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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吗?我不喜欢大红大绿,你没听过一句话,红配绿,赛狗屎!”常笑笑说着粗俗的话,身子不动声色的跨前一步,让双肩从他的手心里脱离出来。
虽然可以试着接受他,但不代表她可以轻浮。
“好一句红配绿,赛狗屎,那我这红花楼,整个除了你这房间,都是狗屎了。”
“所以很臭?你闻不到吗?”
“我闻道的,只有香气,你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气!”他靠近一步,又贴上她的后背,双手环住她的腰肢,这极尽亲昵的动作,让常笑笑不自在。
“我要做什么?在这里,代替逃跑的花魁,还是吃喝等死?”这次,她并不挣脱,而是找了话题,舒缓自己被他这样抱着的时候,那种浓浓的不自在。
“我说了,你只要伺候我一个人就可以!”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上移动,把常笑笑这种不反抗,当作是默许。
“或许你可以加一条,那我可能会考虑考虑!”终究,是不自在,所以,在他的手触及到她的柔软的时候,她错开了脚步。
一如之前,他的拥抱并不强硬,轻易就可以逃脱。
常笑笑对东少,也是有谜团的,她的谜团不在东少的身份,而是在于为何他不快乐,为何他明明已经掌控了自己,却并不强硬的对自己胡来。
不过她现在没有这个精力去探究这个谜团,或许不戳破的,才是最保险的。
手臂陡然落空,他不知道她玩的是什么把戏,欲擒故纵吗?
如果是,那她成功了,胸膛的落空,让他有种薄薄的失望。
“加一条什么?”他抬眼,眉眼微弯,眼神深邃。
“报酬!翠姨说过,我能卖个大价钱,我伺候你,你就是我的买主,不该给我报酬吗?”
东少笑了出声,声音依然醇厚:“有听说过吃自己摊位上的苹果,还要付钱的吗?”
“你就确定,自己摊位上的苹果,就是你的了?”挑眼看着他,她的眼眸里,蒙着一层笑意,眸低却是深不见底的淡漠,“或许你搞错了,我是被你掳来,但是我一没签卖身契,二没有承诺你什么,所以,这只苹果虽然在你的摊位上,但是不是属于你的。”
“在我的手里了,就是我的了,你或许也搞错了,我不是个善良的人,就算这只苹果是别人买了不小心遗落在我的摊位上,但是被我捡到了,就是我的了!”
男人有些霸道的语气,和某个……靠,不许想!
“呵!”轻笑一声,有些冷然,她呼了一口大大的气,从侧门看到了前厅,抬眼看向东少,“给我个花魁当当吧!”
忽然的转移话题,东少不知何故,这女人似乎不按常理说话做事,当她轻巧的开口说“给我个花魁当当”的时候,东少的忍不住,笑了出声:“卖艺不卖身?”
“不然呢?倒是可以卖身……”
“不过只能卖给我一个人!”
他紧接了话茬,不给她胡言乱语的机会。
“也行!和马车上说的那样,你能打动我的心,我就归你!”
虽然有时候,男人的誓言不可信,但是她却选择,再信一次。
“你会的!”他胸有成竹,“没有一个女人,能对我无动于衷,就算最初是被我抢来的,但是只要成了我的女人,那心也就成了我的。”
“那个逃跑的花魁呢?”
“那也不例外,你以为她为何要逃?是因为和男人私奔吗?我告诉你吧,是因为她犯错了,我把她卖了,所以她才不得已逃跑的。”他说的轻描淡写,甚至有些冷血。
常笑笑微微皱了下眉头,吐了三个字的评价:“真禽兽!”
“谢谢你的夸奖。”
没想到,他的脸皮可以这么厚。
“你的女人,是不是多如天上的繁星,数都数不过来?”
一如某人……说了不想念,可是为何?
“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影子!”他上前,捧住她的脸颊。
他居然——能发现。
“我的影子!”他接下来的四个字,却让她哑然失笑,呵呵,她还以为,他是妖怪呢!
