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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使劲儿的抖了抖手,让她较小的身子在空中多做了几个弹跳运动,这才将她放在地上。
玉儿的脚好不容易才踩到地面上,难得啊!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忍不住,她使劲儿地在地上蹦达了几圈,期望能趁着蹦达的机会从瑾身边溜走。反正呢,今晚劝架的任务她已经光荣地完成了,可以回去给父皇母后交代了。现在的瑾哥哥在她心中可是个危险分子呢,她自然要躲他躲得远远儿的。谁让父皇和母后现在就想让她“娶”他?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你再敢走?”瑾对玉儿的了解,那可没话说,两个字“透彻”!他怎么会看不出玉儿的偷跑计划?他一把又将她给拉回来,脸上稍稍有了点儿动怒的征兆,“嘿嘿……”玉儿的拿手好戏:装胆小、装可怜。她用一声声干笑声来对待瑾,就怕他不放手。
瑾本想再使几招温柔的教训来对付玉儿,却让身后极度不悦的声音给破坏了计划。
“她如何不敢走?你没有资格限制她!”珞的口气是从未有过的凌厉和冷酷。他一向对亲人,特别是对眼前这个太子兄长很是尊敬。今儿,他突然对瑾态度大变,到底是何缘由?
这还是玉儿第一次听珞对瑾说话这样不客气。她不由寻思着:难道瑾哥哥干了什么十恶不赦、有违道德纲的坏事?还是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不着边际地在一旁冷眼旁观,希望能够从两人的言谈中得出一点儿有用的信息。
瑾反唇相讥:“她已经答应做我的太子妃,你今日的胡搅蛮缠根本不会有任何效果。”
珞迅速朝瑾近身而来,看到瑾的手仍旧还抓着玉儿的衣襟所以很是不爽。他一记手刀迅速出动,直接对准了瑾的手腕劈下。
瑾也不是吃素的,反应力自然非常之敏锐。他眼见珞的手刀劈来便急速将手一缩,抱着玉儿轻轻一转,成功脱离了珞的威胁区。
“我不会让她嫁给你!”珞霸气地道。从来他都是默默地站在瑾的背后,偷偷地将一双注视的目光和关切的眼神留在玉儿的记忆中。却不想,他君子、他谦让,竟然招来瑾的阴招对付!他不要再默不作声地躲在瑾的背后,他要站出来,他要让玉儿看见他的好,也了解瑾的卑劣!
“你以为自己能阻止得了?我和玉儿是两情相悦的,你没有理由站出来横加一刀。当初我们曾经有过君子协定,那份协定还是你主动提出来的。”瑾朝珞提醒道。
君子协定?玉儿一听到这个词,不由想起那日鹿歌毅然决然地要与她公平竞争瑾。当时,她还觉得这种协议有点儿滑稽。毕竟爱情是自私的,要爱就要千方百计的去争取,何必立这种谦谦君子才会有的“君子协定”?
不过,现在她改变看法了。有了这种君子协定,或许输的一方也有了作为输家的尊严,因为一场比拼总有胜负。胜也好,败也好,都是一种境界。
珞嘲讽地笑道:“哈哈哈……你也好意思提到‘君子协定’?当初说过哦公平竞争,没想到你却中途使诈,故意不让我出场!”
罗冷笑几声,又对玉儿道:“玉儿,你不能嫁给他!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过去几十年没把他给看清,没想到这短短的几天倒让我看清楚了他奸诈狡猾的真面目!”
玉儿越听越迷糊,疑惑地道:“珞哥哥,你说什么呐?玉儿怎么一句都听不懂?瑾哥哥他做什么事了,让你这么讨厌他?如果是因为玉儿,那么玉儿宁愿不选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人。以前我们三人在一起好快乐,玉儿不想让那种时光骤然消失,更不想让两位哥哥因为玉儿而反目成仇。”
瑾一听玉儿说“两个都不选”,急得他是心里直闹腾,遂好声好气地对玉儿道:“玉儿,你之前对着百官给说过的话,难道转眼就忘了?”
“哼!”玉儿哼了哼,遂面到审视地将目光在瑾和珞两兄弟的身上来回流转。
珞也急了,忙对玉儿解释道:“玉儿,这不关你的事,是他自己心胸狭窄、阴险之极!”
玉儿劝道:“珞哥哥,你是不是误会了?瑾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瑾至始至终不明白珞今天火气为什么这般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拧眉等着珞揭开答案。
珞愤愤不平地对玉儿道:“倘若我未察觉到他的狡诈,倘若你和他果真两情相悦,那么珞哥哥甘愿退出。只要你幸福,珞哥哥纵然再想得到你,也不会勉强你。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如此奸猾!珞哥哥怎能安心将你交给他?”
