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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天阅读完密函,表情凝重:“皇上此次从京城御林军中抽调出一部分精锐开拔到凉州,一是基于京城守备固若金汤,二是为了防备天下突变。据收集到的情报,南边早在半年前就要起事,到时他们挥师北上,御林军既可加强防御西边的乘机侵扰,又可侧翼夹击南边的军队,使其一击而溃。可现如今南边竟没有动静,密切监视他的人禀告,目前他依然作息正常。当前形势严峻超出预期,京城动荡,郭大人被杀,何人所为难以知晓?密函所呈情况距今又有十来天,京城的情况今又怎样?”
启德帝沉思一会:“真相如何,现在无法断定。但京城乃重中之重,不可有闪失,朕命凉州大营的将士抽调一半,立即东进驰援。”
第 12 章
潘世载派偏将李大隆率部立即星夜赶往京城。李大隆披星戴月,昼夜兼程,终于赶到京城。他在马上远远观察城门,只见城门口守兵寥寥无几,老百姓也不见踪影,心中觉得奇(…提供下载…)怪,就派一名将士前去打探。那名将士打探回来,称有一小股反贼谋逆,被守将魏忠诛杀,魏忠自己也不幸遇难。镇守京畿的陈维义将军及时赶到,肃清反贼,现正在整顿将士,京城之危已解。
李大隆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他和其他将士商议,先进城补充给养,然后再返回边城。
李大隆领着大部队开进京城里。守城的将士看到他们过来,远远喊道:“李将军,陈将军恭候多时,备好薄酒,给将军接风。”
李大隆不疑有他,欣然带着手下的一众武将赴宴。这几天行军相当艰苦,本以为有场恶战要打,没想到赶到京城,此地一片祥和,那个八百里密函真是小题大做。
李大隆来到陈维义的大营,陈维义亲自迎出来,两人携手来到大帐。帐里摆放几张桌,桌上已经摆好酒菜。他们被酒香引得馋涎欲滴。将士们按照官阶依次坐下。有兵士上前为他们斟酒。李大隆边吃边询问京城的情况,以便回去后好复命。陈维义一一作答。酒席过半,有些将士觉得头晕,他们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喝醉酒了。一个将士不支,摔倒在地上。然后接二连三,将士们倒在地上。李大隆觉得奇(…提供下载…)怪,自己的头也昏沉沉的,浑身没有力气。他眼睛一闭,也倒在地上。
陈维义看看这些倒在地上的将士,确信他们已经不能站起来,就叫帐外的士兵进来,将他们捆绑起来。
“哗啦”,随着一声声的泼水声,那些被捆着的将士们一个个清醒过来。他们见自己被绑起来,立时明白中了计。一个个咬牙切齿,大骂陈维义。陈维义的士兵上前,抽他们的嘴巴,也不能阻止他们的咒骂。
李大隆此时悔之晚矣,自己轻信大意,让陈维义得了先机,不费一丝力气,将自己带的兵一网打尽。
陈维义踱步过来,面容得意,说道:“李将军,本将爱惜你的武艺高超,如你愿意降本将,本将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你看如何?”
李大隆闻言气得想上去拼命,他用力挣脱束缚,无奈身上一点也没有力气。陈维义好整以暇,背着手站在李大隆面前,出言相告:“李将军,你和你的部下喝了我放在酒里的软骨散,感觉如何?”
