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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珞和薛紫烟在剑羽阁密谋时,在场的人就有魏庆和太子瑾!当时魏庆感觉事态严重,本想让太子把成亲王和薛紫烟抓个现行,但却被瑾给阻止。瑾还严声警告魏庆不得对剑羽阁之事透露半句,否则杀无赦!
李公公无意中从魏庆口中将这件大事给套了出来,从那一刻开始他便心急如焚。考虑到太子有言在先,李公公自然不敢冒然将这件事给捅开;但关系到主子的安危,这又让李公公不敢怠慢。
于是乎,从知道事情开始李公公就不敢有一刻的松懈,寸步不离的跟着瑾的身边。即便是瑾之前已经发话让所有奴才都退下,李公公也不敢离开半步,只得悄悄地躲在高大的柱子后面观察周围有无异动。
知道这件事的两个人,魏庆和李公公,两人都实在不明白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别人都欺负到他的头顶上来了,他还能当做没有这回事?
李公公正在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去说服瑾加强太子宫的守卫,却没有发现瑾已经转过身用一张寒得可以结冰的酷脸对准了他。
“把魏庆给我叫来!”瑾厉声一喝,满脸寒霜。
“殿下恕罪!不关魏大人的事。”李公公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时嘴快漏了馅儿,慌忙跪地为魏庆求情。
瑾看到李公公平白无故地就往地上跌去,不由怒斥道:“你大呼小叫地作甚!还嫌不够惹眼是不?”
“谢殿下不罪之恩。”李公公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再不敢开口说话。
瑾因李公公对他的吩咐毫无所动而心生不悦,又催促道:“还不快去传魏庆!”
“殿下,这件事真不关魏大人的事,他一直守口如瓶,是奴才不懂事旁敲侧击才将他的话给逼了出来。您要罚就罚奴才好了,别为难魏大人。”李公公做人真是厚道呵,不似其他奴才总喜欢推卸责任。或许也就是因为他的这种品性,才让他得到了瑾的青睐吧。
瑾沉默片刻,皱了皱眉头,才斥责道:“你倒是义气万丈!还学着人家舍己为人?罢了,本殿并未说要处置魏庆。此事到此为止,不可声张。去吧,把魏庆给我叫来。”
李公公很是感动,因为瑾刚才话语中的柔软。在李公公的心中,瑾这个太子威严十足的,但瑾却并不如其他的主子那般蛮横跋扈。他是一个恩威并重的主人,一个计谋超人,且仍旧在心中预留了一块宽容之心的储君。
“是,殿下。”李公公当即出了门,找魏庆去了。即使对于瑾隐瞒大事的做法有所忧虑,但李公公知道瑾心中一定有着别的计谋,因为瑾不是个任人宰割的软弱男人。这件事一定会有一个圆满的解决方式的。
不多时,一名腰佩宝剑,长相粗犷的男人随着李公公快步进了太子书房,这个人便是太子宫的侍卫长魏庆。
“奴才参见殿下。”魏庆本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只用了最为寻常的方式和语气见了礼。
瑾望了眼李公公,示意李公公去门外盯着不上外人接近,这才对魏庆道:“你连夜挑选精壮之士分批乔装进宫,一定要让坤宁宫和洪德殿外的守卫固若金汤!”
“殿下,这万万不可!恕奴才不能从命。”魏庆向来唯瑾的命令马首是瞻,唯独这次不行!他不能眼看着太子去冒险!
面对魏庆的反对和不从,瑾没有生气,因为他能够感受到这个下属对他的忠诚。然而,对于瑾来说,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既然下了这个决定就一定要执行。只不过考虑到此事的特殊性,他不能僵硬地去下命令,有时对下属必要的安抚是不可或缺的。
“你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他们若想反,难道还惧怕这太子宫的区区几个侍卫?而今他们早就已经掌控了这里的所有兵力部署,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他们掌握了我们的一切,可我们并不太了解对方的底细,若当真对峙起来,胜算几何?”瑾耐心地分析道。
听了瑾的一席话,原本就心生不安的魏庆更加的慌乱无措了。他猛地抬起头,竟忘了礼数,直接将目光对准了瑾的脸,警觉道:“这么说,现在太子宫的守卫根本就不够?奴才这就去找皇上借调其他地方的侍卫。”
这个魏庆简直就是典型的武将特质,一遇事首先想到的是扩兵,有时候拳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瑾无奈地道:“盲目增兵能有多大作用?现在最应该保证的是父皇和母后那边儿,这太子宫除了本殿以外,已经没有了他们可以下手的目标。”
“殿下,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您,根本就不是皇上和皇后娘娘。您现在才是最危险的。不论如何,奴才一定要保证殿下的安全。”魏庆不为所动,就算要违抗太子殿下的命令,就算要被太子殿下治罪,他也绝不会更改初衷。
瑾知道,要想事情顺利,他必须要说服眼前这个下属听命。也正是由于魏庆不惜违抗命令也要忠心护主的态度让瑾觉得魏庆是最适合与他并肩作战的人。
他舒缓了脸部的神经,态度温和地对魏庆道:“再多的兵力也是枉然,皇权的中心不在本殿,而在弘德殿,那里才是最危险和最脆弱的地方。至于太子宫,这里能被敌人视为对手的人只有本殿一个。本殿的自卫能力,难道你还信不过?”