“说真的,给我个花魁当当吧!我会弹琴作诗跳舞也可以学,反正别让我闲着。”
要让自己很忙,有个朋友失恋的时候告诉过她,把自己弄的很忙,忙到天昏地暗,忙到刷牙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就想不起对方了。
她想试试,此话有多少可信度。
第二四五章
第二四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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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笑的日子,难得的平静,平静到她几乎觉得自己是不是剃度出家了,虽然有妒忌眼神,但是总归是乡野村姑没有那么多坏心思成不了气候,最是厉害也就是个翠姨,不过也就是每天冷嘲热讽骂骂咧咧几句。
说的再难听也就是你**狐狸勾引东少,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该不是妖精吧等等之类,于常笑笑而言,不痛不痒。
她有时候安静的似乎不存在,如若不是红花楼早些日子打了牌子出去说进了新花魁,男人们每天闹哄哄的要来看她,或许这个世界都快忘记了有这么个女人存在。
东少很忙,鲜少有时间来看她,凰子夜这个名词,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淡出生命。
她每天要学舞,要学古筝古琴甚至玉箫,还要学画画作诗下棋,但凡大家闺秀要学的那些个玩意儿,她都得学,除了刺绣。
因为用不上,男人们花大把银子是来销魂买醉的,可不是来看一个女人坐字舞台中央绣花的。
至于为何要学画画作诗下棋,以翠姨的话来说,哪日被个风雅的爷看上,甩大把银子买了她的入幕之权,或许能派上用场。
果然翠姨是急着把她往外送的,可惜也得看她的大老板愿意不愿意。
这一套学了,倒都拿来伺候东少了,他鲜少过来,可是一来就给她摆棋局,她十有九输,偶尔赢得一局,还是他格外开恩。
但是她不气不恼,不急不躁,有时候连着输掉五局,她依然可以浅笑盈盈的问他:“还下吗?”
他的眼底就会闪过薄薄的诧异,继而是欣赏:“当然,天还没黑,我还有些时间。”
“欺负我一个生手,会不会觉得无聊?”他很忙,忙到天昏地暗,今天要去这处理事物,明天又有什么应酬宴会一应酬就是一天的,她有时候还真好奇,为何他愿意把一整个下午,有时候甚至是一整天用来和她一个围棋白痴耗。
难道他觉得次次都赢很有趣味,那敢情好,比她下的更懒的,这红花楼里比比皆是,他没必要非得来她这图个输赢痛快。
每每她这么问,他都是点头:“不无聊,只是喜欢欺负你!”
他每每如此回答,她都会哑然失笑:“你可以欺负我的地方,有很多。”
她不是勾引他,只是摆事实,他大可以要了她,事实上她也知道,他很想要她,可是他没有,他儒雅的像个贵族,一点都看不出商人的俗气,他进出她的房间,甚至会绅士的敲门,很难得。
他也没把这当作勾引,但是会抛过去一句浑话:“迫不及待了?”
她就白他一眼,他则不以为意。
蔓延的某种情绪,不像是男人和女人之间该有的暧昧,而是淡淡薄薄的舒服,很舒服的气息。
十二月十八,她来这里算来都已经十天了,翠姨昨儿个晚上促狭的说挑个二十整日子,就给她选个好主顾。
意思是她得上场卖笑了,不过这好主顾只是翠姨赌气的话,她心里清楚的很,这女人是东少的,就算皇帝老子来,东少不肯让,就是不肯让。
她心里恶狠狠的诅咒着常笑笑赶紧被东少玩腻了,像以往任何一个女人,玩腻了后丢给一大票男人,一双玉臂千人枕。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一直都在落空,因为东少对她,似乎越来越好了,甚至来看她练舞的时候,蹙着眉头道:“你要是闲得慌,跟着我做生意吧,这花魁听着好听,传出去可都是坏名声。”
她不置可否,只顾自己练舞,这一举动,意思是明显的,我就要做这花魁了。
十八的早上,飘了雪,青梅说这不是红花城的第一场雪,也是,这是北方,比南方入冬的早多了,雪花沸沸扬扬的,有些停不住的感觉,好像云朵上做了好多个贪玩的小孩,把白绵绵的云花撕的到处都是,散落下来把大地铺的银装素裹,煞是美丽。
因为二十就要上场了,所以这几日,翠姨对她近乎苛刻,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