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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身为太子,也不该干涉珞的正当权利。这一路上,他可以和玉儿赏赏月,谈谈情,岂不是很好?军旅生活就一定是枯燥的么?不尽然吧,只要有玉儿在身边,他就有开心的理由。
“玉儿该用膳了。”瑾有些不舍,这样的星斗,这样的融洽,盈满了温馨。
“瑾哥哥,我们再呆一会儿吧,外面挺凉爽的。”玉儿仍旧望着天空,感受着‘以天为盖地为芦’的随遇而安和洒脱快意。
瑾没有反对,倒是身旁的将军开始催促:“殿下,公主,外面风大,还是进帐再……”
“咚咚咚……”
将军的话还未有说完,一阵由远及近的铁骑声连绵不断的传来。有人?
三人的神经莫不拉紧,他们一起望向声音的方向。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一匹战马四仰八叉的瘫倒在营帐前,马背上还有个奄奄一息的男子。马儿精疲力尽而死,男子被狠狠地摔落在地,脸上满是痛苦和焦急。
“来人!有人闯营!”职守在外的士兵见眼前飞来一匹战马,还以为是敌兵入侵,众人当即举刀比划过去。
“慢着!”瑾璇身飞了过去,“当当当”几下便将周围对准男子的兵器给打落,成功解救了他。
士兵们打来火把一看,来人身穿冰瀚战甲,应该是自己人了。
“把他抬进营帐内好生安顿。”一旁的将军首先发话。
几位士兵得到将军的吩咐就要开始动手。不料,那人伸出虚软的双手,吃力地挥舞起来,口中话不成句:“不……不……”
玉儿赶紧吩咐周围的人退下,打算去给那人号脉。她还没摸到他的脉搏,手中便被他颤抖的塞进了一块白色布料。
瑾抢过布料一看,脸色暗暗沉了好几分。布料上只有一个字,那便是一个血红的“珞”字。“珞”字写得龙飞凤舞,潦草之极,想必是在极度匆忙的情况下写得。“珞”字旁边盖了个大元帅印,颜色亦是刺目的血红!
“殿下?这是……”将军感觉大事不妙,遂忐忑地问道。
瑾将布料给了将军,将军大呼:“大元帅的信?”
如果不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珞不会用此等方式向外传递信息。
“即刻传令,大军稍作休整,喂饱马匹,半个时辰后继续前进!”瑾果断下令,而后拉着玉儿前去营帐吃饭。这一顿是必须要吃的,吃饱了才有体力。希望珞不要发生天崩地裂的大事才好!
“末将一定不辱使命,全力营救大元帅!末将之前错怪太子殿下,还请殿下海量。”将军对珞十分敬仰,一听说珞被困,立即放下了心中对瑾和玉儿的所有不满。他不由感叹,这次多亏太子了,否则真按照那道假军令行军,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忠于主帅将令天经地义,本殿如何能怪罪于你?罢了,赶快做正事去!”瑾急忙道。
玉儿自从看见那块传达求救意愿的布料后,心中就似被万鞭抽打一般。珞哥哥难道真的出事了?珞哥哥,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坚持下去!你是叱咤疆场的雄鹰,不能倒下,千万不能倒下!玉儿还等着去皇城门前迎接你凯旋归来!
原本在场的气氛就够压抑了,远方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还有红红的一长串火把!难道又是来报信的?
瑾和玉儿刚刚确定是敌兵来袭,便听见一道狠绝的女音划破长空急速传来:“杀!将冰军杀个片甲不留!”
玉儿柳眉瞬间皱起,这声音是,是芊芊?难道芊芊不仅会武功,还是统领敌兵的头头?真相如此,让她情何以堪?她急切地想要证实自己的判断,大声喊道:“芊芊,是你吗?”
“哈哈哈!沈玉儿,你被我彻底耍了!我才不是什么孤女,我乃雪域国的公主,比你这个冰瀚国的干公主身份还要高出一万倍。”风芊芊高兴得也未免太早了吧?瞧她那沉不住气的样子,注定她迟早要成为被轰炸的对象!
瑾和那名将军正要飞身前去收拾风芊芊,却被玉儿拦了下来。
“将军,你去布置营帐之事就行;瑾哥哥,你去对付其他恶贼。我一定要亲自对付风芊芊这个恩将仇报的小人!”这两日积压在心中那股不快,那股被欺骗的郁卒情绪,今天她要用风芊芊的嚎叫声来洗刷!
