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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颗普通的晚上会发光的珠子,现在一看,她真的想死。
人说财不可外露,她这次真是露出灾祸来了,这里头,漂浮着一行小字呢,透明的犹如玻璃瓶子上的拉丝,仔细看却是清晰可见:谨献明君圣上!
哪个该死的拍马屁拍成这样的,不带这么玩的。
常笑笑郁闷了,随后干干笑:“是赝品,仿造的。”
翠姨半信半疑,想常笑笑也不可能弄到这么宝贵的东西。
脸随后却拉长了:“拿个赝品你糊弄我?这东西晚上能发光不?”
“能的!”这点她可以确定,不然这东西也不叫夜明珠了。
“算了,就当得了个圆的磷石。”多少也算是捡了个便宜,其实这次折腾翠姨也没舍本,本来就是东少的钱,折本也是东少的事情,她不过就是觉得常笑笑这病来的不是时候,烦的她折腾了一大圈,这下得了个赝品夜明珠,其实也算捡了个便宜。
常笑笑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明白了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那批盘缠,不能再随便显露了。
她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将少原给她的银票都是京字号的,一看就是京城出来的,还有一些珍贵玉石翡翠的,她一个落魄的村姑会有这些好玩意,确实也会惹人生疑。
罢了罢了,就放床底收着吧!她不想太招人耳目,就是那天送给大夫的那只镯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她当时可也没检查来着。
只能祈祷,没问题了。
她“生病”的第二天,东少才来看她,青梅在床边伺候她喝药,苦的要命,让她忍不住要去揍那个大夫,塞了那么个宝贝给他,他怎么也口下留情配些好吃的药,比如什么燕窝啊之类的补品吧,结果就这么一堆黑漆漆的苦药,听青梅说都是温补的。
弄的她忍不住要开口没形象的大骂一句温补个鸟蛋,这敌敌畏老子喝了不病也给整病了。
还好,她知道要做一个淡淡的女子,所以忍住了,蹙着眉头乖乖喝药。
东少进来,她装了下虚弱,语气压的低低的:“好些日子没来了,今儿个可没力气陪你下棋。”
东少嘴角弯了个薄笑,有些疏离:“今天就闲聊几句吧!”
常笑笑有种感觉,他有些避她了,不像以前那样了,难道,是知道了什么?可是再看他的眼角眉梢,情绪又是正常的,难道是她真的被这堆黑黑的敌敌畏给灌坏了,有些眼神不灵光了。
“那就聊吧,青梅,给东少沏壶茶去!”常笑笑依然尽力的压着声音装虚弱。
他忽然就轻笑起来:“说了不如和我做生意,过两天我要去塔城,跟着去不?”
常笑笑是明白人,当下也笑了起来,回复了如常的语气:“瞒天瞒地,果然是瞒不过你,我装病,不是因为不想做花魁了,只是这几日心烦,我怕到时候跳不好,砸了你这红花楼的牌子。”
“起来吧,跳给我看看,给我一个人看看!”他伸手拉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只穿着里衣,她也不避嫌,当着她的面找了件舞衣穿上,有什么好避嫌的,她又不是真正的古代女子,皮肤都不能让男人看半分,她现在衣着完整的很呢,不过是缺件外套而已。
下得床,她先给他打预防针:“我事先声明,我练的还真不怎么的,翠姨每天气急败坏的手我是个死人,僵的要命。”
其实是那些撩人的扭臀摆尾的,她做不来。
“放心,总比你那天穿着村姑装到处招摇好看!”
“吓,我招摇,你被满口话诬人了,明明是我很低调的想要避开你,你把我抓来的好不好!”她算是近乎狼狈的逃难,他一把挡住了她的去路,倒成了她招摇了。
“别耍嘴皮子了,我坐坐就走,就知道你没病。”
“你都知道,你是神仙成了吧!”
嗔他一眼,和他相处,越发的轻松起来,偶尔斗上两句,荤话飘个两段,居然也可以轻松自如。
前世的姻缘,或者是今生的缘分吧,这么个强抢名女,豪夺滥行的男人,居然也会对她手下留情。
那好吧,看在他对自己的格外开恩,她不能把**身贡献给他,好歹给他贡献个**舞吧!
