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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给谁?你以为自己够本事?”瑾嗤道。
“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赢家!”硕王张狂地道。他双掌懒洋洋地拍了拍,巴掌声立刻招来了外面的年轻将领。
“主人有何吩咐?”年轻将领诚惶诚恐地低头应话。
“传令下去,让弟兄们一人去后宫挑个女人带回家享受,皇后留给本王。不,是留给朕!”硕王被权力冲昏了头脑,开始梦想自己君临天下了。
“是,主人!”小将疾步而去,带着一伙山贼鼠匪去后宫作乱了。
皇帝再也忍无可忍,拍案斥责道:“硕王!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哈哈哈!皇兄,我这可是诛九族的重罪。怎么,你想诛我九族?那好,首当其冲该被诛杀的就是你这个皇甫家族的当家主人,不是么?”硕王有恃无恐,仗着门外有大兵做后盾便愈发地猖狂起来了。
大臣们都开始七嘴八舌地劝说硕王改邪归正,但瑾心中明白那种可能性几乎不存在。一个蛰伏待机长达数十年之久的野心份子,他如何会转瞬之间改变态度?对于瑾来说,他现在唯一目的就是让硕王主动承认所有的罪责,以及诱使所有的逆党都现身。
“这么说,这一连串的阴谋都是你一手炮制的?”瑾略似不经意地问道。
硕王威风凛凛,口气狂傲地道:“舍我其谁?”
“这是谋逆大罪,按律当斩!”瑾冷声道。他见硕王不以为意,遂对皇帝谏言:“父皇,依儿臣看,皇叔身为皇室宗亲举行不端,祸害朝堂,理当削去王位,踢出皇室!”
“将硕王押入天牢,待朕择日御审!”皇帝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
统共就十二个侍卫,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帝王的安危。现在这般紧要关头,他们如何能离开皇上一步?
硕王见皇帝的命令没有在侍卫们的身上发挥作用,遂得意地挑衅道:“皇兄,看来你的命令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了。”
皇帝听罢,龙颜震怒:“尔等莫非想抗命不成?”
“奴才们遵命!”侍卫们挣扎片刻,还是听从了皇帝的命令。
硕王见皇帝动了真格儿的,也赶紧指挥自己的手下展开行动。
立时,庄严肃穆的朝堂俨然变成了角斗场。皇帝身边的侍卫纵然个个武艺高强,但毕竟与硕王的人马有着众寡的悬殊,不一会儿便败下阵来。十二个侍卫的脖子上均被架了两把钢刀,与朝堂上了的大臣们一样都成了硕王的俘虏。
“皇兄,你现在已经是毫无还手之力了,何不识相点儿?只要你让出皇位,我保证看在兄弟血亲的份儿上不去跟你计较。我可以仍旧保留你现在所有帝王的待遇。”硕王开始谈条件了。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将皇帝从龙座上拉下来,进而让他自己安安稳稳地登上权利的顶峰。
玉儿和瑾一直在旁边欣赏着硕王叛乱的整个过程,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逼宫戏码呢,她怎么能错过?
“硕王爷,别激动,别激动,看你急得面红耳赤、口沫横飞的,真够难为你了。”玉儿怜悯地道,话音中满口的轻视。
“你这个臭丫头,小心本王将你给剁了!”硕王已经严重看不惯玉儿了,因为她以前就让他的计划三番两次被破坏。他真怀疑她是不是个天生的灾星?回想起来,似乎他每次一遇到她都会倒大霉?正好今天趁着事发,他干脆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给好好地收拾收拾!
紧接着,硕王红袖猛甩,朝堂上立刻“咻咻咻”地下起了飞刀雨,很是骇人。
硕王最先想要收拾的人本来是皇帝,但皇帝是要留活口颁遗诏的人物,不能放也不能杀,操作起来有点儿困难。他决定先由容易的对象开始下手。
这里没有被控制的人也就只有皇帝、太子瑾,玉儿三个人。皇帝和太子自然不好应付,最容易下手的人就是玉儿,所以硕王将矛头一转,直指玉儿。他估摸着玉儿是太子的弱点,制服了玉儿,就相当于控制了太子。
眼看着一支支毒镖就要擦向玉儿的喉咙,瑾眼明手快的纵身跃至她身前,用身体为她撑起了一把保护色浓郁的大伞。硕王手里那几只毒镖在瑾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地便将硕王丢过来的飞镖悉数接住,竟没有一支飞镖击中玉儿。
在接镖过程中太过顺遂的瑾忽略了一点:在远离朝堂的一个角落站了数名弓弩手。
瑾功夫了得,硕王不想与之交手。过完几招,硕王退避一边,不再恋战。
正当所有人还在因为硕王突然之间的改变而大伤脑筋之时,数百支箭齐唰唰地穿行过来,锋利的箭头均指向了瑾的方向。
“不好!”瑾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但他却不敢冒然转身,因为一旦他撤离,他身后的玉儿便会成为箭靶。
瑾的跟前尚无任何遮盖之物,接下来会怎样,他的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连连后退,用自己宽大的背部去遮挡玉儿,也用身体的触感去告诉自己玉儿是安全的。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人能伤害到她分毫!