“恩将仇报?沈玉儿,你也好意思说?你现在还因为自己救了我?我只不过下了个套给你钻,你可真是听话呐!”风芊芊好不张狂!她显摆地拿出玉儿丢失的玉佩。在火把发出的微弱光线映照下,微微晃动的玉佩表面反射出柔和清冷的光芒。
“你简直无耻之极!”玉儿恼羞成怒,立即甩出袖中暗藏的柳叶细镖。伴随着“咻咻”声,锋利的飞镖表面折射出嗜血的煞白寒光。
风芊芊丢出一块脸面大小的圆盘,圆盘像齿轮一样在半空中滚动。
片刻之后,玉儿甩出的飞镖全数被那个圆盘吸附。想不到风芊芊还有些能耐!
“沈玉儿,你知道么?对付你,根本用不着我这个堂堂雪域王朝的长公主亲自出马。我今日之所以来。就是想亲手了结了你!”风芊芊说得咬牙切齿。
玉儿心想:虽然自己和风芊芊立场不同,可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芊芊为什么这般恨她?
玉儿嗤笑一声,喝道:“哼!雪域国的公主居然是只白眼儿狼!枉费我对你那么好,还跟你那样亲近!”
“对我好?笑话!对我好,会夺我夫婿!”风芊芊长剑袭来,杀气无比!
“夺你夫婿?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玉儿一面洒下药粉,一面持剑击去。
风芊芊以袖掩面,击出圆盘砸向玉儿:“我今日就要雪了夺夫之恨!”
两个女人打得激烈非常,却不知背后还有两束森冷的目光扫射过来。这两束目光将彻底改变胜败的格局……
085 原来如此
风芊芊带来的敌兵数目庞大。她早计划好了,一箭双雕,既要立军功又要报私仇。
眼看气势汹汹的敌兵就要冲进毫无准备的冰瀚营帐,开随即横穿腾起,手握长剑划向来犯敌兵。无数盏火把点亮了漆黑的夜空,也照亮了瑾手中神形幻化的利剑。剑锋折射的寒光在他身体周围形成一圈圈螺旋缠绕的煞白光带,光带扫过之处,只闻见嘶吼一片、哀嚎不止。
时隔不久,敌兵连连后退,个个均那条在半空中舞动的光带为毒蛇猛兽。两军不及正面交锋,就已被杀气腾腾的光带隔开了长长的距离。光带俨然成了横亘两军的分界线。
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抹盘旋在万马千军头顶上的高大身影给了人们最为恰当的诠释!他的熊猫无敌为正处在散乱休整状态的冰瀚大军以迅速列阵集结的喘息之机。
与此同时,两位冰瀚次指挥若定,精锐之师表现出它强大的战斗力。
“杀!杀……”打斗声,吆喝声,嘶吼声振聋发聩。
这边,男人们拼得你死我活;另一头,两个女人打是热火朝天。她们早已脱离了人群,在远处空地上你来我往的厮杀。
两人厮杀之处光线微弱,对穿深色战甲的风芊芊大大有利,因为她的身体很容易被黑夜所淹没,仿佛上天给了她一个有力的屏障;玉儿则穿了浅色的纱裙,这让她无时无刻不暴露在风芊芊的视线之中。敌暗我明,我场对阵对玉儿相当不利。
斗了几个回合,风芊芊显得信心满满:“沈玉儿,你若现在投降,或许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废话少说,你这条胡乱咬人的疯狗!”玉儿一剑击出,剑刃砍在风芊芊丢来的圆盘上,空中立刻冒出炽热的火星。
风芊芊听了玉儿的话,气得声音都变了腔调:“你敢说本公主是狗?本公主这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要不是疯狗,怎么会乱咬人?我怀疑你是不是臆想症?当初死乞白赖地要跟着我,现在又突然翻脸不认人,还好意思说什么夺夫之恨?我看你八成是嫁不出去,着急得了失心疯。连嫁没嫁人,你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吧?”玉儿嘲讽道,话语十分轻快。大敌当前,头脸清醒是要紧的。她可不会像风芊芊一样恼羞成怒。
风芊芊终于憋不住,含恨地道:“你对聊郎施了什么迷魂术?把他整个魂儿都勾去了!”
“柳郎?哪个柳郎?”玉儿一边迎战,一边细细咀嚼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风芊芊气得差点儿呸出唾沫星子来招待玉儿,大吼道:“有几上柳郎?当然是乘风!你这个不要扔的女人!你勾了他的心还不满足,居然还灌他喝脏水,最后更将他扔进大狱!可恶的是,即便如此他还对你念念不忘!你到底哪点儿比我强?哼!”
玉儿听了真是哭笑不得。要不是现在气氛不对,否则她真想大叫三声“冤枉”!那个叫做柳乘风的男人,她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