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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注意力只在权易真身上的雅静并未察觉到,门外一道已经注意她许久的视线终于在她落下那一吻的时候落寞离去。
烨华从未感觉到如此心痛,虽然知道雅静是爱着权易真的,但是看到那样的场景,就好像一根刺一样狠狠的扎进他的心里。
痛的难以喘息,痛得他几乎以为自己要因此而死去。
“风使似乎很伤心啊?”听雨楼主坐在秋千上,满含笑意的看着步履凌乱的烨华:“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终于有了最好的归宿,难道不应该好好的庆祝一下吗?”
庆祝?
庆祝什么!
庆祝静儿终于彻底的投入权易真的怀抱了吗?还是庆祝他终于可以死心,终于可以真正放手?
烨华想笑,却笑不出。想哭,但流不出泪。
心,是空洞洞的一片,不知该何去何从。
诛颜 第七章 皇后归来(4)
最后挪动了嘴,瑟瑟的问道:“既然楼主有心成全他们,为何又要百般刁难?”
听雨楼主莞尔,轻笑一声:“若不让权易真那厮尝尝苦头,怕是你徒弟日后的日子可不会好过。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你自己也是看见的吧!折磨、囚禁,若这是他爱她的方法,那我真的为权易真感到可悲。他越是这样,雅静就业是看不到他对她的爱,所以我们这些吃饱了没事情做得局外人,当然只有上去好心的推一把咯。”
烨华嗤笑:“楼主从来都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好心也确实是难得了!”
“欸,你可别如此讽刺我,今后没准你还会因此而感谢我呢!”听雨楼主笑得狡黠。
烨华挑眉,不懂对方话里的意思。
听雨楼主也没有多说,只道:“这样让他们两个人看清楚彼此的心意之后,他们两个也能够少折腾一些。哎,说真的,向你徒弟这么聪明的人,当初怎么会跑到皇宫里去了。宫门似海,她该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清楚吧!”
烨华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惆怅:“是第五白易下的圣旨。”
于此,听雨楼主也只有耸耸肩:“果然是天意啊!”
“楼主此话何讲?”烨华蹙眉看着听雨楼主。
“何讲,我现在可不能告诉你,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听雨楼主笑得灿烂,只是高深莫测的拍了拍烨华的肩:“你家徒弟,要受万人敬仰咯!”
万人敬仰?
烨华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等在准备问这是为什么的时候,眼前那还有楼主的人影。
最后烨华也只有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楼主不愿意讲,那自己怎么问都是没用的。事到如今,果然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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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易真躺在床上已经有大半个月了,每日都是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看着雅静为自己忙东忙西的样子,也居然孩子气的躲在一旁偷着乐。
自从最后一次施完针已经过去五六天了,按照以前权易真早就下地走路了,那还用的找躺在床上,只是有美人的服务,躺在床上也变得享受起来。
骨风见状笑着也没有戳破,只是那双满含笑意的眼看的人有些不舒服。
但好在权易真向来都是脸皮厚的堪比城墙,所以对此直接可以忽视不见。
“风伯,易真的病情怎么样了?”因为经常来往的缘故,雅静已经和骨风变成了忘年交,一看到骨风也就没当初的客套,反而熟络的叫着“风伯”。
骨风笑着捋着胡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这句话刚一说完,骨风就明显感觉到有两道可比凌迟的目光紧锁着自己,而后扭头看着权易真,无奈的摇了摇头,话锋一转:“只是还不能下地走路。”
“还不能下地走路?”雅静对这句话倒是担心了起来:腿骨断了有这么严重吗?风伯如此高超的医术都还要这么久的时间?更何况他还吃了这么多灵丹妙药!换作常人,早就可以飞起来了。为什么权易真身上的伤势人就不见好?
看见雅静担忧的神色,骨风无奈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正对着雅静这样的表情格外享受的权易真,好似在说:看着人家为你担心,这下算是满意了吧!
