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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惨叫声,雅静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权易真将雅静抱得更紧,接而转眸看向秋翠:“静儿的脸,是你毁的?”
听到冷至寒霜的声音秋翠不禁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的回答:“是。可是我不知道这是大人您的——”
“够了!”权易真不耐的打断秋翠的话。
于此,他已经不想再多听别人的废话。
他的静儿被她伤害成这样,难道还奢求他会饶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吗?
权易真冷笑的看着秋翠:“把这几天来见过静儿的,不管是做什么的,统统都给我说一遍。如果你少说了一个人,我就在你身上割十刀。如果你胡诌,我就挑断你全身筋脉,扔进猪圈。”
秋翠被权易真吓得跪在地上全身颤抖,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找惹到这么一个恶魔。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身份,但是能够悄无声息的进入醉仙楼,并且打听出雅静的下落,向来就是来头不小的。
秋翠一边后悔着自己当初不该这么对雅静,把一切都做得太绝了。一边又苦命的思索着这几天来找过雅静的人。
权易真漫不经心的为雅静梳理着纠结的长发。
多日没有梳洗的头发纠结在了一起,其间还有不少的血迹干涸在上面凝结在了一起。
权易真不敢多用力,害怕扯痛雅静脆弱的头皮,一丝一缕的为雅静疏通,而后一边似有心无意的听着秋翠断断续续的招供。
秋翠偷瞄了一眼权易真的脸色,而后说道:“大概就是这些人了。”
权易真嘴角一勾,看向一旁的于建辉:“我让你前面去调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都在这里了。”于建辉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张写满名单的纸。
把秋翠前面说的人全都对找了一遍,然后忽的一笑,不容拒绝的说:“往她身上割十刀。”
“啊!不要啊!”秋翠一听,立即吓破了胆,爬跪着来到权易真身边,拉扯着他的衣摆:“大人,不要啊!我刚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没有漏掉一个人。大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权易真冷笑,反问道:“真的没有漏掉一个人吗?”
被权益真这么一问,秋翠倒是一愣。
“给静儿看病的大夫难道不是人吗?”权易真一脚踹开拉着自己衣摆的秋翠,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你知道吗?我的静儿,怎么能让别人随意触碰!就算是大夫,也不行。何况还是个男的,那就更该死!噢,对了。我还忘了一个人。”
说着权易真收起了冰冷的表情,微笑的看着秋翠:“你也一定看过我的静儿吧!如此算来,该割你二十刀。然后你毁了静儿的脸,那就该千刀万剐。你还强迫她卖身,更是该把你挫骨扬灰。”
秋翠听得惊恐不已,连连后退,却不想撞上了手握着刀鞘的于建辉。
“啊!”一声低呼,人就倒在了地上亟欲昏死过去。
“又要千刀万剐,又要挫骨扬灰,我怕你这一条命,还真的不够折腾的。”权易真嗤笑:“所以先割二十刀,然后抽出一个骨头,磨成灰。然后再割二十刀,再抽一根骨头磨成灰。如此循环往复,就可以双管齐下了吧!”
强欢 第二十章 烈火焚天(1)
什么样的惩罚才是最骇人的?什么样的惩罚才能让人永不超生?
秋翠从前以为自己沦落了风尘大半辈子,这是老天对自己最大的惩罚,却不想这已经是老天对自己的仁慈了。比起眼前的这个不知来历的黑衣男子,秋翠觉得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噩梦,而且还是刚刚开始。
颤抖、哀求,在这场噩梦里面已经毫无功效,就连想就此一死了之都是一种奢求。
当身上的伤口不再疼痛,或者说已经是麻木,看着自己的骨头化成一推粉末,在自己的脚下、眼前,散落。
哭?却已经是哭不出来了。
权易真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场生动的表演,听着对方嘶声已经到力竭的呼喊,薄凉的唇角微微扬起:“真是一场精彩而大快人心的表演!不过,时间不多了。在这样下去,你身上的血一定会流干的吧!那样怎么能够让你尝到挫骨扬灰的疼痛呢?”