在玉儿纳闷儿的眼神凝视下,瑾终于开口问道:“珞,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口口声声用‘奸猾’儿子形容我?我的秉性难道你还不了解?我何时做过那偷鸡摸狗、不明不白的事情?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风声?我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你以为我将外面听来的事扣在你的头上?”珞嗤声道。
“你现在不就在这么做?”瑾力驳道。之前他可以不跟珞理论,想等珞情绪不那么激动时再询问缘由。然而现在有了玉儿在场,他不想让玉儿认为他是珞话中所言的坏人,所以他必须要将问题询个明白。
“是啊,珞哥哥,到底瑾哥哥犯了什么错儿?”玉儿始终不相信瑾是珞口中的那种恶人。不过,珞在她心中的印象也是非常高尚的,珞哥哥应该也不会耍混冤枉人啊!莫非其中有了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纠葛和误会?
看到玉儿总是一味的维持瑾,珞心中很不是滋味儿。特别是想到那么卑劣的瑾都能得到玉儿的爱恋,珞心中便更加的不爽,说话的口气也生硬了许多:“你明知道今儿宴会上父皇会指婚,生怕我抢了机会,所以不惜使用阴招逼我无法前来!”
“原来你说了半天的‘阴招’就是指我阻止你前来赴宴?”瑾不可思议地道。
“难道不是?这场宴会由你全权负责,先前侍卫阻拦我进去赴宴,难道不是你的意思?”珞不再相信瑾,因为他觉得瑾把他的心伤透了。
从小到大,他和瑾的感情就出奇的好,而他跟其他皇子却总也玩儿不起来。可以说,他把瑾当作了唯一的同龄伙伴儿。他一直很珍惜瑾,一直很爱戴、拥护瑾。甚至当他们一同爱上玉儿时,他也没有恨过瑾,一次都没有。他本以为是随缘之事,缘起缘灭顺其自然,就似人与人的聚散离合一样简单。他早就想过,如果在他努力尝试过以后玉儿仍旧无法接纳他,那么他会很有风度的离开,绝对不会为难瑾和玉儿。
前想万想,他也没想到瑾居然用恶劣的手段竞争!更差点儿害了他的性命,这让他对瑾的好感呈现了短暂的真空状态,也让他心中开始有了点滴的恨意。
“你是亲王,这场宴会你本就理当参加,我如何能够阻止你?”瑾反问道。
珞脸色瞬间又沉了好几分,冷声道;“这就是你的厉害之处。你明知道阻止不了我,所以就派人到我的王府下药!幸亏我及时发现堵住了经脉,否则连命都得搭进去。”
“珞哥哥,你说瑾哥哥派人到王府下药?只不可能吧?”玉儿深觉不信,要下药也是她的拿手好戏,瑾哥哥可从来不干这招儿的。
玉儿的质疑犹如火上浇油,让珞情绪更为低沉。他怒声对瑾道:“你是太子,我不想让你太难堪。如果你现在及时收手、放弃玉儿,你的事我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
瑾微眯起双眼,表情十分不悦,锐利的眸子仿佛在说:倘若我不放弃玉儿呢?
珞将自己的两只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一副又想跟瑾决斗的样子。
兄弟俩暂时没出声,用锐利的眼神和捏得死紧的拳头作为暗中较劲儿的工具。
玉儿无奈地想道:他们还真是两头斗牛,越斗越激烈了。
既然两个大男人不说话,后只能轮到玉儿这个小女子出来当炮轰了:“好了,瑾哥哥、珞哥哥,你们就不要这么拔剑怒张了。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儿说,兴许之前的事只是个误会。”
“玉儿,你不应该无条件地站在他那边。”珞说这句话时,口气很怪,让人听不出他真实的情绪。顿了一下,他又道:“珞哥哥向来不会冤枉好人。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会说他半个”不“字。”
听珞哥哥说的那样义正词严,玉儿自然应该无条件地相信他,因为他的确从不说谎,向来光明磊落。
玉儿蹙眉道:“珞哥哥,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珞见瑾一脸坦然,愈发地认为瑾是个装腔作势、干了坏事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恶人。
虽说珞现在对瑾是极为不屑的,但考虑到 瑾毕竟是冰瀚王朝的太子,遂打算只将瑾的恶事告知玉儿,不想闹的满城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