权易真斜了骨风一眼,眼里的不耐好像在说:你好滚了!碍事。
骨风见此,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在权易真还没明白过来这笑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再次转过身,对着雅静摇了摇头,道:“他的元气还没有恢复,切忌,一个月内不可行房事。”
说罢这一句,骨风就一脸仙风道骨的飘然而去,而掺杂在其间的睚眦必报、腹黑阴险,也只有权易真一人明白得了。
雅静听了这话,面色一红,立即低下头。
而权易真听了这话,当下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什么叫做元气大伤!该死的臭老头,不就让他快点滚吗?至于让他如此恶整自己?果然,听雨楼中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眼眸一转,看到红着脸,低头倒着药的雅静,权易真邪笑一声:以为这样子他就没法了吗?
“静儿,我腰疼。”权易真一手支着头,一双黑色狭长的眸紧盯着雅静。
被豺狼般的视线所定着,雅静到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放下药罐,转头看着躺在床上衣襟大开,春光外露的权易真,道:“你自己先揉揉,我给你倒完药再帮你。”
“药等会儿吃也是一样的,我现在疼得厉害,你快点过来吧!”权易真隐去嘴角的笑意,紧蹙着眉,痛苦万分的看着雅静。
看到这样的场景,雅静倒还以为权易真真是疼的厉害,当即快步走了过去。
可人才刚一到床边,就被一双大手给拉到了床上,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整个人都被压在权易真身下了。
雅静一蹙眉,心中知晓定是这家伙骗自己了,愤恨的瞪着他:“快让我起来。”
“起来?”权易真宛若听见笑话一样的笑了起来:“自己送上门的,你认为我可能会放开吗?再说,我们有多久没有欢爱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雅静被权易真的话刺激的爆红,恶狠狠的等了他一眼:“我可没你这么思想龌龊!”
“哦,是吗?那也不知道是谁帮我上药的时候都抖着手,我还以为你有多想呢!”权易真无辜的眨了眨眼:“看来真的是我会错意了呢!”
雅静的面色红了紫,紫了青,只觉得头发都要立起来了:“没错,就是你会错意了!”
“好吧,就算是我会错意了。那这么长时间冷落我,是不是也该好好补偿一下。”权易真伸手挑开雅静的衣襟,在白皙的肩头落下一吻,而后惩罚性的咬了一口:“而且还背着我喝下烟岚,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抛弃我的责任,你准备用几个晚上或者是白天拿来偿还?”
天!雅静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人,而是一只活生生的禽兽。一天到晚尽想着把她吃干抹尽。
“风伯说你一个月内——”
“不要听那个老匹夫的!”听到这里,权易真就有些跳脚,跟着也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若再提起那个老匹夫的话一句,我一定要你三天都出不了这屋子!”
元气受损!
该死的才会元气受损!
要他对着雅静一个月只能看不能吃,还不如杀了他比较痛快。
禁欲,对于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心爱的人就在身边,就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答应这种不切实际的要求。
雅静满脸通红的躲开权易真炽热的视线,暗骂权易真果真是恬不知耻,这种话也能大白天的随意说出口来。
而权易真则沙哑的低声呢喃道:“静儿,听话。”
“一个月——唔——”
见鬼的一个月!权易真一把拉掉雅静的衣带,急切而狂热的亲吻着梦中惦记了千百遍的香唇。
起初的时候,雅静还放抗了一下,到后来也是随着他去。
只是当权易真以为雅静真的开始配合的时候,一双小手迅速的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封了他的穴道。
雅静轻笑着伸手拍了拍权易真的脸,道:“我知道你很难熬,但是风伯的话一定要听的。你的病快点我,我们就可以早点离开这里了。”
说罢,也不管权易真已经漆黑的脸色,费力的将权易真放好,自己整(。3uww。)理好衣带,还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为了你好,我还是让别的侍女来服侍你吧!省的你一看到我就窝火,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