状似思索的支着下巴,对这早已看不下去,在一旁低着头、冷汗津津的于建辉说道:“等会儿让军医先给她止血吧!然后等她上好的差不多了,在继续没有割完肉,没有磨完的骨。”
痛苦只是一时还可以承受,可适当撕心裂肺的痛苦无限的加长和延伸,那痛苦,还是痛苦如此简单的意义吗?
那是一种惩罚。只属于地狱的,惩罚。
两名蒙着面的黑衣人架起已经痛昏过去的秋翠,瞬间消失在了屋子里。
低头看着已经睡着的雅静,不由轻笑一声,而后对这于建辉说道:“去准备一桶热水,然后伤药。”
“是。”于建辉领命,退出屋子。
不过多时,于建辉就回来复命了。紧接着就是两名手下抬着巨大的足以容下两个人的浴桶进了屋子。
没有太多的吩咐,于建辉自然而然的想要退离了屋子,但却被权易真喊住了:“去把名单上的人全都给我一个个带过来,在我为静儿沐浴完毕之后我希望一个不漏的全都看到。明白吗?”
“是,将军。”于建辉一边领命,一边却为即将遭遇惩罚的几个人感到无限的悲哀。
惹谁不好?偏偏要惹到他们将军!哎,现在只怕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们了。碧落黄泉、刨坟挖墓他们的将军大人都只怕不会轻易的就此罢手。
权易真轻柔的为雅静剥去身上的衣物,可是有裂开的伤口已经和衣料粘在了一起,最后不得不用匕首割开。
看着满身的伤痕,权易真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心疼,如此愤怒。
心疼,自是为了雅静。而愤怒,不光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更是因为这些人下手的狠毒与不留余地。
烫伤、鞭伤,一道一道正在不留余地的告诉他一些难以磨灭的事实。血淋淋的嘲笑他当初的自大与狂妄。
以为毒瞎她的双眼,把她强留在身边就是最好的保护了吗?
错!
这根本就是他一个人的美梦!一个人的痴心妄想!
她还是会因为他的不注意而受伤,并且伤的如此重,如此痛!
如果不是当初他倨傲得以胜利者的姿态夺去了她的光明,让他唯一的太阳也论落进他所编制的黑暗世界,此刻的静儿应该是因为摩琴的事情而正在跟他赌气的。
或者他们会大吵一架,或者他会夜不能寐、忧心忡忡的抱着她不眠不睡,而不是在这里看着她在受苦!
权易真恨!
疼透了自己当初的自大,却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给雅静带来磨灭不去的伤痛。
只是他的涩,却不能表现出来。
他是她的倚靠,如今唯一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墙。他又怎么能够痛苦、又怎么能够为了她而落泪呢!
那是肮脏和卑鄙的眼泪!为了博取她的原谅而流。
所以,他不能流下!
他不能够求她原谅自己的过失,因为他连自己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低头轻轻地用舌尖扫过雅静肩上的伤口,慢慢地软化那些干涸已久的伤口与血迹。
手上的老茧让他害怕碰破雅静此刻脆弱不堪的肌肤,只敢用舌温柔的为她拭去一切。
强欢 第二十章 烈火焚天(2)
温热的水舒适的让昏睡中的人儿逐渐清醒了过来,待到明白此刻紧拥着自己的是熟悉的身躯时原本胆颤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很脏?是不是?”雅静的声音沙哑,似乎是缺水的旅人而发出的。
权易真吻了吻雅静的唇,缓缓说道:“曾今在还没有夺得这些财富与权利的时候,我比你更脏。陪人睡觉这是指最好的待遇了,说实在我也不知道和多少男男女女同床共枕过了。只不过后来,这些人全都死了。既然他们都死了,我自然没什么可在意得了。像我这种从世界底层爬出来的人,什么没有见过,又什么没有经历过?我吃过人肉,为了活下去。做过军妓,因为那个人已经不需要我了。杀过人,利用卑鄙手段勾引一名大人的妻子,从那个女人身上知道了那个大人不为人知的秘密。你可以想象,此刻拥抱着你的这具身体,其实比你想象的还要脏得多!”
“可是我做不到不去在乎!”雅静伸手推开权易真,落寞的垂下头:“我做不到把这一切只当一个噩梦去看