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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不择手段地得到你,我也可以不择手段的得到他的权势和地位。”珞坚决地道,森冷的口气是玉儿所陌生的,一脸的诡诈也是玉儿所难以接受的。此时的珞看起来像个急欲复仇的魔鬼。
一个雄霸天下的沙场战将,他为何一夕之间突然变得这样暗黑和可怕,爱情真的能让人性扭曲吗?
“感情和其他东西是不一样的,珞哥哥为何要固执于此?”玉儿忧心忡忡。如若鹿儿之事真的跟珞哥哥有关,那么这件事会比原本她所料想的复杂一万倍。
“以物易物,这很公平。不可能让他占尽好事。既然得不到我想要的,我不在乎与他为敌。”珞冷冷地道,完全一副决绝的口气。
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瑾这时出声了:“这么说,鹿歌真是被你藏起来了?”
“是又如何?”珞回答得云淡风轻。
玉儿却激动了:“珞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做?这会破坏父皇好不容易与柏阳国建立起来的感情。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珞相当坦然:“如果此事不被揭发,瑾自然会成为替罪羔羊,他的太子位自然保不住。到那时,谁会是合适的继位人选?自然是我!倘若事发,父皇又能奈我何?我军权在手,跺跺脚整个天下都会震动!”
玉儿震惊之余,还有心痛,爱情和权力当真就迷糊了珞哥哥的心智?他是那么一个刚直不阿的人,居然也会成为反叛的一角?
“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弃对瑾哥哥的报复?”玉儿忐忑地问向珞。
“很简单,权势和感情,他只能选择其一!”珞下了最后通牒。
瑾了然地颔首,将右手从铁栅栏伸出去,抚摸上玉儿娇嫩的小脸儿,疼惜地道:“别担心,瑾哥哥会有办法的。”
珞张扬地露出了刺眼的笑容,嘲讽的表情似乎在告诉瑾:他想两头兼顾是多么地异想天开。
半晌,珞提出了条件:“鹿歌是父皇为你选的太子妃,如果你娶了她,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烟消云散!”
“我从不接受威胁!”瑾对珞的提议不屑一顾。
“是吗?那你就等着脑袋搬家吧!”珞冷笑着离开了天牢。
玉儿心中好害怕。她已经看不清真实的世界,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珞哥哥和瑾哥哥难道就这样反目了?
瑾轻柔地抚上玉儿的小脸儿,安抚道:“玉儿放心,不管遭遇到多少困难,瑾哥哥都不会放弃你。”
已经走远的珞,箭步在牢狱门口有一片刻的停留。听到耳中传来的话语,他脸色暗沉,却也有了浅浅的笑……
翌日早朝之时,大事不好了!
“瑾哥哥!瑾哥哥!不好了!”玉儿一边挥刀弄剑地与狱卒打斗企图强行通关,一边拔高了嗓门儿朝瑾的牢房方向喊叫。
瑾只听到玉儿的喊叫声和她与狱卒的打斗声,还不及看到她的身影,遂担心地朝声源处回应道:“玉儿,你小心着点儿!叫你别进来了,你怎么还是这样莽撞?”
瑾深怕玉儿被狱卒们所伤,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口。他真想吹了铁栅栏冲将出来,却又怕时机不成熟误了大事,站在原地急得直打转。
“嗨……”玉儿出手越来越重,甚至还开始吆喝起来了。乒乒乓乓、铿铿锵锵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天牢。
“玉儿,你当心着点儿!”身在牢狱中的瑾别无他法,只能一遍遍地叮嘱玉儿保护好自己。情急之下,他顾不得时机不时机了,拔剑就欲朝牢门砍下去。
“瑾哥哥!”玉儿轻巧的身子跃至瑾的牢门前,气喘吁吁地道:“出大事了!”
瑾手上那柄欲砍断牢狱门口的利剑刚刚扬起,便见玉儿娇小的身子闯进了利剑之下,吓得他慌忙将剑停在了半空中。好险!差一点儿就真的出大事了!若是他的剑再砍快一点点,或者是她刚才跑过来的速度再快一点点,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心有余悸的瑾身子一软,泛着寒光的亮剑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地上,砸出好大的一声刺耳之音。
少顷,他才恢复过来,煞白的脸上布满怒气:“沈玉儿!你还要怎样莽撞!你知不知道刚才自己差点儿被砍成两截?”
玉儿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的威胁,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急得慌乱不堪了。直到被瑾的穿骨魔音荼毒了双耳,又发现他的脸上惨白,这才关心地道:“瑾哥哥,你怎么了?”
