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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其父吴震山的言语中,尤其仅是十块灵石的贺礼上,他看出吴家不惧城主胡非,但又不能直接撕破脸皮。
不能给胡非以口舌诟病来使烈火门对付吴家,他又不甘受辱,可谓是很难做到。
“靠真元的奇异吗……”
“胡非是火行紫府境,用看着怪异的火焰来制他……”
“不行,都不行!”
依靠对城主胡非贪财**嗜赌的传闻,吴义略有不受亏的头绪,并且仗着修炼水火交融之道的奇异,他有着身为紫府境修士胡非做不到的怪异手段,如点燃一杯酒,他可以让以酒燃起的火焰不伤到一张寻常的宣纸,又如以寻常的水让火焰大涨,如他的真元可化水与化火,这些定然是胡非做不到的。
或许可以借此让胡非吃个闷亏。
但这样就可能显露出他修炼水火交融之道,若某时不得不解开第一层封印爆发水火冲突来应对,那么纵然他易容了,也会让人联想到一处,那时的情况可能会遭不得不再遭了。
“看来,只有试试了,就算不成也没什么”吴义看着自己的手掌,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两日后。
吴云、乔诗施、吴义都在吴震山的书房中,吴震山是吴家的家主,与城主打交道自然需要他亲自前去,乔诗施自是不必说,吴云与端木杰交好,亦是在邀请之列。
吴义虽没被邀请,但胡非自是知晓他是何人,巴不得他前去呢。
乔诗施神色默然,眉宇间有着疲累,显然城主寿诞让她颇为劳神。
吴震山简单地嘱咐了几句,无外于不论是对城主胡非,还是对十位烈火门的在外执法弟子,要不卑不亢,此话多是说于吴义,也是说于乔诗施,免得她过于压抑。
其后,一行四人离开吴家府邸前去城主府。
怀阳城的主街上披红挂彩弄得颇为铺张,仿若怀阳城迎来天大的喜事一般,这等架势吴义曾见过一次,就是在他初来怀阳城也是城主纳妾的那一日,那时觉得太过热闹,初见太多人而心中有着慌乱,而此刻看来,那喜庆的红色仿佛散发着一股血腥味让他烦躁恼火。
怀阳城之下有着诸多的小镇与村落,皆是在城主胡非的掌管之下,今日是胡非的寿诞,与其交好之人,及各家族的家主都会前来贺寿,一些权贵之人或是无奈或是抱着攀交之心都会前来。
城主之所以办寿诞,众人心里跟明镜似得,城主胡非为了什么,是为了有来无往的贺礼啊。
亦是要告诫众人,谁才是怀阳城真正的主人,是城主,而非是吴家。
街道上的行人颇多,目前天气已暖,很是喧闹。
吴震山等人也不需以轿代步,很快,四人便到了城主府之前。
一部分算是有头有脸之人都从正门进入,贺礼等都是携带在身上会当面献上,至于门户较小之人只能从偏门进入,将贺礼记录在账,再安排一次寿宴都见不到城主的面。
在城主府正门前左右站着两位侍卫,侍卫长顾翔则是在内迎着。
能作为城主的侍卫自然识得前来贺寿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用看请柬,直接躬身请入。
吴震山在前,未去搭理侍卫信步走入,而侍卫扬声高喝道“怀阳城吴家家主到”,在怀阳城内,除了城主胡非,当属吴震山的地位最高,此话一出,其他前来贺寿的修士纷纷笑着迎了过来。
吴云、乔诗施也不受阻拦地进入正门。
侍卫对吴云更有本不应该的恭敬。
待到了吴义这里,侍卫的脸顿时拉下来,冷喝道“哪来的宵小徒速速滚开!”
今日是城主的寿诞,侍卫岂可在正门动怒,就算有扰乱之徒也会是先拉到他处再做处置,避免扰了喜气,而此位侍卫不先问可有请柬,而是直接喝斥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刁难或是先来下马威啊。
吴云、乔诗施顿时停下脚步,眉头一皱,对于乔诗施而言,吴义能够一同前来让她的心感暖意,却在这遇到刁难呵斥,让她心中十分地恼火,对城主更为地厌恶,但此处毕竟是城主府,亦是要顾忌举止,她也不便去参与。
吴云亦是未言语。
“狗胆包天,你再敢出言不逊,小爷定将你的臭嘴缝上”吴义并不意外,心中自是恼火非常,却面无表情地厉喝道,直接上前两步,逼视面前的侍卫,又道“狗奴才,你去禀告城主,看我吴义可否进入!”
