样,就连说话的风格也颇像。可是,他为何要戴着这么张面具呢?他不可能天真的以为木森不知道他是楚江南吧。
赵锦绣不由得打量他,那张面具甚为奇特,狐狸脸的造型在这个时空本来就少,何况狐狸脸上贴的是白色天鹅羽毛。
忽然,他薄唇轻启:“交出她,放你们走。”
赵锦绣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怔。这般来势汹汹,将那细作的头都割下放在桅杆之上,这既是一种炫耀,更是一种狂妄,这种方式表达的意蕴再清楚不过,就是今日前来,必定血洗这画舫上的众人。
可在这一刻,他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到底是为何?
木森却是将赵锦绣一拉,从背后拽到身前,道:“她是我的女人,即使再不好,杀伐决断,都得是我来做,阁下多管闲事,一般命不长。”
赵锦绣这下才【炫】恍【书】然【网】明白,为何木森要让自己一直呆在他身边。这并不是一种保护,而是他自己早知晓来人是楚江南,也定知晓自己是赵三公子,而楚江南必定会有所顾忌。
赵锦绣心里一沉,亏得方才还小小感动一把。
“放开。”赵锦绣不悦地低喊,要挣扎开他的紧箍。
木森显然不知赵锦绣为何一下子就发了脾气,眉头一蹙,冷语道:“你不是想摆脱凤楼的么?我好心帮你,你还这般。”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