“你还敢说!”瑾只要一想到玉儿刚才差点儿一命呜呼,他的心脏就纠得死紧,感到自己快要休克一般,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玉儿心里憋着话还没说,委屈地盯着瑾,不明白瑾为何今儿这般凶神恶煞。她昨儿来探监,他不挺好的么?怎么才过了一个夜晚,他就大变样了?
“瑾哥哥,你生气了?”玉儿这个后知后觉的丫头,惹恼了瑾,还以为人家瑾不识好歹、无端发脾气呢。
瑾叹了一口气,本来打算再多责备玉儿几句以便让她多长长记性,但终究还是不忍看到她那副小媳妇的委屈样,只得作罢。
他暗暗调整自己刚才被吓得混乱的神志,紧接着剑眉耸了耸,刻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放缓,转移了话题:“外面出了什么事?”
玉儿真搞不清瑾的逻辑,明明刚才还一副欲吃人的德行,眨眼又变得和善了?
“你发什么愣?不是说有事要告诉瑾哥哥?”瑾发现玉儿似乎越来越容易受他的情绪影响了了,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件天大的好事。于是他乐意收起刚才的紧绷之色,露出了如同绵羊般的温和无害。
“哦……”玉儿呆呆地,无意识地应道。
瑾也不催促,含笑盯着玉儿,欣赏着她发傻的可爱样。
正当这间关押了当朝太子的特殊牢房内被轻松和宁静的气氛萦绕时,外面传来喊声一片:“杀进去!除掉皇甫瑾!”
双耳被牢狱外传进的恶声恶语所侵袭,玉儿才从迷糊中回过神来,慌乱地道:“啊!瑾哥哥!坏人追上来了!”
说罢,她操起二尺短剑便用力往铁栅栏上挥砍,金属相撞,击打出煞白刺眼的火花,还有连绵不绝的呲呲声。
瑾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他只稍稍一想,便能猜得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竟然毫不动作。
“玉儿,你不要管瑾哥哥,自己当心便成。”瑾无比认真地对玉儿道。
“瑾哥哥,你放心,玉儿一定把你救出来!”玉儿更加卖力地挥动着手里的短剑,心中有着强烈的信念,那就是:不能让瑾哥哥出事!
瑾眼中盈满感动,脸上却是一副泄气的样子,不安地道:“没那么容易,对方人多势众,瑾哥哥估计大限快到了。”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玉儿心跳加速,恐惧也迅速攀升。
“玉儿爱瑾哥哥吗?”瑾这家伙,他还真有闲情逸致啊!大敌当前,他居然还有心思谈情说爱?是该说他沉稳老练,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呢?还是该说他不懂得事有轻重缓急?
玉儿没有功夫跟瑾瞎扯蛋,一门心思地砍着铁栅栏。
“玉儿,你若不回答我,我可就不出去了。”瑾好心情地耍着小无赖。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儿这套?”玉儿面有不悦地对瑾道。
“答不答?”瑾这家伙,难道是平时没有赖皮的条件,今儿到了天牢倒是有用武之地了?瞧他,还没完没了了。
这时,外面的奸贼们一窝蜂地冲了进来,为首的就是薛紫烟的父亲薛尚书!
薛尚书冷笑一阵,鄙夷地道:“皇甫瑾,你果然是团扶不上墙的烂泥巴!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着花前月下?老夫就成全你,让你们去黄泉道上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薛尚书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那些个虾兵蟹将便闪了出来。只见得,那些人个个手里拿弓握箭,已然摆好阵势打算朝瑾给射过去。
玉儿没有料到这天牢的锁,天牢的栅栏,那么难以被砍断。她辛苦了老半天一点儿成效都没有,未免那些个恶贼的箭射中瑾,情急之下她收起短剑,闪身过去隔着铁栅栏而挡在瑾的前面,也阻断了敌人的弓箭可能会运行的轨迹。
“玉儿,你干什么,退下!”瑾吓得声音都变化了腔调。他根本料想不到玉儿会做出这么危险的动作,他可不要她做出这么令他“感动”的事情出来!
“瑾哥哥,你若不立刻砍断了那扇栅栏门,就别想让玉儿娶你!”玉儿也会威胁呵。要她当着那么多敌人对他示爱?他做梦去吧!
瑾有点了小失望,原本他还以为会因祸得福,不说在困境中越发地容易让两颗心靠拢么?为什么他的情路这样坎坷?他何时才能抱得美人儿归?
“若是我砍断了这栅栏,玉儿打算什么时候娶我?”瑾敢情是当痞子有瘾是不?他简直愈发地贫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