“这太冒险了!”魏庆听着就觉得害怕。一旦太子遇袭,那还不天崩地裂?
瑾似乎叹了一口气,但没有叹出声来。依着表情来看,他心中应该有着浓浓的无奈。他原先并不打算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对外公布,但考虑到魏庆的倔强,倘若丝毫不对之透露内情,魏庆一定不会安心从命。
对利弊权衡了一番之后,瑾终于对魏庆吐露的一些东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所看到的都是表象,只有真正将这个埋藏至深的隐患拔出,太子宫才有安生的时候。而今我们并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如何去指控对方?”
瑾没有说完,他最重要的目的并非是引蛇出洞,而是想给珞一个机会。珞是个聪明人,他如果发现太子宫无端减弱护卫,一定会有所觉悟,或许会及时悬崖勒马。
魏庆仔细一想,认为瑾的话不无道理,只有让事情真的爆发才能有足够的理由去控制住成王,否则就算是太子也不能无端去指控一个亲王“其心不轨”的罪名。
“奴才遵命。”魏庆最终还是听从了瑾的吩咐。
游戏已经开始,结局未定,也不知在瑾的心中有着几分得胜的把握?
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瑾的预料范围。明明当日他在剑羽阁所听到的,关于薛紫烟及其同伙鼓动珞谋反的时期应该是定在了三日后。却不料,对方竟然提前行动,或许是瑾大肆削减太子宫守卫的举动在对方心里激起了轩然大波,使得他们不得不尽早下手。
现在距离珞和薛紫烟在剑羽阁“偶遇”才不过一天半的时间,宫中便出了大事了,而且矛头直指瑾。
今日一早,瑾照常早早地去了朝堂。他的脚才刚刚迈进弘德殿的大门,皇上身边的管事公公便前来宣旨:“殿下,请随老奴去一趟御书房吧。”
“御书房?”瑾当即心生警觉。这会儿不该是上朝的时辰么?父皇不但没来上朝,还要抛开在朝堂上辛苦等待的大臣们,而去在御书房召见他?有什么事不能到朝上说么?
怀着满腹的疑问,瑾跨进了御书房。谁知,他刚一进去,甚至还不及给皇上请安,耳中便陡然传进一声咆哮:“太子殿下!你把鹿儿藏到哪里去了?”
声如洪钟,杀气腾腾。
瑾凌厉万分的眼神在御书房内扫视了一圈,发现除了龙座上的父皇外,还有一个满脸杀气的柏阳国主!怪了,柏阳国主怎么会进了御书房还敢如此猖狂?柏阳国主口中所言之事又是哪般?
“儿臣见过父皇。”瑾没有搭理柏阳国主,而是疾步来到皇帝身边,按照礼制请了安。
皇帝脸上有着几丝薄怒,问了声:“鹿歌可是你扣押的?”
“扣押?”瑾稍微惊愕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不答反问:“父皇的意思是……柏阳公主鹿歌失踪了?”
皇帝不及开口,焦急的柏阳国主便抢白道:“太子殿下何须装蒜!即便是真不打算娶鹿儿,也不该以这种卑鄙手段除去她!”
瑾听了柏阳国主的话心中很不是滋味儿。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冤枉得这么彻底。他现在连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还搞不清楚,就被人给扣上了个屎盆子。然而父皇在场,纵然心中再不爽,瑾还是得表现出该有的尊重,何况牵涉到两国政事,由不得他马虎大意。
“柏阳国主可能弄错了,本殿从不拿女人下手。再者,本殿何故无端去扣押柏阳公主?许是她好奇,去了别处游玩,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