虽然她也不是**了,虽然这第一次跳舞,其实是让翠姨看了去。
不过,看的人不同,意义也就不同了。
拢了下为了装病而披散的长发,只简单的在脑后扎起,别了个碧绿的玉簪子,再拉了下身上鹅黄色的舞衣,她盈盈对他福身,温顺的让他错神:“爷,小女子献丑了。”
那阴阳怪调的语气,让他哑然失笑。
“跳吧,跳的爷高兴了,给你打赏。”
切,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第二四八章
没有丝竹伴奏,常笑笑就知道哼哼曲子,这曲子练舞的这些日子听的习惯了,她已经能哼唱的一字不漏,声音本就是美好的,唱出来的曲子也带着无边的韵味。
她退后了几步,做了个起势的甩袖动作,脚步承转了一下,然后,当哼完前奏后,开始进入了真正的拍子。
只见她扯出水袖,转身,水袖的不小心的勾带,带落了发间松垮垮的于簪子,一头乌发瞬间漫天飞舞开来,别有风情。
身影流动,风吹仙袂,她的身子随着哼唱的节奏舞动,当真是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亭亭翠盖,盈盈素靥,时妆净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甚依然、旧日浓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唤凌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里。只愁回首,冰帘半掩,明乱坠。月影凄迷,露华零落,小阑谁倚。共芳盟,犹有双栖雪鹭,夜寒惊起。
哼着曲子进入尾声,旋转,甩袖,扭腰,下摆,动作一气呵成。
曲调缓缓放慢,常笑笑的身姿也随着柔软起来,水袖翻飞,抽出五尺余长,弯腰跪地,头朝后仰去,腰肢向后弯起,收尾的动作,她以前做的总是不到位,后下腰折腾的她的老腰要报废,可是今天,真的是有如神助,一气呵成。
东少看到有些呆了,她却笑了,起身走到他身边:“怎么,让我给迷住了!”
这平素里常讲的玩笑话,她今天也不过是随后讲讲,却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大手几乎是粗暴的抓住她的水袖,用力一拉,拉去自己怀里,然后,不由分说的封住了她的唇齿,吻的突然又肆虐,不带半点温柔,甚至有些狂风暴雨来袭的可怕感。
常笑笑被吻傻了,开头一动不动,只瞪眼看着他。随后,猛然惊醒,用力的推拒他。
这次的他,没有绅士的顺从她的意思松开手,而是吻的越发的深,大掌扣着她的后脑,五指滑入她的发间,根本不给她任何一丝逃匿的机会。
她被迫承受,心慌了。
“不要……唔!”她虚弱的反抗,他根本就听不见。
一手控着她的脑袋,一手控着她的腰肢,那腰肢上的手,甚至开始拉扯她的腰带。
“东少!”艰难的从两人合唇的缝隙间吐出他的名字,他猛然一怔,随后理智还魂,颓然的松开了她,不留只言片语,把她推离身上,任由她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径自离开,一瞥间的侧脸,说不出的落寞。
常笑笑被他搞的莫名其妙,忿忿的揩拭着嘴角她残留的味道,从地上爬起来。
青梅这去的也真久,居然才回来,看到她跌在地上,忙慌慌张张的把她扶起来,不停的问:“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你怎么摔地上了?姐姐地上这么凉你会病的更重的!”
常笑笑耳边嗡嗡嗡嗡的都是青梅的声音,头痛欲裂的要命,一则郁闷这个东少是脑残了吗?如果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就是这个德行的,她或许能够接受,但是唯独今天例外,就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好似一个乖小孩忽然打了邻居的小妹妹,还是没理由的打,作为父母,你能不郁闷死。
青梅见她根本就没听自己的话,而是呆呆的看着门口的方向,把她扶了床上,自猜自的乱说起来:“东少打了姐姐吗?姐姐你不要怪东少,你二十上不了台的事情,东少也损失了不少银子,可能在气头上呢。”
“哦!”她淡淡的应,青梅就以为自己猜对了,又来开导她:“姐姐你是不知道,这次你上台子,东少花了不少心思的,前前后后的请了好几个大家族来给你撑场子,那些人家里的夫人,看到东少都没给个好脸色,又不敢明白多说,这地界毕竟是东少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