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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退场。
按说演到这阮桦对阮烁应该是感激万分视同一家的,只是想起那双眼心里总是担心。据小说电视里得来的经验,皇家弟子大多不是骄横不长心眼便是阴险狠毒无比,太子显然是后者。心里也只能祈盼阮烁小心从事,不要惹人猜忌。
一边给老头写信一边计划下一步,老头的意思还是只让我与那些贵人周旋而不找他们办事。也可能是我心急了,明白老头办事自是稳妥,也就听他的,每日里与那些贵人老爷太太小姐们笑来笑去,笑得我腮帮子发木,唯一的安慰就是我现在男女通吃,时常参加些贵族子弟的社交活动,内敛地显露出一些文采,争取不招人嫉却又让人有深刻印象。
阮烁的信息很少,也只是报个平安无他事。
就在我自以为很保守不会招人注意时家时里却圈住了人。平日里晚上一过休息时间自有人启动阵法,中间小老鼠搞过一次意外,那是他初到不久晚上跑肚子地型不熟进了阵,还好与阮烁相近带了他出来,后来绘了他那院子的阵式给他才算无事。余外一直没有意外,不过我倒是很警醒,深知保安系统的重要所以阵式晚晚必开。
这人全套黑暗装备,进了困门知道不妥,索性躺地上装死。我跟胖子进去后没有当即提人出来,搞不清是何方人士,给胖子使个眼色。胖子大大咧咧地走过去作势欲踢,那人果然一跃即起准备拿人要挟。我早准备好指风连点,胖子早存了小心闪开,那人身形倒也利索,竟也避开几处穴位,不过最后还是中招定在那里。江湖小菜鸟一只,跑到本大侠的地方撒野。一把过去揪了他的遮羞布,倒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小模样,瞧着还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胖子恶狠狠地问谁叫你来的,小子还挺有傲骨,哼了一声不搭理。讨厌这种人,落了下风还不明白局面硬要装好汉,你以为你是江姐啊,再说我好歹也是正面角色啊。在胖子连问几句没有回答时我忍不住了,告诉胖子别问了,爱哪来哪来的,给这小子把肉剔下来做个标本摆街上得了。小子有些变色,我恶狠狠地加一句那脸上的肉暂且别动了,要不连个认尸的都没有。胖子应了一声说回去取工具去,我还喊了一声快点的,干完活早点吃饭。胖子应了去了我把这小子穴位连点好几处,除了嘴巴怕是再难有别处能动了。扔了一句希望街上的狗能吃顿饱的我走了。
出来告诉胖子给他扒光了得了,再不招吓唬他光着给他带街上游街去。小青年一个我就不信他不害羞,胖子倒笑我不知羞,什么话都能说出来。我瞪他我要是不知羞就呆那不走了。说完自己回去了,天亮了除了此处阵法别处的都关了才去吃饭,心里一直在想到底是在哪见过这小子呢。
第一个想法是阮桦的人,可是觉着不大可能,除了皇宫一次宴会外我们与太子集团再无交集,阮烁鲜少与我们联系。通信息也只是往花楼投纸条,我们并无会面。
第二个念头是官家老爷们,可是我已经将一个有才华的商人演绎得极是到位,自问平日也没有什么出格的,听了老头的话只是好好做生意努力拍马屁,表现出来是的本份商人一个,应该不会有人对我生疑才对。
到底是哪里的人呢。
七十四
早饭都上桌了胖子还没回来,难道那小子口风紧掏不出话来?胖子唬不住人?其实影响到我们计划的人我不介意给他来点狠的尝尝,再不招少不得给他来点花样,玩到我头上了,这不是明摆着骂我装得还不够功夫不到家吗?阮源看我难得的皱眉头问怎么回事,秦姐在旁边说家里闯进人了,阮源一听来劲了,问了位置便跑出去了,刚还说他长大了呢,这会就暴露出来了,听得有热闹就往外跑。
没想到阮源这回却是没多大会就跑回来了,急说那小子他见过。我一听忙问在哪见过,他说上牡丹糕的那个!稍一愣神马上想起,可不是吗,就是那天茶楼里桃花脸的小厮啊,当日还牛哄哄的瞧不起我们。不过,这桃花脸的唱的哪出戏啊?