李大隆闻言又惊又怒:“陈维义,你为了个人私欲,置社稷百姓而不顾,更是做出江湖人士也不屑的下三烂行径,你……你不怕……”陈维义打断他的话:“我怕什么,我现在大权在握,控制京城一带。我现在招兵买马,正是需要用人之际,你愿意降了我,到时候,江山在手,我封你为王,大家同享荣华富贵,你感激我还来不及……”
李大隆气得七窍生烟,“呸”地吐了他一口唾沫。陈维义擦去唾沫,冷笑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你落到我的手上,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李大隆大声道:“我与你虽为武将,同为皇上效命,但互不牵扯,素无恩怨纠葛。如今,我落到你手中,望你给个痛快。”
陈维义阴狠地说:“你不愿降我,就是与我作对。我给你痛快,如何能降住你手下的人,我要拿你杀一儆百。来人,把李大隆推出帐外,凌迟处死。”
李大隆闻言大骂:“陈维义,你这猪狗不如的家伙。我李大隆就是在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
士兵将李大隆的口封住,拖他到帐外,当着他部下的面,一刀刀割下薄薄的肉,李大隆疼的面孔扭曲,因嘴被堵上,没有办法咬舌自尽。
部将们手被缚,看到这一幕,不忍再看,闭上眼睛。陈维义走过来,对他们说,“只要你们降了我,我定给你们荣华富贵,否则,就像他一样,痛苦地死去,什么也得不到。”
除了几名将领投降以外,另外的人宁死也不屈。有一名将士叫李山,平日里李大隆对他照顾有加,此时,他也投降陈维义,其他人露出鄙视的目光。李山死死地看着李大隆被凌迟,然后冷漠地转头。
陈维义笑着说:“还是各位识时务。”他吩咐士兵们带他们到帐中休息,再叫人挖了个大坑,将不降的将士推入坑中活埋。
陈维义采纳军师的建议:天朝皇帝尚在,此时暂缓称王,安抚京城百姓,积极纳粮备战。
军师接着继续建议:“皇宫里的国库空虚,我们目前能动用的钱物不多,军费开支甚大,战事宜早不宜迟,行动宜速不宜缓……一旦勤王之师驰援,京城就是孤城,是守还是弃,望将军你早作打算。”
陈维义边思边道:“是啊,勤王之师定会陆续而至,我们先在此处以逸待劳,先商量对付勤王之师的对策,而后再去攻打凉州。皇上那黄毛小儿本不足为虑,他自以为秘密到凉州,这事朝中谁人不知。此人做事随心随性,玩心甚重,根本不是当皇帝的料。不过,他的号令一出,天下的百姓视他为正统,还是会有人为他尽忠报效。只有将他消灭,我才能坐稳江山。”
江南江都王府,世子刘义正听闻陈维义不按当初约定,擅自夺下京城意欲自己称王,不由哈哈大笑。一旁的谋士不知其意,甚感诧异。
世子刘义正敛住笑意,解释道:“陈维义一介武夫,我当初就看出他心性极大,又是莽撞草率之人,想收他为己用,不过是幌子,送他那些钱粮,不过是助他早日起事。我让他们先消耗实力,鹬蚌相争,我到时渔翁得利,何乐而不为。”
“世子果然不同凡响。”
乌弥国的那莫王子跪在父王床前,乌弥王躺在病榻上,断断续续地说:“我乌弥国第十三任乌弥王欲将王位传于二王子那莫,他将是我乌弥国第十四任乌弥王。希望他像爱护自己的眼珠一样爱护自己的臣民。”说完,没多久就断了气。
巫师围上来,在逝去的老乌弥王身旁边舞边念咒语。
那莫王坐在老王身边默默守灵,没有觉察一道嫉恨怨毒的目光正盯在他的身上。
大王子弥善坐在角落里,老王没有将王位传于长子,而是传给了二子,让他又嫉又恨。大王子弥善在众牧民口中有个绰号叫“毒狼”。他生性残忍,睚眦必报。众牧民都对他惧而远之。二王子那莫尽管为人严厉,但对人赏罚分明,众牧民对他是又敬又畏。
凉州大营里,潘世载焦急地等待京城那边的消息。李大隆率部前去驰援,已经有十多天了。应该早到了京城,这几天按理应该有消息过来,却是始终没有只字片语过来。他们到底出了什么意外?潘世载心急如焚。这几日皇上坐立不安,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潘世载担心凉州城有意外,时时严守。
这日,凉州城外来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说要面见皇上。守城的将士很奇(…提供下载…)怪,一个乞丐这么胆大,竟想见皇上,忙将此事禀告潘将军。潘将军亲自到城外面见此人。只见此人身上多处伤痕,奄奄一息。
他叫士兵将这人抬入营中救治。那人昏迷一天醒转,看见潘将军,尖声哭喊着,潘将军,快发兵京城,陈维义反了,太后和整个后宫的娘娘,皇子们全都自杀殉节了。
此人正是从宫中逃脱的孟晓生,他千方百计地避开叛军的追击,辗转来到凉州。
启德帝刘义和听闻潘将军的禀告,惊得目瞪口呆,跌坐在椅子上。难以置信,后宫那些朝夕相处的娘娘们和皇儿们全都遇难了?自己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京城竟然被反贼轻而易举地占领,满朝文武全都被诛杀。天朝遭受如此重创,大伤元气啊。
他反复念叨孟太后的遗言,励精图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