侍卫心中一惊,心头浮现了一种被野狼抑或是毒蛇盯上的错觉,不自觉地退后一步,他是奉命先震慑一下眉心有竖疤的吴义,哪会真去禀告城主,又不敢再喝斥什么引火了吴义,一时间张口无言进退两难。
顾翔一直留意正门处,吴震山等人到来他自是见到了,瞧见吴义后,顾翔嘴角泛起了厉然冷笑,待走到正门时,脸上挂着莫名笑意,对侍卫训斥道“瞎了你这对招子,竟敢拦吴家的少主”,随即又对吴义莫名笑道“您果然是大度之人啊,请吧”
他与吴义有仇,事先他还真没料定吴义是否敢来。
侍卫的刁难也正是他安排的。
吴义前来城主的寿诞,正合他与城主的心意。
“狗奴才”吴义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顾翔,旋即大步走入。
此刻寿宴未开,前来贺寿之后都是在前院闲聊,多是怀阳城内的修士,亦是有数位烈火门的弟子,端木杰赫然在场。
第三十七章 跪拜之礼(求收藏)
天气见暖,城主府的前院已然有了绿意,再有精美的布置,景色尚算怡人。
却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气氛。
在场之人无一不知晓吴家,更对吴家与城主之间的关系有所知晓,再加上城主曾前去吴家府邸专为了一睹乔诗施的芳容,也非是什么隐秘的事情,前来贺寿之人多是清楚此间的端倪。
纵然是与吴震山交谈的几位中年人,他们的笑意中均是带着莫名的意味。
都是在等着看好戏。
吴震山自然知晓此些人心中在想什么,神色如常不苟言笑地与其偶尔交谈两句。
吴义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与乔诗施地并肩而站,在他进来时,在场的几位青年都是望了过来,如端木杰、江拓、孙湘等,端木杰瞥了一眼后,便笑意畅然地向吴云招手,而江拓孙湘二人看向吴义的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厉色与戏谑。
吴义百无聊赖地打个哈欠,对此不做理会。
乔诗施神色默然,不时看向身旁的吴义,显出了内心的忐忑。
吴云见到端木杰后亦是点头回应,恭声与吴震山知会一声后,便快步赶去。
“待会儿你打算怎么做啊”乔诗施俏丽的容颜浮现担忧,见吴义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摸不准他是否意识到寿宴上会发生不寻常的事情,不禁低声问道。
吴义撩了一下眼皮,随口道“怎么做?吃啊喝啊”
乔诗施不知吴义是真的懵懂无知还是在装傻充愣,心中稍稍有气,责怪道“和你说正事呢”
“不卑不亢呗,还能怎么做”吴义不在意地说道。
“哎”乔诗施幽幽一叹,至从吴义回来后,她便没少叹气,也料不准吴义能否把握好不卑不亢的分寸,依她对吴义的认识,难以猜出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在寿宴上懦弱地承受冷嘲热讽有可能,毕竟以前其他吴家子弟没少讥讽欺负吴义,而他多是灰溜溜地逃走,在寿宴上暴然发飙也是有可能,从马三等人身上讹诈来百余两白银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
懦弱地承受,无疑是巨大的屈辱,暴然发飙更会当场激化矛盾,乔诗施心中担心压抑不已。
“叹什么气,谁又没偷你的灵石,一会儿你安安稳稳地享用便可,瞎操心什么劲啊”吴义摸了摸眉心竖疤,面现无奈地说道。
吴义说的轻巧,话虽没什么份量,却让乔诗施稍稍有所安稳。
吴云与端木杰、江拓相谈得很是融洽,孙湘则是摆弄着鬓角的秀发,瞥着眼睛上下打量乔诗施。
乔诗施今日未精心打扮,但高挑的身姿俏丽的容颜,有着清水出芙蓉的气质,非是孙湘依靠水粉胭脂浓妆出来可以比较的,不比尚好,孙湘倒也是千娇百媚,但稍作对照,孙湘立感相形见绌,再者乔诗施的境界修为不在她之下,又是吴家之人,使孙湘倍感厌烦,心中的妒意不浅,更在想“小贱人,不知你成为胡猪头的小妾后会是什么感想呢”
日头渐高,前院已有四十余人。
这时,一位管家打扮的花甲老者满脸笑意赶来,热切道“各位贵客久等了,城主有请各位贵客”
在场之人不乏其他家族的家主亦是另有一位紫府境的修士,烈火门的弟子更有十数位,但毫无疑问,无人会抢在吴震山前面走入大殿,吴家的实力及吴震山的身份摆在那里呢。
而在场的青年除了吴义、吴云、乔诗施,其余均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