玉儿一直被瑾遮了视线,看不到前面的情况。只能凭借耳里传来的,那阵由远及近的异响告诉她:有情况发生了。然而她终究不了解情况,况且就算知晓也难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逃离开去。
结局似乎注定了是一场惨剧,却不料峰回路转!
“皇兄,带走玉儿!”珞雄浑有力的嗓音如天籁般传进了朝堂。与此同时,他伟岸的身躯似幽灵般飘忽而来,速度之快让人难以置信。
“砰!”一阵怪异的门板破裂的声音。
当所有人真真切切地看到珞时,他双手已然紧抓了一扇厚重宽大的朝房门板,并以门板做盾为瑾和玉儿竖起了一面牢固的保护墙。
“珞哥哥?”玉儿热泪盈眶。她就知道,她心中完美的珞哥哥不会与恶人为伍,他还是那个高尚得不染一丝尘埃的沙场帅将,一位面冷心善的俊逸皇子!
“啪啪啪啪……”密密麻麻的箭头扎在门板上,发出一声声令人惊惧的声响。
大臣们都惊呆了!一直以来,他们只在一份份捷报中领略过珞无人能及的战将风范,却不知他有着怎样百战不殆的气势和手段。而今看来,“胜利”两个字天生就该是用来描述他的,因为他有着天下人所没有的胆魄和能力。
手握数百斤重的门板,他不费吹灰之人;冷眼淡对眼前趋之若鹜的致命毒箭,他面不改色。瞭望人头攒动的朝堂,他鹤立鸡群,威武昂扬,恍如通天战神。
这一刻,所有人都被他感动,纵然是他的敌人也不得不暗自在心中为他肃然起敬。
这样一个武功出神入化,军权在握的男人,他若真想觊觎弘德殿上的真龙宝座,又怎会笨到去与一群不成气候的贼兵同流合污么?江山天下之于他如同探囊取物,何必大费周折?
“珞,谢谢你。”瑾安顿好了玉儿之后,立即飞身至珞的身边,诚心诚意地对珞道了一声谢。瑾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兄弟的忠心和纯善毋庸置疑。
珞终于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首个真诚的,阳光的笑容。他理所当然地道:“兄弟之间,无以言谢。”
没有一丝的猜忌,他们仍旧是一对推心置腹的朋友,风雨同舟的兄弟,并肩作战的伙伴。从此,广袤的冰瀚大地上再不会出现皇甫瑾和皇甫珞兄弟争储的流言蜚语。
兄弟齐心,其力断金。不消多久的工夫便乾坤逆转,之前还洋洋自得的硕王眨眼成了阶下囚。
“皇甫珞,你这个两面三刀的浑人!”硕王对珞恨之如何,在他看来珞的插手直接影响了整个事件的走向。
珞面露讽刺,不屑一顾:“皇叔,我似乎从没向您允诺过什么?我说过,不论是谁,只要他威胁到了皇朝安宁,我皇甫珞的剑就会毫不手软地朝他刺下去!您是皇叔,侄儿不杀你,一切待父皇明察秋毫!”
硕王高傲的目光藐视着在场所有人,最后对瑾珞二兄弟道:“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儿,你们难道以为自己就胜利了?”
“你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瑾和珞两兄弟齐声嗤笑着硕王的天真。
“哈哈哈哈……”硕王再度冷笑,声音像杀猪般刺耳。随后,他对着混站在群臣中的柏阳国主道:“柏阳国主,你的女儿很貌美。”
柏阳国主早就猜测到了鹿歌的下落。当硕王的阴毒铜面具被揭下来时,他就料想到了所有的一切都与硕王难逃干系。因而此刻他听到硕王那句带有浓浓威胁的赞美时,并没有过分的惊讶,也没有过分的担心和害怕,显得很坦然。
“硕王爷,你不论如何处心积虑,柏阳国和冰瀚国都不会撕毁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和友好协约。”柏阳国主态度坚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