胖子后面也跟着回来了,没完成任务有点不好意思,我生怕他说出我让扒衣服的事,没再问也只是让他坐下吃饭。明摆着的事,他肯定是下不了那个手,洒点痒痒粉什么的倒还可以。
可是桃花脸这是什么意思,我还不会花痴到认为他对我有意来探我老底。思来想去也不明白,吃过早饭让人给那小子就近带到一屋里关好打点几口。现下不明来意这人还是别给弄坏了,我还是稳坐钓鱼台等桃花脸上门来找我吧。
这一天我没去花楼在家专等桃花脸上门,谁知却没有来。这家伙还真能沉得住气,与我原先所想有误,看来是不打算明着要人打算暗抢了。哈哈,死人妖,白天找我要人我还真不好说什么,晚上可就是我的地盘了,祝你小子好运不要进死门吧。晚饭后交代大家早点休息,听得动静也不要出来,我还不想让他发现我家这么多帅哥呢。
饭后美美地上床躺下了,我得好好核计核计,如果他运气不好被俺活捉,能捞点什么呢?万一这家伙是个高手我怎么才能自己不出事轻松制住他呢?要不困在阵里先饿他几天再在饭里下点拉肚子药,等他憋不住想解手时再逼他签署不平等条约,不签不让解,让他去楼里去给我当花魁?好象有点不太可能,据以前观察这人傲气得紧,这么一弄会不会反倒坏事,毕竟现在是敌是友搞不清,别给逼反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人查我们?他背后还有没有人?
想来想去,等着月上中天。今晚月色不明,星光也黯淡,如果再刮点风真是适合杀人放火啊。对了,我可得小心点,不能让他放火。如果他闯不出阵去备不住会放火破阵,这家伙可不省油。
想到此我干脆也起身了,找出夜行衣换上系好面巾,就让我这个不明身份的人去试试他再说。
出了屋直接点上屋顶,坐等来客。在高处一看我们这家子占地还真不小,远远近近好几处大院子夹着几处小院,我盯了城里往这边的方向,守株待兔。
夜风微凉,坐久了感觉有点冷,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半天也没个鬼影,死桃花脸再不来我明天非得感冒不可。正当我抱怨时远处飞过来个黑影,别说,速度还真挺快,心里一乐点到角上一棵只能堪堪掩住身形的树上,且看桃花脸怎么娱乐我。
近了近了,点着院墙树梢屋顶往里插了两步,挺机灵的,没有跳到院里去。看样子想找个有灯的屋子问讯。不过一早灯就熄了,这会全是黑压压的一片。看他蹲在一处屋顶不动了,似在观察,我也在猜他下步打算怎么做。
不好,阮源那屋灯亮了。臭小子在搞什么啊?看他起身往那边掠去我也顾不得了忙起身点了树梢迎上去。他听得后面风响回头看到我,惊了一下,终是跳了下来,我的乖乖,这下踏实了。院里种的树现在只能充个阵眼用,个头块头还不够阵法运行,只要他一直在高处不下来难免能找到出路飞出去,只要下来就不怕了。
我收住呼吸隐在一旁,他跳下来身子便是一顿,果然看出了不同。当下没有行动,只是停在那里观察。倒是我有些按捺不住了,也罢,反正也是打算过两手的,就让他的静来制我的动好了。软剑一掣脚下一拧向他刺过去。
武装得比我还密实,想来看我也是同路中人竟然与他对打他有点莫名其妙,沉声问:“你是谁?”果然是桃花脸。我边动手边回答:“大人有命保护此处人家。”声音自觉地哑下去,这也算是连锁反应了,只要换上这副打扮就有种作贼的感觉,当年普尔鲁听我说了那么多也没听出我是谁。
只是听我这么说桃花脸从开始的守多攻少突然转成了大肆进攻,厉声问:“哪个大人?又是条好狗!”
听他如此说我倒愣了一愣,手下不由得慢了一慢,差点让他刺中右臂。当下再不敢多想,收敛心神好好应付。真没看出那人妖劲竟然是个好手,我使了八分的力气五十多招过去竟然他没有落在下风。
我们在这里打得激烈,他那把剑也是把好剑,遇上轻灵没有折损半分。那帮孩子听话没有过来,可是阮源这小子却不是个听话的主。可能是听动手时间久了还没拿下,提了把剑从墙上跃了下来。只是他这猛一下来突然看到两个黑衣人有些不明所以,倒愣在那里,一下不知帮谁好。
我有点急,看桃花脸的意思是与朝庭不和,那么我就不想他受伤,当下也不管桃花脸是否听出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